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牧言夕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去,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一字开领毛衣,下面是紧身的牛仔裤,在一拉一扯之间,那领口滑到了她的手臂上,露出了白皙圆润的肩头。
赵知礼眼里的暮霭深浓了一些,喉结快速地滑动了几下,忽然间下腹居然串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炙热的视线沿着牧言夕圆润的肩头,玲珑的锁骨,再用力一拉毛衣的袖子,便露出整个黑色吊带背心紧紧包裹的胸口。
赵知礼盯着曲线毕露的女人,呼吸急促,下腹的燥热翻滚地越加厉害了。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眼前就是他想念的女人,大手一伸便把牧言夕带进自己的怀里,嘴里急切地说到
“言夕,我们在一起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牧言夕大惊,双手推着不断下压过来男人的胸口,看着神情已乱的男人,心里又急又慌,却也不敢再刺激他,放软声音安抚着他
“知礼,你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她的身体不断往大门慢慢地退去,手已经抓到门把手。
“言夕,你答应了……”赵知礼一喜,越发俈紧她的身体,眼神越发地迷离,脑子里有些晕乎乎的,下腹部的燥热在不断地蔓延,不断催促着他要干点什么。
他的手颤抖着摸上牧言夕白皙的脖子,不受控制地滑到她的锁骨,滑腻的手感,让他越发地心猿意马。
她就是这样的美好,而傅思远是不是天天这么弄她……
一想到此,赵知礼的思绪越发地狂乱了,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她,满是欲**望,
牧言夕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恐慌,她一手不断地拉着不断下滑的领口,一手推着他的身体。
赵知礼一手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再用拉下她脖子上的围巾,饶在她的手腕。
牧言夕无助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心神俱裂,眼泪哗啦一下就下来,她左右躲闪着男人的进攻,一边哭喊着
“赵知礼,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放开我……”
可赵知礼什么也听不进去了,鬼迷心窍,所有的心神都往一个地方去了。
他把她的吊带背心卷到她的锁骨上,解开她内衣的扣子,白皙酥软的乳便跳了出来,黑色的内衣,雪白的细嫩的肌肤,随着女人颤抖的身体,颤悠悠地抖动着。
他红着眼,眼里燃着两把火,气喘吁吁,脑子里闪过五个字:赤露的羔羊。
赵知礼把牧言夕按在墙壁上,一手按住她乱动的双手,一手摸上她的胸口,狠狠地揉捏着,薄薄的唇一路滑下,添着那深深的沟壑,啃咬着,雪白的胸口被印上一个红色的牙齿印。
“不…………”牧言夕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疯狂的躲闪着……奈何,手被捆住了,身体被捉住了,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她像是案板上的鱼,任由人放肆地摆弄着……她的手胡乱在墙壁抓抠着,撕下大一大片的墙纸,
赵知礼的所到之处,就像是烙铁一样印了上去,烫出一个红印子。
牧言夕的脑子已经彻底抽空了,羞辱,恶心,难受,全部涌上心头。
她不断地哭喊着,求着赵知礼放过她,幽闭的包厢里回荡这女人凄厉的哭喊声。
赵知礼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脑子里只剩下女人美丽的身体。
不过才亲了三下,赵知礼就觉得越来越难受,大手往牧言夕的腰摸去,想要往下滑去
牧言夕眼泪横流,双眼恨恨地瞪着他,朝着他吼道
“赵知礼,我有艾滋病,我有艾滋病。”
“赵知礼,我有艾滋病,艾滋病……你放开我,你碰了我,你也会染上艾滋病的。”
赵知礼的手一滞,迷离的双眼微微敛了敛,看着女人泪痕遍布的脸,心疙瘩一下,神志似乎清明一点。
可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解开她手腕上的丝巾,让她背对着他,一手握住她的手,一起往他的**套去。
牧言夕死死地咬着唇,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成拳,死死地不肯松开。
在触到那个东西后,她的嘴角血丝滑了下来,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被丝巾锁住的手,手指甲死死地抠进墙壁里,一下又一下胡乱地抓着,手指甲断裂,钻心地疼痛。
没有过多久,在一阵剧烈的摩擦后,一股热流喷在她的手上。
赵知礼气喘吁吁地放开她,身体似乎好受一点。
牧言夕抱着自己半裸的身体,逃到门后,颤着手拉好自己的衣服,盖住身上的青紫印。
赵知礼跪倒在地上,神志又清明了一下,女人伤心欲绝的眼神刺进了他的心里,他喃喃地开口说到
“言夕,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牧言夕一脸的愤恨,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她走过去,扬起沾满他□的手,“啪”地一声挥在他的脸上,把那恶心的东西贴到他的脸上。
”赵知礼,这一巴掌是为了你,没有想到你会变地这么龌龊,会变得这么恶心。
赵知礼的脑袋晃了几下,眼前的女人分化成几个。
牧言夕嘴角全是血,细细的指尖上也是一片血红,她扬起手,“啪'的一声又挥在他的另外一半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这一巴掌是为了我,我瞎了眼才会把你当做朋友。“
赵知礼瘫倒在地上,双手扶着脸,身体还是很难受,可是神志又清醒了很多,他看着被他羞辱过的女人,苍白的脸上,泪痕斑驳,眼眸里蓄满痛苦,蔑视和伤心。
他心里一片绝望,他知道有一种东西被他彻底地毁灭了,他就是下了地狱也不能弥补了。
》》》》》》》》》》
牧言夕回到家里,一边哭着一边清洗自己的身体,胸口遍布在几个红印子,胸口还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齿印。
她洗了又洗,泡了又泡了……可怎么样也洗不干净。
她痛苦地意识到,这个噩梦,这些印子是不是一辈子都会印在她的身体上,记忆里。
她仰躺在浴缸里,身体慢慢地浴缸里滑下,那温水漫过她的身体,她的头,长长的发像海藻一样漂浮在水面上。
……………………………………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言夕才起身回到房间里,光着身体钻进柔软的羽绒被里,紧紧地包裹着自己,就像是被傅思远抱在怀里一般。
她拿出手机,手指长时间在经过长时间浸泡后,已经起泡,断裂的手指甲更是一片红肿。
她颤着手按下一个电话号码,在一阵电流声后,那里面传来一阵温柔的女声
“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牧言夕披散着长长的发,屈膝抱着自己的身体,手里的手机慢慢地滑落,
她想和思远说说话,想让他抱抱她,亲亲她……
她楞楞地看着墙上的“I LOVE YOU”的墙纸,大大的眼睛像两个窟窿一般,眼泪涌了出来,落屏保照片上,滴在男人的眼睛里,嘴里……在那一张脸上肆意流淌。
牧言夕动了动发白的嘴唇,对着那个模糊的人影,说了一句
“思……远,我脏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我先预告下,这一章和接下来几章都比较虐。
亲,你HOLD住吗?
☆、56风 暴
当天下午;赵知娫办公室
孙喆鼻青脸肿,赵知礼清醒后就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
他战战兢兢地站在赵知娫的面前,他是一个孤儿,从小在赵家长大,把赵知礼既当做自己的主人又是自己的哥们。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赵知娫皱着眉头看了看电脑里的视频
“我给他们下药……估计那个女的没有喝那一杯咖啡?”
“下药!!”
“少爷很喜欢那个女的,家里摆满她的照片,晚上睡觉也喊着她的名字,可是那个女太不识相,对我们少爷爱理不理;所以我就下了药;等生米做成了熟饭;看她还傲什么。”
“蠢材!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知礼的。”赵知娫的眉头皱地更紧了,如果让傅思远知道了,赵知礼就完了。
她是想让赵知礼去找牧言夕;不过想要套&套她的话;现在倒好;出了这么一出。
这孙喆是一个电脑奇才,可是心眼太死,反而帮了倒忙,如果这一段视频传了出去,那么这一把火就要烧到赵氏头上了。
赵知娫看着那个视频,可能是装摄像头位置不好,始终只是拍到赵知礼的背影,就连牧言夕也被他高大的身体罩着,只是隐隐地看到几个侧脸,虽然有些香艳,却是一点都没有露,牧言夕始终也只是衣衫不整,最后也只看到她白皙的背脊。
她左手扶额,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桌面,好一会儿;她有了主意。
“孙喆,你把这一段视频好好整理一下,最好能移花接木,把这一把火引到傅思远的身上。”
“大小姐,合成的话,很容易被人识破的。”
“虚虚实实才会有人去挖掘,才会有人去关注,才会有话题,才可以搞大,假做真时真亦假。”赵知娫的嘴角弯了弯,眼眸透出精明。
“那这样真的能整垮傅氏?”
赵知娫摇了摇头,以傅氏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声望,靠这么一点小绯闻是撼动不了根基的,只不过这个就像是牙痛病,要不了命,却可以让他疼痛不已。
如果操作地好,说不定也可以入木三分,傅氏虽然强大,却也不是铁板一块。
而赵氏和傅氏本来就是亦敌亦友,傅思远前段时间好好地玩了一把赵氏,想起那个智利铜矿,她真是有苦说不出,打破门牙和血吞,白白让傅氏占了便宜。
傅思远真是神通广大,居然是他说没有智利铜矿就真的没有,而他说有就真的有了,却差点把赵氏走上了绝路。
“那万一那个女人跟傅思远说是少爷呢?”
“牧言夕不会说的。就是说出来,也是越描愈黑,就像那个女明星抹最多的眼泪,也没有人会相信她是很傻很天真的。”赵知娫冷冷地笑了一声。。
“记得还是要用局外人的名义发,不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孙喆点了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赵知娫转了转高背椅,眯着眼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嘴角冷冷地弯着。
》》》》》》》》》》》》
翌日傅思远办公室
傅思远自从接手傅氏以来,上班从来没有迟到过。而今天却是迟了,前天晚上从言夕家出来后,就回到傅家。
爸妈已经看到言夕和季扬拥吻的照片,母亲本来就反对他和言夕复婚,现在就更加坚定了,就连一直支持他的父亲也临阵倒戈了。
他一直解释着,言夕和季扬只是小聚一下,没有什么。
而父亲却一直反问他,小聚一下就抱在一起,还要亲嘴。
每每想起那个画面,傅思远只觉得浑身无力,他无法说服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的父母。
昨天晚上在家里多喝了一点酒,后面就是昏天昏地地睡着了,醒来后就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傅思远头靠在在高背椅上,垂垂眼皮,盖住满眼的红血丝,他点了一根烟,打开电脑,点开邮箱,再次微博,在烟雾妖娆中,眼眸沉沉地看着大字标题“痴情女与艾滋病前男友缠绵一夜”。
上面全是那天晚上言夕和季扬拥吻的照片,言夕的脸被拍地很清晰,一看就知道是谁。
在往下拖一拖,才发现下面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