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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北辰这个恶魔的化身此时又在做些什么?
正文 暗黑爆炎惊天地
石破天惊,战凰出世,就在极兽与北辰合而为一的同时,遥远的东方,天目山下暗黑之森前的那块草地上,茜娅一脸平静地注视着插在地上的雷之印痕。
“战凰大人觉醒了……。”茜娅的身后,黑衣女子冰冷的声音幽幽响起,随着她的话声,本来插在地面上的雷之印痕上的黑气陡然转盛,地面一阵剧烈的颤动之后,雷之印痕消失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异界,地jing营地前,北辰默默注视着已经完全金属化的右臂,从他的肩头到右手此时已经完全被一层散着金色光泽的金属所完全包裹而住,然而北辰却从这层金属内感觉到了极兽的气息,那是一种回归了母体后的兴奋,接下来,各种纷杂无章的信息通过这条右臂传达到了北辰的脑中。
没有人知道北辰在这其中知道了些什么,至少现在的肖玉鼎就不知道,接着他就看见北辰突兀的抬起了那只已经完全金属化的右臂指向天空,随着北辰的动作肖玉鼎也抬起了头,这时他才注意到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时已经乌云密布,几乎就在北辰举起右臂的同时,天空中,一道黑色的雷电倏的向地面射来,风驰电掣般的度中,几乎就在眨眼之间就落在了北辰的右臂之上。
雷电过处,北辰的右臂再次生了变化,在肖玉鼎的眼里,极兽化做的右臂前端赫然出现了一把黑气缭绕的长剑,金色的手臂,黑色的长剑,两种在颜色上极度不协调的颜色如今却完美的契合到了一起,这其中,似乎也预示了什么。
“终于完整了,极兽,重新复活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北辰那双赤红色的眼睛默默的注视着面前的右臂道,似乎丝毫没有将近在咫尺的肖玉鼎放在眼里一般。
“您的心在哭泣,我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遭遇令您的心如此的颓丧?”温柔轻淡的女声在空气中幽幽响起,雷之印痕的到来终于令极兽恢复了完整的身躯,拥有了人类智慧的她在第一时间内就感觉到了北辰心中的哀伤。
“哈哈哈哈……,”北辰狂笑着,然而随着他的狂笑声,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睛里却开始向外涌出大量的血水来,正如极兽所说的那样,北辰的心在哭泣,人哭泣流出的是泪水,那么心哭泣呢?当然是血!
“我的爱人死了,我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死在了我的面前。”北辰蓦的抬起头看向空中的肖玉鼎:“是你杀了她,杀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而那时的我又在干什么?我在逃跑,因为我打不过你,你很得意吧?尽情欺辱一个比你弱小了百倍的人是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但是你想没想过,如果有一天弱者变成了强者那么你又如何自处?”
“哼!弱者永远就是弱者,永远也变成不了强者。”肖玉鼎不屑的冷笑道,像北辰这样色厉内荏的人他见的多了:“因为我不会给他变成强者的机会,就像你,我承认你的变化很大,但是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永远!”
“我不是你的对手?哈哈哈哈……。”北辰缓缓的举起了右臂:“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仅仅只凭气息就可以判断出对手的强弱来?那是你们的那一套,但是对于我,你的那一套无效,不信?那就接我一剑试试!”
随着北辰最后的怒吼声,他蓦的举起了手中的雷之印痕,受到雷之印痕的牵引,空气中陡然浮现出大量的暗黑色气体,至此,肖玉鼎终于脸色大变,他清楚的看到了那些黑色气体的表面竟然被一层紫色的雷电所包裹而住,而自始至终北辰的气机竟然没有丝毫的变化,他想到了一个种族,他想到了这些被紫色雷电所包裹住的黑色气体的来历,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现实……。
暗黑爆炎剑,然而在亿万年之前,它却有着另外一个名字——雷帝之怒,万神之神雷帝的独门绝学,传说中可以将虚空劈碎的神罚之剑。
肖玉鼎的眼前再次浮现起了那个男人的身影,那个拥有着一头金色长如神仙般潇洒的英俊男子,那个称自己是雷帝的男人,然而更多的却是当雷帝被自己四人的张狂激怒之后所刺出的那一剑,那柄令他至今难忘的金色长剑,那是自己生平第一次失败,虽然最终那个男人放过了自己四人,但是从那以后,肖玉鼎的修炼再难有寸进,他知道,雷帝的存在就是自己的心结,而这个心结注定会将自己的修为牢牢束缚。
本以为这一招随着雷帝的身死自己将会再也看不到,然而令肖玉鼎没有想到的是,雷帝身死已达亿年的今天,自己竟然再次“有幸”目睹了这一招的出现,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和雷帝比起来天壤地别,虽然这人的长剑上不再冒出那金色的圣灵之气,虽然对方没有像当年的雷帝那样瞬间劈出这神罚之剑,虽然……。
但是肖玉鼎依然可以肯定,这就是当年雷帝那一剑的翻版,神似而形不似,这就是肖玉鼎对北辰这一剑的评价,毕竟,眼睛也许会欺骗自己,但是接下来生的事情却真真实实的告诉肖玉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是的,正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没等北辰的这一剑劈出肖玉鼎就已经攻了上去,毕竟肖玉鼎擅长的就是进攻,然而当他现自己的玉箫在北辰的额头前突兀的向一旁滑落之时,一丝苦笑爬上了肖玉鼎的嘴角。
九转玲珑诀,三天前的这个男人还仅仅靠着装死躲过自己的追杀,然而三天后的今天对方竟然可以将自己的全力一击轻松的化解掉,事到如今肖玉鼎除了苦笑外已经无法想到用其他的表情来表达自己这郁闷的心情。
“去死!”森冷的断喝自北辰的口中,山崩海啸般的破空声中,北辰手中的雷之印痕化做了一道黑色的光幕向肖玉鼎的头上斩来,剑未至,剑身带动空气中那股磅礴的压力已然令肖玉鼎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眼见如此,原本想迎上去的肖玉鼎最终改变了策略,他的身体一闪间已经tuo离了光幕笼罩的范围。
然而,肖玉鼎并没有来得及为自己能够躲过北辰这致命一击而庆幸,因为他很快就现了一个可怕的现实,一个令他想哭的现实,一心想要躲闪的肖玉鼎似乎忘记了空气中那弥漫着的暗黑气体,就在北辰击出这雷霆一剑的同时,那些外表包裹着紫色雷电的雷炎球已经布满了肖玉鼎的四周,他这一动不要紧,好死不死的正好撞在了“雷区”。
“滋……。”虽然有着强大的护体真气加持,虽然身上穿着魔界至宝傲天魔甲,然而这些似乎与雷炎球没有任何关联一般,就在肖玉鼎的身体与其接触的那一刹那,一股麻痹的感觉在他的体内蔓延开来。
“呜……。”虽然麻痹很快就消失了,然而高手相争,只争分秒,就是这短暂的一瞬间已经足够真正的高手做出很多事情了,于是肖玉鼎的面前出现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接着是一把燃烧着熊熊黑色火焰的长剑……。
“轰隆!”肖玉鼎接住了北辰的这一击,然而他却无法接住数以亿计的雷炎球的攻击,受到两人兵器接触所产生的压力影响,弥漫在空气中的雷炎球产生了剧烈的爆炸,紫色的电流和暗黑之气潮水般的向肖玉鼎涌来……。
正文 极情
风停了,山崩海啸般的一击之后,地jing族的营地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北辰静静的站在原地,他面前的地面上,一只属于人类的手臂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是肖玉鼎的手臂,在北辰那屠神一剑之下,他不得不舍弃掉一条手臂用以逃tuo。
胜利了吗?不,残酷的事实告诉北辰,他才是这场比斗最大的输家,对方仅仅留下了一条手臂,而北辰呢?对于他来说,来到这个异世唯一令自己心动的女孩死了,而凶手仅仅为此付出了一条手臂的代价,此情此景,谁还可以说北辰赢了?
战斗结束了,极兽恢复了它原本的形态——一把上面雕刻着百兽图案的金色剑鞘,它的出现似乎也验证了一直以来雷之印痕没有剑鞘的原因,正如其他的六头凶兽一样,在它们成为北辰这个主人的得力臂助同时,每一头凶兽都有其单独形态的。
北辰来到了丽娜的尸体前,眼望着爱人那圆睁的双目和目光中的那丝惊恐,北辰的心在滴血,他可以想象到在丽娜的身上生了什么,他仿佛见到了丽娜在那群野兽面前挣扎的情景……。
“啊……。”北辰蓦的张开双臂仰天怒吼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苍天无眼,何谓天?我北辰犯下的错误就由我一人承担好了,为什么你依然不肯放过这个女孩?为什么?你回答我……。”
这是属于逆天战凰的第一声怒吼,在这里,战凰的传承终于拉开了序幕。
“丽娜,我一定会救活你的。”凝望着爱人的尸体,北辰喃喃自语道:“即使要将天捅一个窟窿我北辰也在所不惜……。”
“主人……。”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白虎与法达尔的声音,北辰的怒吼中最终将追到这里的一人一虎吸引了过来。
“马上去给我找一块万年寒冰来。”北辰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
万年寒冰?即使在最为寒冷的魔族极北之地想要找到一块那也不容易,更何况法达尔两人所处的这里可是位于整个大6的中部,对于气候湿润的这里来说,别说万年寒冰了,就是想找到一块千年寒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还好法达尔见多识广,寒冰找不到,但是可以产生冰的魔兽他可是知道的不少,这些魔兽的晶核往往就是一些极寒之物,他的眼睛很快就看向了地jing营地旁的森林。
凭借着猎人特有的直觉,两个时辰后,他找到了自己的猎物,然而当他眼巴巴的赶回来准备告诉北辰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幅令他一生难忘的画面……。
一幢看上去残破不堪的屋子前,双目无神的北辰静静的靠在院子外的围墙上,他的怀里,身上穿着一新的丽娜紧闭着双眼躺在那里。
难忘,令法达尔难忘的固然是摘下头盔后北辰的真实面貌,若果不是亲眼目睹,法达尔绝对想不到在那套时刻不离身的铠甲下面北辰会有着这样一副骇人的面孔,诚然,武天娇的毒煞掌并没有要了北辰的命,然而在那些毒液的腐蚀下,北辰脸上的肌肉已经大部分被腐蚀掉了,剩下的仅仅是一块块呈现出黑紫色的坏皮紧贴在骨骼上,面部如此,北辰那残破不堪的耳朵和头顶更是四处可见被腐蚀过的痕迹。
这就是此时北辰的真实情况,在这样的条件下法达尔知道,除非采取武力的方式,不然以此相貌来说,北辰想要一名异性无条件的接受他那简直可以说是痴人说梦,毕竟这个世界是现实的,女人更是这个现实世界中最为现实的一种生物。
难,然而并非是不可能,眼前的一幕告诉法达尔,就在北辰与自己分开了三天的时间里他就得到了一名地jing族少女的爱,从这一点看,北辰是幸运的。
然而,少女死了,而且是死于他杀,幸运于是变成了不幸,法达尔知道,这种不幸不仅仅生在北辰的身上,自己,白虎,那个杀死这名地jing族少女的人,乃至整个神魔大6上的所有生物都将被这种不幸的氛围笼罩其中。
因为他相信,一个拥有惊世杀人手段的人是可以将这种不幸强加在别人的身上的,而以北辰这几天所表现出的气量来说,他一定会做到。
“冰呢?”冷漠的声音打断了法达尔的遐想,他现在终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