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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夕姐姐;你帮帮我。”她一边说一边眼泪就掉下来。
牧言夕一直把季玉当作妹妹来心疼,一见她这副模样,也急了,一边用纸巾给她擦眼泪,一边问道:
“小玉,别哭,什么事情?我一定帮你。”
季玉抬起眼看了几眼牧言夕,又低下头看了几眼杯子里的珍珠圆子。
“言夕姐姐,你能借我十万元吗?”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像那蚊子在嗡嗡地叫
;
牧言夕听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小玉,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季玉的手一直捉着自己的衣角,却不敢抬起头看着牧言夕,许久后才说道。
“我男朋友的妈妈生病……住院……所以……。”
牧言夕想了一会儿,十万元不是小数目,她手上没有那么多的钱……除非从傅思远给她的卡里取出来,只是这样做合适吗?
她拿出手机,找出傅思远的电话号码,刚想拨出去却又停住了
“你在这里等我。”牧言夕用手拍了拍季玉的手,起身往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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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第一次来傅思远的办公室,很气派也很干净。
对于牧言夕的来到。傅思远有些意外,看着女人一脸急冲冲的样子,估计是有事找他。
牧言夕站在办公桌前,有些局促,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问父亲意外的男人要钱。
即便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却还是不知道怎么样开口。
她抬起起眼,刚刚好对上傅思远笑眯眯的脸。
牧言夕想起眼泪汪汪的季玉,努力地平平了心绪,开口说道
“思远,我想从卡上取出十万元。”
傅思远听了她的话,楞了楞,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笑了,他起身来到牧言夕的身边,握住她的手。
“我的就是你的,取钱什么的,你不用和我商量的。”
“可是……”牧言夕看着他,脸色微红,只觉得被他握住的手越来越紧的。
“言言,我们是夫妻,不用这么生分的。”
牧言夕有些哑然,是的,他们是夫妻,自己这样确实太见外了,只不过,每次知道傅思远为她做了什么,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感动,一直想对他说的话就是思远,谢谢你。
她从傅思远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掀掀嘴唇,刚想开口,傅思远仿佛已经料到她想说的话一样,用手指压住她的嘴唇,说道:“言言,都说了不要这么见外。”
牧言夕伸手拿下他的手指,脸上的微红已经褪去,直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了一般说道
“思远,这个周末我陪你回家去看爸妈吧。”
傅思远楞了楞,很是意外,有些迟疑地开了口
“言言,你知道我妈脾气不好……。”
“思远,我明白。可那也是你的妈妈啊。”牧言夕打断他的话,冲着他温柔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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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走后,傅思远一个人坐在高背椅上,手指轻轻地敲打着光滑的桌面上,若有所思,许久后,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建伟,帮我查一个人。”
“思远哥,又是嫂子身边的人?”
“嗯”
“男的?”
“女的。”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
“思远哥,我觉得你应该和嫂子好好沟通,万一那天嫂子知道了你老是查她身边的人……”
“建伟,你不明白。”傅思远握住手机的手紧紧了,想起季玉极似季扬的眉眼,心头颤了缠。
“可是,思远哥……”
“建伟,我有分寸的。”傅思远抚额皱眉,自己何尝不知道自己样做有些卑劣,只不过,自从几年前牧言夕在酒吧里差点被人侮辱后,他就开始这样做了,若不是这样,如何保她周全。
很多事情做多了就变成了习惯,一旦习惯了便有惯性。
“好吧,思远哥,这两天局里很忙,要过些天我才给你消息。”电话那一端沉默了一会儿。
“好,谢谢。”傅思远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的身体往后靠去,垂了垂眼皮,闭上眼睛假寐。
办公室里很安静,傅思远伸手扯了扯领间的领带,手指不断地继续敲打着光滑的办公室桌面。
脑子里有些模糊而又清晰的画面……时断时续地浮现着,扰着他。
那画面里是一个男人的手用力勾住一个女人的腰,温柔地亲吻着女人的脸,一下一下,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慢慢地碾转,慢慢地吮吸……房间里的灯把两个缠绵的影子拖得细细长长……而他站在门外第一次见到他们如此亲密的样子,他只觉得心中某一个地方彻底塌陷了。
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会梦到季扬吻着她的样子……每次他都会冲上去,把季扬拉开……而季扬却是一脸愤怒地问他:“傅思远,你还是我哥们吗?
……
醒来后,他每一次都是满头大汗,颤着手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点上,狠狠地吸着,再狠狠地摁灭,再把自己扔进浴缸里……泡在那里。
临近毕业后,因为父亲的关系,他很早就知道学校里唯一公费留学的名额已经是他了,而那个名额是他对这四年大学生活的全部肯定。
很快他就做出了选择,说服了很多人,那个名额便落到季扬的头上,而他选择的是自费留学,去的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大学。
季扬也是挣扎了一番才决定出去的,能去留言当然是最好,只不过就要离开牧言夕两年,原本计划好的订婚也要被搁浅两年。
他不止一次地在傅思远的面前念叨这个事情,征询他的意见。
傅思远至今记得自己跟季扬说的话:“才两年而已,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季扬却是地笑了笑,有一些尴尬。
而季扬最终决定出国的时候,傅思远却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两年……还有两年。
那一天牧言夕在机场为季扬送行,傅思远看着她娇羞的摸样,一头飞扬的长发,即使在偌大的机场,他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只是隔了季扬一个人而已,牧言夕却没有看过他一眼,她的眼里只有季扬,手也一直紧紧地握着他,身体也一直紧紧地依偎着他。
…………………………
傅思远的回忆到这里就卡然而止了,他慢慢地起身,拉开落地窗的窗帘,看着外面的夕阳余晖,竟然有些恍然。
想不到这么一些年过去了,有些事情还是历历在目。
》》》》》》
牧言夕把大大的牛皮纸信封递给站在银行门的季玉,不断叮嘱她要小心。
季玉一手紧紧地抓着那个大信封,眼角还挂着泪水。
“言夕姐姐,谢谢你。”
牧言夕微笑着地把她脸上的发别到脑后去,目光柔软,不断地嘱咐着季玉。
“小玉,快去吧,救人要紧,路上留点神,别丢了。”
季玉看着一脸温柔的牧言夕,心里更是动容;一手抓住她的手。
“言夕姐姐,谢谢你。”
牧言夕朝着她摆了摆手,转身刚想离开。
季玉迟疑了一下,又一次叫住了她。
“言夕姐姐……其实……其实……”
牧言夕回头含笑看着她。
“小玉,还有事吗?”
“其实我哥一直……一直……”季玉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到。
牧言夕的笑僵住了,猛的回过头去,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说道
“小玉,都过去……都过去了……。”
牧言夕走后,从旁边的奶茶店里窜出一个穿着牛仔裤的红发男人,一脸兴奋地从季玉手里抢过那个牛皮袋子,用手拍了拍,藏到自己的包包里,指着牧言夕的背影,问道。
“这个女人就是你哥以前的女朋友,长得挺漂亮的。“
季玉无奈地看了那个男人的一眼,点了点头。
“那他现在的老公就是上城的首富傅什么来着。”那男人越发兴奋了,满是刺青的手搂住季玉的身体,眉飞色舞。
季玉的眼里有些厌恶,却推不开男人的怀抱,只好作罢。
“呵呵,这下可发财了,你可得好好吊着她。”那男人眉眼很快挤到了一起,一脸贪婪。
季玉用力挣脱那男人的桎梏,扭头看了他几眼,眼里是藏不住的厌恶。
那男人见她这一幅摸样,沉下脸来,恶狠狠地说道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哥坑了我姐一辈子,这点钱算什么。
“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认识这么有钱的人,还敢瞒着我,真是不想活了……”
那男人一边骂咧咧,一边推搡季玉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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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晚上,已经是后半夜了
傅思远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小心起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牧言夕睡颜恬静,嘴角微微地弧着。
他快速地摁下接听键,轻轻地喂了一声。
“哥,你快来xx医院,妈晕倒了……现在还在抢救。”电话那端传来傅思语带着哭腔的声音。
傅思远楞了楞,手抖了抖,手机滑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还好没有到十二点,还算是今天更新吧。
亲们,对不起,过了这么久才更新……我只能说我卡文……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弃坑的……
再次请亲们原谅。
☆、39难 题
傅思远和牧言夕赶到医院的时候;欧阳倩云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
在特护病房里;牧言夕看到一脸病态的婆婆,早已没有了平常的光鲜亮丽,连保养得极好的发夹杂着白发也恹恹地搭在枕头边上;褪去化妆品的遮盖;整张脸看上去不仅苍白而且憔悴。
她慢慢地睁开眼,有些混沌的视线逐一地看向站在床边的人;最后落在牧言夕的身上,几乎是在一刹那间;欧阳倩云的眼睛猛地睁得大大的;情绪很快激动起来,不断地扯着挂在盐水的手;指着她;嘴里不断地叫唤着。
“牧言夕,你给滚……滚……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滚”声嘶力竭地叫了出来,那眼睛睁地大大,仿佛两个窟窿一般,嵌在瘦削的脸颊上分外地恐怖
而那尖锐的声音一下子响彻整个房间,欧阳倩云平素极为维护的体面这一刻消失殆尽。
牧言夕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猛地一下子松开了傅思远的手。
“妈,您别激动,别激动,先好好休息……。”傅思远回过头看了看牧言夕,很快很快弯□,靠在欧阳倩云的身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思远,如果你不想让你妈这么早就死的话,就让这个女人消失,快点让她消失。”欧阳倩云转头看着他,哀哀的眼神,声音却是异常地尖锐。
“妈……”傅思远有些无奈,抬眼看了看牧言夕,又看了看自己的母亲。
牧言夕已经走上前,握了握傅思远的手,给他使了一个眼神,再轻轻看了一眼欧阳倩云,就打开门出去了。
她在病房外,整个人靠在墙壁上,闭上眼睛,胸口还在不断地起伏……那虚掩的房门不断传来欧阳倩云哽咽的声音
“思远,你就那么狠心,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看看妈妈……就为了那个女人连家也不要了,连妈也不要了。”
“妈……对不起,您先好好休息,等有劲再好好骂我。”
“思远,你小时候生病了;晚上睡不好,又哭又闹,妈每天晚上抱着你,摇着你。那时候你真乖,会睁着眼睛冲着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