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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天翻地覆,外面也听不到一点的声音。
既然新的家主已经出现了,这些银十字锁子甲剑士也都跪下来对林夏行了剑士礼,看着自己身前那跪满的人群,林夏笑了一下道“现在魔族已经开始入侵了,我希望大家能精忠报国,奋勇杀敌,将魔族赶出我们生活的这片宁静大陆!”
那些银十字锁子甲剑士和地行龙骑士们,都站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狂呼着战号,战斗的意志在阳光下如火焰一般的疯长着,就像是狂战士一般。
林夏带着那些元老们,向克里夫兰正城墙那边的城卫军总部走去,父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定要弄个清楚,一来,格雷米公爵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二来,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梅森做的,自己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将梅森的势力连根拔起,三嘛!就算这件事情不是梅森做的,自己也完全可以将罪名安到梅森的头上,所以林夏才显得对这件事情这么的上心,一继任成为了家主,连向特里兰国王请求册封的文书也不发,就直接来到了军营里。
城卫军军团长哈塞尔巴因克得知新任家主,少主人卡修来到了城卫军的营地之后,慌忙迎了出来,将林夏带到了他的卫所中,卫所里到处都是忙碌着的僚幕们,魔族上一次的进攻在克里夫兰城前丢下了上千具的尸体就退走了,格雷米公爵就是在追击这些魔族的溃军时反被魔族袭击,力战身亡的,所以这段时间城卫军承受了非常大的压力,而且他们还要分析魔族下一步的动向,和魔族下一次的进攻什么时候会到来。
“家主,臣有罪,请家主责罚!”哈塞尔巴因克看到林夏一上任就直奔城卫军的本部,还以为林夏是要惩罚自己保护格雷米公爵不利的罪名呢!所以还没等林夏开口,他就先跪了下来,向林夏请罪。
“你放心吧!战场上之上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我怎么会因为这件事情怪罪于你呢!再说了,刀兵无眼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不离阵上亡,父亲大人战死沙场,也算是死得其所,所以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在卡修留给林夏的记忆中,这位哈塞尔巴因克将军,是个萼类米公爵从奴隶中一手提拔起来的,对格雷米公爵忠心耿耿,绝对没有背叛的可能,所以林夏也选择了相信这位哈塞尔巴因克将军。
哈塞尔巴因克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家主,自己的少主人竟然是这么的通情达理,这么的好说话,眼中出现了激动的泪水,他对林夏道“请家主您放心,就算是我哈塞尔巴因克粉身碎骨,也一定要杀光那些魔崽子们!”他站了起来,拍着胸口对林夏说道。
“这个是当然的,父亲大人的仇,我们当然是要报的!”林夏也大笑了两声,然后又对哈塞尔巴因克道“听说我们克里夫兰城卫军已经具备用巫师之眼监视克里夫兰附近地域的能力了,是不是?”
哈塞尔巴因克听了林夏的问话,脸色一变,看来是也想到了什么东西,他对林夏点了一下头道“的确是的,这是大陆上最近几年才由炼金术士和魔法师们联手发明出来的最新魔法成就,有了这些巫师之眼的存在,几乎是不会被对手偷袭的!”哈塞尔巴因克也没有想得太多,只是简单的对林夏说道。
看来这个世界的人对这样划时代的东西的认识,竟然还仅仅只是在防御对方的偷袭上呢!林夏在心里暗笑了一声,这种巫师之眼就相当于自己来的那个世界中的间谍卫星或者是无人驾驶的侦察飞机,可以实时的监控着对方的行动,要是将巫师之眼遍布在将要进行战斗或者是可能进行战斗的区域中,敌人还有什么能瞒过自己呢!
不过他现在要关心的并不是这,而是另一个问题,他对哈塞尔巴因克道“既然这巫师之眼可以让敌人无所遁形,为什么我的父亲,格雷米公爵会在追击魔族的途中遭遇到魔族的袭击呢?究竟是因为巫师之眼没有发现魔族隐藏着的人马,还是因为有人故意将魔族的伏兵那一区域给遗漏了呢?”
他的话就如同一把雪亮的刺刀一样,深深的扎进了哈塞尔巴因克的大脑里,哈塞耳孔巴因克脸上的神情变得惶恐起来,他对林夏道“负责控制巫师之眼的炼金术士和魔法师将那一区域的魔法扩印图拿来的时候,属下的确没有发现那个区域有着魔族的伏兵,我们事后猜测,可能是魔族的伏兵正巧在我们的巫师之眼侦察完那一区域之后进入那个地方埋伏的,然后在下一次的侦察还没到来之前,将公爵大人引了过去!”
“这难道还不够奇怪,还不能引起你们的警觉吗?”林夏高声的对哈塞尔巴因克道“魔族被我们赶出这片大陆有上千年了吧!巫师之眼制造出来才多长的时间,魔族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有这样一种可以监控战场的科技,这难道还不是我们之中有内应的最佳证据吗?不然魔族怎么可能将时间拿捏得这么的恰到好处,你们的警觉性实在是太低了!”林夏脸上带着怒火,对哈塞尔巴因克道。
第两百六十五章 权力4
“这怎么可能呢?”哈塞尔巴因克惊讶的对林夏道“魔族前来进攻我们克里夫兰城也不过就是之间最近一个多月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找到出卖国家的人呢?就算是魔族再怎么厉害,叛徒想找上他们,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叛徒想要找上魔族,自然是会有他们的办法,我这次来并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而是要将那些叛徒究竟是用什么方法瞒过了巫师之眼的监控,进而伏击公爵大人,这件事情弄清楚,或者说,是不是操控巫师之眼的人本身就有问题,最重要的,就是要查明谁是幕后的黑手,这对我们以后和魔族的作战有着莫大的帮助,我希望能尽快将那个叛徒找出来,不然以后我们和魔族作战的时候,会落到绝对的劣势里!”林夏沉声对哈塞尔巴因克道,他已经将目标锁定到了自己的那位叔叔身上,所以这次就算是没有证据,也要造出证据来,将祸水引到梅森的身上去。
“那我现在就去将负责控制巫师之眼和魔法扩印图的炼金术士和魔法师找来,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我们也可以将这个隐患给排除掉!”哈塞尔巴因克看着林夏,非常识趣的配合着林夏的目光,说出了他想得到的答案。
哈塞尔巴因克召唤来自己的卫兵,让他们去将负责控制巫师之眼的炼金术士和魔法师喊来,先从这些人里面排查起,说起来能真正接触到巫师之眼和魔法扩印图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每次有了新的魔法扩印图都是立刻就密封起来,送到军部里来,能看到的人和能在的巫师之眼秘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所以林夏相信在这里很快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四个炼金术士和两个有着中级魔法师职称的魔法师走进了房子里,那四名炼金术士都在四十岁左右,看上去就像是林夏在前世见过的那些躲在实验室里做研究的学究一样,林夏在第一时间将他们给排除在外了,这些人一般眼里都只有自己的研究,别的事情是不会去理会的,所以他们一般不会被这写世俗间的事情给弄分心,而那两名魔法师则不一样,在看见林夏的时候,那两名魔法师都呆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人将头略微的低了一下,似乎对林夏注视的目光有一点点的躲闪。
“你们应该都知道这一次格雷米公爵遭遇魔族的伏击而战死的事情了吧!”林夏不动声色的对那几个炼金术士和魔法师说了一句,他只是想用这句话来找一个切入点,用来观察这几个炼金术士和魔法师,看看这其中有没有人会露出马脚来。
几个炼金术士都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不自然的神色来,而那其中一个魔法师,则是脸色有些发白,用干涩的声音,很艰难的对林夏说了一句“我们当然知道了!不知道卡修少爷您找我们问这件事情是做什么呢?”
林夏哈哈的笑了一下道“你们不用紧张,我也只是刚刚继承了家主的位置,总觉得我的父亲大人战死得有点蹊跷,所以这才找你们问一下的,你们不用太过在意!”
那几个炼金术士的脸上出现了愤怒的神色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带头的人沉声对林夏道“卡修少爷,这件事情我知道是我们控制巫师之眼的人没有及时的发现魔族的伏兵,可是如果你认为这是我们和魔族勾结了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冤枉人了!”
林夏对这位炼金术士的责问也不怎么在意,他微笑了一下,看了看身边那个魔法师一眼,刚才还表现得很积极的魔法师现在见到有这位炼金术士出头,也就乐得闭上嘴,只是看着事态的发展,不过他眼神中的那一丝慌乱却是瞒不过林夏的眼睛。
林夏对那个炼金术士笑了一下道“你能保证你没有和魔族勾结,不过你能保证别的人没有吗?”他的这句话让那个炼金术士一时间没有了反驳的语言,林夏说的十分有道理,他能保证自己并没有和魔族勾结,可是其余的人呢!他也能保证吗?人心的险恶,又怎么能用保证这样廉价的担保来承担起来呢!
林夏见他没有了话说,转过头对哈塞尔巴因克道“那天送来格雷米公爵遇到袭击那附近地形魔法扩印图的人,是不是这位魔法师先生?”说着他的手指就指向了那位眼神闪烁的魔法师,嘴里的语气虽然是轻松,不过身上却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来,压迫着那位已经有点心虚了的魔法师。
哈塞尔巴因克惊讶的对林夏道“家主,您是怎么知道的,那天送来魔法扩印图的人,正是他呢!不过这怎么可能,我们人族中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叛徒,况且魔族是怎么联系上他的呢!”这倒的确是一个问题,魔族是怎么样联系上这位魔法师的呢!还能甘心让他为魔族效命?
不过林夏心里已经有了定计,他笑了一下,对哈塞尔巴因克道“就是他了,不会错的,先将他拿下来,其余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的审问,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林夏说这话的时候,就想起了满清十大酷刑来,讲到行刑,自己以前的那个世界的国家,可是这方面有着博大精深的文化,自己就算是道听途说了几招,估计想要这个魔法师招供也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那个魔法师脸色变了变,对林夏道“我抗议,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一位有着帝国勋爵的高贵魔法师呢!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林夏冷笑了一下,对那个魔法师道“我宣布反对无效,因为我是比你更加高贵的贵族,所以你在我的面前,没有一丝的优越感和特权,明白了吗?”
哈塞尔巴因克挥了挥手,数十名士兵冲了进来,持着长枪和重剑,将那名魔法师围了那起,那名魔法师看了看眼前的阵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一分的可能能逃出生天,他惨然一笑,似乎准备用某种奇怪的方法来自杀,不过林夏却用一句话阻止了他的自杀。
林夏沉声道“你可知道像你这样的叛国者,你的亲人和家族都会被你们所连累,就算是你自杀了也一样,不过如果你肯活下来,帮我指证那个幕后操纵着你的黑手,我可以考虑不追究你的任何责任,你觉得怎么样?”
只要给在绝境中的人一丝的希望,他们就不会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一点林夏十分的清楚,所以他给这位魔法师画出了一个大大的蛋糕,不过只是在纸上而已,那个魔法师听到林夏的话,呆了一下,对林夏道“真的,你真的可以不追究?”
“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