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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后退了一步,脸色更加苍白,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似乎是应该说点什么的,只是人已经不在了,那么说出的话可还有丝毫的意义?可曾想过,那样随意的轻轻挥手,竟然就成为了今世的永别!
看着眼前的人竟是丢了魂一般,动也不动,迭念澈也是没有丝毫的办法,换成谁也是不能短时间就能承受的吧。他轻轻走上前去,轻轻地搭上了嗣砚的肩膀,轻声说道:“走吧,老师送你,,,”。然而嗣砚却将他的手缓缓拿下,沉默了片刻,一丝若即若离的念头缓缓浮现,以前曾经想到过的事,似乎其中有着一丝联系,而此刻,一些原来想过的问题隐隐地契合到了一起,想到了情深处,突然便脱口而出道:“一定是洛索德!!!”。
他这情不自禁的话语出口实属突然,只是此语一出,身后迭念澈的身体却突然颤抖了一下,然而嗣砚却并没有发现。他转过身来看着迭念澈:“特文跳楼的那天,洛索德的人当时来过学校,或许,或许当时他正是在躲避着什么,或许就是为了躲避洛索德。”嗣砚开始来回踱步,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是了,一定是和洛索德有关!”,“哦,”迭念澈只是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声音却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变的阴冷起来“那么,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呢?”。
“虽然洛索德只是一个国际性的集团,但是我想,,,,,,”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嗣砚霍然抬头,却撞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睛,后半截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这一切变化来得太过突然,瞬间嗣砚的心里就跌到了冰点“迭老师,你,,,”,话音未落,迭念澈突然冷笑一声,身形诡异逼近身前,瞬间右手就卡住了嗣砚的脖子,轻轻一抬竟将嗣砚整个人举了起来,狞笑道:“啧啧,,,真是可惜呀,我很欣赏你思考问题的能力,只是既然你已经有所察觉,我便不能留你!”说完,手上的劲道又加了几分,嗣砚顿时感觉呼吸一窒,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四肢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只能惊怒交集地望着昔日曾经教导过自己的老师。
“反正,你现在也是被全国的警察通缉,用不了多久,你的通缉令就会遍布十二国!而且,也更加没有人会在乎一个潜逃犯的死活!”曾经和蔼的脸庞现在已经因为莫名地喜悦而开始扭曲,迭念澈的声音都开始因为兴奋而颤抖“好,我就让你成为继特文之后的第四十号实验体!你可要感谢我呀!因为我,你才能再去和你的好兄弟作伴呢,不是吗?”。
此语一出,嗣砚的眼睛瞬间充血,身体也更加剧烈的挣扎。“哈哈哈哈哈,,,”迭念澈满意地笑了起来,盯着手中的猎物端详了片刻“虽然材质是差了点,但是应该,,,”。
话刚说到一半,擒住嗣砚的手臂白光倏然亮起,既而手臂一震剧烈的疼痛,迭念澈心里又惊又怒,立时便将嗣砚松了开去,顺势轻轻向后一跃,愤然望向四周,大喝一声:“谁?!”。“何必对这样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少年痛下杀手?”话语声中,一袭白衣缓缓现身,正是那被称为死木头的男子,缓缓走到嗣砚身前,一手扶住嗣砚,手中气能缓缓输送,望着眼前的人,缓缓道“不如就此了却不是更好。”,迭念澈冷笑一声,道“我说是谁,竟然又是天上界的人,你们一天不在你们的地方待着,老跑来我们人间界做何打算?”。
短短两句看似平常的交流话语,此刻停在嗣砚耳中却如雷打一般,恍惚间他忽然觉得自己渺小之极,却又是说不清,道不明。“我们作何打算?”白衣男子将手抽回,示意嗣砚退后,冷冷道“倒是你们,有的时候应该适可而止的好,不要妄想去做你们能力以外的事!”,“又是说教!”迭念澈双眼几欲喷出火来,怒道“为何你们天上界老是如此喜欢说教别人,什么叫做能力以外的事,别以为有的事只是你们天上界的特权!”,白衣男子摇了摇头,不再看迭念澈一眼,淡淡道:“那么,现在你要怎样?”,“怎样?”迭念澈冷笑起来“自然是将这碍事的小子带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如果我要拒绝呢?”白衣男子面无表情,望着迭念澈。“拒绝?”迭念澈周身已经有隐隐黄光流动,语气满是杀意,道“那我便先杀了你,再带他回去就是了!”。
“了”字话音刚没,迭念澈双眼精光闪过,身形已然始动,脚尖一点,身后顿时尘土飞扬,急速掠来,周围的气流顿时汹涌起来。白衣男子冷哼一声,单手迎上。“啪!”,周围气浪顿时绽放,二人身上的衣服皆是猎猎作响。方一交手,一个瞬间白衣男子面露惊色,既而当机立断,身形一闪,跃向一边,而原本站立的地方,一根手臂粗细的土黄色石柱竟倏然破土而出,阴险之极,瞬间已经长了有半人来高。
“如何呀?”迭念澈声音喜悦而兴奋,手上却丝毫不停半分,黄光爆射开来,几丈长的土黄色气浪汹涌席卷而至,白衣男子并不答话,单手一翻,炫目的白光瞬间将那几乎要将周身都包裹的土黄色气浪生生地震了回去,迭念澈脸上一脸诧异,借势飘然后退,轻轻落地。白衣男子却是离地半尺,满脸皆是不屑一顾的神色,看着眼前的人,冷冷地道:“你刚刚用的是什么?”。“什么?”迭念澈轻轻出了几口气,冷笑着缓缓道“这和你可没有丝毫的关系啊!”。“为何你们的这种能力竟和气能有几分相似?”白衣男子凝望着眼前的人“说,你们是如何得到这种力量的!”,“哈哈哈,,,”迭念澈兀自笑了起来,满是不屑和鄙夷“为何,为何只许你们天上界拥有无上的力量?人类就连过问甚至都不可以!你说呀!”。
白衣男子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答话。“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迭念澈忽然狂笑起来,语气张狂到不可一世“你们是害怕!你们害怕有朝一日人类的力量会超过你们!取你们而代之,你们从来都害怕被人类所超越!”。白衣男子哼了一声,道:“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力量罢了,你便如此的欣喜若狂么。”。迭念澈竟似愣了一愣,随即低声自顾自地默念了几句“微不足道”,到最后竟是越来越大声:“好!好一个微不足道!就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言!”。
迭念澈大笑声中,轻轻往前迈了一步,这一步,地面竟然有了丝丝细小的裂缝轻轻爆开,看似普通的这轻轻一步却竟是蕴含了无匹的力量。只是白衣男子看在眼中,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道:“你退后些吧。”,嗣砚闻言缓缓退后,却突然撞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事物,当下回头却看见女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登时大窘,脸“唰”地就红了一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衣男子却是冷冷地看着迭念澈,头也没回道:“小英,你先带他走,我看那边警察好像已经听到什么动静了,你留下记号,我随后就到。”,女子微笑点头,也不答话。缓缓地抓住了嗣砚的手,轻轻一跃,脚下隐隐金光闪动,片刻已经拔地而起,向着刚刚嗣砚指的方向去了。而此刻迭念澈的脸上却是一片惨白,嘴角正自微微抽动,道:“这,便是你们的隐遁法诀么。”,而白衣男子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无知!”。
回头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两个人,嗣砚的心里不禁担心起来。“没事的。”女子轻轻的安慰道,却是连头也没有回“那块死木头啊,可是厉害着呢,你呀,就不用太担心了。”,不知怎么回事,这看似年轻的女子总是能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轻轻地“嗯”了一声,嗣砚的心里也稍稍放宽了些,是呀,自己就算是担心也是没有丝毫用处的吧。
当下打起精神,正待想更进一步的指明更具体的方位,却突然听见身后轻微呼啸的风声里突兀地出现了些许嘈杂的机器声音,就像是巨大的金属切割破空的声音,隐隐地竟有些熟悉,既而竟然越来越大,惊觉回头却赫然看见了两架直升机呼啸着正在逼近,巨大的气浪已经被那两架巨大的机器所激起,四处奔涌。
迭念澈兀自笑了几声,道:“你们今天怕是跑不了了!”,“是么。”白衣男子收回了凝望天空的目光,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竟是全然不顾迭念澈一般。“你们这种天上界人的自傲当真让人讨厌!”迭念澈周身黄光再次流转,却是比刚刚更加灿烂,语气里杀意森然,一字字道“就让我看看,你们有没有所谓自傲的资本吧!”,此语一出,白衣男子的目光瞬间凝重起来,瞬间闪动身形,向一边避开,却是同一时间脚下“卡啦啦”的声音响成一片,瞬间如刀的几面薄薄黄土倏然凝固成型从地面破土而出,来势异常凌厉,眨眼已经长了三人多高,白衣男子轻轻哼了一声,也不避让,手上白光爆射,炫目异常,瞬间就把那些尖利之物化成了碎片。
却在同时,背后地面突然异响,竟又冒出数根直如人小腿一般粗细的尖刺暴长突袭,速度竟比刚才快了两倍不止!又听一声长啸,迭念澈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凝聚出一把土黄色的兵刃,似剑似刀,薄如蝉翼,竟有一米多长,已经同时杀到,直取白衣男子胸口,兵刃黄光流动,破空呼啸而至。白衣男子稍感讶异,正待拔高身形躲过这两记阴险的攻击,低头却看见脚下已然一片黑影,惊觉抬头,只见不知何时,头顶竟然凝结成了一面长宽差不多各十米的正方形黄土墙壁,但看其密度,竟是坚实异常,上面满是尖刺之物,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已经以雷霆万钧之势当头压下!三面夹攻,只求毙命于一瞬!
三寸,两寸,一寸!狂笑声中,距离已然近若咫尺!却不知为何,白衣男子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反而停下了动作,淡淡地凝望着迭念澈的双眼,似乎是要从这双眼睛里寻找到什么东西,最后,却是终究无奈的叹气摇头。已经放弃抵抗了吗?迭念澈心中狂喜不已,就在同时,一朵绚烂无比的光华自二人接触的那一点砰然绽放!轰然巨响!地面尽皆碎裂,石块飞溅而出,周围的树木甚至被连根拔起,汹涌无匹的气浪呼啸着席卷四方,瞬间就将周围的一切全部撕成了碎片,一道苍白的光芒直破如云霄中,就连天上的云层也被赫然击穿!巨响中,随着气浪奔涌不息,那绝美的一片光华被四散冲击开来,灿烂一片,宛若星空!
在那样一片光华的中心,光色照着迭念澈阴晴不定的脸上写满了惊惧的神色和不甘心,手中的兵刃已然被撕扯碎成了一千片,一万片,散落在空中化作点点星芒,缓缓漂浮,那突袭白衣男子的黄土墙壁和那速度极快的尖刺也已经瞬间变成了粉末,转眼就消失在了周围绚烂的光芒中,仰天喷出一口鲜红的血雾,迭念澈怪叫一声,整个人轰然倒飞而出,就像一颗子弹!直将身后那一幢隔了数百米的大楼生生地撞穿,轰然巨响,既而,滑出数十米,像没有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跌落在地,尘土轻轻的飞扬了起来,落在那本来就很单薄的身体上。
只一掌!
光芒渐渐散去,却不知为何,其中的那个有些略微苍白的身影却凭添了几分淡淡的哀伤。
“前面的人请停下配合我们,否则我们将采取非常手段!!!”直升机嘈杂的气流声中,通过扩音器传来的声音仍然很是清晰。而女子的脸上却满是不屑,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嗣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