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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胜利雄辩,多说无益。
面对这么多不明真相的家属,张一凡异常冷静。
包大志挣扎着吼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跟他问清楚,为什么要*死我爹!”
“你说,你说啊!哑巴了吗?”
包裕民的老婆跑过来,拉住儿子,又一猛子扑向李天柱,“李书记,你是青天大老爷,你是最公平公正的,你要替裕民主持公道。裕民他死得冤枉啊!”
“啊哇——呜呜——”
李天柱脸色一变,旁边的省委秘书记,早就吓得一阵哆嗦。
自己这工作没有做好,李书记昨天就吩咐了,要把家属的思想工作做好,保证在追悼大会的时候,不要出任何状况,没想到今天还是出了问题。
今天这追悼会是要在电视里播放的,李天柱脸色一沉,安慰了几句。
楚喻靠过来,“一凡省长,走吧!”
然后有几个人拉着张一凡离开,宋明朝脸上闪过一丝冷笑,郭万年左看看,右看看,暗自摇了摇头。
追悼会后,李天柱很不高兴地离开,包家的人还在喋喋不休,这一点令他很恼火,也说明秘书长的安抚工作没有到位,还是让追悼会上出现了乱子。
后来在电视媒体上的报道,只简单的提了一下,镜头一晃,后面的镜头就没有了。
郭万年一直是与包家走得近的,看到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一个个离开,郭万年走在最后,拍拍包大志的肩膀,叹了口气,也没有说什么,便走了。
包大志追上来,“郭伯伯——”
郭万年这才回头,“贤侄啊!听组织的安排吧,错不了!”
回头看了眼包裕民的遗象,郭万年说了句,“老包,安心去吧!也不要怨天尤人。人生在世,都是命啊!”
听郭万年的话,充满着苍桑,也还着无尽的悲凉。
郭万年也是一个受打击人的,他从副省长的位置上退下来的事情,圈子里很多的人都知道。要不是为了保自己的女儿,郭万年也不至如此。
现在他这话,似乎带着某种无奈。
“郭伯伯,难道我爸的死,就这样算了吗?不行,我要去找李书记,李书记不管的话,我就去国务院。”包大志很冲动,气呼呼地吼道。
这里还有留着很多的亲人和一些包裕民以前的旧部,当然也有政府机关里的科员,听到包大志这话,一个个在心里感到有些不自在。
包大志这话要是传到上面,恐怕会祸及自身,因此,一个个找了借口,悄悄地溜了。转眼间,就剩包家的那群亲戚。
郭万年摇了摇头,“大志,别冲动。”
郭万年也走了,本来很热闹的殡仪馆,刹时间变得冷冷清清。
包裕民的老伴,突然又哇地一声,嚎哭起来。
包大志愣在当场,一个劲地流眼泪。
世态炎凉,唉——张一凡离开追悼会现场,心情有些凝重。
此刻,他再次仔细回想过去的细节,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腾飞,你确定打电话给你,让我们去看包裕民的是他的最好秘书?”
腾飞看到老板脸色不好,心里就打起了鼓来。刚才那个包大志实在是有点浑,在这样的场合下,竟然也敢胡闹。这不让李书记都发火了吗?
张一凡的问题,让腾飞立刻就回忆起了当天的情形。“对,就是他的秘书打来的,我记得清清楚楚。”腾飞一再确定,打电话的就是包裕民的秘书。
那天张一凡和腾飞去看包裕民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而自己刚刚离开,送钟的人就来了。在时间上,对方把握得极准,张一凡怀疑这个送钟的人,一定与幕后主使有很大的关系。
腾飞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当时我还留意了下,他用的是办公室坐机打的。”
“办公室的坐机?他干嘛不用手机打?”张雪峰这时插了一句,张一凡也在心里琢磨,包裕民的秘书用坐机给腾飞打电话?象机关里的人,一般有个习惯,配了手机的人,很少用坐机。这是一种习惯问题,也是一种心里优势。
不过,对方不论是用坐机,还是用手机,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包裕民既然要自己去见他,可到了医院却又只字不提,这中间不觉得奇怪吗?
包裕民一直对自己心存芥蒂,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秘书有问题,他传圣旨,谎报军情。一个秘书,想挑起自己与包裕民之间的矛盾,用意何在?
而且如此处心积虑致包裕民于死地,太不可思议了!
张雪峰是搞情报的,他立刻就想到一个问题,“张省长,包副省长这秘书有问题。”
张一凡点点头,“你说说看看?”
张雪峰道:“既然是包裕民省长的秘书打电话给腾秘书,按理说,他应该在医院才对。包裕民这才让他给您打电话,估计是有什么事情想跟你谈。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办公室?地点不对!”
“也许是他刚从医院回来也说不定?”腾飞做了这样的猜测。
张一凡就说了句,“不可能!”
“对,不可能。”张雪峰也这么分析,他一边开车一边道:“如果是你,张省长吩咐了你的事情,你会放着手机不用,等到自己回了办公室,再打这个电话?”
腾飞想想也是,要是老板吩咐的事情,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给对方电话。
可包裕民的秘书似乎有点反常,想到这里,腾飞也在心里吓了一跳,毕竟这事是自己通知老板的,不管有事没事,他都有责任。
腾飞道:“都是我不好,让您蒙受不白之冤,张省长,您处罚我吧!”
张一凡摆摆手,“不关你的事,是我们被人家算计了。”思索了会,他才对张雪峰道:“小张,这事交给你了。”
张雪峰立刻明白,老板要自己去追查包裕民的秘书,那个人肯定有问题。
第1104章 问鼎省府
第1104章问鼎省府包裕民的秘书刘平突然被纪委的人叫走,这段时间刘平很郁闷的,做秘书的哪个不都是随着老板水涨船高,经常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本来包副省长很有希望再往上走一步,就算不在湘省,也可以调到其他的地方任省长。要是等他走到那一步,包裕民就正式成为国家正部级领导。而刘平也会跟着继续走红,一路官运亨通。
谁曾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切底改变了包裕民的命运。哦不,是改变了刘平的命运。包裕民已经死了,他无所谓命不命运的。
失去包裕民的护僻,刘平都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将是什么?
以前他早就发现,包裕民与张一凡不和,当初包裕民在抢夺华丰汽车制造厂这招商任务失败的时候,以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变得极为低调,处处受制于人,包裕民也尽量避免与张一凡发生直接冲突。那时刘平还在想,老板太弱了,混到这个级别,居然还要这样忍气吞声的,他也打心里替老板不爽。
自从包裕民那天突然晕到住院以后,刘平就感觉到有些不妙,谁知道仅过了二天,省城就起了包裕民得癌症的谣言。刘平打心里认为,这绝对是张一凡干的。
因为那几天他一直在医院照顾包裕民,也见过张一凡提着礼品去看自己老板。当医生说,包裕民的病还有救,只需要好好疗养的时候,刘平心里就稍稍安定了许多。
他想不管怎么样,包裕民都会在他退下之前,给自己安排一个好归宿。谁知道仅仅过了一个星期,包裕民就挂了。
偏偏那天张一凡去看包裕民的时候,他不在。
等他回到医院,听到从病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他就知道事情坏了。
包裕民的死,对刘平的打击很大。
这段时间,刘平一直心事不安,总觉得要出事,他想张一凡肯定不会放过包裕民的任何一个亲信。成王败寇这样的悲剧不只是发生在古代,现在官场上也在重演。
果然包裕民的追悼会刚过,纪委的同志就上门了。
这次与刘平打交道的是林东海。
林东海一直是个很严谨的人,他看着刘平,“刘秘书,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跟你证实的下,你必须如实回答。”
如果换了以前,林东海这样问他,刘平是绝对不屑一顾的。现在刘平不敢这样端架子,再说,林东海在纪委的地位不低。
刘平道:“林书记有什么事,尽管问吧,我一直好好配合纪委的工作。”
林东海点点头,“好,那我问你,包省长出事的当天,你在哪里??”
刘平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什么?你们怀疑我?”刘平自然清楚,有人给包裕民送钟一事。虽然这人动机很明确,就是嫁祸于人,致张一凡于水深火热之中。
但刘平当时就主观地认为,这绝对是张一凡送的,至于其他的话都是烟幕弹,迷惑别人的谎话。在政府班子里,谁都知道张一凡与包裕民不合,这是明摆着的事,不是他送的又是谁?
林东海将刘平的神色看在眼里,沉声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我们希望你好好配合,实是求是。”
刘平抬起头,“我当时在郭副省长那里。”
郭万年虽然退下了,刘平还是这样称呼,这表示对郭万年的尊重。
林东海凝目而望,不怒自威,“你去郭副省长那里干嘛?”
“是包省长让我去的,听说包省长的女儿可以搞到治疗小脑梗塞和高血压的良药,包省长就让我去问问。”
包裕民都死了,刘平这话是真是假,估计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林东海又问了,“谁能证明是包省长要你去的?”
“没有!”刘平摇摇头,“不过我的确在郭省长那里,这个他的秘书可以做证。”
林东海道:“你撒谎!就在包裕民同志事发当天,上午十点二十六分,也就是你说的自己在郭省长办公室的时候,你打了一个电话给张副省长的秘书腾飞,有没有这事?”
“没有,绝对没有!这个你们可以去查我的通话记录。”
“哼——我们已经证实了,当时就是这个电话,而且是从你办公室的坐机上打出去的。这是通话记录!”林东海扔了从电信局调出来的通话记录,刘平拿起来一看。
“冤枉啊,冤枉。我真的在郭省长办公室,郭省长可以做证。这个电话绝不是我打的。”
林东海冷笑道:“别演戏了,说吧,你为什么要害死包裕民同志?他做为你的领导,直接上司,你为什么要害死他?”
刘平这下傻眼了,“没有,没有,林书记,你们不要冤枉好人。我怎么可能害死包省长,你们一定搞错了!冤枉,你不信的话,去问郭省长,我当时就在他那里。”
“不用问了,我们已经从他那里调查过,他不承认你去过他办公室。而且他有证据证明,当时他根本不在办公室,那你去的又是哪个郭省长的办公室?”
林东海站起来,恨恨地道:“刘平,事到如今,还不老实交代?难道你以为还可以蒙混过关?瞒上欺下不成?就是包裕民同志事发当天,上午十点二十六分,你从医院回到办公室,给张省长的秘书腾飞打了个电话,谎称包裕民省长有要事与张一凡省长商谈。由于你担心事情败露,不敢用手机,而改用坐机。结果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自然什么事也没有,于是张一凡省长便离开了医院。你看准了时机,让快递公司的人将早就准备好的钟送过去,并且要求包裕民同志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