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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砺寒腮帮子差点给她揪下来,贺兮见状连忙把他抱过来,心疼地揉着他的脸颊,埋怨地看着贺芸妙,“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贺芸妙动着爪子,奸。笑道:“手感真好!”
商砺寒翻了翻白眼,把脑袋往贺兮怀里扎。
“正好我去法国赶了个通告,殷总就让我带小寒和云兮回来了。”景宽笑着对贺兮说道。
“正合适,吃过晚饭再走吧!”贺兮道。
景宽点点头,又道:“年初三我的新片就要上映,赏脸一块儿去看吧!”他取出几张票放在桌上。
“那时风雨……这片子是你拍的啊?”贺芸妙诧异地看着景宽。
景宽一顿,道:“有什么不对吗?”
贺芸妙摇头,“以前听同学说过,这片子宣传半年了,没想到这个国际巨星竟然就是你!失敬!失敬!”
景宽淡淡一笑,“那就更应该捧场了。”
贺芸妙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多给我几张签名海报吧,我同学都想要呢!”拿过去还可以炒个好价钱!
“我也要,我也要!”埃罗跑过来说道:“妹妹,我也要!”
贺兮好笑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啊?”
埃罗想了一会儿没有结果,指着贺芸妙道:“我想要她要的。”
“好啊……”贺芸妙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如果你让我给你画幅画,我就给你!”
“画画?”埃罗莫名。
贺兮满头黑线,看她那样子八成就是在打埃罗裸。体的主意……
“别想染指埃罗,”贺兮斜了她一眼,道:“不然今年就拿不到那么多零花钱!”
“啊!”贺芸妙指着她,“巫婆!”
贺兮一甩秀发,凉凉道:“这就叫经济命脉。”
“开饭了,老爷。”杨妈走过来说道。
老爷子笑着起身,连连道:“好好,今天回来了这么多人,就当团年了。”
一餐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贺兮送景宽离开,两人慢慢走在石子路上,贺兮刚好矮了景宽一步。
“现在这样子真像小时候。”景宽突然道:“小时候你每次也是这样跟在我后面,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忆起儿时,一丝笑容浮上嘴角,贺兮道:“现在的你和小时候可不一样了,简直就像两个人一样!”
景宽停下脚步,微微垂眸注视着她,“你不也一样,小时候那么皮,现在竟然成了个小淑女!”
贺兮失笑摇头,“每回打架都是你冲在前面的吧,我皮完全是被你带坏了!”
景宽也笑,伸手揉揉她的头发道:“小鼻涕虫也当了母亲,时间过的真快。”
“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贺兮道:“工作是做不完的。”
景宽苦笑,“这话你该对boss说,让他少给我点工作才对!”
贺兮转眸一笑,继续往前走,这次换成景宽矮她一步。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贺兮问道,并不回头看他。
景宽一怔,面上闪过一丝忧色,道:“兮兮,你觉得该怎样面对抛弃自己的父母?”
贺兮脚步一滞,回过头来看着他,“你找到你父母了?”
景宽目光深邃,声音微低,“算是吧,不过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我没办法以儿子的身份回到他们的身边,因为是他们抛弃了我……”
“你恨他们?”贺兮蹙眉。
景宽沉默片刻后道:“其实我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一直以为我恨他们,但是现在看到他们,又觉得他们十分可怜,我也弄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
“弄清自己的心情最重要,我觉得血缘并不能成为羁绊,如果你不想面对他们,又何必为难自己。”贺兮笑了笑,道:“就跟找东西一样,有时候一样都没有,但是等你不打算再找的时候,它突然就出现了。”
“就跟现在一样,也许你不逼着自己去找那个结果,有一天它就会自己跳出来,一切也就豁然开朗了!”
景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贺兮在夜风下缩了缩脖子,连忙道:“你进去吧,我先走了。”
贺兮揉揉红了的鼻头,挥手跟他告别。
景宽发动车子驶入山道,从镜子里看着贺兮,眉宇间拢上一层阴郁,他多么希望事情就像贺兮说的那样简单,但是关于这件事,他要背负的不仅仅是他个人,还有其他。不过贺兮有句话是对的,那就是血缘不能成为羁绊……!
贺兮回到书房通过邮件处理公司的事,正看到一半的时候,封淮弹了视频过来,她点下连通,画面立即展开。
“新年快乐!”封淮笑道。
“新年快乐,”贺兮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道:“卓叔叔还好吗?”
“这两天从早到晚都在念叨你,说你该回去了。”封淮道:“他嫌我不会包饺子。”
“我知道他喜欢白菜馅儿的,改天我回去了一定包给他吃。”贺兮许诺道。
封淮舒了口气道:“总算有了好消息,这两天差点被他念死!”
“公司里没什么事吧?”
贺兮本来是随口一问,但封淮脸色却渐渐沉下,他道:“恐怕真的有事了。”
贺兮不禁侧目,正视着他蹙眉道:“怎么回事?”
“公司的账目出了问题,”封淮道:“有人把公司的钱外用了。”
“自从你上次交代我那件事后,但凡是公司的账目我都会仔细检查,包括定时了解合作公司,今天终于让我发现了问题。以往我们向其他公司进购原材料都是先付定金,等工程完成之后再付尾款,但是自从你接手公司后,将部分大公司的尾款订成分期定时支付,这事是由两家公司的负责人负责谈妥的,那天公司的一笔款子没有到,支付要延期,我打电话过去,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半天才知道那家公司根本没有接到过我们定期汇过去的钱!”
ps:二更完毕。
329 绝地反击 十九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趁这个机会钻了空子?”贺兮皱眉道,“那钱是汇到谁的账号上去了?”
“账户的名字是那家公司,但是钱汇入后立刻就被分成不同的等份汇入其他的账号中,具体是什么账号我查不到。”封淮说道。悌
贺兮沉吟片刻道:“下一次汇款是在什么时候?”悌
“三天后。”
“好,”贺兮敲了敲桌子,道:“三天后等我消息,这件事一定要保密。”
“我明白。”封淮道,“要不要我去查那个和我们签约的人?”
贺兮指尖在桌沿上一滑而过,“可以查,但是不要勉强,那些账户才比较重要,另外,我们公司派出去接洽的人要好好查,但是不要明查,派信得过口风紧的人私下看看他接触过什么人。”
“好……”封淮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贺兮道。谀
“我觉得这件事可能和原理有关系。”封淮点到即止。
贺兮会意,公司的财务由他和原理分管,照理说这样的事很容易就会露馅,但是没想到竟然悄无声息的进行到了工程的尾期,如果不是封淮误打误撞地知道,恐怕要在结算的时候才会捅出来,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晚了。
“看好公司就行了,其他的事我会处理。”
“好吧,早点休息。”封淮说完收了线。谀
贺兮撑着下巴沉沉地坐着,这样的移花接木真是匪夷所思,当初米薇出现财政危机之后,市场上对米薇采取了不信任态度,所以她才提出这样的方法,以分期付款的方式来缓解对方公司的压力,但是这个接洽的人竟然不是对方公司的人,而双方就在这样不清不楚的情况下送货收货……果然是有人偷换了合同!
那项工程还有三个月就完工,也就是三个月后这篓子迟早要捅出来,如果是原理从中隐瞒,三个月的时间太冒险,而且这样的做法不得不夹杂了一些运气在里面,所以说他是在博什么?他急需用钱?不,上次原理将瑞士银行的一个账号的钱暗自转作她风险投资的收益给了她,事后他也不曾提起,缺钱似乎不太可能,那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叮咚!”封淮发来邮件,是关于这件事的具体事项。
转动着手上的笔,贺兮最终拨通了方谨的电话。
大年初二,天空又飘起了小雨,本来这样的天气年年都有,但是今年却让贺兮觉得倍感压抑。
忍不住伸手去接住细小的雨粒,密密麻麻全是冰凉的感觉,k市的事可以暂时放一放了,调查清楚米薇被偷走的钱流去了什么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妈妈,你不冷吗?”商砺寒穿着厚厚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阳台边,揉着眼睛问她。
贺兮转身抱着他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落地窗,又把他放下,道:“现在还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商砺寒用漂亮的眼瞳望着她,道:“妈妈不高兴吗?”
“嗯……”贺兮应道,“有点事情没做完,心里不踏实。”
“所以睡不着吗?”商砺寒伸手碰了碰她的眼睛,小声道:“你的眼睛都肿了。”
贺兮摸了摸,笑道:“是吗,难怪觉得看东西有点怪怪的。”
商砺寒拉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爬上沙发站在她身边,小手伸过来扶住她的太阳穴,道:“妈妈,我帮你按摩。”
贺兮心暖一笑,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谢谢小寒了。”
黑暗的世界里,贺兮抛开脑中无数的疑问与压抑,全心全意地感受着来自孩子的关怀,小小的手不够大,却能将温暖传递给她。
早饭时,贺老爷子突然说道:“兮兮,你去看看洛丹娜吧!”
贺兮只一顿就应了下来,她应该去看看贺君立,只是不知道他现在作何感想。
去的路上,贺兮又一个疑问涌了出来,就是那也许东林在除夕那夜集会时说过的话,行云十五岁那年一定发生过什么大事,才能让道上的人提之色变,这件事也一直压在她心头,她不是不想问,实在是难以开口,对于那年发生的事,许东林几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缄默,让她也问不出口。
究竟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贺君立会不会知道些蛛丝马迹?
“兮兮,喝点汤暖和一下。”洛丹娜将刚熬好的姜汤盛了一碗端给她,然后就关上房门走了出去,贺君立坐在太师椅上看书,余光瞥见贺兮不动,遂道:“先喝了再说。”
贺兮的确有些冷,捧起来连喝了几口,一股热流霎时进入五脏六腑,僵硬的身体似乎也好了些。
贺君立放下书走到旁边给自己倒茶,走路的动作已经十分自然,看得出来,恢复的极好,他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瘫痪了近二十年的人。
“爸爸,我想知道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贺兮双手叠在膝盖上,暗暗收紧,目光却灼灼地看着贺君立,“为什么大家都很忌讳谈起这件事?”
贺君立动作一顿,随即放下茶杯,状似随意地问道:“你怎么就笃定我知道?”
贺兮没有绝对的信心和理由,只道:“直觉。”
贺君立笑了笑,转身看了她一眼就抬步移向窗边,在大玻璃窗前停住,才道:“这么快就过了十五年了,那一年行云也才十五岁
。”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