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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回头看看眼前俊朗的男人,这才回过神来。
“楞什么神,快过来吃啊。”傅思远捏起其中一个吸管,塞进她的嘴里。
牧言夕轻轻地吸了一口,满嘴清甜。
而傅思远也低下头,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一起吸食那椰子。
而傅思远离她是那么地近,近到连他的心跳声也是那么清晰可听,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如那小鹿撞怀。
他拉起她的手合拢一起抱住那个大椰子,手掌厚实温凉。
那真实的触感,心头那一片柔软,那久违的悸动和幸福便把那刚才的郁闷之气冲散了。
牧言夕眼随心动,松开吸管,温柔地吐出了一句。
“思远,谢谢你。”
傅思远抬眼看向牧言夕,她的眼眸温柔,里面有一种光彩在流动,嘴角好看地上弧着,她是真的在笑,而且笑地很媚人。
他在笑容有些失神,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好歹也是五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上肉吧,亲若觉得太多,可以跳过。谢谢。
☆、37甜 蜜
五一黄金周过去后;傅思远带着牧言夕回到了上城,而且直奔牧家。
牧言夕本以为是他累了;只是在她家休息一个晚上,却没有想到,第二天;傅思远又搬来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满头大汗地从一楼搬到四楼。
看着架势;是要常住她家,牧言夕有些不解。
“都说了;已婚夫妻不宜分居。”傅思远瞟了一眼一脸愕然的女人。
“傅思远;你真的要住在这里?”牧言夕抬眼看了四周,虽说自己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只不过比起傅思远的公寓;这里真的是很寒酸。
“是的,这里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傅思远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眯眯地说道。
“我是怕你住不惯。”牧言夕说出心里的疑惑。
“不会,只要多让着我一点,我一定住地很开心。“傅思远笑了,挤着眉毛看着她。
“你就会油腔滑调。“牧言夕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帮着他把箱子拖进房间里。
傅思远的行李不是一般的多。光衣服就有三大箱,成套的西装,衬衫,每天必换。
还有鞋子,他办公要用的东西等等。
牧言夕的房间也不小,只不过一下子多出那么多的东西,就觉得局促了。
他决定把房间好好整理一下,归归类,给他腾出地方来。
傅思远自告奋勇当起她的下手,帮着她从柜子顶上取下几个纸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包着书皮的书籍,娃娃,各式小礼物。
牧言夕蹲下,从里面抱起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娃娃,娃娃上的毛毛已经有些掉落了,连裙子也有一些发黄了。
这是季扬送给十岁的生日礼物,花光了一个月的零用钱,害得他馋了一个月的冰淇淋。
书籍上的书皮季扬每一次都是精心挑选的,而每一个小礼物都有一句美丽的话语或者一个好玩的故事,一切一切的……
傅思远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女人,很快明白这些乱七八糟却保存完好的东西是什么了。
他的心顿了顿,随即合上纸箱盖子。
“言言,我帮你放回去吧。”
牧言夕抬起头,看了傅思远一眼,又看看那些已经破旧的礼物。抿了抿唇,说道
“不用。你帮我扔了吧。”
她起身,准备把傅思远的衣服放进柜子里。
“扔了!!?”傅思远的嘴角微微抽动,手指轻轻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原来真的会疼,那么应该不是在做梦。却还是不确信地问了她一句。
“是的。不然,你怎么住进来。”牧言夕笑了,眼神流动,脸色极好。
“好的。”傅思远若释重负,很舒心的笑了。
两个人忙碌了一整天,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好了。
傅思远累地是汗流浃背,灰头土脸,他自然是不会忘记去牧言夕邀功一番。
“言言,我累地快要趴下,比和你做一个晚上还要累了。”
牧言夕白了他一眼,貌似这两种有可比性吗?
她看着整整齐齐的房间,怎么样都觉得太单调了,应该用饰品装饰一下。
牧言夕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和傅思远一说,他连忙应承。不过他建议去商场或者专卖店。
而牧言夕想去附近的小商品市场,挑一些物美价廉的玩意。
两人的意见相左,谁也说不服不了谁。
最后决定用石头剪子布定输赢。
傅思远输在没有任何经验,他从来没有玩过这个,很快就被牧言夕偷鸡成功,输了。
他只好跟着牧言夕后面。骑着租来的自行车,去附近的小商品市场。
陪着牧言夕转悠了一个下午,免费地当着搬运工和护花使者。
回到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牧言夕看着一脸倦容却又神采奕奕的明媚男人,怀里抱着一个纸箱,里面全都是她的战利品,她楞了楞,竟然有些挪不开眼。
傅思远被她盯得有些发憷。
“言言,我的脸上画着花吗?”
牧言夕对着他笑,不搭话,顾自说了一句。
“这才像我的男人。”
傅思远听着那话,通体舒畅,眉开眼笑,连酸痛不已的双腿都觉得没有那么沉重了。
他家言言说出的话咋就那么好听,咋就那么美妙呢。
他竟然不顾他们俩身在客厅里,在牧年成的注目礼下,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搂住牧言夕。
亲热地在她脸上亲了两下。
牧言夕习惯性地白了他一眼,小脸微红。说道。
“我还没用洗脸呢。”
“洗了,就不光光亲这里了。”傅思远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对着她扑着热气,眼底藏着无限的欢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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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两个人开始装饰起房子来,摆上一些小饰品,挂上一些小挂件,这房间立刻变得生机勃勃。
特别是靠床那一边的墙壁上,贴了墙壁的贴纸,图案是两个花瓶,其中一个花瓶妖娆地伸出几多花,旁边是一个大大的心形,里面是一排英文字“I LOVE YOU”。
这是傅思远特别挑的,就连贴的时候也是特别用心。
只不过到了晚上,他们欢爱交好的时候,傅思远把牧言夕顶着在那墙壁上,她盘坐在他的腰间,背后紧紧压着那一副墙纸,身体随着傅思远的律动不断摩擦,上下滑动,香汗淋漓。
等到他们酣畅淋漓后,才发现那一副墙纸已经面目全非了,那红色花瓶上红色有些褪去,剥落,翘起。
“我就说吗?便宜没有好货。”傅思远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都是因为你……”在床上做了一回还不算,还非得要站着来一回,还非得要到那边去。
牧言夕白了他一眼,转头往卫生间走去。
傅思远看着那一副有些残破的贴纸若有所思,不过很快,卫生间里传出一身尖叫。
他奔进去一看,看着牧言夕光溜溜地站在镜子面前,侧着身子,后背是一片通红,上面还残留了一些纸屑。
傅思远倒是明白了那些贴纸究竟是怎么回事了,看着女人一脸愤然的样子。
他很识相地上去搂住,陪着笑说到。
“言言,我帮你洗,帮你洗。”说着他伸出禄山之爪。
第二天牧言夕下班回家,傅思远就神秘兮兮地来到她的身边,拉着她进了房间,并且蒙住了她的眼睛,说道。
“言言,等一下再睁开眼。”
牧言夕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却笑着听着他指挥,乖乖地闭着眼睛。
傅思远把她带到那一副墙纸面前,放开蒙住她眼睛的双手。。
牧言夕睁开眼,发现那一副残缺心形墙纸已经细细地修补好,而且在那个心形上方贴了一张放大的照片,她和傅思远在海南拍的照片,两个人的头弯在一起,调皮地笑着。
用花边精致地裱糊边框,那些花边全是画上去。
“思远,你这么补好的。”牧言夕惊喜地回过头,却看到他白色衬衫上有几点红色颜料痕迹,书桌上还放着一个颜料瓶。
想不到,他还会画画 。她对于他的了解果然是少之又少。
“言言,你喜欢吗?”傅思远神采奕奕,他已经很久没有画画了,拿起笔已经有些生疏了,
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思远,谢谢你。”牧言夕眉眼弯弯,心情舒畅,在胸口那一个地方有一朵花儿在盛开。
傅思远的眼神略略黯了黯,好吧,好歹也是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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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傅思远也慢慢地适应了在牧家的平民生活。
就是对言言的床和卫生间有怨念,太小,让他不能大展拳脚。
才1。2米的床。若他舒展开睡,他家言言就只能睡地上了。
肿么办呢?叠罗汉呗,不是你上我下,就是我上你下。不过他也舍不得去压他家言言娇滴滴的身体,几乎都是她上他下,体位都是不正常的。
还有就是两个人侧身睡,两两相望,可是每次他呆呆地望着她的时候,她都会举起手蒙住他的眼睛,或者把头窝进他的胸口。
两个人也会打打闹闹,日子过平地平静而又惬意,是他们结婚后最轻松和快乐的日子。
而唯独让牧言夕有些意外的是,傅思远一直没有带她去傅家,他自己也没有回去。
有时候他的手机闪烁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傅思远都会躲到房间里去接电话,每次接回电话都是一脸不悦。
牧言夕看着傅思远的样子,隐隐觉得他有事瞒着她,几次想开口问,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这个周末,傅思远和牧言夕去附近的沃尔玛超市采购日用品。
和寻常夫妻一样,傅思远推着车,牧言夕在挑选商品,在路过食品区的时候,那里在做过一个方便面的促销。
旁边围了一些大伯大妈,孩子,等着方便面出锅品尝。
牧言夕淡淡地看了一眼,刚刚看到中间穿着红色短裙斗戴鸭舌帽的小妹妹,她的手背上有一颗黑痣。
她楞了楞,往前走了几步。
“大家别急,都有份的。”那个小妹妹熟练地揭开那煮方便面的锅子,笑眯眯地用筷子为大家分方便面。
连声音也那么像,牧言夕又快走了几步,站到那个台子面前。
“您别急,都有份。”那个小妹妹抬头看到牧言夕,愣住了,连绕着面条的筷子也停留在半空中。
“季玉。”牧言夕脱口而出,叫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有么有惊喜!亲们
更了却掉收了,估计甜食吃多了,肉吃多都会腻的,对么?亲们。
☆、38缘 起
傅思远已经走到牧言夕的身后;看了一眼季玉,眉头皱了皱;没有开口说话。
季玉看了一眼牧言夕,有看一眼她身后的傅思远,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便继续给孩子们和老人们分方便面。
牧言夕见季玉忙碌;也不好再问了什么;没有过多久就离开了。
只是没有想到两天后,季玉找到了牧言夕工作的银行。
两人约在银行旁边的奶茶店;刚刚坐下。
季玉一脸神情惨淡;一把抓住牧言夕的手,眼神却在躲闪,哀哀地说到:
“言夕姐姐;你帮帮我。”她一边说一边眼泪就掉下来。
牧言夕一直把季玉当作妹妹来心疼,一见她这副模样,也急了,一边用纸巾给她擦眼泪,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