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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小小的戒指就真的能套住两个人吗?谁也不知道,或许什么都不需要。
“新郎新娘互相发誓并接受了戒指,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任何人不得拆散,阿门。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他们的吻将婚礼推向了高潮,也推向了尾声。
任依疲惫的坐在休息室,双脚已经被高跟鞋折磨的不能着地了,旁边的苏宁也好不到哪去。
“我的神啊,结婚真他妈的累!”
“是啊,身为伴娘的我都这么累,唉,我以后肯定不结婚了。”
“别说这么早,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那时候你就不这么说了。”
“嘁,这么说你现在就是缘分了。”
“唉,是啊,是孽缘!”
“……”
不管怎样,这场可怕的婚礼总算过去了,阿门!
[正文∶第十七章同床异梦]
闹哄哄的婚礼结束后,任依与安泽司直接坐车回去了。任爸爸和任妈妈因为和安老爷子还有话说,就交代说他们晚些回去,给他们小夫妻俩留够私人空间。
其实一开始他们二老说是要住宾馆的,可任依和安老爷子都不同意,本来嘛,自己有房子住不完干嘛还多此一举的出去住?二老说拗不过,只好答应去住。
任依回去后直接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洗澡,折腾了一天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可身体放松了脑子可休息不下来,一会儿爸妈回来她总不能再去住自己的小屋吧?
当神清气爽的任依洗完澡出来,神清气爽的回自己屋里抱了辈子,再神清气爽的把被子放到安泽司床上,泰然自若的盘起腿坐在床边。
安泽司躺在床的另一边,白色衬衣的口子被解开半数,他一腿曲起立在床上另一腿垂在地上,眼皮抬都没抬:“怎么了,你?”
任依理直气壮:“等会我爸妈来了,总不能再让我回我那屋睡吧。算我倒霉,在你这凑活一夜,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安泽司抬眼看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那双平日里总是凌厉的眼睛此刻竟然泛着微微的桃花色,说不出的魅惑妖冶。任依心里打起了小鼓,心想要不要再搬回去,万一这家伙再一次酒后乱性怎么办?可他这副样子,真是,真是该死的好看啊!
下一刻,安泽司已经起身,拿过衣柜里的浴袍径自去了浴室。任依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趴在床上。沉默了半天又猛地爬起来,拿过上午安老爷子给的红包,乐呵呵的查起钱来。数一数,竟让有足足五千,任依趴在被子上暗自开心了好久。
她刚把这五千装进自己的小荷包里,安泽司推门走了进来。他穿着那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衣,半湿的头发上还有水珠滴落。任依见他要躺下来,连忙推他:“走开走开,你头发还没干就直接往床上睡啊!被单会变潮的你知不知道!”
安泽司推开她躺到床上,果然头发上的水珠打湿了一大片黑色的床面,连任依睡得那边都惨遭毒手。她气的没办法,又推不开他,“哼”了一声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毛巾过来,拖过他狠狠地用毛巾蹂躏起他的头发来。
“你干什么?”安泽司没动,但因为任依的动作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干什么,你头发这么湿就敢往床上睡,连我的那一边都弄的不成样子,不给擦干我今天晚上睡都睡不安稳。”
安泽司奇迹般的没有打断她,任依惊了,低下头看了看,这家伙竟然睡着了?任依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手机就催命般的叫了起来。
她撑起身子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从未出现的号码。
“喂,请问找谁?”
“你是任依是不是?”那边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对,我就是。”
“任依小姐,我求求你,我求你离开阿司好不好?我求你,求你……”
任依愣了半晌,干巴巴的回答:“你找我也没有办法啊……”
那边似乎有哭声传来,越来越尖锐,越来越撕心裂肺:“他不见我啊,他说让我滚远一点,可我怎么能走呢,我舍不得他啊。任依小姐,你帮跟他说,我以后会听话的,再也不会缠他了,求他别那么狠心让我走……”
安泽司似是被惊醒,他抽走任依握在手里的手机,放在耳边。任依见他表情未变,可眼神却越来越冰冷。他随手把手机摔在地上,淡淡道:“明天我会再给你买一个。”
任依看着地上已经黑屏的手机,半晌没有反应。她看着他坐在床前的背影,心里纠结成一片。这样一个淡漠冷然的男人,连他的心,都是冷的吗?还是说,他从来就没有过心,心里从来就没有只下过任何人。有人走又有人来,却留不下一点痕迹。任依慢吞吞的躺下,拉过被子蒙住头。
安泽司拿过手机,站在窗边打电话:“你办的好事,那个女人直接把电话打到这里来。”
安清伦无奈:“这可不能怪我,我给了她们一笔钱叫人打发她们走,谁知道还有心不甘情不愿的。你总不能叫我杀人灭口吧?北京的上空飘得可是五星红旗。”
“少给我拿出你那副官方嘴脸,你最好赶快把这事解决了。”
“好吧,我尽量,”安清伦饶有兴致的问道:“那女人该不会直接打到嫂子手机上了吧?我想她也不可能知道你的手机号。怎么,你现在不去安慰一下嫂子,是个女人都会受不了吧。”
安泽司转身看着任依蜷成一团的身影,微微皱了一下眉:“你管的事太多了,晚安。”
任依只觉得胸口有些堵,她听到身边有人躺下,柔软的床微微凹陷。忽然想到,如果有一天,自己会不会和那些女人落得一样的下场呢?
夜凉如水花月下,同床异梦枕边人。
安泽司因为结婚的原因休公假,第二天一早就和任依一起把任爸任妈送往飞机场。眼看飞机就要起飞了,任妈妈还是拉着女儿的手不肯放,任爸爸只好拉过她,拍拍任依的头:“以后自己在这里生活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知道吗?”
任依点点头,眼睛红红的。
任妈妈一边抹泪一边说:“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你老娘我没想你一天福,说不定哪天还要帮你看孩子……”
任依眼睛湿湿的,眼看就要掉下泪来,任爸爸赶紧说:“我们先走了,你们忙完这边的事也赶紧回来吧,家里人都等着你们呢。”
安泽司冲任爸点点头,目送他们走上检票口。他低下头看着仍在擦泪的任依,觉得她此刻的样子就像小时候家里养的小仓鼠。他低声说:“走吧。”
任依垂着脑袋点点头,仍是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好几眼,才慢吞吞的跟在安泽司身后离开。
“我们这是去哪啊?”任依坐在车上,揉揉通红的眼睛问道。
“去我爸那里住段时间。”
“你不上班?”任依奇了。
“从今天开始休公假,两个月。”
“什么?”两个月,有没有搞错。“这么说这段时间你会一直很闲?”
安泽司扭头看她:“可以这么说。”
任依哀叹,自己可不想两个月都和他呆在一起。再说,他不应该去把昨天那件事情解决了吗?
等车子停到安老爷子的四合院门口时,任依忽然想起来,在安爸爸这里住,这不就是说,她还要和安泽司挤一张床吗?
[正文∶第十八章婚后第一天]
“发什么呆,下车。”安泽司扭头看着不肯下车的任依。
任依回过神,局促不安的开口道:“嗯……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少则一个星期,多则半个月,怎么了?”
一个星期?半个月?老天,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嗯……那个……那在这期间我们是不是要睡在一间房里?”
安泽司挑挑眉,似笑非笑的样子,“你说呢!”
任依哀呼一声,随后,便义正言辞的开口道:“那我们就有必要好好谈谈了。”
“说。”
“我知道我们是针眼看麦芒,谁也看不上谁,所以不用担心谁会做出出轨的事情,更不用立什么契约,那是韩剧里的事,我个人认为太俗。”
“然后呢?”
任依越说越激动,“但是,不要忘了,我们是怎么纠缠到一起的,是因为……酒后乱性,这个酒啊,可真不是好东西!”
“所以呢?”
任依瞅瞅他,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真是的,难道他想起那件事都不会后悔吗?
“所以我们约定,在我们住一间房的日子里,谁都不可以喝酒,免得再发生上次那件事情。”
谁知道喝醉之后会发生什么,万一他兽性大发,她不就惨了!当然,这也不排除她自己,毕竟那个男人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在酒精的催使下,万一……所以,戒酒是最好的防御措施。
“说完了?”
“嗯。”
“说完就下车,老爷子在门口呢。”说罢,安泽司便打开车门径自下车了。
任依扭头看看窗外,果然,安老爷子正笑眯眯的看着这边呢。她一个激灵,忙打开车门也下了车。
安老爷子笑得格外亲切,他拉住任依的手,边往屋里走边说:“你们可来了,我老头子都等半天了,亲家公亲家母已经走了?”
任依点点头,“嗯,今早的飞机。”
坐到沙发上,安老爷子才松开她的手,“嗯,亲家公亲家母教了个好女儿啊,我还要感谢他们呢。”
任依不好意思的笑笑,“……爸,您别这么说,也就是您这么看得起我,在家里,我爸我妈成天嘟囔我,说我不够淑女,学习不够好,毛病多了。”
安老爷子大笑起来,“所以嘛,我把你从他们身边要了过来,他们不稀罕,我老头子可稀罕得很哪!”
任依也大笑起来,这老头就是可爱。
安泽司坐在旁边,倒像个隐形人,不过,此时的他格外的柔和,似乎也被这气氛感染了。
吃午饭的时候,任依坐在老爷子的旁边,看着满桌的菜,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依依,快尝尝这些菜,这些可都是吴妈的拿手好菜,她的手艺可不比那些五星饭店的差。”安老爷子指着桌上的菜介绍道。
“放心,我不会客气的,光看着我都要流口水了,呵呵。”其实,任依早就饿了。
“好,好,快吃。”
正要开动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不用说,准是安清伦。
“哎呀呀,你们也太不人物了,吃饭都不等我,唉,伤心了。”
说话间,他已经走了进来,一身休闲装让他看起来倒像是韩剧里的花样美男。
“你小子就知道贫嘴,你一个毛头小子总不能让我和你哥、你嫂子等着你吧。”安老爷子瞪他一眼,但谁都看得出来,那里面是深深的宠溺。
“是是是,”安清伦坐了下来,伸手到了一杯酒,“是我错了,我自罚一杯。”说完,便仰头喝了。
“好了,好了,吃菜吧。”安老爷子终于笑了。
有了这句话,任依马上开吃,她的肚子早就唱起小白菜了!
“呦,嫂子,昨天很漂亮哦。”
很突兀的一句话,让任依愣了一下,“谢谢。”
“当然,我哥也很帅。”
安泽司瞥他一眼,“废话真多。”
安清伦很无辜的笑笑,“哪有,我在赞美你们。啊,对了,你们新婚,我也没什么好表示的,只能敬你们一杯酒了,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说着,他已经倒了一杯酒,递到安泽司面前。
任依现在只想翻白眼,该死的安清伦,屁事怎么这么多啊!
安泽司看看眼前的酒,又瞥瞥旁边的任依,才推道:“我现在不喝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