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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是你杀了老师!!!”苍白的身影呼啸怒喝,在空中顿了一顿,翻身斜劈,一道十米来长的蓝色剑气倏然凝聚,蓝色闪电“嗞嗞”作响,向着地上的人呼啸而去,一根巨大的棍棒从中途赫然杀出,其上泛着点点金色光芒,将那无匹的剑气生生地拦了下来,轰然巨响,剑气四散炸开,在空中闪过一团蓝色的花火,胡骨历只感觉虎口巨震,那凌厉之极的剑气威力竟然如此之强!
嗣砚直看得目瞪口呆,想要过去看看被一击重伤坠地的衡致,却被洛念凌给拉住了:“你想死么!”,洛念凌定定地看着嗣砚,嗣砚默默地低下了头:“抱歉,,,我,,,”,“我知道,,,”洛念凌看了一眼嗣砚,有转向那个在空中的苍白身影,沉默了片刻,方才淡淡道“但是,你不可以做你能力以外的事,,,好好待着!”,“念凌姐,,,”嗣砚抬头,却只看见洛念凌已经飞掠而出。
洛念凌急速飞掠中,右手白光徒然凌厉起来,凝聚成了两米来长的白色光刀,轻喝声中,已经是冲着那个空中苍白的身影拦腰斩下!然而,那个苍白的身影却并没有回头,就在洛念凌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疑惑之后,还是怒斩而下,却在同时,那个苍白的身影中诡异地浮起了一点黑色,既而那细小的黑色迅速凝结化作一根藤条一般,轻轻一抖,竟是将洛念凌那凌厉无匹的一斩给斜斜地挡了开去。
什么!洛念凌吃惊之下,却是那苍白的身影突然回身,右手长剑蓝芒爆射,耀眼之极,洛念凌不及多想,勉强挡了一挡,整个身形被那巨力震的向后翻飞,直直地飞退了百来米,洛念凌才凭借自己的气能堪堪顿住身形,再看去,那个苍白的身影之上,一道黑色的物质,似流水一般的在那个白色身影里不停蹿动,时上时下,诡异之极。那是什么?嗣砚抬头望去,恍惚中似乎看见了那一丝黑色的流质里似乎蕴藏着什么,只是,那种怪异跳动的光芒却是一闪而过。
衡致,胡骨历也同时注意到了那一丝细弱流水的黑色物质。“那是什么,,,”胡骨历看着在那白色中流动的一丝黑色,显得格格不入。“我也想知道!咳!”衡致挣扎着从深坑里爬了起来,刚刚那一击,就算自己有着应松婆婆输送的大部分能流竟然只差一点就吃不消,那个昔日自己熟悉的人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改变?“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我哥变成这样绝对和它有关!”衡致喘息着站了起来,抬头仰望,那个身影显得落寞而狰狞“我去确认一下!”。
“喂!”胡骨历刚刚呼喝出声,衡致就已经拔地而起,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手中光剑铿然鸣动,化作一道靓丽之极的紫光电射而去,“把我的老师还给我!”衡远清惨淡呼喝,竟是丝毫不避,单手直直地抓向那向自己飞来的紫色长剑,“唰!”的一声,紫色长剑来势凌厉之极,被稍稍滞了一滞,就整个穿过了衡远清左手,顿时,一声怒喝嘶吼而出,那凌厉之极的一剑赫然将衡远清那苍白的手臂给生生地撕去了一块,只是,短短的一瞬,残缺了一块的身影却是完好如初,只是那白色之中的一点黑色却更加的欢快起来。
竟然可以自我修复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及念想,衡致这一剑奋尽全力试探衡远清深浅,剑已经出手还未归来,而衡远清受了一剑,却在一个瞬间再次完好如初,而且,又仿佛多了一丝阴冷的气息。
阴风扑面而来,寒意刺骨之极,而衡远清完好如初的手上竟是赫然又多了一把晶蓝的长剑!双剑蓝芒大盛,“凶手!”衡远清怒声呼喝,双剑舞动成漫天的蓝色天幕,化作尖锐而细长的剑气直直地破空而下,已经是避不开了么?衡致此时长剑脱手,大喝一声,凝聚全身能流,妄图以全身最纯粹的能流来抵挡这凶恶万分的一剑!
却在同时,胡骨历已经高高跃起,手中白金光芒闪闪不息,一根巨大的棍棒在他手中舞动的虎虎生风,已经是朝着衡远清的背部怒砸而下,稍稍晚了一瞬,洛念凌轻斥声中,手中白芒气浪滚滚而出,直击向衡远清的后脑,已经是没有丝毫的余地!清凉的蓝光中,黑色光芒突然尖声历啸,那本来凝聚在双手的黑色流质突然疯狂涌动,化作两根尖利的几如人两指般粗细的黑色尖刺,向着胡骨历和洛念凌怒射而出,完全没有见过如此诡异情景的二人顿时凝神戒备,手中攻势却是丝毫不减。
天空中蓝黑光芒夹杂着丝丝白光轰然炸散,凌厉的气浪向四周呼喝奔涌,胡骨历那根巨大的棍棒被那诡异的黑色尖刺生生地削去了一半,巨力之下,整个人重重地向后仰飞出去,厚重的身躯实实在在的砸进了不远处的一处树林里,一声轰响,也不知是砸断了多少树木,洛念凌更是惊愕万分,那根黑色的尖刺竟是视自己的气能如无物一般直直地穿了过来,右手白光气刀横架胸前,却是被那黑刺硬是给撞击的粉碎,好歹速度缓了一缓,洛念凌微微侧身,以毫厘之距躲了过去。
本来,以洛念凌的气能修为倒是不至于如此狼狈,只是这衡远清此番动用的能力和招数,皆是古怪异常,见所未见,加上衡远清本身修为颇高,直是把胡骨历和洛念凌逼的险象环生。
那边,衡远清体内的黑色流质分离出去了一部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那本来威势惊人的双剑,此刻威力大打折扣,衡致用尽全身能流,不但是架住了那光彩熠熠的双剑,竟是还稍稍占了上风,就算如此,衡远清大力之下,硬是将衡致给逼退到了地上,此刻两人落地,手剑相抵,白光,蓝光交相呼应,此起彼伏。
“凶手!”却是衡远清再次咆哮呼喝,带着凄厉的嚎叫脚下猛地一蹬,周围土地被那巨力震得尽皆碎裂开来,衡致顿感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被衡远清逼得身形尽失,勉强架住了双剑,却感觉胸口被重重一击,就似流星一般被衡远清直直地击飞了出去,一道亮丽的蓝芒在黑夜的草地上飞速奔驰,划过一道深深的灼痕,狂退二百多米,竟是留下了一道十余米深的沟壑。
“呼!”胡骨历翻身跃起,喘着粗气看着已经断了一小半的棍棒,那切口,显然就是如同水晶一般的淡蓝色,就像那族人身上伤口一般,脑海中顿时涌现出族人惨死的景象,顿时悲从中来,悲鸣起来,顾不得身上伤痛,疾步飞奔,冲着树林外那个苍白的身影呼啸掠去。虽然只是一击,但是那一击带来的震动却非同小可,洛念凌只觉得那黑色的流质凝结成的尖刺里面有一种让人格外不舒服的感觉,但是,现在,已经是没有退路了。不待细想,定了定神,翻身飞掠,冲着衡远清直直地飞了过去。
凌空劈斩!洛念凌白光气刀毫无保留直直地劈了下去,此刻衡远清手中只剩一把水晶蓝芒长剑,目光呆滞,却在一个瞬间刚刚挥剑,堪堪架住了洛念凌的白光气刀,洛念凌心中顿时微微惊讶,比起刚刚的凌厉剑势,明显的,自己现在已经能够和这个人一拼高下,难道,那黑色的流质竟是他的动力根本么,此刻看去,苍白的身影体内,那一丝黑色的流质细小了不少,而且流动的速度已经减缓了不少。好机会!
当下不再迟疑,刀刀凌厉,已经是再无保留一样,白光绚烂起舞,衡远清目光呆滞,只是勉强将洛念凌的招式堪堪招架接住,却是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而且,此时的洛念凌速度竟然也稍稍相比衡远清快了一分。从开始的勉强招架之力,到现在的完全压制,洛念凌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凝神戒备,手中攻势化作漫天白色光浪纷纷缠住衡远清,衡远清此刻已经完全落在下风,每每都是勉强招架,速度也已经渐渐地跟不上了洛念凌快速凌厉的光刀,“嘶嘶”几声,衡远清周身被那白色气浪顿时撕开了几个细小的裂口,却并没有像刚刚一样转瞬愈合了。
白光越来越盛,蓝芒越来越稀,周围气浪翻涌不息,心中隐隐地竟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若然,若然是自己一人开始就面对如此强敌,怕是,怕是,,,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飘渺却清晰无比的尖利声音“你会死!”,心中一凛,心绪大乱,手中动作稍稍停顿,却是被衡远清手中蓝芒一闪,反挑一剑划伤了手臂,剧烈的疼痛忽地席卷全身,洛念凌神志顿时清明起来,心中暗暗自责,如此紧要关头,自己却是胡思乱想,当下,奋尽全身气能,手中白光气刀再次铿然鸣动,白光大盛,直将衡远清压得节节败退。
“好!”胡骨历大喝一声,眼见洛念凌将刚刚凶煞万分的衡远清压制的节节败退,当下挥舞着已经残破的棍棒呼喝着加入了战团,顿时,白光,金光将那本来就弱了不少的蓝色光芒直是压的抬不起头来。
“你没事吧,,,”嗣砚把手轻轻地放在衡致的胸口,那一片血肉模糊的地方,让嗣砚触目惊心。衡致干笑了几声,显得是那样的有气无力,手中的剑也已经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咳了几声,道:“没事,,,咳,,,只是,原来,我终究还是无法解脱他的痛苦,,,”,“我,扶你起来吧,,,”嗣砚沉默了半响,淡淡地说出了一句。
“不用了,,,”衡致将目光投向了稍远一点的地方,凝望着那个在一片灿烂光华中忽隐忽现的苍白身影“如果,,,如果,,,”,衡致的声音渐渐虚弱起来“如果,,,今天晚上,我死在这里,你能把我和他葬在一起么,,,”,一声惊雷赫然在嗣砚脑海中炸响,“如果,,,如果我死了,,,”那个令自己心碎的声音就是这般的恳求自己,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音容笑貌,往昔种种,瞬间闪过,喉头哽咽,胸膛如遭重击一般,一时愣在了当场,如一尊沉寂已久的静默石像,无法呼吸和思考一分。
身边的人赫然定格,衡致看了一眼嗣砚的脸庞,低下头去,淡然一笑,黯然低声道:“原来,,,你我竟是一般的人,,,”。
“大个子!”洛念凌反手抽刀将衡远清逼退数米之遥,冲着胡骨历喊了一声,胡骨历心领神会,刚刚开始,衡远清体内的黑色流质就再次开始缓缓的流动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冷之感也随之渐渐突显。当下,两人更加拼尽全力,企图在衡远清体内的黑色流质再次疯狂起来之前将其消灭,奈何,随着这黑色的流质缓缓流动,衡远清短短的时间内,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速度,招式,竟渐渐地开始和洛念凌,胡骨历的攻势开始持平了,这一来,更是让胡骨历和洛念凌心中焦急起来,倘若,再像刚刚一般,今晚,怕是没有人能够活着了。
变化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衡远清被洛念凌和胡骨历二人奋力一击,逼得倒退数十米,却在一个瞬间稳住了身形,既而眼神竟是瞬间转为赤红之色,体内的黑色流质疯狂流转,张口咆哮,声音悲凉凄切,既而,全身黑色流质全部凝结在右手之上,蓝色水晶长剑徒然长了一倍!冲着洛念凌飞掠急斩而下!
这一变化,快愈闪电,二人皆还未反应过来,衡远清已经欺身上前!好快!洛念凌大惊之下,奋尽全身气能抵挡,奈何那一剑力有千钧,虽然被白光气刀给堪堪架住,但那奔涌过来的气流竟是如细小的刀刃一般,瞬间就将洛念凌的肩头撕扯开了几道细小的口子,顿时,肩头殷红一片,刺骨的疼痛席卷而来,洛念凌手上一松,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