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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丝”准确无误的按顺序刺向每一个穴位,我用的是不破坏外表而直接接触里面
的方法,不会刺激到表皮的感觉神经,所以欣欣没有任何疼痛,后来居然都睡着了。
虽然我没有动手,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但丝毫不比亲自下针轻松,我的集中
力已经到了顶点,现在已经到了最后艰难的那几十针,绝对不可以有任何错误发
生,这已经是欣欣和她一家人的最后希望了。
“丝”在我的驱动下,如同一台精密仪器一样工作着,我甚至丝毫没有察觉我的
全身都被紧张的汗水浸湿了。
“爸,怎么样了?我什么也看不到啊。”欣欣的妈妈小声的问白老。
“别说话,快好了,到现在为止没有出过任何错误,真是厉害。”白老小声的赞叹。
白志明夫妇听白老这么说,安心了不少,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眼
神中充满了感激。
“好了,应该没有问题了,剩下的就是每天的推拿按摩了。”针完了最后的几个
穴位,我收回了“丝”,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全身上下已经没
有一块干的地方了。
“谢谢,谢谢…”白志明夫妇过来紧紧抓着我的手,嘴里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两个
字。看样子已经是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我比他们两个还激动呢,我可是第一次救个一个人,那种帮助人之后的快
感真的是说不出的痛快,难怪有很多人都要学医,救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不停的傻笑,嘴里重复着这三个字。
这个场景持续了五分钟,终于被白老劝开了。
之后我在白老的安排下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当然我没有随身带换洗
的衣服,这衣服是白志明叫人出去专门给我买的。白家买的衣服当然是好衣服了,
说实话,我穿这么贵的衣服居然还不太习惯。不过好衣服就是不一样,一穿在身
上,人的确精神了不少。
白家非要留我再住几天,我借口我还要上学,死活不答应,于是他们也没有再
强迫我。后来白志明开了张支票给我,说是就当是治疗费,也被我强行推掉了。我
这几天在这里连吃带住的,实在是不好意思,怎么还能拿人家的钱呢?最后他们实
在拿我没有办法了,白志明给了我一张名片,告诉我有什么事尽管找他,还给我拿
了很多的东西,说是让我带给我家里人的特产,然后就叫司机把我送回了宾馆。
在车上的时候给华姐打了个电话,听华姐说雪姐已经回来了,看样子心情好多
了。可我的心更是七上八下的,总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快点赔礼道歉的好。
路过了一家鲜花店,我自己掏钱买了好大一束花,又要了一张卡片,写了好长
一大段道歉的话,看了看,酸得不行了,撕掉。还是自己亲自道歉有诚意。
当我提着好多东西并捧着一大束鲜花走进宾馆的时候,我果然成了所有人注意
的焦点,一向低调的我还真的有点不习惯,急忙脸红红的跑进了电梯。
“天啊,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得罪女生了。”我心理暗暗发誓道。
电梯到了九楼,我在众人含着笑意的目光注视下飞快的逃出了电梯。
站在雪姐的房门口,我犹豫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道歉才好,因为我根本就不知
道我到底错在哪里,不过我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谁呀?”房间里面传来了雪姐熟悉的声音。
“是我。”我现在很没有底气,说话的声音也大不起来。
“小忍?等一下。”雪姐的声音居然有一丝慌乱,我还听到了有东西被拌倒的声音。
房间门开了,我看到了雪姐熟悉的脸,微微有点红,胸口不断起伏着。
“对不起,雪姐,我错了,要打要罚随便你,我绝对不逃跑。”我把手中的花一
举,摆出了一副任打任骂的可怜相。
“哎?谁说我要打你了?你做错什么了?”雪姐很诧异的看着我。
“我…我也不知道啊,但雪姐在车上那么不开心,欣欣说你肯定是生我的气
了。”我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雪姐看着我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傻瓜,人家什么时候生你的
气了?乱猜。”说着,接过了我手中的花,转身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哎?没有吗?”我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人家说女生翻脸和翻书一样快,果然没
有错,怎么这么快就像没事人似的了?
“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雪姐笑道。
“我…我不敢。”我还是不相信雪姐不生气了,依旧低头站在那里。
雪姐走到了我的面前抱住了我,这次居然没有像以往那样按我的头,我不禁抬
头看了雪姐一眼。
雪姐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很奇怪的目光,雪姐临走前在车里看我也是这种眼
神,难道不是生气吗?
她把头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我真的没有生气,即使你以后真的犯了
错,我也不会生你的气的。”语气很是奇怪,我从来没有见雪姐这么温柔过。
“为…为什么?”
雪姐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伸手接过我手中的东西进了房间。
芸姐几个听说我回来了,也都跑了过来问长问短的,这次要办的事情基本是办
完了,大家心情都很好,于是我们晚上找了个饭店狠狠的大吃了一顿,以示庆祝。
就在这天,我第一次喝了酒,没有办法,被人强迫的。
就在这天,我第一次喝醉了,还醉得人事不醒。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宾馆的,只是感觉一直有人扶着我,把我扔到床上,还
帮我脱了衣服和鞋子。
我迷迷乎乎的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感觉一个东西钻进了我的怀里,我随手
就抱住了,软软的,抱着还挺舒服。就这样,我又睡了过去。
早上的阳光照了进来,晒得我的脸暖暖的,虽然我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我已经
听见外面枝头上的鸟叫和街上行人的交谈声了,早上拉,该起床拉。
慢着!!我右手按到的是什么东西?圆圆的,软软的,上面还有一个小头,摸
了摸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同样的?我这才感觉到我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啊!!!!~~~~”我一声惨叫。
不管是谁,我的罪过可大了。
第十七章预感
“你个小东西,一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一记爆栗重重的敲在了我的头上,我急忙睁眼向声音的来源看去。
雪姐笑呵呵的站在我身后的看着我,看样子是早就起来了。
坏了,那我怀里的是谁?要是雪姐也许还好办点,要是其他三人我就真的惨了。
我战战兢兢的把头转了回来,看了一眼怀中的人,不看还好,一看鼻子查点气
歪了。
“丝”正团成一团躺在我怀里!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其他人呢。
“你睡觉的姿势还真奇怪,好象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似的。”雪姐奇怪的看着我说道。
“哈哈,这个啊…”我收回了“丝”,尴尬的挠了挠头。
“好拉,快起来吧,我们吃了饭还要赶火车呢。”雪姐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终于要回去了,我已经在这里停了三天了,这次出来居然解开了我一直以来想
解开的“丝”的秘密,收获还不小,看来真的没有白来。
“丝”?我一想到这里,我又突然想起我昨天居然抱着“丝”睡了一个晚上,居然
还把手放在了……我开始脸红了。
敲门声响起,我急忙跳下床去开门,门打开了,一大束鲜红的玫瑰递了进来。
“美丽的雪樱,贸然打扰,很惊讶吧……哎?怎么是你啊?”来的人终于发现站在
他面前的居然是我。
天杀的刘文刚!追雪姐居然能追到这里,我真是服了他了!
“没有错啊,是我,好久不见。”我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小忍,谁啊?”雪姐穿着睡袍叼着牙刷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到了刘文刚,
愣了一下,皱了皱眉。
“嘿嘿,雪樱,是我啊。”刘文刚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玫瑰,“这玫瑰带表了我的
心,希望你能收下它。”
雪姐面无表情的看了刘文刚一眼,指了指昨天我买来的那束花:“对不起,刘
先生,我已经接受一个了,不能再接受了,你请回吧。”
“哎?那不是我……”我刚想说话,雪姐捂着我的嘴把我拖走了。只留下刘文刚呈
石化状态站在那里。
看样子刘文刚依旧没有放弃,在厚着脸皮跟我们几个吃了一顿饭后,坚持要送
我们去车站,雪姐看样子是又想找免费的劳动力了,所以也没有拒绝,结果把刘文
刚乐得屁颠屁颠的。
男人啊,真是可悲,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何必呢?
在总台结算后,我们出了宾馆大门。刚刚走了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就迎了过
来,我认得他,他是白老的司机,姓王。
“王叔叔,你怎么来了?有事吗?”我问道。
“白老说现在坐火车太挤了,叫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我幸灾乐祸的冲一脸沮丧的刘文刚笑了笑,看来他是听到刚才的话了。
由于可以甩掉刘文刚这个大年糕,我也没有拒绝白老的好意,于是叫雪姐她们
上了车,车子开动前我还打开车窗向刘文刚挥手告别,看着他沮丧的表情,真是痛
快啊,哈哈。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雪姐几个在车子上唧唧喳喳的聊着天,我还是插不上嘴,
只好无聊的翻着无尘道长送给我的那些书籍的复印件。看了一会儿,看得似懂非懂
的,于是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
后来我是被雪姐摇醒的,说是到家了,我看了看表,才过了四个小时啊,还不
到中午,怎么可能?
“傻瓜,汽车走高速公路当然快了!你现在去哪里?回学校吗?还是回家?”雪
姐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想还是先回家看看吧。”我挠头回答道,已经过去一上午
了,我回学校也学不到什么了,还是明天早上再去上学吧。
“那好吧,那我们几个回学校了,有时间再去找你。”雪姐笑嘻嘻的说道。
我下了车,叫司机把雪姐几个送到学校,然后自己向公交车站走去。虽然可以
坐出租车的,但我又不赶时间,而且还是节约点好,毕竟我又没有什么收入。
公交车来了,我上了车,找了一个靠窗子的座位。看了看手表上的日期,今天
是星期四,现在基本是上班时间,难怪街道上人很少。
我的身后坐着两位大婶,从我一上车就听到她们两个在我身后不停的神侃,都
是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我也就没有怎么在意。
“听说了吗?第三中学最近死了个学生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警察调查了
很久都没有查出学生的死因,据说按自杀处理了……”我隐隐约约听到这么一句。
哎?第三中学?那不是芳芳的学校嘛,出事了?不知道芳芳怎么样了,但愿没
有出事。
看了看时间,估计芳芳该中午放学了,去看看她吧。
于是我又倒了两次车,来到了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