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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往那圈中一站,就听一声尖啸响起,那些磷火仿佛被刺jī了一样,突然像接到命令似的将‘李玄’严严实实围了起来,唧唧喳喳一番乱叫,却是不敢入那紫sè光圈内。一时间,‘李玄’只觉眼前磷火飞舞,仿佛杂耍一般在他周围来回攒动,映衬着头上的月sè,也别有一番景致!不觉中,他竟开始欣赏起这夜半鬼火来!
就在‘李玄’好整以暇之际,又听一声尖厉的啸声响起,他寻声望去,只见在不远处,一团四尺来高的磷火忽悠悠晃dàng在离地三尺的空中,层层绿光dàng漾,光芒隐晦。‘李玄’神念扫过,心下已了然,从那比一众磷火精纯许多的yīn气和大上一号的体积上看,这团磷火该是众火之首了;注视这团磷火,‘李玄’心里突然出现一个念头,嘴角浮起一丝神秘的笑意。
尖啸声过后,一众磷火依然只在‘李玄’周围盘旋不敢近前来;见此景象,那团大的磷火似乎着了恼,忽悠忽悠飘到众磷火之后,浑身绿焰攒动,又是一声尖锐的厉啸发出,便见那些原本还比较安分的磷火似乎受到了什么刺jī,一下子沸腾起来,怪叫着,争先恐后地朝‘李玄’涌来,似乎还能让人感觉到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见此情景,‘李玄’不由皱了下眉头,玩味的心情一扫而空,冷吼道:“哪来的游hún野鬼,也敢在道爷面前放肆?”言罢,随手捏了个法决,抬手处,只见他掌心紫芒攒动,红光如电,再往外一翻,发出一道电光,顷刻间,紫芒电闪,宛如地震山崩,轰隆隆一声大响后,但见黑雾mí空,金光遍地,那些磷火魄散hún离,已经毁在‘李玄’的一记掌心雷中,唯独那团稍大的磷火在‘李玄’的故意放水下毫发无伤。
那磷火似乎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一下,半饷后才怪啸一声,如飞般朝林外逸去。
只见那磷火去势如电,眼看就要出得柳林,但‘李玄’又怎能让它走脱呢?他一步跨出紫sè圈子,抬手作抓扯之势,就见那落荒而去的磷火猛地一顿,停在了中途,绿火纷飞中,声声凄厉的啸声发出,仿佛在挣扎一般。‘李玄’再把手一收,那团磷火便又飞也似地倒退而回,转眼便到了‘李玄’身前,落在地面一滚,化成一个面貌清秀的青年男子,跪在地上,声声告饶。
“居然凝成实体了!这样更好!”看着地上的男子,‘李玄’眼里lù出一丝神采,张口正要说话,就见远处疾风呼号,绿幽幽地又飞来一团磷火,大小与地上这男子所化的相差不大,火势未到,便听一个焦急的女音传来:“那道士,不要伤了我家哥哥,不然定叫你尸骨无存!”
闻声,‘李玄’不禁摇头,暗道:“看来女人就是xiōng大无脑,也不看看这厉害的都被我降伏了,还敢在那边放狠话!”想罢,见那团磷火已近柳林,等她近到身前才用手一指,嘴里真言念动,叫声“落”,那团磷火便也落了个与他男人相同的下场,掉在地上,化成一女子。
“是你!”看着地上的女子,‘李玄’微感诧异,认得这便是刚才那木屋里的女人,只是自己先前明明用神念探查了一番的,却为何会被他méng混了过去呢?按说气机牵引之下,对达到化气期的他来说,凡属五行之气大都逃不过他一双神眼,除非是修为超过他太多,又或有什么遮掩的法宝,而眼前这女子的修为明显与自己相差太远,只怕比玄机子也高不了多少。
正在‘李玄’思索之际,只见那女子两眼绿光闪动,宛如黑夜里的灯笼,突然怪叫一声,两手指甲暴长,跳起朝‘李玄’抓来,那男子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
“看来不给你点颜sè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了!”‘李玄’言罢,伸手在腰间一拍,便有一点黄芒从紫青葫芦里飘出,一遇空气,便化为一张土黄巨网,还没等那女人近到身前就已把她罩在里面,然后猛地一收,便有声声惨叫传出。这网也怪,才把那女子网住,便自动收缩,那一道道黄线错接处,开始缓缓长出一丛丛绿油油的nèn草,越长越快,眨眼便有三尺来高,而那根须竟似有灵xìng一般透过那女子的皮肤往下钻去,这一幕诡异至极,让人看后不禁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按说鬼物本是一口怨气不散,借那yīn霾之气凝结而成,聚散全凭一心,此时倘若散于无形当可脱离束缚,但奇怪的是,不管那女鬼如何变化却始终脱不开网去,而且,这女鬼与男鬼一样,也是实体,本身已与常人无异,因此人所具备的感官她也是一样不少。
☆、第560章 紫电
第560章紫电
阵阵凄厉的惨叫回dàng在柳林,‘李玄’面无表情地道:“小小yīn鬼,怎敢在我面前放肆!今天就让你尝尝这钻骨噬心的滋味。”
“道长饶命,道长饶命啊!我这妹子不懂礼数,求道长宽恕,小鬼我愿意代她受罚,求道长放了他吧!”那男鬼一边求饶,一边磕头如捣蒜,言语间真诚无二。
“喔!倒还是个重情义的,好吧!我且先饶她一次!”‘李玄’说完,把手一招,便见黄光一闪,那网便依旧化为一点黄芒飞回他腰间的葫芦里。
“谢道长,谢道长!”那男鬼一边称谢一边又对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吼道:“还不快过来谢道长不杀之恩?”
那女人此时也没了脾气,强自拖着千疮百孔的身子走了两步,便一跤跌倒在‘李玄’面前,那身上被草根戳出的孔眼里面正不断向外冒着丝丝惨白的气雾,已是神形憔悴,气若游丝。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见那女子扑倒,赶紧把她扶起,察看一番后,面现哀容,一双乞求的眼神望着‘李玄’道:“道长垂怜,小鬼兄妹俩本不敢在此胡行,只因我等出娘胎时生辰八字、年月日时都犯了恶煞,实是秉天地之恶气而生,五十年前,我俩结伴到此,丧命于豺狼之口,尸骨无存,才使得hún魄无依靠,不得已只能潜伏在这柳林,偶尔食些mí途的野兽精魄,并无什么大恶,不想今日却让道长碰着……小鬼仰恳道长,求道长垂怜!”
男子说到伤心处,那鬼眼里竟也闪出几粒泪花。
注视着地上二鬼,‘李玄’缓缓道:“本该击散你俩hún魄,但念在你一再苦求,加之这些年来也没什么太大的恶行,我今日姑且给你们一条自新之路,但此后须得听我管束,如有差遣,不论远近百事,你们都得给我打听个周详,然后如实回报;他日我圆满之时定给你们一个圆润如意的自由身体。”
那男鬼闻言,连连叩头道:“小鬼兄妹俩平素便会那御风而行之术,一夜便可往来千里,承méng道长开恩不杀我等,今后定当尽心歇力,完成道长吩咐的任务。”
‘李玄’听罢,点了点头,朝那躺于地上的女鬼吹了一口气,便见一道晶莹透亮的紫sè光华从他嘴里飘出,盘旋两圈后,落在那女鬼的身体上,眨眼间覆盖了全身,就见紫光闪耀,却并不刺眼,圆润中带着神秘的气息,那些被草根戳出的孔洞在这紫光的滋润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愈合着,不多时便已完好如初。
那女鬼惊奇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满脸欣喜的神sè,刚才她可是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hún飞魄散的,可转眼间不但恢复如初,就连自身的yīn气也好像浓厚了几分。高兴之下,赶紧拜伏于地,连连叩头称谢。
‘李玄’受了,又问:“你二人可还记得名讳?”
刚说完,那男鬼便抢着回答,“小鬼叫吴明,拙荆叫余秀英,请恕小鬼等愚昧,还不知如何称呼仙师。”
‘李玄’听后,沉吟了一下道:“你倒是精灵……贫道号‘清阳’。只是你们这生前的名字,现在已不合用了!若是追随我,需得改一改。”说完想了想又道:“吴明以后便叫‘亦风’,秀英可叫‘亦月’,还有,你俩乃yīn霾之身,不宜时常显现,这样吧!我这葫芦里五行之气充盈,到是个好去处!以后你们便在我这葫芦里修炼吧!有事我自会唤你们。”说完,解下腰间的葫芦儿来,用手举起,默诵真言,连喊两声来,就见二鬼化为两股黑气,飞入葫芦内。
收了葫芦,‘李玄’又用藤塞塞紧,系在腰间,脸现喜容,自语道:“有了这两个帮手,寻无尘子的事就可以轻松多了!呵呵。”言罢转身准备离去,才走了几步,眼睛便被一样东西吸引住。顺着他的方向望去,赫然正是那棵生长茂盛,有如遮天大伞的桃树。
‘李玄’来到桃树下,前后围着那树转了几转,眼里渐渐lù出欣喜的神sè,“千年桃木!哈哈!我的飞剑有了!”言毕,想了想,拔开葫芦木噻喝道:“亦风,快些出来!”话音刚落,便见一捋黑烟从那半分大小的葫芦口里飘将出来,落地现出亦风的人来。
亦风一落地便叩头问道:“不知道长唤小鬼有何事?”
‘李玄’呵呵笑道:“以后见我就不要怎么多礼了,起来说话吧!”
“谢道长。”亦风站起来,敬候‘李玄’的吩咐。
点点头,‘李玄’指着旁边的桃树“亦风!你们夫妻俩在这片柳林也有几十年了,你可知道这棵桃树有多少年代?”
亦风一听是问这事,脸上现出回忆的表情,恭声回答道:“据以前住这里的老鬼说,这棵树最少也该有千年以上的树龄了,不过到底是否属实我也不敢确定!”
“喔!是这样啊……”‘李玄’说着,似乎在考虑什么,围着树又转了几圈才道:“你是虚无之体,就帮我进到这树心里取一段桃木心出来吧,要三尺长,一指厚。”
闻言,亦风面上一片为难之sè,支支吾吾道:“请道长恕罪,小鬼本是yīn霾之物,一般桃树便对我等有些克制的效用,何况还是这种千年的……”
‘李玄’听了,顿时笑道:“这有何难,你站好了!”说罢,捏个法决,伸手在虚空一阵疾挥,眨眼功夫便有一道闪烁着紫芒的符咒出现在他面前,再用手往亦风身上一指,道声“去”,那符便在亦风的额头晃动了一下,随即隐入他体内。
“这道符可以隐住你的气息,桃木发现不了你的yīn气自然就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即使是遇到修道之人,只要修为不超过我太多一样也不能发现你的真身。”
‘李玄’说完,亦风心下大喜,这道符简直就是护身符,掩住了气息,那自己不就是与常人无异了吗!想及此处,急忙叩头称谢。
看着亦风的样儿,‘李玄’淡淡道:“好了,没有后顾之忧了,去吧!记住不要取多,免得伤了他的根本。”
“谨遵道长之命。”说完,就见亦风原地把身子抖了两下,化成一股yīn风围着那桃树打转,不多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玄’嘴角lù出一丝笑意,侧耳倾听,在一片风吹柳摇的沙沙声中,一阵细微的响动从桃树里面传来。
大约过了盏茶光景,平地又刮起一道yīn风,现出亦风的身形来,手里已多了一截手臂粗细,三尺来长的褐红sè木棍。
“道长请看。”亦风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桃木棍递到‘李玄’手里。
握着这根桃木,‘李玄’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蕴涵着的乙木之气,其纯度比自己腰间的葫芦当初还要精纯,看着看着,他眼里lù出了一丝赞赏,笑着道:“不错不错,你做得很好。”
“谢道长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