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化石效应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一 胜过钻石的情谊
春末,夏初。晨光微凉,大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浅金色轻纱。清晨的小树林里,雾,轻轻地缭绕,恍然若仙境,却是安静而孤单。晨光透过树叶交叠的间隙,斑驳的碎了一地。这样一片寂静中,隐约传来了轻快地脚步声,带着一丝喜悦,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路过那面墙的时候,少年还是停下了脚步。果然,自己始终还是很在意那面斑驳不堪的墙壁。树林旁的小山丘,少年歪着头,一手提着书包,一边默默地注视着墙上岁月蚀刻的痕迹。他从7岁那年就开始认识这面墙了,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喜欢在这面墙上刻一些只有自己才能看的懂的东西,也从来不与任何人分享其中的秘密。也就是7岁那一年,也是这面墙,他忽然就认识了一个可以与他分享这些奇怪符号的人。“这么久了,原来,已经十二年了。”十二年的岁月,光阴似流水,往日的画面层层叠叠地闪过,恍若昨日。在少年的心里如同蜜糖融入水中,丝丝地填满每一寸心田。
当然,还有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母亲看起来是那样的年轻,估算年纪恐怕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是一张自己刚刚满月却依偎在母亲怀中的照片却是有力的铁证。对于这一点,少年自己一直是不置可否。
不过母亲却一直很温暖,很温暖的呵护着自己,少年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早晨那个在窗口冲着自己挥手的瘦弱身影,那个多少年来,都不曾改变过的身影:“小砚,早些回来!”。
这样温暖的人生会持续很久吧。
释然地一笑,少年坚定地转身,光线突然明媚了起来,既而,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了灿烂的晨光中。
翎卓洛国,国家高等级学校。
“哦!”看见学校的大门,少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再次想到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既而感觉到无边的头痛汹涌袭来。
如同往常一样,这个早晨并没有什么不同。仍然是春末夏初的平凡的一天,仍然是学校里平凡的一天。
春天的繁瑾花已经凋零了,失去水份的枝丫上只剩下几片单调的红色。紫色的彦檀花开始占据夏天的主色调。少年满足的呼吸着彦檀的浅浅香味,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好!今天就让那个小子彻底折服于我高超的游戏技巧!然后,,,“啊哈哈哈哈哈,,,”不免想到情深处,于是就这么情不自禁地大声坏笑了起来。一个爽朗的清晨,校园干净、整洁的主干道上,只是站着这么一个满脸坏笑,精神失常的人,怎么看都是十分诡异的。直到发现,周围的眼睛都瞪得和灯泡一样大的时候,少年这才反应过来,灰溜溜的窜进了主讲堂。
二年级,一讲堂。
刚刚踏进讲堂,少年就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同寻常。难道刚刚被发现了?然而还来不及讶异校园里信息的传播速度,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嗣砚,来,过来!”,少年循声望去,就看见自己后座的姝清岳正在招呼自己过去。
“怎么了今天?怎么感觉整个讲堂的人都怪怪的?”嗣砚放下书包,坐下来侧着身子看着姝清岳“你怎么也怪怪的?”,“他们都在议论一个人!”姝清岳做神秘状,靠近嗣砚小声说道。“谁?”嗣砚百思不得其解,“特文啊,,,你看”姝清岳把素手轻轻一扬,指向了最后一排,“咦?”嗣砚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望去“他平时没这么早啊,估计刚放完假,他,,,”
“咳!”突然间,剧烈的咳嗽了一声,嗣砚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自己平日里最熟悉的那个人现在坐在整个讲堂的最后一排,竟然穿着和现在天气完全不符的一身黑色风衣,还戴着一顶黑色纹饰的圆顶帽,以至于整个人完全被包裹在一片黑色中,衣领也高高地竖起,连脸容也看不真切了。“这小子玩什么啊?”嗣砚发现自己完全找不到一丝可以解释眼前这个现象的理由,不由得站起身来“我过去看看。”。“喂!”姝清岳皱着眉轻轻的喊了一声,而嗣砚却如同没听见一般,径直走了过去。“还有事没说完呢,,,”声音渐渐细若蚊吟,姝清岳只得悻悻地回过头来,恨恨的合上书,小声嘀咕着“不听拉倒。”
当嗣砚走近自己多年的好友时,特文似乎正在低头看着什么东西。隐隐地,似乎感觉到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然而又似乎没有。错觉么?嗣砚没有在意那一个瞬间的错觉,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了自己好友的身边。伏在桌子上,嗣砚随手拿起好友的课本胡乱翻着什么,翻了几页才缓缓道:“知道么,咱那面墙上被贴上拆迁令了,,,”,不过,并没有预想中的回答,只是很轻微的,听到了一丝惬意的鼾声。
额上的青筋倏然暴起“混蛋!”,随即,一个暴栗狠狠地敲上了特文的脑袋。“嗷~”一声惨叫,特文捂着脑袋,环顾四周,这才看到了身边的作案元凶,既而一脸的委屈“你干嘛,,,我今天起的很早的,你就不能让我睡一会?”,“闭嘴!”嗣砚合上书,咳嗽了一声“咱那面墙上被贴了拆迁令了,你有什么想法?”,“哦,”特文显然还没有从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那个啊,我昨天就知道了。”,“哦?”嗣砚的脸几乎贴到了特文的鼻子尖“那你昨天怎么不告诉我?”。
“你能有什么办法?”特文一把推开嗣砚“第一,人家开发绿地是好意,第二,人家又不违法,你还不让人家拆?这第三嘛,,,虽然是很可惜啦,但是,在那面墙上留下大作的两个原作者不是都在么,以后只要刻出新的来不就好了。”。
其实,嗣砚自己心里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毕竟上面都是些珍贵的回忆。当下听了好友这么一说,心下也就释然,便也不去太在意,只是换了一种狐疑的眼神,盯着特文这身黑色的打扮:“原来你还研究过,不过,,,你今天这身行头是怎么个想法?”,“没什么想法啊,就是穿着好玩。”特文一脸的不在意,做不屑状“咱们讲堂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都爱没事了扯东扯西的,不用管他们。”,“这样啊,,,算了,看你也不像有什么事的人,那好”嗣砚站了起来朝身后随意摆了摆手“放学了,去我家啊!”,说着就踱步回了自己的位置。“好~”特文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一觉。”。
举起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抱歉啊,砚。律特文默默地凝望着好友的背影,想要竭尽全力地让那熟悉的身影在自己的脑海里印的更清晰一些。十二年了。。。。。。自从这个背影的主人进入自己的人生开始,自己的生活似乎就有了一些光明,我们曾共同走过许多岁月。但是,原谅我,这次不行,我不允许你插手,你也绝对不能插手!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成为毁灭你人生的那个人,绝不!
方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姝清岳就一把扳过嗣砚的肩膀,两只眼睛装满了小星星,一脸期待的样子:“怎么样?什么情况?”,嗣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大男人的事,小女孩少管!”。鼻子里哼哼了一声,姝清岳则是不以为然:“哟,20岁的成人礼,您老不还差一年呢么,装什么!”既而故作神秘状“依我看啊,这次是律特文这小子要转运了!”,“嗯?”嗣砚转过头来,疑惑起来“这话怎么说?”。
姝清岳瞪了嗣砚一眼,脸上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据可靠消息,昨天晚上有人看见洛索德的人去了小文文的家里!”,“啊?”低声惊呼,嗣砚却是一脸的茫然“你说那个国际大型集团洛索德?怎么可能?还有你啊,别叫的那么恶心!”,“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小文文说不定要飞黄腾达了呢”姝清岳一脸期待状“恩恩,到时候嫁给他应该是很明智的选择!”,“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嗣砚的脸上瞬间写了两个大字“胡扯!”,既而转过身去“我才不信呢!”,“哦?”姝清岳爬到了嗣砚的左边“您老难道掌握了什么内部消息?还是咱的小文文给你透露了什么具体消息?”,“没有”嗣砚头也没抬,只顾翻着自己的书包。
“那你就那么相信他了?没有逼问点什么出来?”姝清岳一脸无趣地缩回了自己的地盘。“恩,因为我们曾经互相有个承诺”嗣砚一脸戏谑的回过身来“难道姝小姐,你对这个很感兴趣么?”,“恩恩”姝清岳很好奇两个男人之间是个怎样的承诺。然而嗣砚并不答话,却回身写着什么,一小会儿,嗣砚把一张小字条准确地扔到了姝清岳的面前,头也没回“也就三个字。”
轻轻的,慢慢的打开。
不知道怎么的,当姝清岳打开字条的那一个瞬间,这个颇有些顽劣的少女竟然轻轻地抿着嘴笑了起来。仿佛意会到了什么,姝清岳浅笑着叠好了纸条,塞进了自己的书包。看了看前面的背影,微笑着点了点头,安静的拿出了课本,似看似不看的细细翻了起来。
纸条上只有嗣砚劣拙的笔迹,写着歪歪曲曲的三个字:莫相猜。
两节课毕,在经受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文字轰炸后,课间休息的黄金时间总算是来了。学习刻苦的仍然分秒必争,懒散的就赶紧埋头睡觉。所以,其实在课堂上,你只能有两种状态,就是睡着的和醒着的。
“笨蛋!”姝清岳随手一抛,一个纸团精准的砸在了嗣砚的脑袋上。“啊?”嗣砚睡眼惺忪的回过身来“你又要干嘛?”,“嘿嘿,”尴尬地笑了两声,姝清岳咳了一声,做大义凛然状“中午请我吃饭呗~”,“啥?”嗣砚的两只眼睛瞬间睁的老大“昨天不是请你吃过了嘛!”,“可是,我妈今天不在家啊”姝清岳作可怜状,“停!”嗣砚作了一个十分标准的传教士双手交叉降魔状“你妈不是昨天不在家么,今天又不在!你妈干啥去了,开大会去了?”,然而还不待姝清岳答话狡辩,讲堂外的走廊上便突然间就沸腾了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将头偏向窗外。楞了片刻,嗣砚率先发话道:“走,出去看看!”。
嗣砚从走廊上探出头去的时候,就看见一头乌黑靓丽长发的年轻女校长一手扶着自己的眼镜正在和两个西装笔挺的黑衣男子沟通着什么。两个黑衣男子均戴着墨镜,说话过程中,除了嘴巴在动以外,竟是没有丝毫的表情。而旁边的一辆旧式汽车则吸引了嗣砚的注意力,样式很古旧,但车子本身很新,这种车的底盘高度合适,车身狭长,这种车的最大优势就是无声和舒适。当嗣砚细细地看到车子的前端引擎盖的时候,突然楞了一下,前端赫然便是一个扭曲破碎的圆形图案。没有人会不认得那个标志,那个标志所带来的科技给人类的生活以前所未有的改变。洛索德集团!
一丝轻微的不安就那样突然的跳进了嗣砚的心里。隐隐地,嗣砚想要把好友的异常举止和眼前这个看起来几乎和普通人不可能有任何关系的大型机构联系起来的时候,两个黑衣男子已经缓缓走进了主讲堂的大楼。嗣砚心里的不安开始缓缓地跳动起来,嗣砚很讨厌这种感觉,奈何越想将其驱逐,那份不安却越是剧烈。
就那样跳着,跳着。
“有人跳楼了!”讲堂里忽然传出一声喊叫。这一突生变故,让本来并不怎么吵闹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