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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其他的没什么,继四方界丢失神威之瞳后,圣方儒门的地剑也被抢了,圣方儒门的圣尊颁圣令命命令六院寻回地剑,谁能寻回地剑,谁就继任下一任圣尊。地剑已经被找到了,新的圣尊也确定了是天璋院君凤之。”
“对了,有消息说,有人潜入了神渊佛境企图盗窃神语之密,但是失败了。听说他们败得很惨,但是据说这些企图盗窃的人被抓住之后全都化成了黑色的烟雾消失无踪了。”
“八大神器现在的状况如何?”
“神息之镜、神语之密、神护之壁和地剑都还在他们各自的地方呆着,其他的依然没消息。”
“……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是关于哪一方面?”
“还不确定……”
“那就别想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好起来,妖界还在等待着他们的女皇再度降临。”
“哈——”
**
北都申荻睁开眼睛已经不见了青色巨兽的身影,四周空落落的寂静的令人有些发毛。北都申荻坐起身,厚实的皮毛毯子从身上滑了下来。
拉开幔帐,冰棺旁站着一位身材高挑衣着华丽的女人,青色的长发垂在青色的衣摆上旖旎在雪白的地面,她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令人难以亲近的王者之气。
棺盖已经滑到了一边,她用修长的手指在那人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长发垂落下来,看不清她的脸。
“他一点也不像他。”夜黄泉淡淡的说道。
北都申荻笑了一下,远远的望着夜黄泉。
“他恨我。”
“你这么认为吗。”
“我感觉得到。”
“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吗?”
“……”
“我是一个自私邪恶的女人吧。”
“什么自私,什么邪恶……,你今天怎么这么多的感慨。”北都申荻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相信我,他并不恨你,我是这么觉得的。”
“他差点要了你的命你不恨他?”
“差点要我命的人多了,一个个的恨,我不累死了。”
“申荻,你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装作不在乎?”
北都申荻凝望着夜黄泉青色的眼眸,“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夜黄泉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她逃避似地扭过头避开了北都申荻的视线。
“这是报应吧,连我的孩子都恨我。”夜黄泉瞬间恢复了常态,清冷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呢?”
“……”
“你说他恨你,他为什么恨你?你一直在逃避他,你是他的母亲啊,你在害怕自己的孩子吗?”
“你有认真的真真正正的跟他交流过吗?”
“你把他当成什么了?他的分身吗?”北都申荻看着冰馆内的男人淡淡的说道。
“他不是他。”夜黄泉失声喊道,“他一点也不像他,一点也不像,为什么一点也不像呢,为什么——”
“如果不像的话,我就真的失去你了啊——”夜黄泉看着冰棺内的男人,悲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愤怒。
北都申荻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抚着她的肩膀。
“如果你没有忘记他,你就没有失去他。”
“申荻——”合上眼夜黄泉长舒了一口气。
“申荻啊——”她抬起头像是隔着什么看不清他的脸一般,努力的看着他。
“我就在这里,我会一直在这里。”北都申荻的笑容令人安心。
夜黄泉紧紧的拥住了北都申荻,埋在他的肩头,她的身体微微颤动着,她像念咒一般的不停地念着“申荻,申荻,申荻……”
“对不起……”
北都申荻笑着摇了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跟我说这样的话。”
青色的眸子张开了又合拢,像是极力的忍耐什么,有什么炽烈的情感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一般,夜黄泉长舒了一口气,挺直了身体。
*
……谢谢……
*
*
**
北辰道尊吃饱了饭正在三清宫外的广场上溜达着消食,清明道尊小跑着过来了。
“道兄,麻烦您去看看宗主,他把自己关在神息殿里两天了。”
“神息之镜又有变化了?”北辰道尊道。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那他蹲在里面干嘛?”
“所以请道兄您去看看啊。”
北辰道尊揉了揉额头,“我约了长青他们打麻将啊。”
“道兄——”清明道尊叹了一口气。
“好吧好吧,我先去看看。“”北辰道尊摆了摆手。
北辰道尊迈着小方步溜达着向着神息殿去了。
神息殿的上空笼罩着一层淡淡的云雾,自从上次神息之镜预示了大变化之后,神息殿的上空就出现了一层淡淡的云雾,时而清澈名圣,时而阴沉暗淡。北辰道尊抬头看了看,那层云雾现在是淡淡的灰色。
北辰道尊皱了皱眉头,心道,这种状况持续了一阵子了吧。
推开神息殿的大门,宗主背对着门坐在神息之镜的前面,周围的地上堆满了竹简书籍,整间大殿里都弥漫着书籍的霉味。
宗主抬头道,“哦,北辰,你来了,什么事。”
“我找你有什么事,还不是大家怕你饿死在这里面了,叫我过来看看。”
“哦,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你在这忙什么呢。”
“哎北辰你看啊,你看这里,这颗星你看见了吗。”宗主指着神息之镜道。
“看着了,这颗星怎么了?”
“……星喜暗,暗中透光,主女星……,女星将出之意,这女星——”
“是指妖界女皇吧。”北辰道尊道。
“为什么?”
“现在台面上有能力兴风作浪的还是女的的,只有妖界女皇了吧。”北辰道尊连眼皮都懒得抬。
“……,北辰,你这解释……”
“好了好了,别看了,走走,这屋里闷死了出去透透气。”
“北辰,神息之镜……”
“哎呀,等她出来了再说,你在这想破头也没用吧,走走,我还要跟你讨论去圣方儒门送礼的事情呢,人家新君马上登基了。”
北辰道尊不由分说的扯着宗主的胳膊走出了大殿。
神息之镜上那颗女星一闪一闪的隐匿到了黑暗的深处。
*
*
圣方儒门——天启宫——
清徽殿伍月夕在花溪的引领下走进了昌盛殿的后殿。
宽阔舒适的玉榻上,君凤之斜倚在那,手中捧着一册书。
伍月夕走上前去,恭敬地跪拜在地上,“清徽殿见过天璋院公子。”
君凤之眼角都没有抬一下,淡淡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到这里来吗?”
“公子能够容下天璧院公子,天琮院夫人,难道就容不下兄长吗?”
“呵,那不一样。留下他们是因为他们能成为我的帮手,而你那可敬的兄长,就只能是我的敌人,我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隐患呢。你的兄长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吧。”
“……,公子对小女起了杀心了?”伍月夕没有抬头,依然维持着下拜的姿势。
“哼。”君凤之哧笑了一下,“如果我杀了你,你会甘心吗?”
“……”
“你不会甘心的,你觉得自己很冤枉。但是,谁叫你是反叛者的妹妹呢。”
“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哥哥没有错,他也只是为了自己的愿望而努力而已。”
一瞬间,君凤之爆发出了一股凛冽的杀气,伍月夕觉得头顶上冷风乍起顿时身体颤抖了起来,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只听铛的一声响,伍月夕惊得张开双眼,只见自己的身前张开了一张繁复的八卦法阵,君凤之的掌击硬生生的击在了法阵之上。
君凤之愣了一下,放下手臂,八卦法阵化成一片灿烂的光芒消失不见。
伍月夕觉得怀中啪的一声响,一块断成两半的木牌从怀中掉落下来,伍月夕低头一看,立时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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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把这个揣在身上,这是护身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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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公子——”伍月夕小心的捡起破碎的木牌,泪流满面。
君凤之看着那块断裂的木牌,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冷笑了一声,君凤之又倚身在了软榻之上。
“我不杀你。”瞬间,让人颤栗的杀气消失了,君凤之居高临下施舍般的望着伍月夕,“我给你两条路,第一,出儒门入道门,在道宗门下做一个道士,这样,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天天见到他,还可以保你平安。第二,远嫁海外,此生不得再踏上中土的土地,否则,我必杀你。”
伍月夕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头压得更低了。
“听到我的话了吗?”
“是,小女听到了。”伍月夕的声音颤抖着。
“下去吧。”君凤之像是驱赶一般挥手道。
“是,小女告退。”
伍月夕慢慢地退出了大殿,站在宽阔的步廊上,伍月夕顿时感觉一阵的眩晕。
“清徽殿,清徽殿。”侍女们连忙围了上了。
伍月夕抬起了头,泪水已经迷蒙了双眼。
第四十章 无上之位
驴车在天勤门外二里地就走不动了,整条升龙道被四方来拜贺的车马堵的严严实实,那景象甚是壮观。几人的驴车被挤到一处低矮的墙角动弹不得了。
少白骑在一匹黑黄的杂毛马上撇了撇嘴,“瞧瞧这阵势,夸张死了,不是一方掌门就是一派宗师,再不然就是皇子王爷的。”
无双跳下车把驴车往里拽了拽,摸着弯腰驴吃的圆滚滚的屁股道,“按道理,咱们只是小小的玄主,没资格出席今天的盛会呢。”
“好像我想来似的。”少白拿出一个小酒壶咚咚的灌起酒来,“要不是凤之一连派了三拨人来请我们,我还真不来凑这个热闹呢,麻烦死了。”
“呵呵,说的也是。”
“无双无双,那是什么人的车子啊,好华丽。”桃姬从车窗伸出脑袋叫道。
“那个啊,看那旗子好像是北方枭国的。他们的国鸟是枭,所以旗子上印的也是枭。”
“这样啊。小言,你看你看,你看那个人的帽子多奇怪,哈哈哈——”
花非言在桃姬身后探出一点身子,带着好奇的但是小心翼翼的神情向外看去。
“你们说,咱们的礼物是不是太寒酸了,你看看人家的礼物车都几十辆哎。”非凡举着三人的礼物盒子说道。
“咱们又不是什么王公贵族掌门宗师的,哪有钱买什么好礼物,我就是我,才不管别人怎么做呢,咱们活咱们的,他们活他们的,没什么好比的。”无双道。
“呵呵呵呵,无双你真是豁然到底了。”非凡呵呵笑了。
“得了,咱们也甭在这挤着了,找个地方吃饭去吧。”少白从马身上直接跃上了房。
“顺便找找出去的路,咱也不能把车扔在路边。”
没多久少白找到了地方,偏了点,但是有地方坐。几个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小路把车弄了出去,等坐在饭馆二楼的窗口时,升龙道上依旧是水泄不通。
无双这次也没小气,点了一桌子的菜,还给少白点了瓶酒。
少白提溜着酒瓶子摇晃着,“你说这里的菜哪里比得上天启宫中的御宴啊,咱们要不要努力冲过去,为了那顿饭也得冲啊。”
非凡呵呵呵的笑了,“就咱们这等级,人家给咱们备桌吗,你也不想想。”
“好啦,你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无双夹了一筷头的菜放到少白的碗里。
少白假装叹了口气,刚要低下头要吃菜,一道杀气迎面而来,少白唰的直起身,手中筷子夹住了飞来的暗器。
一看,那暗器也是筷子。
啪——,少白把筷子砸在桌上,“我倒要看看谁敢找我少白大爷的晦气。”
“呦呦,少白大爷啊。”一个声音从斜对面靠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