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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程锦笑道:“好,我也没有吃呢!下床吧!”
“嗯!”
二人携手出门,直入前厅。
厅中只有云飞扬一个人在喝闷酒。
柳生惠子欢喜道:“飞扬,你怎么一个人在喝酒?我给你们介绍,我丈夫李程锦、我的好朋友云飞扬。”
云飞扬起身,一抱拳,笑道:“久仰了李大哥,请坐!”
李程锦含笑道:“云兄弟客气了,请坐!”
柳生惠子坐在二人中间,道:“程锦,一路上多亏飞扬照顾我了,今天你可要好好谢谢他!”
李程锦忙抱拳笑道:“多谢云兄弟拔刀相助,我这个人也不会说话,今晚就陪云兄弟喝个痛快,以表谢意,小二上酒。”
云飞扬笑道:“好,今天晚上咱哥俩就比比酒量,来,干!”举起酒碗干下。
李程锦说了声“干!”同饮一碗。
二人端起酒碗,连进数碗,均已半醉。
云飞扬笑道:“论武功我输给你,论爱情我也输给你,论酒量我绝不会再输给你,来,干!”
李程锦道:“云兄弟果然好酒量,我恐怕会先醉倒的。”
云飞扬道:“不行,你不能醉、醉倒,你准备好肩膀给、给惠子咬吧!她、她的手一会儿会很痛苦的,你、你是她丈夫,里应为她分、分担,我已经安全的把、把她交给你了,以后就用不着我、我的肩膀了,我是多、多余的了,来,干!”端起酒碗便喝。
李程锦忙起身进前,道:“惠子,你的手怎么了?快给我看看。”
柳生惠子双颊绯红,道:“文君姐在返回东北的途中,右手中了毒,每天都会又疼又痒四五次。”
李程锦惊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文君一路上,一阵阵的用拳头捶打马鞍,她当时一定很痛苦,我竟然没有看出来,我真是太粗心大意了。”仔细看着她的手,只见她的手背骨节处已经击打出硬茧。
轻轻抚摸着接道:“对不起,都是我把你们害成这样的,真的对不起!”
柳生惠子微笑,道:“程锦,你不要这样,我的手没关系的,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吃饱了,先回房去了,你陪飞扬多喝几杯吧!我去了。”起身回了客房。
李程锦目送她离去,回身道:“来,云兄弟,我再敬你一杯。”
云飞扬道:“你不要喝了,去看看惠子吧!她一定是去捶墙、砸桌子了,快去吧!别让她弄伤了手。”
李程锦见他如此关心他的妻子,心中很不是滋味,起身道:“那好吧!我先去看看惠子。”急忙走回客房。
一到门口便听到柳生惠子痛苦的呻吟和砰砰的捶墙声,推门进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拳头捶他的胸膛,道:“打我吧!这样你的手不会疼,不会受伤。”
柳生惠子抬手将手指神进嘴里,用力咬住不放。
李程锦低头吻开她的牙齿,以热吻来帮她减轻痛苦,她右手紧紧拧住他的衣服,良久,她开始逐渐放松,红唇反吻他,他曲身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柳生惠子喘息着,推开他道:“不要了,文君姐快醒了,你去招呼飞扬吧!他是我们的恩人,不能冷落了人家。”
李程锦看着她的手,道:“你的手还疼吗?”
柳生惠子努唇道:“好多了,一会儿就没事了,你去吧!”
李程锦吐了口气道:“那好,你睡吧!我去看看飞扬。”
柳生惠子目送他出门,感觉袖子里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柳文君给她写的信,看了看内容,不禁俏脸通红,忙下床找出纸笔,给她写信解释。
李程锦出门直入前厅,厅中不见了云飞扬。忙问店小二,道:“
小二,我的朋友去哪了?”
店小二道:“你那个朋友刚刚离开,我看他是喝多了,临走还拎上一坛子。”
李程锦急忙追出店门,左右见不到云飞扬的影子,首先向东追了一段路,见不到云飞扬,又返回追向西方,正行间,砰砰砰!一连数声惊天动地的大响,碎砖瓦在他前方不远处落地,柳文君所在的客栈化作一片火海。
“文君……”他大喊一声飞奔回客栈,只见栈房已全部倒塌,烈火熊熊。
“文君、惠子… … ”他痛苦的呼唤着,腿一软瘫倒在地,声泪俱下,少时,一队日军跑步而来,他心中无限愤恨,起身刚要应上去拼命。
云飞扬突然现身,拉住他躲入小胡同,道:“男子汉大丈夫,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这样去死不值得。”
李程锦哭道:“文君死了、惠子也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小鬼子,我跟他们拼了。”
云飞扬按住他不放,道:“李大哥你冷静点,她们惨死我同样很难过,但是我们要为她们报仇,要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不然如何能安慰她们的在天之灵啊!我们先离开这里,从长计议。”强行拉他离开。
永吉县,柳生府院大厅,石井少光与一个日本武士对面而坐。
石井少光冷冷地道:“你身为黑龙会首座,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现如今让你们杀两个支那人,用了半年多的时间,还是屡次失败,你让敝人如何向田中先生交待?”
那武士阴沉的道:“石井君请放心,我们今晚就有所行动,如果再失败,待明天‘千面忍者’到来,定能很快完成任务。”
石井少光冷笑道:“千面忍者,名头倒是不小,不知是否真的那么厉害?”
那武士冷冷的哼了声,道:“千面忍者行动神鬼莫测,绝对会不辱使命。”
石井少光道:“好,我就听你一次,另外你们再留意一下娟子那个见女人,我要亲手扒了她的皮,才解心头之恨。”
“咳!”
客栈中,李程锦整日饮酒,醉了便睡,醒了再喝。
他正在桌旁饮酒,刘淑珍的幻影在他面前出现,啪!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娇嗔道:“你这家伙,怎么变成酒鬼了,是不是把我们一大群女人都给忘记了。”
李程锦一下子酒醒三分,忙道:“淑珍快告诉我,文君是不是没有死,她不可以死的。”
刘淑珍微笑道:“你这家伙,这是天机,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吧!不许在喝酒,否则我就给你往就坛子里撒尿,让你好好清醒一下。”
李程锦急道:“做神仙真是麻烦,说什么话都留半截,你就告诉我文君到底是生是死,有那么难吗?”
刘淑珍努唇道:“她死了,酒鬼,懒得理你。”语毕消失。
李程锦闻听此言立刻泪如雨下,她的小仙女都说死了,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搬起酒坛子又喝,真的喝到一股骚骚的尿味儿,可是他还是咽了下去,因为他很清楚那是她的小仙女的味儿道,还真舍不得吐在地上。
第三百零六章 风情万种的十三姨太
第三百零六章 风情万种的十三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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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死了,大变态。”刘淑珍干呕一声,说了句再无声音。
李程锦愁云惨淡,泪眼涟涟,继续往下喝。
云飞扬比较冷静,刚从城里打探消息回来,进屋抢过他手中的酒坛子,道:“李大哥,你这个样子怎么报仇啊?我刚打听到消息,爆炸的客栈,里边所有人的尸体已经被鬼子埋在乱葬岗。据说尸体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还有你的那把宝剑,被日军拿去献给城中的最高统帅藤田泓江了,这个***好酒好色,今天又娶第十三房姨太太,听说是那个姑娘自愿嫁给他的,只是要求以中国的古习俗举行婚礼,这正是我们报仇的好机会,腾田泓江的婚礼,城中的大汉奸走狗,都会去贺喜,那些日军中的大小军官也会去,真是天赐良机啊!你那把宝剑要到腾田泓江的府上才能找到,眼下我给你买了一把小铡刀,重量差不多,你先将就着用吧!”
李程锦抓起铡刀,道:“我要去找到文君和惠子的尸体,把她们好好安葬。”
云飞扬忙道:“去也没用,二十多个人的尸体,男女都分辨不出来,你怎么知道哪个是她们? ”
李程锦叹息道:“文君有永远不灭的灵魂,她会告诉我的,惠子纯洁善良,她死后我怎么能让她与一些不相干的男人葬在一起呢!”
云飞扬叹息道:“那好吧!我陪你去,我们装扮一下再走。”
二人乔装成农夫,混在老百姓中出城,乱坟岗上,二人在一座特别大的新坟前停足,一同动手将一具具烧焦的尸体挖出来,仔细观察。
李程锦哭道:“文君你快告诉我哪一个才是惠子,文君难道你的灵魂也灰飞烟灭了吗?不可能的,你是不会死的,文君你快说话呀!文君… …”
云飞扬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哭着,道:“她们都死了,都被日本鬼害死了,都死了 … …”
二人悲伤了一阵,将众尸体中的大个子的、粗壮的挑出来,埋在一个坑里,其余的都疑似柳生惠子,分别为她们立坟,夕阳西下,二人才下山回城。
傍晚,腾田泓江的府中张灯结彩,欢天喜地,大厅中坐满了宾客,日军军官、汉奸走狗云集。
藤田泓江胸前带着一朵大红花,轮流给宾客敬酒,笑不绝口。
一个侍女进前,道:“大佐阁下,十三姨太突然腿疼,点名让九姨太去给她捏捏。”
藤田泓江笑道:“这地点小事也来问我,叫小玉到新房中去伺候新娘子。”
侍女应了声出门。
新房中,新娘子身着喜服,头顶盖头,泪水无声缓缓的自下颌滑落。
房门一开,侍女引着一位娇弱柔媚的小巧可人进房。只见她一双明似秋水的大眼睛,暗含无尽忧伤,直挺灵巧的小鼻子,红艳艳的小嘴儿,薄薄的嘴唇儿,唇角微凹,似有一抹迷人的天然笑意。乌黑亮泽的秀发,如同一批黑锦缎,折叠在头上。身穿中国旗袍,摇摇摆摆的走进门来。给人的感觉是无比的柔弱。
侍女道:“十三姨太,九姨太来了。”退出房门。
新娘子忙问:“你就是冯小玉吗?”
冯小玉娇俏的小脸儿十分不悦,语音冰冷的道:“不错是我,十三姨太的架子可不小啊!点名叫人来伺候你,莫非觉得我冯小玉好欺负不成?”
新娘子忙道:“你不要误会,其实我是受一位朋友之托,给你传个话,你父亲及家人都已经远离东北,现在生活的很好,只是你父亲很想念你,希望你能去见见他。”
冯小玉转身看着她,语音转变温柔,道:“他们安全就好,我也好想见我爹。只可惜这辈子可能是办不到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新娘子道:“你想离开这里去见你的父亲吗?”
冯小玉回身看了看门外,道:“当然想,姑娘可不能乱说话,被人听见就麻烦了。”
新娘子道:“没关系,只要你想离开这里,子时过后,你到这里来,我会带你离开的。”
冯小玉惊道:“你,你不是来嫁人的吗?再说你如何能带我离开?”
新娘子道:“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一切,不用多问了,只要你相信我就行。”
冯小玉道:“好,我相信你,听说你长得很美,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新娘子道:“当然可以,认识一下也好。”扯下红盖头,现出一张满脸泪痕的俏脸,赫然是柳生惠子。
冯小玉看着她,道:“你真的很漂亮,为什么如此伤心呢?”
柳生惠子拭泪道:“我丈夫刚刚被日本人害死了。”
冯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