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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树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动弹,“拾伊,告诉我,是谁干的?”他隐压着怒气问道。
“讨厌,你要了我我就告诉你!”我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身体。
池春树吞咽着唾沫,喉结上下滚动,露出欲望与理智的挣扎。“不行!你会恨我的,这不是真实的你!你会后悔,会怨恨我。我不要你恨我!”他喘息着,越来越坚决。
“我现在就恨你!”我的眼泪流下来。“龙须川进把人家脱得光光的,却不要人家。你也一样,弟弟都翘到天上了,还是不要人家。为什么啊?我好难受啊!”我在他的怀抱里挣扎着,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鼻孔滑下了。“我恨你,池春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从来不愿意碰我,你以为自己是道德高尚的谦谦君子吗?你是个懦夫,你不敢要我!”情。欲极度贲张、无法释放的我嚎啕不已。
“拾伊,”池春树的眼中落下泪来,“对不起,我不能。如果你恨我,我不如死了。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你若清醒地需要我,我可以给你,我会给你我的全部!明白吗?我的好拾伊,坚持住,你很快就会没事了。”他流着泪,拿衣袖擦去我唇上的鼻血。
我突然一阵恶心,想吐,浑身也酸软无力,于是停止了挣扎,“我会死的,春树!”我虚弱地看着他。
池春树紧紧抱着我:“拾伊,很快就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
数分钟后,我瘫软如泥,滑了下去。身体开始抽搐,但体内那股燥热立即消退了。
我感到羞愧难当,同时怒火中烧——龙须川进,我要杀了你!
池春树给我盖好被子,快速往门口冲去。他使劲拉门却拉不开,原来被龙须川进从外面扣死了。
“龙须川进,给我把门打开!”他咆哮着,先用手砸门,接着脚也用上了,猛力踢门,把门踢得“哐哐”响,像地震一样。
门“哗啦”一声开了,龙须川进出现在门外。池春树上去就是一记老拳。两个人扭打在过道内。
厮打的声音惊动了高铭锐和邹淼玲,一起跑到过道里。邹淼玲叫高铭锐将两人拉开,自己闪进门里来。“拾伊,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怎么打起架来?”
我瑟缩在被子里,不知如何开口。“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好吗?在斜对面的卧室里。”邹淼玲惊诧地听着,噢了一声急忙站起来去找我的衣服。
等外面的动静平息下来,我已经穿整齐了。大家都站在小门厅里。
我上前对嘴角已被打破的龙须川进就是一巴掌。“你太过分了!”我怒气冲天地说道。
龙须川进紧抿着唇,镇定地看着我,一点悔过的意思也没有。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王的?我要杀了你!”我愤怒地看着他。他默不作声走进房间,很快握了一把匕首出来,递到我面前。我立马夺过来,对准他。“你该死,知道吗?你该死!”我大叫着。他沉静地看着我,仍旧一言不发。
“拾伊,放下刀。”池春树开口了,“这东西容易伤人,丢了它!”
我抖动着匕首,犹豫了一会儿,狠狠地将它扔在地上。“我不会原谅你!”在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后,我跑回自己的卧室,把门重重地关上。
邹淼玲的声音尾随而来,隔着门叫我:“拾伊,让我进来吧。我跟你一起睡好吗?”
“不好!”我回道。
“那我让春树进来了啊?”邹淼玲敲着门。
“不行!”我想起刚刚对春树做过的那些淫。乱不堪的举动,大声地拒绝。我的形象已经完全毁损了!淫。贱这个词钻入我的脑子牢牢扎根下来。
“春树流血了,你替他擦伤吧。我去不太方便。”她又说道。
我没回答她,知道她又在骗我。
门外没了动静,过了几分钟,邹淼玲的声音在过道里响起来,“龙须川进,你真是个大笨蛋,大蠢猪!有你这样帮忙的吗?干嘛不事先咨询我一下?”
我听着邹淼玲的大嗓门,心想到底是我的好姐妹,尽管寄人篱下,为了支持我也敢跟龙须川进叫板,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邹淼玲啊。但是邹淼玲后面的话让我差点气晕过去。
“你既然用那东西促成他俩的好事,干嘛不给春树也喷点?什么脑子啊?”
“邹淼玲!”是池春树和高铭锐一起怒声遏止她的叫喊。我敲打着地板抓狂不已——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好容易等到天蒙蒙亮,我蹑手蹑脚地往外走,打算开溜。
刚打开房门,却见龙须川进跪在我房门口。
他一直这样跪着吗?我冷冷地瞪着他。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地面,似乎不打算跟我对视。“好狗不挡道!”我示意他让开。但他没动。
“我再说一遍,好狗不挡道!”我的火气已经往上窜了,压也压不住。早知道他有此等阴谋,我宁可被暗枪打死在外面,也不要来他这里接受侮辱。
他仍没有让开的的意思,聋了一般。
我已经做好打算——直接踢翻他闯出去。“我的王,我没错。”他终于说话了。
我飞起一脚踹向他,怒火像岩浆一样喷发。他没有躲闪,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我冷笑一声问他:“既然你没错,为什么还跪在我房门口?”
“我在等你起床。我并没有下跪。”
我忘了他们日本人就是这样的,跪跟坐一样的姿势。坐就是跪——正式场合采用的标准坐姿。
“你还想怎么样?”我又踹了他一脚,眼泪却又流了出来。想起夜里遭受的奇耻大辱,我真想踹死他。
“我今夜看到他了,”龙须川进突然抬起头来,“你叫他‘国哥哥’的那个人,你说他已经死了的那个人!而且我也知道清水洋子是谁了。”他的眸里带着愤怒,但我知道他的愤怒不是冲我而来。
我倒退了几步。龙须川进站了起来,走进来关上房门,目光深沉而凝重。“我的王,你不觉得自己活得很累吗?你明明爱着春树,却让另一个灵魂卑鄙的家伙占有你的全部身心。清醒清醒吧,我的王,你可以鄙视我,但是我必须说,因为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谁配得上你的话,就只有春树。你的心会告诉你他是最值得你爱的人。”
“就凭你?”我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替我考虑这种事情?我曾经把你当做正直而善良的人,我甚至已经忘了你是个可恶的日本鬼子,可你的所作所为恰恰证明你的灵魂并不高尚,非但不高尚,还很猥琐!很阴暗!很多很多很坏的品质!”
龙须川进紧抿着唇,脸上呈现出日本人特有的那种顽固和硬派。盯住我数秒后,他缓缓地说道:“我的王,你可以换个角度看待今晚的事情,一个男人用自己道德的丧失换来了判断另一个男人道德高尚的机会。你该庆幸这世间还有春树这样的男人能一直为你守候一片纯净的天空。所以,我不后悔。我不但不后悔,还很骄傲,为春树骄傲,他做到了任何一个男人难以做到的事情。”
我张开嘴很想用最有力的话驳斥他的狗屁理论,但我没能找到合适的词汇。他冷静的眸深深地看着我,仿佛将我彻底看穿。
是啊,他这么说并非为了标榜自己的伟大。那个在黑暗里守在我床边不知多久的他一定已经做过无数次的思想斗争。他有绝对的机会占有我,他也有绝对的机会放弃成为这次卑鄙事件的主谋。但他还是选择以卑鄙的手段促成另类卑鄙事件的间接发生。
“你很了不起啊,”我嘲讽地看着他,“你这也算发扬了自我牺牲精神吗?”我揉了揉太阳穴。它们跳个不停,令我心神不宁。
龙须川进又靠近我一些,“我的王,如果我果真具备你所说的这种精神的话,我就没有愧对王,也没有愧对我的朋友。我曾说过必须放弃你,很难,因为——我爱你。”他沉沉地吐出这句话,眸里依旧那么理智而沉静,仿佛这些话很多年前就已经刻印在那里,只需说出来就行。
“不!”我捂住耳朵喝断他,“收回你的话!”我命令道。
“我不会收回我的话,”他搬开我捂住耳朵的手,“因为我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你不必觉得为难,因为我还没说完,那就是:我爱你但是必须放弃你。尽管很难,但我一直在努力做。如果你想帮我,就爱春树吧。遗憾的是你对春树的爱就好像视力上的盲点,明明就在那里却总是看不见。”
“别说了!”我大声阻止他,“你从一开始就弄混了一个事实,也是你忽略了的事实。我不妨帮你纠正一下。”看着他关切而温和的眼神,我非常郑重地对他说。
“我洗耳恭听,我的王。”
“我跟春树之间远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努力说出心中所想,“我和他之间除了没有血缘关系,从任何一方面看都属于兄妹之情,或者说属于知己范畴。我对他从未产生过男女之间才有的征服对方的欲望。他对我也一样,他对我的关心和爱护也是超越男女之情的。春树有很多次机会打破我们之间这种关系,但他没有这么做。他为我做的一切更像一个家庭里的兄长对妹妹那样呵护有加。今夜发生的事情足以证明他以为对我的爱是男女之间的,事实不是。所以,请你不要再瞎搅合了,只能越帮越忙知道吗?”
龙须川进温和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讥讽。“你好像一夜之间成熟了。不过你的这番分析只能证明你有多幼稚!你已经二十五岁了吧,可我看你只有十五岁。你真的弄懂男女性。爱和爱情之间的微妙区分了吗?一个男人为了你可以忍受生理上最大的考验和折磨,忍受精神上最残酷的无期徒刑,他就是真爱你,就是最可信的爱情,你却连这点都看不清,还当他对你只是兄妹之情。你要么是太幼稚,要么是装幼稚。或者说,你这个人实在缺乏鉴定能力。既缺乏对他人的鉴定能力,也缺乏对自己的鉴定
236、霸占 。。。
能力。你认为你不爱春树,可为什么当你看见他和其他女人好时会吃醋,会掉眼泪?我没忘记你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可怜样儿。你若只是拿他当兄长、当知己,他获得幸福了你该开心才对,为什么反而伤心落泪?你可以解释一下吗?因为我差点被你弄糊涂了。这是有男女之情的人才有的情绪。失魂落魄知道吗?为什么你这个当妹妹的也有呢?再说,你一直冷落他却从未真正放开过他,依赖程度已经完全超出兄妹之情。你的身体从未嫁给他,可是你的思想早已嫁给他了,你却总说跟他缺乏男女之情。你怎么一回事,身体和灵魂是两个人的吗?没法统一吗?”他越说越激动,脸孔也越来越逼近。
我不断后退,已经被逼到了床边。“你说够了没有?”我推开他,“你这个死鬼子,仗着中文学得好,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能拿来瞎说是吧?”
龙须川进摇摇头,“说中要害了?你害怕了吧。你好像一直害怕承认自己爱上他的事实。为什么?你爱上那个叛徒可是一点不犹豫啊。他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轻易地放弃一贯的矜持和保守作风?你不会这么肤浅,只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吧?春树也不比他差。我相信只要你给他机会,就会发现男人们床上的功夫其实都差不多,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龙须川进,你太放肆了!”我的脸腾地烧起来。他们日本人怎么把这种事当家常便饭一样随口说呢。太色,太可恶!“滚出去!”我怒吼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夜晚太热闹啦
筒子们来撒花吧。撒花吧。。。。。。
念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