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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是那只狼吗。天啊?”“奥利维尔大人真实强大的难以想象!”这群强盗一边感叹着,一边在突如起来的阴云和密雨中被淋的狼狈不堪,然后,又在大雪和寒风中瑟瑟发抖。但是,这也难以抑制这些强盗兴奋的心情,这些土生土长的沙漠盗贼,恐怕一生都没见过下雪的场景,甚至有许多强盗抓起一团塞进嘴里,试图尝尝是什么味道。
强盗首领艾米罗放弃了谨慎,没有阻止手下这群人的举动,他仔细的看着战场的变化,并试图用他极为灵敏的听力获得一些讯息。
“嘿,头,你尝尝,我敢发誓,我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凉的东西。”沙豺脸色发青奋力的吞咽着嘴里的雪,手中擎着一大团抓的紧实的雪团,递给了艾米罗。艾米罗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战场的变化中,没有精力去理会沙豺,直到那团雪塞在他的嘴边,他才下意识的咬了一口。
这冰凉的感觉使他瞬间惊觉,对身旁的众强盗开口说到:“好了,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来尝尝这玩意,现在,仇敌正在我们的面前。”
于是,大部分强盗们相继停下这举动,其中有一个强盗,发挥着他超强的想象力与手工制作能力,将一团雪揉搓成女人乳房的形状,身旁围拢的几个人发出极为淫荡的笑声,并争先的效仿着。但是没过多久,他们的注意力就又重新回到了战场至上。
因为,战场的变化已经比下雪更令他们震惊,最后,水神祭祀的冰封,几个强盗开口欢呼着抽出腰间的兵器,却被谨慎的艾米罗制止了下来,他们必须得等到战斗完全结束的时刻。
然后,两颗火流星令那些在艾米罗阻止下躁动不安的强盗完全沉默了下来。积雪的映衬之下,眼尖的沙豺突然看到陨落之后的破裂,一刹那,他在极度的震骇之中发起了抖。
“怎么了,沙豺?”艾米罗询问到。
“奥利维尔大人。。。好像。。。好像。。。死了!”沙豺声音干涩。
“什么?”一时间众强盗突然陷入惶恐不安之中,“我们撤退吗?头?”数个强盗先后的开口询问着艾米罗,但是,艾米罗挥手阻止了这群慌乱不安的强盗,仇恨促使他压抑着恐惧继续观望着战局,等待时机,直到最后爱德华三个人失去直觉躺倒在地。
然后,艾米罗觉得时机到来,但是,处于谨慎,他还是停留了好长的时间,直到确定这三个人没有能力重新站起来,他才抽出了腰间的短剑,挥手示意强盗们出发。
他抚摸着自己的断臂,将怨毒的目光投在亡灵巫师的身上。
强盗们的惊惧不安还未完全消退,但是,仇人就在眼前,一时间,嗜血压抑了恐惧,他们舔着嘴唇,跟随着艾米罗站了起来。
“头,那个女人属于你,但是,那个男的属于我,我要将他砍的稀巴烂!”沙豺说完这句话,将冰凉的刀锋从脸上轻轻的划过。
追忆魔法导师的故事最新章节 黑暗播撒者
第一百四十三章 道德与欲望之战 上
我无意去夸耀这大多数人都具有的美德,只是,在战斗结束后,在已经有了殉难者的时候,我只能说服我自己,救下敌人安诺的生命。值得庆幸的是,一个药剂师曾教授过我急救术,而且恰巧在当时发挥出了作用。——摘自诗人梵阿古所撰写的《伟大的魔法导师爱德华·斯蒂费尔德回忆录》。
真是一个甜美的酣睡,但唯一遗憾的是,那融化的冰水淹没了爱德华大半个躯体,这绝不是梦中能够尽情徜徉的河流,而只能使爱德华在睡梦中感到难以抑制的寒冷。
“难道我己经死了吗?”爱德华在梦中这样询问着自己。
梦境中突然出现出些光怪陆离的景象,这景象正是深深烙印在他脑海深处的,故乡撒摩尔那晴朗的天空,那古老的街道与建筑,广场上钟楼玻璃窗上反射的阳光,还有那间温暖明亮的餐厅,那餐盘碰撞的动听的声音,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卡撒斯、佛拉尔、维沙利亚……”他一个一个叫出他们的名字。
混乱的梦境突然将他拉扯到了那座塔楼上,“不、不!”爱德华惊慌的大喊着,然后,塔楼仿佛是为了印证他接下来猜测中的不幸,在轰鸣声中倒塌了,然后,他开始坠落,淹没在水里,他感到河水很冰冷,他记得只有在某一年的冬天踏破冰层跌进圣格拉底河的时候河水才会这样的冰冷,他的眼前越来越昏暗,他想最后在看一看那堤坝上整齐栽种的金桦树,但是他的视线却最终归于黑暗。
“不!”爱德话急促的喘息着,猛的坐了起来,他暂时没从噩梦中完全清醒过来,他茫然的打量着眼前的景物,他嘴巴干燥,拼命的咽了口吐沫,感觉到手指酸麻,然后,他才注意到,他双手握的很紧,指甲甚至划破了掌心的肌肤。
“我还活着。”爱德华一刹那得知了真相,短暂的平静之后,他兴奋的大嚷着:“哈,我还活着,我还活着!”他忍不住张大嘴开怀的大笑了起来,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如此高兴过了,他意识到了这一点,然后他突然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我是谁?之前的是我吗?”在这一刻爱德华觉得以前的他是如此的陌生,他突然觉得之前他的生活闷透了,他的欢乐被压力束缚了好长的日子,他得在新生之后重新获得欢乐。
“是的,我必须如此!”爱德华这样告诉了自己。
夜风阵阵,爱德华逐渐感到很冷,然后,他发现,他的下半身还泡在冰冷的水里,在他的身旁还有着白色的冰块?为了确定,爱德华还亲自的用手摸了摸。他接着发现他的上身的衣服己经完全的湿透。
“见鬼!”爱德华大呼小叫着,从水里爬了起来,然后他才想起这些冰和这些水的由来,完全清醒过来的他忍不住自嘲着自己的大惊小怪,然后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因为,他突然想起,他还活着,那么亡灵巫师克依娜呢?生命女神祭祀安诺呢?
他的目光开始着急的在四周的寻找着,然后,他接着就发现了和他一样遭遇的亡灵巫师与生命女神祭祀,两人倒在花从之中,泡在冰水里生死不知。
他急忙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过去,除了寒冷,他突然发现他的精力极度充沛,甚至比战斗开始前都要好,这令他难以索解,而他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他几步奔跑到亡灵巫师的面前,忐忑不安的打量着。
亡灵巫师宛如死尸一样,似乎己经失去了活着的迹象,虽然有这不妙的猜测,但是,爱德华觉得还是不能让她泡在这寒冷的水里,它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去顾及抱的方式,然后,在这胸贴胸的亲密拥抱之中,爱德华突然从胸前的柔软中感到一丝丝的温暖,并且似乎还感觉到克依娜右边胸腔的一丝震动。
他整整呆楞了一刻,这呆楞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亡灵巫师的身体如同腐尸一样,这样的身体难道有体温和心跳吗?为了印证这些,他又更加用力的抱了抱,然后,刚才的感觉愈加清晰。
爱德华不太愿意相信这感觉,他急忙的将亡灵巫师抱到不远处一片千燥的地方,将她平平的放在了地面上,然后,他先是用冰冷的手隔着衣服按在了克依娜的胸前,然后,由于衣服的阻隔,他不能感觉清楚,纯粹下意识的,他将手伸进了紧紧裹着克依娜身体的黑色衣服里,虽然隔着内衣,但是这次,他再清晰不过的感觉到一股温暖,而且,恩……这种感觉很舒服?
见鬼!爱德华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声,面对着腐尸的躯体他在想些什么,他收拢了自己这刚冒出来的不健康的念头,然后,又将那张冻的发青的左脸,哦,不,是左耳朵贴在了克依娜的胸前,然后,清晰的心跳声传来。
难道克依娜也活着?难道她的身体本来就有温度和心跳?爱德华突然高兴的骂了自己一句:“笨蛋,你怎么知道她的身体没有体温和心跳?”这咒骂完全出自喜悦。
但是,他等了半天,亡灵巫师并没有苏醒的迹象,期间有几次,爱德华忍不住又将手伸进了亡灵巫师的衣服里,仿佛是为了再次辨认那体温和心跳,但是,这双手逐渐有些不太老实,至于有没有别的原因,就不得而知。
等他在五分钟之内第十八次想将手再次伸进那衣服里时,他突然停止了这下流的举动,因为,他突然清醒的认识到,他只是为了满足某些低劣的欲望,而对眼前的状况毫无帮助。
爱德华如同折断触角的蚂蚁一样,不停打量着亡灵巫师,期待她在下一刻突然苏醒过来,在这焦躁的等待中,他却想起了还躺在水里的另一个人,生命女神祭祀安诺。
“不,她是我们的敌人,我不必管她的死活!”爱德华嘴里这样说着,但是却己经站了起来,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他警惕着、迟疑着慢慢的靠了过去,此时,在花从之中,安诺安静的漂浮在冰冷的水中,她的脸色是异样的苍白,但是,却掩饰不住肌肤的柔嫩,爱德华目光不自觉的被这精致而又典雅的容貌深深吸引,他呆呆的看了好长的时间,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一把将安诺抱了起来,姿势与他抱起亡灵巫师的姿势相同,然后,同样的,他也从胸前那柔软的、爱德华难以启齿的部位上感受到了微弱的体温和心跳。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善良的人。”爱德华宽慰了自己一句话之后,抱着安诺,将她放了克依娜的身旁。此时的亡灵巫师仍没情形的迹象,爱德华无计可施,只能劝慰着自己暂时将精神力放在安诺的身上。
他看了生命女神祭祀好久,这样近的距离,他愈加不能抵挡这造物的完美,他喘息声逐渐粗重,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而这念头一旦冒出来,似乎就再也遏止不住。
“我得确定她是否还活着。”爱德华对着唯一清醒的人,就是他自己说着这句话,为接下来的举动寻找一个借口。
然后,他迟疑着、颤抖着将手伸了过去,并且中间徘徊了好几次,这徘徊正是道德与欲望之间的交战,他看着那安诺的脸,却越来越从这神圣、纯洁、高贵的如同女神一样的脸上感受到一种凛然难以侵犯的感觉,这使他的手僵硬了好久,最后,爱德华摈弃了道德,选择与欲望成为盟友,他将脸转了过去,然后,电光火石之间,那双手己经贴了上去。
“恩,有体温,有心跳,还有……”爱德华如同一个治疗师一样的念叨着,然后,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的好长时间,还不将那双手移开。
好久之后,被放逐的道德才凯旋的归来,爱德华抬头看了看天空,恶狠狠的咒骂了完全与这件事不相干的月亮与星星,他站了起来,回去就着冰冷的水洗了洗脸。
在冰冷的刺激中,爱德华暂时恢复了正常,但是,这正常并未维持多久,他又试图从两个人的体温的高低和心跳的强弱来判断到底谁会先醒过来,最后,他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只区分出了大小、形状与柔软程度。
“她的更大,更软,哦,不!天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爱德华一边呵斥着自己,一边却不愿意从这罪恶的行径中清醒了过来。
直到某一刻他无法忍受自己的不受控制。然后他在心里为他之前所做的忏悔着,并且,他突然想起,在戒指中藏着的那个远古魔族。
“一定是恶魔诱惑我如此做的!对,就是如此!”爱德华郑重的告诫自己,坚决的将这责任推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