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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男生,用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眼神跟我说这种话,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是——我笑了声,“所以怎么样?你想要我对你的这种感情做出怎么样的回报呢?”
他反而怔了一下,“欧阳……”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轻佻的在他身上磨蹭,用舌尖勾画他的唇形,轻轻吐息,“用我的身体么?”
道明寺的背突然僵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推开我,涨红着脸,吼了句,“欧阳桀,你这白痴。”然后就飞快的跑走了。
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退了好几步才站稳,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方面来说,道明寺家的少爷和西门家的少爷,还真是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而我,貌似自从阿天住到我家之后,对这样的事情就越发的得心应手了。
我被那只狐狸带坏了。
回家的时候,已经平日要晚,路上的人不多了。我慢慢的骑着车,一面回忆高里是几时回去的,貌似还是延王来接他的吧?正想着呢,就到了十字路口。红灯,我停在那里,百无聊赖的数着对面记时器上的数字,然后就看到了高见泽。
他骑着机车,以赛车的速度直冲过来,像是根本没看到前面的红灯似的。我皱了眉,什么事急成这样,对面又不是没有车,这样闯红灯太容易出事了呀。
等一下,好像有点不太对。
高见泽冲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一只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白生生的手,正搭在他的手上。
“汕子。”我反射性的大叫了一声,“白汕子!住手。”
那只手忽滴缩回虚空里,高见泽的车在冲出人行横道那一瞬间转了弯,摔在路边的绿化带里,高见泽整个人被甩了出去。
我连忙放了自行车跑去扶他,“老师,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他在我的扶持下坐起来,将防风眼镜推到头顶,看着那辆摔在旁边两个轮子不停空转的机车,脸色发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时边上围过来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问,“怎么样?严不严重?要不要叫救护车?”“怎么会弄成这样的?刹车失灵了吗?”“大概吧,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闯红灯的。”
高见泽勉强站了起来,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大碍之后,就走向自己的爱车,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就露出很不解的样子来。
车没问题。
那是自然的,有问题的是那个被泰麒带到这边来的女怪。
我凑过去问,“老师,你没事吧?是不是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高见泽想了几秒钟,没有反对。
于是我陪他去了医院。
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没伤到骨头,只有些小擦伤。但是高见泽坚持做了神经方面的检查。他很在意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刹不了车的错觉。
结果是一切都没问题。
医生说大概只是因为太疲劳太紧张,叫他以后工作不要太辛苦,精神尽量放松点。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高见泽叹了口气。
我想,作教师的工作强度大概还没有令他觉得自己精神上有问题才是,那么就是那一边了。我试探性的问,“藤井先生那边怎么样?”
“状态很差。昨天打了电话来,说很想要我过去。”
他燃起一根烟,看向自己的爱车,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骑。
“老师,你还是叫出租车回去吧。”我冲口而出。汕子之前虽然因为我那一声大叫缩了手,但谁知道她会不会干第二次?
“嗯,也好。”他打了个电话,像是请谁来接他还是帮他拿车之类,然后看向我,“欧阳,今天谢谢你了。”
“老师跟我客气什么。”
“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没关系,我陪你等等吧。”我推了自己的车,倚在上面,轻轻的笑。
高见泽笑起来,“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放心我一个人似的,我难道还需要你来保护?”
我的确是不放心。虽然知道如果汕子和敖滥真的要做什么,估计我也保护不了他,但如果我这样回去,而他又出了事,只怕我会一辈子不安心。所以,我想,我至少要等到他的朋友来吧。
讪讪的笑了声,我试图转移话题,“你要去吗?”
“去哪里?”
“藤井先生那里啊。”
高见泽皱了眉,烟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燃了好长一段,他才自嘲的笑了声,轻轻的弹了,“老实说,我不知道。”
“嗯?”
“有时候觉得,我是真的太宠他了。所以他总是觉得,要我帮他做这个那个,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甚至都从来没考虑过,我是不是真的都做得到……”他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这次也是,他状态不好,开头就叫我过去,都没想过,我的工作,是不是就是那样说放就能放的……”
烟燃尽了,像是烫了手,他忙忙的掐灭了,扔到一边的垃圾桶,又笑了声,“真是的,我跟你发这些劳骚做什么。不过欧阳你也很奇怪呢。”
“嗯?什么?”
“你好像,一直都不意外,不吃惊,不反感——我们的事……”
我笑了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难道告诉他作为一个同人女,没关系的尚能凑成一对,何况像他们这样本来就是的?
幸而这时高见泽的朋友已来了,寒暄几句。本来说要送我,但是不顺路,而且我的自行车也不好带,所以商量的结果是他载高见泽回去,我自己骑自行车回家。
分手没几分钟,我突然就闻到一阵涨潮海水一般的腥味,然后就感觉到有一双手扼住了我的咽喉。不至于窒息,但绝对不轻。
我差一点从车上摔下来,连忙用脚撑了地,伸手去扳扼住我脖子的手,艰难的说,“汕子,放手。”
“你知道我?”有一把很怪异的女声妖异的问:“你是敌人吗?你是王的敌人吗?”
“不是!”说话越来越困难了,“不论是泰王,还是泰台甫我都不会与之为敌的。”
“不要碍我们的事。”
这句话说完之后,那双手便消失了,我大口呼吸。
夜幕深垂。
这条路上基本上看不到人,昏黄的路灯一明一昧,其余都是黑暗。
我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当下没命的蹬车,只想早一分钟到家。
进门那一刻,感觉自己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几乎整个人瘫在来开门的阿骜身上。
阿骜被我吓了个半死,连忙扶我坐到沙发上,倒了杯热茶来,连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说回来的路上看到高见泽出车祸,送他去医院什么的。
汕子那双手,只要再想起来便忍不住浑身发冷。
怪不得人们会那样对待高里。这种经历,一次都已经太多了,他身边的人,也不知经历多少次吧。
阿骜只当我看到熟人出车祸,一时发悚,也没多问,去热了饭菜端来,柔声道:“别想太多了。吃点东西,然后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起来的。”
我只点头应声,乖乖照做。
阿骜一直看着我钻进被窝才从我房里退出去,过了几秒钟又推门探头进来道:“有事就大声叫我。我会一直在这里。”
我点头,他将门关好。
“是什么?”
细细柔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一扭头就看到阿天细长的眉眼,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放下心来的感觉。
他凑过来吻我,继续问:“是什么?叫你怕成这样?别跟我说只是车祸哦,那种话,只有阿骜那笨小子才信。”
“嗯,不只是车祸。”我看着他,突然有了个决定,“你能对付饕餮吗?”
“咦?”他像是惊了一下,“你说阿徹吗?”
“不是,另一只。”
“你今天撞上饕餮了?”阿天的眉挑起来,脸上的轻佻一扫而光,很感兴趣的样子。
“还没。”但是如果我想继续插手高里的事,估计距撞上它,也不远了。“你打得过饕餮吗?”
“要看它有多少年道行。”阿天笑,碧清的眼里流光溢彩。“不过我很有兴趣。我想跟阿徹比划一下想了很久了。可是伯爵禁止店里的人打架。”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好斗的?”我忍不住想翻白眼,换谁都会禁止吧。想想那里都是什么啊?饕餮,妖狐,三头龙……那要打起来还得了。
“时光太久,总要找点事情来做嘛。”阿天有点迫不急待的样子,切切的问,“它在哪里?”
“我还不知道,但肯定有就是了。”我斜眼看着他,“你明天跟我去上学吧。”
“嗯。非常愿意。亲爱的主人。”他很开心的样子,又亲了我一下。
我突然有点后悔,带这家伙去学校,到底是不是明智的举动?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妖狐VS妖狐
59.妖狐VS妖狐
教室的气氛貌似在我走进去那一瞬间凝重起来。起因在南野秀一看我的目光。
准确的说,是看向我身后的目光。
那里,有一只正在用隐身术的妖狐。
我忍不住也回头看了一眼,后面什么也没有。这家伙用隐身术的时候,连我也看不到,根本不知他到底在不在。
只见南野的目光渐渐变成凛冽,然后用一种压低的,轻轻的,微微颤抖的声音道:“欧阳,你好像带了不得了的东西来呢。”
那声音里有种毋庸置疑的兴奋与斗意。
我不禁皱着眉,不但阿天,连一向温柔冷静的南野见了合意的对手都会忍不住有这种感觉吗?这就是所谓高手的寂寞吗?那么,杀生丸呢?会不会也会对和自己相当的对手比较感兴趣?
我不由得又回了一下头,还是看不到什么。但是腰上突然紧了紧,有什么抱住了我的腰。
我反射性的就给了一个肘拳,挥空了,耳边似乎有阿天吃吃的笑声。周围的人显然对我突然的动作很不解,一个个瞪着眼看我。
“看什么?没见过人家伸懒腰啊。”我翻了个白眼,放下书包,坐下。
达也卟的笑出声来,“你伸懒腰的姿势,越来越优雅了呢。”
我又翻一个白眼,“啊,因为我最近准备去练艺术体操。”
达也像是噎了一下,闭了嘴,扭头看向一边。
那边的毛利兰却突然接了话,“真的吗?欧阳你真的对艺术体操有兴趣?”
我也噎了一下,“吓?”
兰跑过来抓住我的手,“你有兴趣就太好了,昨天体操部的部长还想找我去帮忙呢。我是——”
“你等一下,”我打断她,“为什么要找你去帮忙?我们不是有体操之星浅仓南吗?”
“是啊,可是临时接到的通知,这次的比赛是格斗体操呢。浅仓她不会格斗吧?所以部长想找身材不错又能打的女生——”
“格斗体操?”
兰的话再一次被打断,这次是我旁边那个上杉家的笨哥哥开的口。达也睁大了眼,“我怎么没听她说过?”
那个女孩不想要他担心吧。我咳了声,还没说话,兰已再度开口,“欧阳,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从没有接触过体操,很紧张呢。”
“可是我也没有——”
“所以我们两个一起比较好啊。”
原来想拖我垫背吗?我忍不住又翻了白眼,“我才加入了美术社啦。”
“没关系啦,你要画画,多得是时间,但是比赛就是下星期了呀。去吧?”兰抓着我的手,很恳切的样子。我一时狠不下心来拒绝,只能说考虑看看。
然后老师进来,大家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阿天依然隐着身,但从不时会吹到我皮肤上的呼吸来看,是一直在我左右徘徊就是了。
前排的南野会不时的扭头来看一眼,直到达也都觉得不对劲,推了推我,低低道:“你对人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