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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觉得,我是胡萝卜,还是小香肠?”那男人的眼眸里星星点点,忽明忽暗地闪动着。不断在她眼前晃动那两个很形象的物件。
“傅思远,这个你自己慢慢研究吧,我没有兴趣。”
这男人不怎么笑,也不怎么爱说话。整天冷冰冰的样子,应该说从他们认识开始,他就是这个样子的。
牧言夕很快觉出这一抹笑是不怀好意的…………她识相地往旁边躲了躲,刚想起身。
就被傅思远按住了,他斯条慢理地把她手里的电脑拿走,压着她的身体,
“老婆,不知道的话,我们今天晚上更应该要好好研究,到底是胡萝卜还是小香肠,不然怎么用套套呢,?”
牧言夕愕然地抬起头,刚好撞进他的眼眸里,密密实实的一片深浓,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压制在沙发背上,巨大的身体站在她的两腿间,一手拔掉她头上的发夹,那大波浪卷就分散来了,像那湖面的水波纹一般蜿蜒开来。
傅思远的指腹沿着她细嫩的脸颊一路下滑,在她的颈项间,锁骨间流连。。。
“老婆,你太不称职,连这个都不知道。” 那男人脸上的笑容慢慢得延伸到嘴角,整张俊朗的面孔越发神采奕奕了。
“傅思远,你真无聊。”牧言夕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网上那只猥琐猫的猥琐笑,用来形容现在的傅思远是最恰当不过了。
只是那男人已经把那两个细细的吊带拨到她细白的手臂上,劈头盖脸的吻地压了下来,手掌盖住她的乳,细细按摩
那薄薄的唇的在她的胸口流连,另外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串进去,抚摸着她细嫩的大腿。。。。。。。
牧言夕无力地喘着气,双手拉扯着他的衣服,只觉得一片昏沉……
很快便任由他去了……在这个领域,他是她的王。
傅思远很快察觉出女人的顺从,便放开被他压住着的双手,有些发狠地把那吊带裙扯了去,蹲下身体,把那修长的腿摆成M型,大力地往外打开,让她的双腿靠在沙发背上
她那美丽的地方便在他眼前一览无余,他伸出舌头,探了进去……接着是手指
牧言夕连呼吸都打着喘,眯着眼,看向前方巨大的电视屏幕,便如一面镜子一般。
清楚地记载着自己是如何被这个男人采撷的……
只看着,她只觉得下面越来越湿,一股热流潮涌而去,却被傅思远全部吸纳了进去……
她伸出双手,胡乱地摸着自己腿间的头颅,话不成句,唤着
“傅思远……傅思远……”
那男人松了口,站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让那巨大的凶器赤果果在她的眼前。
“老婆,你觉得这是胡萝卜还是小香肠。。。”他轻轻地抬起她的小脸,粉嫩嫩的小脸,双眼已经迷离了。
“不知道的话,就要亲身试一试了。”傅思远用力拉开她的双腿,大字型分开,自己跪在她的身前,慢慢把自己送进她里面。
牧言夕的手抓着傅思远的手臂,手指用力掐进去他的皮肉……身体往前倾倒,配合着把他吸了进去,那凶器便劈荆斩刺地闯进来,痛地她只打颤。
那男人嵌在她的身体里,却还不依不饶地在她耳边问着,
“老婆,现在是胡萝卜还是小香肠。。。”
牧言夕对着那巨大的电视屏幕,那里面的女人修长的双腿悬挂在男人的双臂上,双手往后按在沙发背上,姿势极撩人。。
她的嘴角慢慢地上扬,笑了笑,搂住傅思远的脖子,说了一句。
“当然是胡萝卜。”
傅思远眯着眼看着那一抹笑意,动作却更加凶猛,大手紧紧地抓着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直至那一抹笑意被击碎,直到牧言夕在他的耳边呻吟,呐喊,直至哭泣,全没了章法…… 他才肯放下她,让她平躺在沙发上,开始新一轮的厮磨。
一整晚,牧言夕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胡萝卜,小香肠………至于大小问题,她到第二天也没有弄明白。
而她却被折在个沙发上,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她还软软地躺在那里……思绪还是有些迷离的。
只觉得原来这高档沙发还有这样的功用,坐得了人,还做得了爱。
小说里写的一夜七次郎真的存在,只是他不是在外面有女人的吗?为什么每晚都要折腾她到虚脱为止呢?
看来,他还得多找几个,不然,她的性福很快就要变成辛福了。
傅思远已经神清气爽地拿着那支快要干瘪的药膏在她那里涂抹了……
那大手时不时地在她的大腿抚摸过…………让她不住地轻喘…………
傅思远安置好她后,他顺手把掉在地上的套套扔到垃圾桶里……
只是没有想到,身后传来一个略带疲倦的柔弱声音,掷地有声。
“傅思远,你不用套的话,我就去带绝育环。”
她不想怀孕,也不想吃药,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是巨大的。
傅思远回过头,看着一脸自若的牧言夕,思索着她话里的意思。。
很快他便弯下身,从那垃圾桶里捡出其中一盒套套,坐到她的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嘴角边的笑意。
“牧言夕,记得下次买杰士邦的特大号,这两个都不适合我。”
牧言夕看着傅思远英俊的脸庞,笑意更浓了,早知道自己的尺码,非得整一个晚上来和她探讨,真是无聊。
她顺从地点了点。。。吃力地穿上那件吊带睡裙。
钟点工阿姨马上就要来了…………
☆、回 家
周六晚上,傅思远陪着牧言夕回家,陪她的父母一起吃饭和小聚。
也是结婚后所谓的第一次回门。
父亲牧年成因为两年前突发脑中风,两腿也不能动了,已经病退了下来。
母亲陈秀兰为了照顾有后遗症的父亲,也内退下来了。
没结婚前,牧言夕几乎每天给他按摩,陪着他做康复训练。
结婚后,傅思远也特意请来了一个小保姆来照顾他们的衣食起居,也有专门的康复师上门给牧年成做专门的机体恢复训练。
这两年坚持下来,牧年成已经在能够生活自理,给整年照顾他的母亲减轻了不少负担。
牧年成和傅思远很投缘,两人一块儿聊聊时政,谈谈财经和股票,吃完饭,两人开始下象棋、
陈秀兰就拉着女儿的手,在旁边说着俏俏话,问问她婚后的情况。
牧言夕总是笑着对母亲说,好,一切都好。
倒不是安慰她,确实一切都好。
如今她与傅思远之间也算是相敬如宾吧,这就够了。
这天晚上,傅思远与牧言夕留宿牧家。
牧言夕洗完澡穿上自己的小熊维尼的睡裙,回到阔别10天的房间,一切未变,紫色的床单,紫色的窗帘,紫色的电脑,紫色的家具…………
她偏爱紫色,一切物件都喜欢用紫色的。
现在她与傅思远居住的公寓也是紫色系装修和家具。
牧言夕慢慢地走到书桌前,用手迟疑地拉开前面窗户的窗帘,那挂在窗沿上的紫色贝壳风铃,随着那窗帘的摆动,发出脆生生的声音。
夜已经很深了,房间里的光透过稀疏的纱窗,投影到对面的窗户上,借着那微弱的光,对面的窗户也是紫色的窗帘……
牧言夕如常一般往对面的单元楼看过去,那个窗户破天荒地亮着灯,窗帘还印着一个人影,
那是季扬哥哥的房间……他们在同一个大院出生,房子拆迁后分到同一个小区,读一样的小学,中学和大学…………
连两人的房间也是这样的面对面的,住在同一个大院的时候,活泼好动的季扬曾经用一根超长的竹杆子,从窗户里挑着一个紫色的娃娃,晃晃悠悠地伸到她的窗前,来祝贺她生日快乐。。。
几次下来,这竹竿便成两人的秘密的武器,好吃的零食,好玩的玩具,以至于学习上的疑难杂症,都通过竹竿在慢慢地传递和摇晃着。
一切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地好像是童话故事一般…………
只是这美好总不能到老……
傅思远穿着睡衣走进房间里,看着呆愣愣的牧言夕,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便沉寂了。
他走上前,从身后搂住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啄着她那白皙的颈脖,一边用
手把她的睡衣领子往下拉一拉,露出她那白皙圆润的肩头,一手往她的领口串下去。
他转过她的身体,一把把她抱坐在桌子上,整个人站在她的被迫分开双腿间……… “傅思远,会被人看到的……“已经神游回来的牧言夕左右躲闪着他的进攻。
“老婆,你不是最喜欢拉开窗帘看风景吗?”
“傅思远,你…………”
紫色的窗帘很快被合上,遮住了一室的□。
………………………………
睡到半夜时候,傅思远醒了过来,怀里的牧言夕已经沉沉地睡去,借着那朦胧的月光,她的眉毛轻轻地皱在一起。
怀里的女人在喃喃地说着梦语
“季扬哥哥,我也25岁了,25岁了。”
“季扬哥哥…………”
傅思远伸手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眼眸隐隐地透着无奈。
牧言夕的梦话都是季扬,她的小差似乎没有从来都没有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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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娘家,傅思远又带着牧言夕回到傅家。
傅氏家族是S城的望族,傅氏企业更是S城的龙头企业,涉及到各行各业。
到傅思远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傅思远更是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创业了,学业还没有完成就积累了第一桶金。
傅老爷子在傅思远学成归国后,把傅氏企业亲手交给了傅思远,自己退了下来,安享晚年。
牧言夕正襟危坐地坐在傅家楠木餐桌边,有些紧张,婆婆欧阳倩云的眼不断往她身上瞟,
她没有化妆,只是随意地穿了一条沙滩短裤,上面是时下流行的露肩蝙蝠衫,衣服的前面是一个大大的红唇,踏平底鞋,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很随意且又清新。
美丽是美丽,只可惜是不入流的……
欧阳倩云又瞟了瞟坐在牧言夕身边的一身公主裙装扮的傅思语,顿觉得是天差地别……
牧言夕察觉把婆婆在不断打量自己,她越发局促不安了,她每次来这里,每次都是紧张万分。
“言夕,你和思远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欧阳倩云的声音在餐厅里响了起来,
“妈,我们。。。”牧言夕努力平静一下自己的心绪,刚想把自己的想法和婆婆说到说到。
“言夕,思远是傅家独子,为傅家散枝开叶,是你首要的任务。”
牧言夕呆呆坐在那里,答好也不是,答不好也不是,孩子……这个她没有想过。
坐在一旁的傅思远倒是笑着插了一句
“妈,孩子多麻烦,这么早要干什么。”
“思远,又不是你生……”
“妈,你知道我从小最怕有人在屋子里叽叽喳喳,像是掉进鸭坑里一样的。”
旁边的傅思语巧笑倩兮,鼓着小腮帮子,说了一句:“哥,你不是怕吵,而是想一直与嫂子过两人世界。”
欧阳倩云有些无奈地看着一脸厌恶的傅思远,闭了口,这孩子,从小她就扭不过他。
只是看着牧言低着头眉眼紧锁的样子,她觉得胸口一股气越来越涨了,刚想发作。
旁边的傅兴国,按了按她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