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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有关系,难怪他会对那个女孩那么紧张。
“小雨十岁的时候曾经溺过水,当时是我救了她。可那时候我正好在河里游
泳,根本没有时间带手套,结果由于两手间电压过大,使小雨的眼睛永远都无法看
见东西了。”
“所以你才对他们家这么照顾是吗?”
张叶玄点了点头,表情有些痛苦。“我只想尽力去补偿,毕竟我毁了小雨一生
的幸福。”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在他的旁边。我真的没有想到这里面的原因居
然是这么的复杂,也许是张叶玄他太过自责了,虽然小雨失去了眼睛,但毕竟救回
了一条命。不过仔细想想,如果换了是我的话,也许也会这样吧。
突然间觉得张叶玄这个人似乎没有那么让人讨厌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一个
挺有正义感和责任感的人,至少他肯为他犯下的错误承担责任。
我们两个在附近的一个市场买了不少的东西带了回去,他说应该给小雨和她妈
妈作顿好吃的,我也很赞同他的这个想法,难得我们两个居然能第一次想到一起去。
但东西买回来后我才发现,原来张叶玄的这句话只是个想法而已,因为…
…他根本就不会作菜!一大堆的鱼菜肉蛋摆在我的面前,我无可奈何的看了看
躺在床上的苏阿姨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的小雨,还有那个什么菜也不会做的张大少
爷,叹了口气,随手拎起了旁边的菜刀,看来今天我要下厨了。
“要我帮忙吗?”大概他也觉得不好意思了,从里面探出头来问我。
“免了吧,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你进去照顾病号吧,告诉她们等着吃就好了。”
反正屋子里面的苏阿姨不能下床,小雨又看不见,所以我没有丝毫顾忌的放出
丝来协助我,四只手的效率肯定要比两只手的高,要不然光指望我一个人处理这些
食物的话,恐怕天黑都吃不上。
一时间在我的身边飞舞着各种食材,除了处理那条鱼的鱼鳞之外,我几乎都没
用上菜刀,因为无论是切段还是切片,丝都可以用几百条细如发丝的精神线瞬间切
好,我查点怀疑丝天生就是为了烹饪而生的异体。中途张叶玄出来看了一次,正好
我在把一个胡萝卜切丝,密密麻麻的丝很有规律的将我手上刚洗好的胡萝卜缠住,
只一秒钟的时间,无数的胡萝卜丝就从我的手中散落在下方早以预备好的盘子里,
每根丝的粗细都是一样的,张叶玄当场就被我这华丽的切菜手法惊呆了,半天都没
说出话来。
由于减少了切菜的时间,这么一堆菜我居然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做好了,比我预
计的快了三倍多,这个速度估计可以申报世界记录了。
“开饭了!!”看着五六盘香气扑鼻的拿手菜,我得意的冲了里屋喊了一嗓子。
“恩,叶玄,你这个朋友做的菜真的不错。”苏阿姨吃了一口后对我笑了一下,
终于算是我没有白辛苦。
张叶玄也吃了一口,皱着皱眉,指着那条鱼说道:“味道还可以,就是这条鱼
的刺多了点。”
“嫌刺多你就一辈子吃鱿鱼好了,吃现成的还那么多话。”对张叶玄的态度我是
十分的不满,他似乎偶尔不打击我一下就不舒服一样。
苏阿姨和小雨对我做的菜是赞不绝口,夸得我查点就决定天天跑过来作饭了。
可张叶玄却不停的泼我的冷水,后来我干脆就把他的话在脑子里给屏蔽掉了,反正
他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苏阿姨,我要出远门了,可能要几个月才能回来。”张叶玄看大家的饭吃得差
不多的时候对小雨的妈妈说道。
当然,我们的去向是绝密的,是不可能告诉她们的。小雨显然很舍不得张叶
玄,一直拉着张叶玄不肯让他走,最后还是她的妈妈好说歹说劝开了她。这让我想
起了还在病床上昏迷的芳芳,要是她清醒的话,估计反应也应该和现在的小雨差不多。
最后我们还是离开了这里,临出来的时候,我很清楚的看到张叶玄把一个厚信
封塞到了枕头下面。
“你要帮她们到什么时候?你这样做,她们的心理也会不安的。”回到了车上,
我忍不住向张叶玄问道。
他摇了摇头,似乎很迷茫,“我也不知道,或许直到能治好小雨的眼睛为止吧。”
我默然了,这的确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而且也许根本就没有治好的那一天。
“风忍”他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叫了一句我的名字。
“哎?”我还以为他要问我什么呢,没有想到他居然用摘下了手套的左拳向我快
速的击出一拳。
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根本没有时间避闪,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就在我眼看要被击中的时候,丝从我体内旋转而出,瞬间一道网状防御墙将我和张
叶玄隔离开来,他那一拳击在我的防御网上,不能再向前移动分毫,显然他并没有
用全力。
“你这是干什么?”我惊讶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张叶玄,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理由。
“告诉我”他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想努力看出些什么,“你的能力到底是
什么?”
看他那不问出什么来绝不罢休的眼神,我妥协了,反正我们两个现在是搭档,
稍微让他知道些我的能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可不会告诉他丝的事情,毕
竟当初我以丝的身份逗过他玩,被他发觉了还不把我电爆了头啊。
“你看这个。”我弯下腰解开了我的鞋带并把它抽了出来,接着从一个墙头拿了
一小块泥巴,揉成了一个条状,把鞋带在上面绕了两圈,接着双手往两边一拉,泥
巴顿时断成了两段掉在了地上。“这个就是我的能力。”
“用那个示范一下。”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截被人钉进地里的木桩,不知道
什么,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杀机。
不过我还是如实的给他示范了一下,用丝瞬间将那根木桩切成了数段。
他张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半天才摇了摇头,似乎有点失望似的自言自语
道:“不是,原来不是。”原本眼中的那一线杀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他的样子,好象是在找一个人,可我问他的时候,他却说什么也不肯说了。
车子开动了,转了几个弯后沿着公路向市中心的方向驶去。
“现在我们要去哪?”我重新系好了鞋带,抬头向张叶玄问道。
“回家。”
张叶玄的回答依旧是那么的简练,不过我发觉他的语气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的冰
冷了。
从小雨家回来后的几天,我和张叶玄一直是在刘姨家度过的。刘姨的家在郊区
的一个别墅区里,屋子很大,一共三层,一层是客厅和餐厅,二层给我和张叶玄
住,三层是刘姨的卧室。屋子里面装饰得很漂亮,一楼和二楼基本都是黄绿色系
的,三楼是刘姨规定的禁区,我们两个都不可以进,所以也不晓得里面是什么样子。
从装饰品可以看出刘姨是个很有品位很会享受的人,但我一直很奇怪的是为什
么只有刘姨一个人住在这里,好象这个屋子没有男主人,甚至连照片大部分都是刘
姨自己的单人照片,虽然我问了两次,但刘姨似乎不愿意提起,找了个话题就岔开
了,后来我也就不再问了。
虽然这里的环境非常好,但我这几天过的却是非人类的生活,因为这次任务的
特别训练就是学日语,要在短短的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把一个国家的语言学通是件很
辛苦的事,那简直就是地狱似的训练,每天的睡眠时间甚至都不足四个小时,我的
脑袋已经被无数的符号状文字给淹没了。记得上历史课的时候老师说过,现在的日
语是古时候根据中国的汉字演变过来的,我现在真的很痛恨当时的日本统治者,那
么好用的汉语还演变什么啊,直接拿来用不就好了,也免得我现在这么麻烦的去学
习那画符般的文字。不过现实是残酷的,我改变不了历史,只好继续饱受这种变态
的摧残。
相比之下,张叶玄的情况就比我好得多了,看来高智商真的有好处,居然只用
了四天就可以和刘姨进行熟练的对话了,除了发音不太标准外基本没有什么缺点,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以前学过,毕竟他学习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刘姨还不定期的测验我们的学习进度,考试不及格就会被惩罚,虽然我不知道
惩罚是什么,但看张叶玄的表情似乎很害怕,能让他怕成那样的惩罚一定很恐怖,
所以我也拼了。但我毕竟没有张叶玄那样的高智商做基础,无奈之下只好用“模拟”
的能力把所有的常用语全记下来,勉强也能混个及格,就是整个的句子总被我读得
断断续续的,听起来有点搞笑。
第五天的时候,刘姨终于破天荒的放了我们两个一天的假,一直被我认为是铁
人的张叶玄也终于撑不住了,一头扎到床上就睡了过去,怎么叫也没有动静了。我
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到了床上,抱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面前是一个红木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铜镜,模糊的镜面映出了一张
娇媚的脸庞,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却记不得了。
眼泪……真的是眼泪……为什么我会哭呢?
梳妆台上放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蓝布披风,上面绣着一些漂亮的花纹,闻得
到上面传来一丝熟悉的味道,是一个人的味道,那就是我伤心的根源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手指轻触铜镜,铜镜居然融化了,只留下一个不成形状的铜块。
……
“风忍,你干什么!!”
张叶玄的一声喊叫把我从梦中惊醒,我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居然被数百束丝
悬挂在房间中心的上空,偌大的房间此刻已经布满的我放出的丝,成了一个无法进
入的绝对空间。我心中一惊,一下子从空中栽了下来,不过现在的丝已经有了一定
的自我意识,所以在我头还没有着地的时候又放出几束丝我我固定住了,我整个人
就像一个蝙蝠一样倒挂在那里。
“怎么了?”我双手向下一撑,丝瞬间回到了体内,同时身体在空中转了个圈,
两只脚落在了地上。
张叶玄站在门口面对着我,眉头紧皱,右手抓着左臂,指缝间有少量的鲜血渗
了出来,好象受了伤的样子。
“你的伤?……难道是我干的?…
…”我诧异了,看了看周围,的确没有别人了。可为什么会这样呢?以前我睡觉
的时候也没有攻击过其他人啊?难道和那个梦有关系?那个梦一定是白狐的意识,
难道我已经开始被同化了?
刘姨听到张叶玄的叫喊后急忙跑了上来,看了看门口的他和房间里的我,半天
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刚要进屋,就被张叶玄拉住了,大概是怕刘姨也被攻击。
“没事了,你们进来吧,刚才的事情对不起了,我是无意的。”我往前走了几
步,示意他们可以进来了。
张叶玄试探了一下,发现没有危险后就走了进来,随后刘姨也进来找出了医药
箱给张叶玄包扎伤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