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瞰我们负责的所有区域。与其漫无目的地瞎转,我们还不如登高而招,以逸待劳。凭借我们的速度,哪一方有事也能立马赶到,误不了事的!”
鲜少绝恍然,“哦,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望宋统领莫怪,那就依宋统领之言吧,我们上去!”
第069章 花牌坊闻听婴啼
酒楼名为“独角楼”。名字有够奇特,不过却也名副其实。酒楼高七层,越往上越窄,且有微小的扇弧,远看就似是一只高高竖起的牛角。
似乎以往的巡视宋奎都是如此而为的。一进入酒楼,立马迎过来一个小二。
“哟,宋统领,今儿个可是晚了不少啊。哟,这位是?”小二年纪不大,却极为机灵。
宋奎径直往里面走着,“这是我家大人的朋友,今儿个特来助阵!”
小二一愣,郡守大人的朋友可不要怠慢了才好,连忙在前头一路小跑,“两位,七楼露天小阁早已经收拾妥当,请随我上来。”
这酒楼的楼梯设计的也挺有特点,其他地方的楼梯大多是一楼一开,四十五度斜上,而这里的楼梯竟然是成螺纹状旋转而上的,跟前世的埃菲尔铁塔酷似。见到如此风格的建筑,鲜少绝心里的惊叹更是盛了不少。
虽是夜里,不过酒楼里一样有不少客人。看来连日来的奇案还是没有完全阻住凉州郡人们的欢声笑语。
七楼的小阁其实并非完全露天的,八根楠木柱子撑起了一个扇形穹顶。小阁里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早已经摆上了两杯热气腾腾地茶水以及两盘点心。小阁边沿放置了一个香炉,炉里正飘着缕缕青烟。炉子旁边是两张椅子。
小二率先进来,他将鼎炉边的两张椅子挪正,“二位,请坐!”
宋奎略略地一点头,“行了,你下去吧!”
“得嘞!”小二高声应一声,“若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着!”
见小二下楼而去,鲜少绝站起身在小阁四周走了一遍,“宋统领,这酒楼生意不错,夜晚也有这么多客人。”
“哦,呵呵。”宋奎也站起身,“这酒楼乃整个凉州郡最大的一家,是秦家的产业。”
“秦家?”鲜少绝对于大密朝的一些大家族不甚了解,此下正是一个好时机。
宋奎一愣,却是忘记鲜少绝乃初次进入大密朝,连忙解释道:“这秦家当代家主秦朝,乃大密朝第一宗派斗米道的长老之一,一身修为高深莫测。秦家的传承据说比大密朝庭都还悠久,反正这数百年来,他们都一直名列大密朝大家族之首。”
“哦?”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信息,大密朝第一家族。鲜少绝当下打定主意,一定要见识一番。
“不过那秦朝虽为当代家主,却并不是真正主事之人。眼下真正主事的人是秦朝的弟弟,秦风罗。此人在武道上没有什么建树,但是经营生意却是一把好手。秦家经过他数十年经营,如今家族产业涉及各行各业,覆盖区域更是遍布整个七绝大陆。所以如今,秦家第一家族的位置是更加的稳固,坚不可摧。”
“大密朝当真是卧虎藏龙啊,各式样的人才都有。如此说来,这秦风罗似乎才算是秦家的真正功臣啊!”鲜少绝若有所思的说道。如今鲜少族要发展,就必须学习中原各方面的文化。一个民族要发展,首先就要脱离原始的生存状态。
“秦风罗对于秦家的贡献自是不可辱没,不过若没有秦朝这个强大的后援支撑着,恐怕早就被人叮破了。”
鲜少绝意识到了这一点,在这个以武为尊的大陆上,单纯的商业世家是不存在的。秦家要发展,就必须要保证不被外人所欺。
听宋奎如此一说,他顿时又对斗米道产生了兴趣。正待要问,却发现宋奎的脸色突然有了异样。
“快,正东!”宋奎嘴里惊叫一声,身形已经展开,朝着正东方扑去。
鲜少绝只一瞥便知道了宋奎脸色突现异样的原因,正东的一条小街道上,此时人头攒动,灯火通明。不用说,那里一定发生了不一般的事情。
就在宋奎身形扑出的时候,鲜少绝也一个纵身跟了出去。
这条街道比起其他地方似乎都要繁华的多,就是夜晚,人也多了不少。此时一座灯笼高挂的楼前已经聚集了百十号人。
鲜少绝的速度远胜宋奎,虽然后发,却是先落地。落地一看,这居然是一家“花牌坊”,抬头一看,这一条街均是如此。鲜少绝感叹一声,无怪乎繁华至此。
说话间宋奎也闪身落了下来,远远地一个人连忙迎了上来,“宋统领,你来了,快进来看一下吧!”这人是这里主事的龟奴,宋奎识得。
“出什么事了?”宋奎的脸色紧张异常。保不准又死了一个?要知道这烟花之地的女子可不在少数。虽然她们地位低贱,死了也没有多少人关心。但到底是非常时期,这时候如若死去一个,那反响就大了去了。
奇案数月未破,如今宋奎这些当差的最怕就是事端再生,如若引起大规模的民慌,那场面则会失控,甚至可能引起民变。
见是官家来人,人群中立马腾出一条甬道。龟奴一溜儿小跑进得院内,连忙招呼宋奎,“宋统领,你可得为小人做主哇,这事可与小店不相干的。”
“别废话,快说出——”宋奎本待询问出了什么事,但是前脚才跨进院门立马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
院里豁然铺了一张凉席,凉席上摆放着一个臃肿的裸体男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男尸。
见此情形,宋奎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死去的是一个男人。
“这是怎么回事?”宋奎指着地上的尸体问道。
“大人!”立马走出来一个浓妆艳抹,却衣裳不整的女子,她边上前嘴里便呼喊着,“大人,这事可怪不得小女子呀!”
“别废话,赶紧说事!”宋奎低喝一声,他一直不喜这烟花之地,对于这些博欢卖笑之人自是没有好脸色。
女子身子一颤,“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这位官人今儿个到得小女子房间、、、、、、、”
在宋奎问话的当儿,鲜少绝早已经以精神力探视过了地上的男尸。男尸周身没有一丝伤痕,倒是内腹里诸多器官受损,而且是多年沉积之故,想来是久履这烟花之地,伤了根基,一个不留神,做了这花下鬼。
不用听那烟花女子言语,鲜少绝已经把整件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待那女子说完,果然没有什么出入。
“大人,事情就是这么回事,真的与小女子不相干的。”烟花女子哭哭啼啼总算是把事情抖了一遍。
此时鲜少绝的眼睛刚好落在宋奎的脸上,宋奎一阵尴尬,“绝小哥儿见笑了!”
“不笑,不笑。”鲜少绝嘴上说着,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前世只听说过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不想今天却真格的见了一回。
那女子还嗲声嗲气的“小女子”不断,这边宋奎却是挂不住了,连日奔波早已经弄的心力交瘁,此时还在外人面前曝出这般丑事,宋奎心里早已经不耐烦了,“哭个什么劲,就你还小女子呢?都不知道几番人妇了?赶紧给我闭嘴!”
这话骂得地道,这烟花之地的女子虽都不曾嫁人,但是自称女人却着实不符。鲜少绝听得心里一沉,这宋奎骂人也挺有一手的。
这么一骂,那女子总算收住了声音,宋奎一转身,对着龟奴道:“可有通知这男子的家人?”
龟奴脸上一阵难看,“宋统领,你说出了这事,如何还敢通知他的家人啊?”
“哼!”宋奎一声冷哼,“不通知也罢,那你为他送终吧!”
“这——”龟奴的脸上更加难看了。
宋奎脸色一沉,一指地上的男尸,道:“赶紧去办吧,难不准你还真想为他送终呢?”
继而,他又走到门口,大声道:“都散去吧,这非常时期,最好夜里不要出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就白活那么多年了吗?”
“哎,等等。”鲜少绝的眉头却是突然一皱,叫住了转身的龟奴。
龟奴一怔,这个红头发男子从进门就一直没有说话,但是看宋奎客气的样子,来头肯定不小。当下恭敬地问道:“大人可有何吩咐?”
“你这里可是有婴儿?”
这话问的出奇,不止龟奴,就连宋奎与在场的一些女子皆是一愣。
“大人。”龟奴脸上一阵难看,“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这里怎么会有婴儿呢?要是这里都养上婴儿了,我们可都不用吃饭了。”
鲜少绝也觉得这话问的太过没有水平,不由的一阵尴尬。的确,如果烟花女子都养上小孩了,那这花牌坊也就不用再开下去了。
不过,如果这花牌坊没有婴儿,那事情就出奇了,刚刚明明是有一声婴儿的啼哭传出来,以自己的精神力决计不会听错才对,鲜少绝的心里沉吟着。
第070章 凉州郊外遇掬魂
那声啼哭理应是从花牌坊里面传出来的才对,鲜少绝自认为不会听错。然而龟奴也说了,这里面没有婴儿。他也没有发现龟奴有说谎的痕迹。
但是自己决计不会听错,不是从花牌坊里面传出来的,那一定就是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对,铁定是这样。
鲜少绝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刚才脑海里突然飘出一声婴儿的啼哭,那声啼哭里似乎带着不尽的恐惧,正待搜索来源,声音却骤然断了。
此时已经初步断定啼哭声是从花牌坊方向传来,也就是西方,当下鲜少绝将精神力探得更远。
见到鲜少绝脸上的凝重之色,宋奎上前问道:“绝小哥儿,可是有什么不一般的事情么?”
“哦——”这精神力放出去,鲜少绝并不需要刻意控制。精神力与心神相牵,如有异况,他自是会立马得知。
所以此时,鲜少绝才有功夫回答宋奎的问题,“刚刚突然有一声婴儿的啼哭声飘出,辨方向正是那里。”鲜少绝一指西方,“那声啼哭带着很深的恐惧,按理说,一个婴儿不会生出那么深的恐惧才是。”
宋奎点点头,却是并不太明白鲜少绝的话。自哭声中听出恐惧,他有些不解。
这是常情,宋奎还停留在武者阶段,他不懂得精神力的妙用。
“嗯,又来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鲜少绝再一次捕捉到了那一声啼哭。这一缕踪迹来得不易,当下顾不得与宋奎招呼,他的身形已然腾飞而起,转眼间便已消失不见。
修仙者的身法远不是武者可以比拟的,待宋奎缓过神来,已经不见了鲜少绝的踪影。
这一次那声啼哭却是比先前长了许多。鲜少绝人在半空,疾若闪电,一路往着西边飞去。
这一飞不打紧,却渐渐地出了凉州郡城。城外没有灯光,但是依照鲜少绝的目力,却一点也不碍事。
这里已经是一片荒郊,鲜少绝降下身形,啼哭声再一次断了开来,但是他却捕捉到了另一缕痕迹。
不远处似乎有人在战斗。那种能量波动的痕迹很盛。
顾不得想太多,鲜少绝的身形再起,向着能量传出的方向奔去。
几个起纵,便已经发现了能量传出的地方。
这是一片林子,林间两个身影交错着,不时爆发出一声炸响。初步断定战斗的是两个修仙者。
鲜少绝停在一个树冠上,心里不禁好奇起来,这地方竟然能够看到修仙者战斗。看来秋风雨说的不错,大陆上的修仙者已经开始动了。
鲜少绝环视一下林中,却发现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只不过那个人仿佛已经死去了,此时正躺在他们战斗不远的地方。
一个女人。鲜少绝心里一怔,他再次把目光抛向战斗的两个人,骤然觉出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