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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真人放声大笑,喜不自胜。
许海风上了马车,渐渐走远。突地问道:“匈奴人如何了?”
他身边的蒋孔明微笑道:“这一次,匈奴人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许海风略略点头。他的面容逐渐凝重起来:“利智,他回来了么?”
“没有。”蒋孔明斩钉截铁地道:“匈奴人所有的表现都证明了一件事情,他们也在寻找利智。”
“还没有找到么?”许海风喃喃自语着。
“探子最新地消息,他们深入北方荒漠,没有找到利智。却找到了托何蒂。如今托何蒂亲自出马,但是以他们师徒二人情同父子的感情,还是一样没有找到利智。”
许海风的双目之中豁然一亮:“就连托何蒂也没有找到么?”
“正是。”蒋孔明沉声道。
仿佛是自言自语的。许海风轻声道:“晋级宗师之后,冥冥之中,自有感应。托何蒂是利智的师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如此之好,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嘿嘿……那么就只有二个可能了。”
“请主公明示。”蒋孔明听出了兴趣,询问道。
“要么,就是利智已经死了,要么……
“要么怎地?”
“要么,就是利智已然突破了目前的境界。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所以他才能躲过托何蒂的精神搜索,而不被人察觉。
许海风随手拿起了桌几上的酒壶,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虽然他以酒补血地体质已经失去,但是那一身的好酒量却是早已练出。不呷上几口,腹中的酒虫可就要造反了。
“嘿嘿……利智是在躲啊。不过,若是突然有人对我说那番话,而又正好是处于那种心境,我也要闭关修炼了。”
“主公,您确定利智是在躲避了?”
“不错,我突然有所感应,利智,绝对没有死。”
许海风地双目之中逐渐凌厉起来,他轻声道:“来吧,就让我来看看,你能进步到怎样的地步,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吧。”
“主公……路老将军府到了。”随行的护卫高声禀报道。
“嗯,那么快啊。”许海风瞅了眼面无表情的蒋孔明,突道:“军师大人,路家可是真心投效地啊,你这么做就不怕伤了他们的心么?”
蒋孔明淡淡的道:“孔明一生唯谨慎,小心总是无大错地。”
二人口中说着,马车却是不曾有片刻停留。
以他们二人的身份,别说一同拜访,就算是其中任何一个,都有足够的资格让路家中门大开。
所以,当马车停下的时候,不但早已是到了路府中院,而且路通州已经亲自来到了马车之前。
“拜见主公,军师大人。”路通州恭敬的道。
“路将军,我们二人今日而来,是专程拜见鼎盛老将军的。”许海风一见面之下,立即道明了来意。
路通州一愣,却是不敢怠慢,将他们迎入大厅,差人去请祖父。
至于他们的来意,那是一句话也没有询问。他们二人今日的身份,已是迥然不同,比起昔日卧龙城,那是更甚三分。就连如今的路通州,在他们没有表示来意之前,也是不敢妄自询问地。
过了片刻,路鼎盛老将军大步来到正厅,他老人家的年岁虽大,但是身子骨却似乎愈发健壮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丝毫不见老态。
“拜见主公,军师大人。”
“老将军免礼。”
“请问主公,今日来找老将有何吩咐?”
蒋孔明突地一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是想请您老暂时出山而已。”
路鼎盛一怔。与路通州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问道:“军师大人何出此言?”
蒋孔明上前一步,拱手向天,慷慨激昂的道:“老将军可曾知道。主公即将亲率大军,北伐匈奴?”
路鼎盛咳嗽一声,如果连这件事情也不知道,他路家干脆也别混了,不过他嘴上当然不敢有半句不满,只是轻声说道:“老夫已经知晓。”
“此去匈奴,一路困苦险阻,自是无需多说,唉……可惜啊。”蒋孔明做出了一副无奈之极的模样,长叹道。
路通州极为识相地问道:“军师大人。可惜什么?”
蒋孔明摇了摇头,道:“此去匈奴,主公已然决定尽起精兵。苍狼、红色海洋、黄龙军团将倾囊而出。”
路家祖孙互望一眼,眼中地表情却是迥然不同。
许海风要北伐匈奴,那是明摆的事情,但是,他要带去哪几只队伍。却一直都是众人猜测的话题。
直到今日,此时此刻,才从蒋孔明的口中得到了正确地答案。
听到没有天鹰军团随行。路鼎盛那不动声色地脸上却是闪过了一瞬间的宽慰。
不过,与此截然相反的是,路通州的脸上却是一片极度的失望之色。
“有主公亲自挂帅,三大军团势必如虎添翼,老将在此预祝主公旗开得胜,成就那万世不朽之名。”路鼎盛豁然高声喝道。
许海风哈哈大笑,连声道:“多谢老将军吉言了。”
蒋孔明也是微微一笑,道:“老将军,主公此行。却还少了一员大将。”
“什么?”
“此次三大军团并肩作战,虽说是由主公全面协调,但是主公诸事繁忙,却是无暇,因此,需要一位年轻有为的高级将领全权负责居中调度。唉……此人却是难寻啊。”
蒋孔明说着说着,一双眼睛却是在路通州的身上不住徘徊。
路通州心跳加速,蒋大军师的话再也明白不过,随身许海风之侧,负责三大军团的调度,那是何等的权力,此战若胜,又是何等地军功。他的脸上突地涌现一缕红潮,路家……也许是更进一步的时候来到了。
“咳……以老将之见,不如就请方向鸣方统领负责……”
路鼎盛地话并没有说完,因为他的孙子,路通州已然高声呼道:“若蒙主公不弃,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老将军的身子轻轻一震,但是他旋即微微摇头,就此不再说话。
“哈哈……”许海风这一次是真的开心的放声大笑了起来,他持着路通州地手,道:“通州,就等你这句话了,来,我们出去详谈。”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将心情激荡的路通州拉出了正厅。
看着他们二人远去的背影,老将军突然一声长叹,对着蒋孔明施礼道:“军师大人有何吩咐,只管直言,路某是全力以赴,不敢有违。”
蒋孔明微微一笑,道:“老将军果然是爽快之人,好,那么学生就不再兜圈子了。”他上前二步,轻声道:“此次刺杀刘政廷,非但是学生,就连程家竟然也同时动手,而且,更让人不解地是,他们同样是嫁祸于匈奴。”
路鼎盛的双眉微微一扬,道:“军师大人之见呢?”
“他们既然这么做,就只有一个目的,希望我们与匈奴人交恶,并由此开战。”
“那不是正合了军师大人的心意么?”
“不错,但是他们又为何如此迫切希望呢?”
路鼎盛默思半响,摇头,道:“老将不知。”
“学生亦是不知,所以心中忐忑啊,老将军,此次我等北上,太原一线的防务,就全部交与天鹰军团和卧龙城城卫军了……蒋孔明退回原地,突地笑道:“学生只是希望,在主公凯旋回归之际,能够看到一片完整的领土而已。”
路鼎盛的双颊鼓动一下,拿眼深深地看了下满面笑容的蒋孔明,终于道:“老将明白了。
第十三卷 谁主浮沉 第393章 立誓
东边的太阳仿佛在一望无垠的地平线上挣扎了几下,终于成功地探出了脑袋,将那一片温暖撒向了大地。
整个无边无际的草原似乎洒遍了金黄色的微尘。钻石般的大颗露珠,在茂盛的景草上到处颤动,闪烁出五彩缤纷的光点。
许海风披挂齐全,从今日起,大汉的二十万大军,终于第一次踏上了远征匈奴的历程。
八万苍狼军团在李冠英的带领下,担任了前锋的重责。以八万之数担任前锋,自古以来,从未有之。
然而,正是这种不合情理的安排,却凸现出许海风决一死战的坚定之心。
“驾……”
远远地,一匹快马疾驰到了中军大营,马上骑士高声喝道:“草原四族族长联袂前来,求见主公。”
“四族族长么?”许海风喃喃轻语道。
“嘿嘿……”蒋孔明轻轻地从他的身后出现,掩了掩衣袍,此时刚刚开春不久,天气尚凉,蒋大军师自然不比一般武夫,怕冷也是自然的,他轻声道:“这群兔崽子,是探听口风来的。”
许海风微微一笑,道:“军师大人,今日怎么起得如此之早啊?”
蒋孔明老脸一红,道:“行军打仗么,当然要以身作则的了。”
许海风转过了脸去,只是那嘴角却是含着一抹掩饰不住地微笑。
什么叫以身作则。如果不是今天确实是一个特殊地日子。他想必还是会和前几天一样,赖在马车里不肯起来了吧。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制造的这驾马车,乘坐在上面,就连颠簸的感觉都少了许多,此人的多智。确实天下第一。
“这一战,是最后一战了么?”许海风轻声地问道。
“也许吧。”蒋孔明突地一笑,道:“起码,对于草原来说,这是最后一战了。”
“是么?”
“是。”蒋孔明斩钉截铁地道:“只要驱逐了匈奴人。学生自有办法,让草原上的狼群变成世界上最懒惰的猪。”
许海风仰目远眺,突然道:“看,他们来了。”
远远地,出现了一群骑兵,他们疾驰地速度极快。不过片刻功夫,便已进入了中军大营。
许海风和手下最杰出的心腹谋士对望了一眼,同时点头。踏步向前迎去。
“许将军。蒋军师。”
草原之上,除了匈奴之外的最大四个民族。他们族中的最高领袖,此时已然尽数集中在此。
遥想一年以前,他们尚是生死相争的强仇大敌,如今竟然已是并肩作战地“亲密”战友,这个世道的变化,还真是诡异和不可测啊。
“众位族长大驾光临,许某有失远迎,请……”
面对这几个人,纵然是许海风也不敢轻易失礼,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人的力量才是此战真正的关键所在。
大汉军队虽多,但是多不过固守家圆的匈奴人,大汉军队虽然精锐,但是匈奴人的铁骑一样锐不可当。
是以,这些夹在了中间地四族联军,或者说,是代表了草原上所有除了匈奴人之外的民族联军。他们才是能够左右这场战争的决定性力量。
这一次,是汉军地千里远征,无论是天时地利,都不在他们地身边。
若是再失去了人和,那么他们的后果怕是唯有像匈奴人一样,大败而回了。
将他们迎入了大帐,一声令下,军士们端上了白水好菜。
许海风举杯道:“今次我等千里远征,临行之前,许某曾有令下,军中饮酒者,立斩无赦。此际,军中数十万大军,辎重无数,但却并无酒水,只好以清茶暂代,请各位见谅。”
慕容栉站了起来,举杯笑道:“将军客气了,战争之时,理当如此。”
许海风在北方地地位虽然已经与皇帝无疑,但是他毕竟没有登基称帝,慕容栉也只好依旧称呼一声将军了。
许海风和蒋孔明二人满面微笑,与他们款款而谈,所说的不是中土的各地风俗,就是不住夸赞草原风光。
慕容栉等人坐了半天,听到了出自蒋孔明口中,那无数如同天方夜谭般离奇曲折的故事。蒋孔明的口才极好,说了半天,还是没有一句重复的话,让他们是如坠雾中,犹自不觉。
只是,有一人终于坐不住了,他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听到哪怕是一句关于讨伐匈奴人的话,
他的心头暗怒,这些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啊,难道要在这里谈论风花雪月么?
阿骨打豁然站起,他的动作刚烈无比,犹如一团旋风,令人无法视而不见。
只是,几乎所有人的眼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