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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便是一片喧哗之声。
“余长老,这这恐怕不妥吧,您的武学修为比这些考生不知高出多少,这些后生晚辈怎么可能接下您的一招半式!”
第一个跳出来说话的便是刘大人,这武试他可是负责人之一,如果出现了什么漏子那余长老可以拍拍屁股走路,而他不行啊,到时候上头肯定会怪罪下来。
谁料余通海呵呵一笑道:“刘大人放心,老夫学武四十五载,出手早已随心所欲,一会只会用半分力,而且不动用真气,不会伤到这些考生的,毕竟其中也可能会有我卦山派将来的弟子!”
“原来如此,那样最好!”刘大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却是松了口气:“卦山派余长老能亲自检验后生晚辈武学修为,实在是他们的福分,那么就有劳余长老了!”
“好说!”余通海哈哈一笑,眼角却是泛出一丝冷色。
远处绵山派那外门长老见状却是冷哼一声,对身边的同门道:“这余通海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多半是因为咱们看重那刑天,所以才要故意为难那少年了!”
“这老匹夫,简直太不要脸”绵山派一位外门执事眉头一横便要上前,却是被那老者拉了回来。
“你现在去说,那余通海会承认吗?呵呵,这件事早在我预料之中,我刚刚故意用这叫做刑天的少年为话题挖苦那余通海,就是让他去故意刁难那少年,这样一来,便是绝了这少年拜入卦山派的可能,在场的诸门诸派,也只有我绵山派能和卦山派相提并论,自然他只能拜入我们绵山派了!”老者老神自在的说道,那位同门执事一听慢慢琢磨一番也觉得是这么回事,赶忙道:“还是长老您英明啊!”
“呵呵,而且我还要看看这余通海会怎么做,如果他做得过火,只会惹人诟病,损了他卦山派的声誉,我这一招可是一箭双雕!”
不远处,卦山派外门执事常瑜此刻也是一脸焦急,他自然也看出来余通海的打算,倒是一旁的伯世平小声道:“常师弟,莫要担忧,余长老自有分寸!”
此刻场上,余通海让人用白石粉画了三丈大小的圆圈,他散去浑身劲气,沉声道:“待会儿一个一个上来,我只出一招,不管你们是如何拆解,是躲,是避,是对攻还是其他招数,总之只要能在我一招之下不被打出这个圈子便算是过关,否则便是淘汰,都听懂了吗?”
下面众多考生皆点头称是。
“好,一个一个上吧!”
说完,余通海站在圆圈中央一动不动,如同老僧入定,排在第一个的考生见状只能硬着头皮站进了圈子。
这个考生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身材极为壮硕,不过在余通海面前却是胆颤心惊,他站到圈子里便浑身不自在,似乎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便在此刻,余通海眼皮微微一动,抬手一掌便打了过来。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一掌,却是让这考生心神大骇,只觉这看似平凡的一掌似乎可以将自己周身都笼罩一般,无论如何躲避,如何拆解都逃不过这一掌,下一刻,他只能下意识举臂格挡,却是感觉一股大力传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圈外地上。
他犹自迷糊,但是其他人却是看的真切。
刑天看到这一掌也是暗自佩服,心道果然不愧是名门大派的长老,简简单单一掌,却是包含许多变招,更是可以将对方的动作封死,倘若是自己遇到了这一掌,估摸也和那考生差不了多少。
被击出圆圈之外,自然是被淘汰,那考生一脸沮丧,欲哭无泪,只能是黯然退开。不过很快,便有一个小门派找到他,要收他入门,那考生这才转忧为喜。
接下来上去的是一个少女,却是先对着那余通海躬身行了一礼,结果同样一掌,她竟然是以一守招挡了下来,过关成功。
只是一些武学修为高深的人看来,这一掌明显没有刚刚那一掌的威力大。
如此一来,不少人便心如明镜,那绵山派几人小声道:“这哪是考武功,对他余某人恭敬行礼便网开一面,不然便一掌推出圈外,简直是小人行径!”
“几位这话可就说得有失偏颇了,余长老他这是在考验这些后生晚辈的武德,毕竟除了武艺尚佳,也需要品格端正,若是不懂如何尊师重道,敬畏长辈,这样的人将来怕是会堕入邪道,余长老所想,几位怕是有所误解!”一旁伯世平缓缓走了过来,他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倒是让人难以辩驳。
考生中,也有不少精于人情世故,上场便对余通海恭谨有加,如此一来倒是有不少考生顺利过关。当然,也有一些榆木疙瘩,或是忘了,又或是压根没想到行礼,于是皆是被一掌拍出圈外。
“后生晚辈许江,见过余长老,长老亲自考验我辈武功,实在是我等天大的福分!”
轮到许江上场,后者自然早就看出余通海喜好面子,所以他竟然是行了跪礼。果然,余通海十分‘欣慰’的一笑,却是连声道了三声“好!”
结果自然是简简单单一掌,那许江是轻易化解,顺利通关。
终于,轮到刑天,余通海此刻面上的笑容瞬时收敛,却是眼皮耷拉,与刚刚那和蔼可亲之相判若两人。
见状刑天心里咯噔一下,只是表面上并没有缺了礼数,上前躬身行礼道:“后学刑天,见过余长老!”
那余通海也不答话,只是从鼻孔里喷出了一声轻哼,算是应答,下一刻,却是抬起手臂,一掌击出。
这一掌,却是比之前应对其他考生所用的掌力还要强了一分。余通海心中的打算的确是要为难一下这个刑天,借此给那绵山派的人一个难堪。试想一下,如果这刑天没有通过武试,以绵山派的地位,也不会去收一个没有通过武试的人入门,否则便算是自降了身份。
况且在他看来,这刑天虽然对自己也算是恭谨有礼,但和许江那种大礼还是差了很多,又听说许江和这刑天似乎不合,爱屋及乌之下,对刑天便有了看法。所以从一开始,他便没有想过要让对方入卦山派。
第二十二章淘汰
因而余通海这一掌,却是比之前所施展的要强了许多,即便是淬体境小成,甚至是大成的武者,也难以抵挡,只能是被打出圈外。
看着迎面而来的一掌,刑天顿时感觉周身都被罩入这一掌当中,无论怎样都难以躲开,除非是后退。
只是若后退,便意味着会退出圈外,无法通过武试。
刑天并非是懵懂无知的少年,武者以武展心境,这余长老刚刚出招没有一丝留情,分明是针对自己,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是刑天相信自己的这种感觉。
一瞬间,他也被激起了一丝火气,而且事关能否通过武试,他却是急了。
脑中千回百转,无数自己学过的招数涌现出来,刑天发现若是以五虎少阳拳对拆,根本不可能抵挡,好在一瞬间他想到‘虎游山’这门武学中有一招猛虎扑食,却是以攻对攻的打法,面对这一掌,刑天所能想到的唯一破解招数便是猛攻!
说时迟那时快,刑天浑身筋肉瞬间紧绷,随后双脚蹬地,勾指成爪,直接仿佛猛虎下山一般,向余通海攻去。
“放肆!”
余通海眼睛一瞪,心中大怒,原本他只是要为难一下这个考生,让绵山派的人落些面子,却是没想到这考生竟然敢和自己对攻。
这在他眼中乃是大不敬的举动。
只是他完全忘了,之前他余某人曾亲口说过,无论是躲避,招架还是对攻,只要能守住这一掌而不出圈者便是通过这最后一关,可之前的考生没有一个敢出手对攻,唯独这个刑天这么做了,这却是让余通海感觉这少年折了他的面子。
所以余通海很恼火,只是他虽然睚眦必报,却是又喜好脸面,自然不会当场发难。今时今日他早已经突破淬体境界,步入调息境,而经过十几年苦练内功,也突破到更为强横的开穴境大成,对于真气的运用已然是炉火纯青,心念一动,却是在掌心汇集了一丝真气,然后变换掌法一掌拍到了刑天胸口。
他这动作极为隐秘,谁都没有察觉,而且以他的武学修为,要对付刚刚淬体初期的刑天却是易如反掌。
如此一来,刑天只感觉对方瞬间变换掌法,下一刻便是心口一痛一麻,随后天旋地转的落到圈外。
噗通一下,刑天重重落地,只感觉浑身筋骨疼痛,而他却是全然不顾,只是心中沮丧莫名。
落到圈外者,便意味着淘汰。
也就是说,他刑天,第四次参加武试依旧没有通过,而今年他已年满十五岁,却是不能再参加武试了。
一瞬间,刑天只感觉万念俱灰,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天,没想到在距离梦想如此接近的时候,却又被无情的淘汰。
这便是天意吗?
便在此刻,远处一个老者怒声道:“余长老,你这一掌分明故意加了力道,连我都难以应付,别说一个小辈了,以你如此身份为难一个小辈,实在是有些自降身份,让人不齿!”
说话的自然是绵山派那位长老,说实话,他也没想到余通海竟然真的能拉下老脸如此为难一个晚辈。不过他早就等这个责难对方的机会,是以刑天刚被击出圈外,他就出言说道。
顿时附和声四起。
“左不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看这考生已步入淬体境初期,所以就想试试他的极限如何,却是没想到还是让我大失所望,虽然他资质一般,不过以他这般年纪能淬体成功,也算不错了,我想到时也可以进入卦山外门做一名杂役弟子”余通海一脸正色的说道,他话说的很明白,之所以出重手,却是为了检验考生的极限,而且也放出话可以收入门墙,其他人也挑不出什么理来。
只是谁都知道,外门杂役弟子乃是门派内地位最低的那一类弟子,虽然也算是弟子,但更像杂役,连记名弟子都不如。
“杂役弟子,哼,你余大长老倒是够慷慨啊!”绵山派长老冷哼一声:“谁不知道杂役弟子和下人无异,成天干活又哪有时间练功,卦山派这般收徒,实在是让左某佩服!”
此刻刑天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余通海明显是故意针对自己,虽然不知对方究竟为什么要如此做,但大丈夫在世又怎可能被人轻视?
尤其是对方明显偏袒许江,更是让刑天心生不忿,一个入室弟子,一个杂役弟子,相差巨大,一时间热血上涌,起身道:“谢余长老好意,只是后学刑天乡野草贱,怕是难以高攀卦山!”
说罢,眼睛直勾勾看着对方,之前的恭敬也是荡然无存。
“住口,刑天,你怎么敢这么跟余长老说话,余长老答应收你入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你竟然给脸不要脸,哼,泥腿子就是泥腿子,难登大雅之堂!”许江此刻却是跳出来怒斥道,他早就记恨刑天,此刻出口更能巴结余通海,自然是毫无顾忌。
“无妨,我自然不会和小辈计较,只是他既不愿入卦山派,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左不周,你们绵山派不是对次子情有独钟吗?倒不如将他收入门墙,我在这里也恭喜你得到佳徒。”余通海面上豁达一笑,心中却是冷哼一声,暗道次子已经被我用真气打入体内,用不了多少时日,便会破坏体内诸脉,等同于废人一个,今生今世再无突破可能,你们绵山派也只是收了一个废物而已。
一想到那左不周到时候吃瘪的样子,余通海心中便是一阵爽快。
“好”那叫做左不周的绵山派外门长老便要应下来,虽然这个叫做刑天的少年并未通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