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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宗的武艺,所以对于北庭的战力,向雨峰是绝对的相信的,更何况,北庭的真正长处,并非是武力,而是对于大局的掌控。所以在这相比之下,东伯就显得有些弱了,这是向雨峰不愿意看到的。
“希望他能够早些处理完这些事情,否则,香港之战,恐怕无法再留下他的身影了。”向雨峰虽然是对着西鹰说话,可是视线却已经望向了窗外。
…………
月影清亮,整齐的圆月挂在天空,放射着幽冷而明晃晃的清光,水银铺泻般漫过小县城的屋脊梁宇,大街小巷,要不是街上还有些许行人,肯定能让人泛起清凉如夜,冷冷乾坤的错觉。
一路带领下属血门子弟奔驰之下的东伯,早已远离了那一片心伤的“繁华”,朴质的小地方却有着让尘世中人心宁的特异之处。途步行来的东伯,踏上这片带点古老之意的土地,那低矮而残破的城墙,都说明着这座小城的古老。
夜,已指向了凌晨,可是一座宽阔的建筑物内却仍是灯明通明,这样的鲜明在这座人烟非“繁华”可比的小城来说,却是一处亮眼之所。
转眼,嘴角牵起一丝深意的东伯来到了那个宽大的院落门外。
“这里就是那些人所说的什么盟主的所在地吧?”东伯对着身边的一个血门子弟道。
“是的,统领。”
“哼,我到要看看,这里的主人到底有何厉害之处,居然可以震荡整个福建的地下秩序!”东伯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可是他再生气,却也无法对那些福建的老大们动手,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是要反抗你,只是提出一个要求,一个看似很轻松的要求,东伯接到向雨峰的命令后,首先便赶往了福建,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山刀盟精锐灭亡于广东的消息便传了过来,这让东伯大喜之余却也是非常的郁闷,因为这场战争跟他屁点的关系都没有。当东伯下出血门黑道召集领的时候,福建的各个黑道帮派,都很给命子的来了,毕竟山刀帮灭亡在先,东伯又是携血门余威而来,容不得他们不给面子。
可是人家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便让东伯有些傻眼了。
“只要你能打败我们福建黑道联盟的盟主,我福建黑道,便归于血门之下。”
黑道联盟?盟主?什么东西,都到了这个年头了,居然有什么盟主?东伯自然地会问清楚一番,在东伯的追问之下,他很快地便明白了这所谓的黑道盟主,其它并没有真正意识上的对各黑帮派有执行上的权力,只不过,是因为对方得高望重,再加上一双铁拳未曾败迹,这才有了名义的所谓盟主之职。当东伯听到对方的一双铁拳几呼是无敌时,东伯立刻坐不住了,当天便赶往了这个所谓的黑道联盟的所在地,一个位于福建省东部的小小县城。
“你们负责警戒,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东莞大战,广洲血战,还有东南帮之战,向雨峰几呼都没有让东伯插手,就算是插手也不过是沾了一些皮毛,这让东伯很不爽,所以,难得这一次,他东伯自然要好好地过一下瘾了!
东伯伸手抓在那雄壮高大的缀满圆行大铁钉的大红门的铁环上,然后用力敲打着沉重的木门。
“哐铛!哐铛!”沉闷的击门声敲碎了有点安静的大院,等的片刻,便有人来开门放那人进去,然后又习惯的向外看了一眼,蓦然发现远处拐角处有什么东西一闪,在睁眼看时,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微风残卷,白色的垃圾袋贴地轻飘,诡异而凄凉。
开门人心中打了个不知名的寒战,赶快关上了门,向一见嘈杂的房间里走去,嘴里还在嘀咕着:“快点回去,否则马老二那家伙指不准把我的那份肉也给吃掉了。”
厚重的大门在黑夜中发出一声“嘭!”的沉闷低响后,关了起来;在余音回荡在空寂的夜风中,一个黑影踱步走出了远处的拐角,两眼目光幽幽的看着远处那个在黑暗中仿佛巨兽的大口一样张开的高大院门。
漫步来到了宽大的院门前,却见院门上还有一块大的牌匾,就着皎洁的月光,仔细的看去,却见上面书写着“苍松翠柏”四个烫金大字,笔势苍劲钉满大圆冒铁钉的大门上,有两个虎头吞口衔着两个铜环,整个大门散发着一股威猛霸道的气势。
东伯没有想到,他真的没有想到,当脚踏在这座没有丝毫起眼之处的小城的时刻,心底中那因武力的再次突破而压抑的战意在脚落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之上时,居然鸣鸣作声,而战意所指,正是这一座“苍松翠柏”。
“嘭!”那个厚重的大门中间在东伯五分之一的功力击射下,一声沉闷的巨响后,开了一个脸盆大的空洞,激溅的木屑向院子里喷溅而出,顿时撒满了院门附近的空间。
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是却也足够让屋里那些正喝酒吃肉的人们惊觉,院子里几颗二百瓦的大灯泡亮了起来,照的宽大的院子里通明透亮,有如白昼;紧跟着一大群膀宽腰粗、满身酒气的大汉气势汹汹的呼啦啦拥出了房门,站在院子中,直愣愣的看着开了个大洞的大门,心中都在暗暗惊诧:在这个县城里到底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破坏这里的大门?
“盟主来了,盟主来了。”有人大喊道,于是大汉们暂且先放下心中的惊疑,向两边退开,看来他们的神色,看来对这个盟主很是恭敬。
正文 血染香江(4)
更新时间:2011…8…27 10:49:10 本章字数:2264
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节血染香江(4)
随着一声“盟主来了“人群中间分开一条路,两个身体比之其他人更加显的剽悍壮实的多的大汉陪着中间的一个比较瘦小的老人走了出来,这个老人年龄大约有六十多岁,头发已经发白,面孔虽然消瘦成尖嘴猴腮的一副难看模样,但是却还红光满面,看起来精神十足,只可惜了他的双眼,向上翻起,露出了白多黑少的眼珠子,竟然是个瞎子,手中拄着一根导盲杖,点在扑满院落的坚实地砖上,响起了清脆的金铁交鸣声,那漆黑的杖身竟然是用精铁打造而成的,人虽然老了,可行走起来龙行虎步,根本就不像平常的老人一样需要搀扶。
两边的两个汉子都是光头肥脸,其中一个脸上有着一道醒目的巨形刀疤,看起来显得非常的狰狞,而另外一人,身体更加的结实,全身的肌肉高高的鼓起,穿在身上的“紧身”T恤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破似的,环眼大耳,目中精光闪闪,显然拥有着一身非常不弱的气功修养。
瞎眼老人站定身体后,拉开嘶哑难听的声音问道:“军子,发生了什么事?”
身边那个身体更加结实的那个军子皱着眉头看着开了个大洞的院门,洪亮的嗓音回答道:“师傅,好像……有人来踢馆了。”
“踢馆?”瞎眼老人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道唳气,使的他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更加的骇人可怖,他说道:“来人是谁?是不是跟我们有过节的人?”
“呃!来人还没有现身。”军子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哎哟!”军子的头上挨了瞎眼老人的一个响指,瞎眼老人骂道:“笨蛋,你不会叫对方出来吗?我已经感觉到有个家伙就站在门外。”
“是,是,师傅。”军子恭敬道,转头对着洞门大开的黑糊糊的外面大喊道:“外面的那家伙,你既然有种来踢馆,那为什么还躲躲藏藏不敢见人呢?”
大门外在院子明亮的灯光的辉映下,显的黑漆漆的,有阴冷的风自洞开的院门中刮入,一个神秘的声音仿佛也是随着这股风飘了进来,响彻在众人的耳边:“不敢吗?”
随着话落,东伯挺拔的身躯自洞开的院门外黑漆漆的空间中慢慢显现出来,一股似有似无的气势也随着他的出现,慢慢扩散到了半空中,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蓦然无声出现的精灵,又或者是一个浑身缠绕着黑暗气息的妖魔,让所有看到他的人禁不住心中打了个寒战。
看到东伯,军子踏上前一步,一股逼人的强大气势向对方倾轧而去,笼罩着东伯的全身上下,洪亮的声音有点震耳,语气中充满了质问:“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来我们这里来嚣张?有种的报上名来!”
“哼!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说话,这里谁是主事的人,站出来说话。”东伯有些惊讶于一个小小的啰啰都有着不俗的实力,但有他的地方岂容他人嚣张。
受到来人那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流露出来的霸气一激,即使以军子的强悍凶狠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待发现周围的师兄弟们都在一脸惊奇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时候,方才猛然醒悟过来,脸上有点恼羞成怒的踏前一步,正要开口大骂,不过却发觉自己的胳臂被人给拽住了,他死劲挣了挣,竟然没有挣脱,不由气恼的回头看去,待看清拽自己的人后,差点骂出口的脏话赶忙收口。
却原来拽他的乃是他的师傅瞎眼老人,瞎眼老人口气凝重的说道:“来人武功高绝,不是你可以对付得了的,你先退下。”
军子虽然肚子里依然有火,可不敢发怒,只能闷闷不乐的站了回去,而瞎眼老人则拄着铁杖上前一步,开口道:“我就是这里的主事人苍山,不知道你又是谁?报个万上来。”
东伯在听到苍山的话后,孤傲的淡淡一笑:“我不知道万儿千儿的,我只知道,我要打败这里功夫最高的人,你是吗?!”
瞎眼苍山一听,面孔顿时一冷,语气也变的冰冷而恶毒起来:“这么说来,你到我这里来,是来找事的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
“哼!”东伯一声冷哼,打断了瞎眼苍山的话,面孔变的冰冷如霜,面沉如水,抢在瞎眼苍山之前说道:“费话少说,既然能得苍松翠柏之称,必定有些料子,别一会还不够我看的呢?”一说完,一股滔天战气自他身上汹涌而出,衬的他黑色而笔挺的身影如擎天柱一般高大威猛,就像一尊天神俯瞰苍穹,将睥睨天下的磅礴气势笼罩向对面的人群,把对面近百号大汉都统统笼罩在他的绝强的气势之下,令众大汉脑中禁泛起一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有一些功夫尚浅的大汉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打颤,差点就跪在了地上,而他们的的心跳“嘭嘭嘭”的加快了好多,额头上也冒出了斗大的汗珠;即使强壮如军子,也像有一块石头重重的压在他们的胸口,沉重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这怎么可能?听对方的声音应该是非常的年轻的,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强大到竟然让自己的心里生起了一丝的恐慌,这是除了年轻时,那个把自己的双眼弄瞎的老头以外,在有生之年第二个人能够给自己带来这种恐惧的感觉。不,不会输的,我是不会输的,就算是当初的那个老家伙再次出现,我也不会再惧怕他!”想到这里,苍山仰天怒吼长啸,声如战鼓轰鸣,自他与之声音不符的瘦小身躯中发出,雄浑震荡着夜晚寂静的空气,震的在场除了东伯外其他人的耳鼓”嗡嗡“做响,心头“嘭嘭”乱跳,汗出如雨,接着,他的身躯也发出一阵激烈的炒豆般的“劈里啪啦”脆响;瘦小的身体便在这阵脆响中迅速变大变高,全身肌肉也跟着蠕动着膨胀起来,鼓鼓的,欲裂衣而出,最后,他猛然大吼一声,双手一挥,上身的衣服便向两边撕裂开来。露出上身有如丘陵沟壑菱角分明、又似铜浇铁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