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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石的柔光下,精油浸染过的肌肤,在那具充满了力量与魅力的完美身体上,竟然亮的晃眼,描绘出了诱惑的味道。
愣怔了一下,南越小殿下有些脸红,为这精油达到的意想不到的效果。
“父皇……这样看起来……也……也很……滑……”
南越小殿下有些紧张,没怎么经大脑的,就蹦出了这么一句。
大概是清越此时眼睛所看到的,最直观的感觉了吧。
“呵~是么?”
皇甫傲轻笑着,挑高了眉,一手环过清越的腰,将他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随即,凑近了清越的小脸,几乎是鼻尖触着鼻尖,这才慢慢的开口道。
“越儿把大半的精油,都倒在父皇的身上了,可是怎么办呢,父皇还是更喜欢,越儿的身体比较滑……”
南越小殿下轻颤了一下,身体不安的扭了扭。
“嗯,这倒是提醒了父皇,这个主意不错。”
皇甫傲像是得到了灵感般的,将嘴唇贴近了清越的耳边。
“既然,大半的精油都用到了父皇的身上,那没办法了,父皇只好用身体给越儿擦了,嗯,真是个好办法,这样越儿也不会讨厌精油冷冰冰的了……”
“父皇……”
这会儿的南越小殿下,哪里还有刚才泼洒精油时的嚣张气焰,精致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等会儿……还不知道……谁往谁身上抹精油呢……”
被放倒在软榻上的南越小殿下,在那具精实强势的身体覆上之前,色厉内荏的喊了这么一句,随即便被热烈的亲吻所吞没。
“唔嗯~”
熟悉而默契的身体,快速的契合着。
猛烈而缠绵的摇摆中,细碎的呻吟,低哑的喘息,肢体的摩擦、碰撞,使得原本沉静寒冷的荒漠夜晚,增添了令人血脉贲张的火热。
……
“他们三个人,也进入过绿铃城,但是,为什么他们能够平安无事的出来,而其他待在绿铃城的人,又为什么尸体堆叠在城门的出口处却无法踏出呢……”
“是时间么,他们三个只是短暂的停留……”
“嗯,也有可能绿铃城里面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没有碰,而其他人都碰了的,碰过的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出不了绿铃城了……”
“可是,在荒漠中,有什么东西,是人人都会碰的呢?”
“对了,也许是水!”
“对,他们三个提到过的,到绿铃城的时候,看见他们的父亲,还有许多人,都聚集在一起打水。
不过,怪就怪在,既然那里蕴藏着丰富的水源,那些人又怎么会变得形容枯槁、皮肤干裂呢,真是奇怪了……”
……
清晨,太阳已经升上了半空。
清越却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抱着还带有他父皇体温的软枕,嘀咕着本应该在昨夜思考,却在后来,由于精油引发的激烈运动中,被他完全抛诸脑后的问题。
“越儿,该起了。”
穿戴整齐、梳洗完毕的皇甫傲,又回到了软榻边,揉了揉宝贝儿子铺展开来的银色软发,好脾气的第三次催促。
“父皇,那个绿铃城是忽然冒出来的,还会移动,而且,会把活人变成干尸……”
清越放开枕头,改抱住他父皇的腰,将脑袋枕在皇甫傲的腿上,自顾自的嘟囔着。
“这么诡异的城池,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就存在的,它的形成,一定是有原因的。
遗恨城,越儿想来想去,也觉得是遗恨城的可能性最大。
那些人口中的绿铃城,很有可能就是消失了千年的遗恨城!
千年前的遗恨城,染满了鲛人的鲜血,在鲛人的诅咒中,水元素被驱离,富饶丰茂的大地变得焦枯,二十万精锐士兵,还有无数的塞亚塔人民,化为了干枯的尸体……
直到现在,在荒漠中寻找到的鲛人泪,都还带着浓烈的怨念呢,更何况是一座城池……”
……
“小殿下……这是……卡恩大总管给你熬的……蔬菜粥,卡恩大总管现在正收拾着行李,所以,我就帮忙拿过来了……”
一向沉稳的曼尔莱,此时显然有些紧张,连曼尔莱自己,都为此刻的结巴,而感到丢脸。
本来以为,把粥送到帐篷门口就可以了,曼尔莱哪里料到,皇甫傲居然没有避忌,直接就让他进来了。
而入眼的,便是南越的圣皇陛下,正将他的宝贝儿子半搂在怀里,纡尊降贵的为清越扣上了小皮靴的最后一颗扣子。
看着这样的情景,曼尔莱显得更加紧张。
大概是前几次留下的心里阴影吧,被那有着碎金的黑色眼眸轻轻扫过,曼尔莱就会感觉自己的内心,仿佛被冰冷的剖析了一般,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外,而他却无能为力。
要不是曼尔莱现在还端着托盘,恐怕真的会手足无措吧。
……
“小殿下,您总算是起身了。”
就在曼尔莱处于尴尬境地之时,卡恩和奥尔克斯也出现在了帐篷口。
“若是再晚点儿,就得劳烦小殿下,等一等我们用午餐了。”
奥尔克斯补充着卡恩的话,随即,又来回的打量了一下清越和皇甫傲,笑得暧昧。
“小殿下和圣皇陛下,好像用了精油,味道倒是挺好闻的,不过,两位似乎擦得多了点儿呢,这可不像是尊贵、优雅的皇族会犯的错误。”
“哼~”
清越轻轻的哼了一声,不乐意再多提什么精油,便难得的没有顶回去,而是选择忽略掉奥尔克斯,扭头望着卡恩,岔开了话题。
“卡恩,那三个人呢?”
“这个,小人见他们留下也没什么用,又怪可怜的,昨日夜里就让他们离开了。”
“嗯。”
清越点了点头。
“那我们稍后就启程吧,说不定,他们三个很快就会把麻烦给引来了。”
那三个人虽然不怎么坏,不过,在昨夜见识了磨牙的可怕之后,或许借刀杀人之类的办法,他们还是乐于试一试的,特别是对于他们憎恨的人来说。
第009章了生
南越皇宫。
蜿蜒的碎石小路,向着林木更深处延伸,两旁无人清理的枯枝、落叶,几乎将小路完全遮掩,脚踏在上面‘咯吱’作响,透着一股子幽深、寂寥。
“还要多久?”
坐在柔纱软轿中,被前呼后拥着的女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回禀侧妃娘娘,圣妃娘娘居住的了生院,历来都是幽禁重要妃嫔的地方,比起冷宫,要森严、偏僻许多,小人等也只是听闻,了生院就在这条碎石路的尽头。”
一名侍从,躬身回答着。
“嗯。”
柔纱软轿上的女人应了一声,指尖把玩着垂到胸前的一束紫色长发,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了生院,呵呵~了却残生吗~”
……
碎石子路的尽头,林木掩映中,有着一个白墙青瓦的小院子。
乍一看上去,端端是清雅、幽静的好地方。
不过,这样的小院子,置于处处显赫荣华、莺歌燕舞的南越皇宫内,再配上那青黑色的门匾上书着‘了生’二字,却带上了无法遮掩的颓败、凄凉。
了生院内。
曾经风光无限、掌权后宫的玉贵妃——东丽雅,此时木然的坐在小池边,除了那仿佛已是本能的挺直了脊背,她整个人都显得苍老了许多。
而在东丽雅的对面,站着的,却是与她如今处境截然相反的紫发丽人,春风得意的塞亚塔公主,已经有了六个月身孕的雪侧妃——忆雪?;赫里。
“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拜谢圣妃娘娘了。”
女子轻笑着,丝毫不惧东丽雅的冰冷,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继续用轻柔的语气说道。
“没有圣妃娘娘的提点,哪有忆雪的今天呢。
忆雪可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在听说了圣妃娘娘幽禁寂寥之后,就央求了陛下,恩准忆雪前来探望。”
“探望?!”
东丽雅猛然回头,傲慢的天之骄女,即使失势,也无法忍受他人的冷嘲热讽,微挑的凤眼,锋利得好像要择人而食。
忆雪?;赫里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紫色的眼眸中闪过懊恼。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哪怕已经失势,哪怕荣华不再,但骨子里的优越、强势,却是从她出身于显赫皇族,在众星捧月的生活中积累而成的,无法效仿,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不过很快的,忆雪?;赫里那紫色的眼眸中,就浮现出了快意,羞辱一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人,总能够得到更多的愉悦。
“呵~圣妃娘娘,果然是威仪不减,一个眼神,都能吓到忆雪。
只不过,圣妃娘娘可要当心了,吓到忆雪没关系,但若是吓到了忆雪肚子里这个,那可就不好交代了,怕是圣妃娘娘,也赔不起啊~~~”
“小人得志!”
东丽雅瞪了一眼忆雪?;赫里那隆起的肚子,忽然阴冷的笑了起来。
“雪侧妃啊,雪侧妃,是不是最近太过得意,倒是让你糊涂了,你肚子里的那个,到底是谁的血脉,别告诉我,你忘了!”
“呵呵~”
出乎东丽雅的意料,在被提及肚子里的血脉之时,忆雪?;赫里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笑得更加的开怀。
“呵呵~对了对了,这也是忆雪今天前来探望圣妃娘娘的原因了,忍了好几个月,忆雪实在是忍不住了,呵呵~所以提前来告诉圣妃娘娘~
呵呵~圣妃娘娘,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儿子的吧~
圣妃娘娘打的好算盘啊,明着是帮我一步一步的接近陛下,可是暗地里,为的,却是让我怀上你儿子的血脉,李代桃僵、瞒天过海,真是好计谋啊~
呵呵~可是圣妃娘娘啊,真的有神不知鬼不觉吗,你当我是傻子吗,真会傻乎乎的由着你摆布,怀上你的孙子,然后,在将来的某一天,跟着你们一起去死吗~
你当陛下是傻子吗,还是你以为,陛下真的如你看到的那般温润谦和啊,不是他的孩子,他会留下来吗~”
“你……”
此时的东丽雅,脸色已经完全铁青了。
利用忆雪?;赫里接近明溪,再制造机会,用她儿子的血脉,来代替明溪的血脉,这样一来,哪怕她的儿子最终无法成为南越的帝王,但是,她的孙子还有很大的机会,这是她处心积虑留下的暗棋,可是现在……
“呵呵~姑姑生前,你就斗不过她,在她死后,你也同样斗不过我!”
“你们……你们塞亚塔……”
微挑的凤目大睁着,几乎瞪出血来。
“嗯?”
忆雪?;赫里学着东丽雅的模样,瞪了瞪眼睛,随即一脸苦恼的提醒道。
“圣妃娘娘,还是别说什么塞亚塔的血脉下贱之类的了,你看看,你落得如此田地,还不是拜塞亚塔的血脉所赐嘛~
千万别再把那些难听的话,传到圣皇陛下的耳朵里去了。
大家都知道,有着我们塞亚塔血脉的小殿下,陛下可是宠爱得紧呢,那么的高高在上、要风得风。
我们啊,都该是被他踩在脚下的泥,他连他的母妃,我的姑姑,都没有放过呢,万万招惹不得啊~”
说到这里,忆雪?;赫里笑着露出了森森白牙,不过瞬间,就又恢复了温婉浅笑,故作姿态的半遮着脸,歉意的说道。
“看我,说这些干什么呢,真是多余。
圣妃娘娘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却都能够活得好好的,足见圣皇陛下对娘娘的恩情了~
了生院,了却残生啊~
呵呵~圣妃娘娘可要好好的活着啊,一定别辜负了圣皇陛下呀~”
‘咔嚓~’
晶莹修长的指甲,在池塘边缘的石面上,根根折断,留下了一道道带血的抓痕,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
荒漠的白日,越接近晌午,就越是骄阳似火,炎炎烈日,似乎想要蒸发掉这片焦枯大地的最后一丝水分。
荒漠的更深处,黄沙越发的肆虐,只有在经过峡谷、河床等阴凉之处时,才能够偶尔发现一些灰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