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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想起今天是她月事的第一天,她居然忘记地一干二净。
牧言夕极尴尬地收回自己的双腿,颤着手给自己穿好衣服。
待她理好,傅思远伸手抱起她,拥着她坐在沙发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按住她的小腹,轻轻地按摩着,紧张兮兮地问到
“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去医院?”
牧言夕的脸滚滚烫烫的,垂着眉眼,摇了摇头。
“言言,你先去洗一个澡,等一下我们出去吃。”
“不用了,我先去煮面,吃完……我就回去。”
傅思远捏着牧言夕的腰,大手停在她的小腹处,俊脸一滞,过了一会儿说到
“你答应我,只在家住一个礼拜。”
“我要做的事还没有做完……你说过你不会再插手的”
“你搬回来住,我们去办复婚手续,你可以继续去做你要做的事,我不会干涉你的。”
“我想……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好…………。”
傅思远垂了垂眼,猛的放开她的身体,自己站了起来,来回踱步,手用力扯开衬衫扣子,露出坚实的麦色胸膛。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上,再拿出打火机点上了,用力地吸了一口再狠狠地吐了出来。
牧言夕定定地看着他,应该说是这些天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他,
他没有了以前的神采奕奕,脸颊微微地凹了进去,在明亮的灯光下,捏着香烟的手指有些发黄。
牧言夕心头酸楚,他没有烟瘾,从来也不在她的面前抽烟。
傅思远皱着眉头看低头不语的女人,又看了看手里的烟,摁灭,扔在茶几上。
蹲在她的身前,问她:“你告诉我,要怎么样事情才算解决好?只要你说,我就去做……无论怎么样,我都愿意。”
但凡能想到,他都去试过了,可是他知道,一切都已经补不好。
牧言夕一怔,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解决好了。
她看到季扬这个样子,就觉得难受,很难受,恨不能替他受了所有的苦。
而对于他,她原本以为自己应该是怨恨他的,可那一些怨恨就像是烟花一般,只是灿烂了一时,便如那抛物线一般回到了原点。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她,如果没有她,他和季扬还会是好朋友,好哥们。
如今看到他这个样子,她也难受,也很难受。
两个人都沉默了,谁也没有再开口。
牧言夕坐了一会儿去厨房做面条,软软的面团子打在案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地刺耳。
傅思远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这些天,它们是他最亲密的朋友。
两个人默着声吃完面,然后傅思远送她回去,在临下车前,傅思远搂住牧言夕的身体,紧了紧。
“言言,复婚……”他又顿了顿,说到“你先好好考虑一下。”
牧言夕的身体滞了滞,手抓着门把手,许久后,点了点头,又轻轻地说了一句
“思远,生日快乐。”
傅思远才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本想等着她在这一天告诉他……可他知道不会有了,不过有了这一句生日快乐,他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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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牧言夕的微博上多了一个关注,标题很醒目“高富帅街头狂殴弱势小青年”,上面全是傅思远打周飞的照片,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拍地很清晰。
她昨天背着身,没有看清楚傅思远的表情,而今天在照片上,牧言夕才发现他的表情异常狰狞和阴冷,仿佛要把那人千刀万锅了一般。
她盯着那个微博的名字“局外人”,很眼熟,似曾相识。
她看了很久很久,而决心也是那时候下的,她拿出手机,写了一句话
“思远,我现在不能和你复婚,也不能搬回去住,对不起。”
她捏着手机,盯着那一句话足足五分钟才发出。
牧言夕没有等到傅思远的回复,这两天,他也没有再来找过她。
》》》》
牧言夕第一次知道傅思远和季扬的生日才隔三天,而那天她也是第一次为他过生日。
季扬的生日,她费心地准备了一番,就像以前季扬为她精心准备生日一样,别出心裁的庆祝方式,或者意想不到的礼物。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和幸运的女孩,直到他彻底离开她,牧言夕才明白原来这世界上的幸福也会有耗尽的那一天。
季扬进到房间的时候,就看见满屋子的蜡烛台,放在柜子上,地上,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烛光摇曳,一切朦朦胧胧,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几年前,他也为她布置过。
牧言夕穿着白色高领羊毛衫和灰色的呢裙,外面套了一件紫色的外套,手里捧着一个生日蛋糕,迎着他的目光缓缓而来。
季扬看到一脸微笑的女人,心里疙瘩了一下,随即冷了冷脸,问到
“你怎么来了?她们去那里了?“
“嫂子,小玉和君君去外面吃火锅了。”
牧言夕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清亮的眸子便如水晶一般,泛着柔柔的光,如窗外的月色一般恬静,温柔和通彻。
她在季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唇贴进他的唇,深深地吻了一下。
季扬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牧言夕搂住他的脖子,放开他的唇,看着男人呆愣的摸样,她的嘴角微微地上弧,眼眸柔和
“季扬哥哥,生日快乐!”
女人的柔言细语,把他的神志拉回来一些,季扬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牧言夕的身体。
“言言,你别这样……”
牧言夕的身体往后退开了一些,却没有松开他脖子上的手,额头抵着额头,漂亮的睫毛轻轻扑闪了一下,说到
“季扬哥哥,其实有什么呢。每一个人都会生病。”
“我只想告诉你,其实当年如果你告诉我一切,我还是愿意和你在一起的。有病并不可怕,怕的老是想着自己有病。”
不过是短短几句话,这些年来,小玉和他说过,周娟也和他说过。
可是从牧言夕嘴里说出来却是不一样的。季扬只觉得心里有一样东西轰然倒塌了。
是啊,不就是一个病吗?为了这个病,他那么决绝地离开了她,逼得她那么伤心绝望,心里想着她,去不敢去看她。
季扬的眼角泛红,伸出双手,颤着摸着牧言夕白皙的小脸。
“言言,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许诺给你的幸福,再也给不了你了。”
牧言夕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眼底努力压住的湿意很快涌了上来,嘴角抖了抖。
“季扬哥哥,我不怪你,一切都是命,都是命。
“我现在只要你快快乐乐的。”
季扬摸着女人玉质透明的泪珠子,紧紧地搂住她纤细的身体,潸然泪下。
……………………………………
客厅的窗户是靠小区的过道,在过道上停了一辆黑色的跑车。
在幽暗的车厢内,坐着一个眸光深沉的男人,他用力地吸了吸嘴里的烟,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那一点猩红在那一阵烟圈里忽明忽暗闪烁着。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手指抖了抖,手掌微微地松开,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借着那微弱的光芒,依稀可见上面那三张年轻的面孔,三张神采飞扬的脸,车后座上还了放了一个蛋糕和一瓶红酒。
傅思远偏着头,看着印在窗帘上交劲相拥的男女,盯着女人的发丝饶在男人的脖子上,手上,脸上,看着女人紧紧地吻主男人的唇,烛光朦胧…………美好如昔。
他脑子里很快被抽空了,一片空白。
许久后,他缓缓转过头来,敛了敛眼神看着在夜色里发着寒光的积雪,一脸的痛楚,眼角的泪水慢慢地滑落。
他一直记得牧言夕的生日,也一直记得季扬的生日。
经过这么些年,你不得不承认,一开始你站那里,那么以后也一直会站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了,亲们看文……其实没有留言还是冷冷清清的……唉…………
☆、54流 言
牧言夕是在吃中饭的时候被请进行长请进办公室里的;里面还有两个笑容可掬的中年妇女。
见她进来,李行长脸上的肥肉立马就舒展开了,示意她坐到自己的面前。
“小牧,你看;你的私事,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可是这艾滋病是传染病,可得顾虑一下单位的同事的健康和感受。”
“李行长,那您的意思是…………”牧言夕的嘴角牵强地抽了抽。
她才在昨天晚上给季扬过了一个生日,结果今天自己的微博上,单位的论坛上,还有上城一个著名的论坛18楼;都是她和季扬亲吻和相拥的照片。
题目也很煽情“为爱疯狂,与艾滋病前男友缠绵一夜”;虽然里面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那个偷拍的人,把她的脸拍地异常清晰,倒是季扬的脸有些虚虚实实。
她的心头猛地往下一沉,这是继周克己,赵知礼后,她第三次出轨的艳照,而这一次是真的拍了正着。
第二天一早来上班,主管就没有让她去做临柜,而是让她去一个办公室里看电脑里的照片。
牧言夕盯着那些照片照片发呆,又慌又乱,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绯闻的照片,可是这一次她很怕把季扬牵连出来。
他的心绪刚刚平静一点,那经得起那样的折腾。
“小牧,这两位是疾控中心的潘主任和杨医生,我专门请她们过来给你检查一下。没事就好,有事的话就得好好治。”
李行长与周可己不一样,是个老江湖,很会察颜阅色,他知道牧言夕与傅思远的关系。
傅思远是谁……可是他的财神爷,与上面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自是不敢轻易得罪。
可是银行员工的情绪也要照顾一下,更何况这种病,自己也慎得慌啊,
那些照片一出来,下面就有人反映这个牧言夕是不是也得艾滋病……哎,弄的是人心惶惶的。
那病见不到,摸不着,还看不出来,虽然没有**那样恐怖,但是万一染上可是死路一条。
虽然说是通过血液传播,可是谁又能保证,通过一些日常接触就一定不会得艾滋病呢?
牧言夕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领导,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垂了垂眼眸,应了一声好。
那个医生很快给她抽了血,30分针便有了结果——阴性。
李行长松了一口气,刚想安抚脸色苍白眼眸隐隐露着慌乱的牧言夕。
潘主任开口了,有了高危行为后,有一个14天到21天的窗口期,在这个时间内,不一定能检查出HIV抗原,必须6周后才能确诊,但是在这个窗口期,仍然可以传播艾滋病。
牧言夕刚刚想开口,说自己并没有什么高危行为,可是说得清吗?
虽然只是吻了一下,等一下说不定她们还会问有没有经过唾液交换,如果有的话,还是有被感染的可能的,而这些,她当时都没有想过。
心里只是心疼季扬,心疼,钻心的疼,只想好好地安慰他。
李行长松松垮垮的肥肉就僵在那里了,还得等一个半月。如果结果就阴性就没有事,可是万一是阳性呢……岂不是渗地慌。
他的脑子快速转了一下,依旧笑脸相迎,站在距离牧言夕一米之外的地方。
“小牧啊,这样啊,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