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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见我做得还不够,放心好了,今天我会让你很有感觉的。」语毕,他立即俯身印上她的柔唇,火热的吸吮着。这小东西竟敢说对他没感觉,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他的舌强势地进入她的口中,柏安琪的小舌想闪躲他的侵略,却仍逃不过他,他的舌头如同他的人一样霸道,一旦被锁定,怎么也躲不了。就在他舌头灵活的纠缠下,她开始娇喘着。
知道两人快喘不过气时,柏竞风才离开她的嘴。看着她肿胀的唇,他笑着问:「有感觉了吗?」他边问,一手边探向她胸前。
她愕愣了下,「没……没有。」回答得仍有些心虚。
「那就换个地方吧!」他的手在她的乳尖上搓揉,「这里如何?」
「不行!」她张眼,惊愕地伸手想推开他的手,他的碰触让她身子忍不住轻颤。无奈,她的力气根本推不动他。
然而,他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的推拒而离开,反而以口含住另一边蓓蕾。
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因他过分亲密的碰触而变得紧绷,她忍住险些轻呼出口的呻吟,不确定他再这么继续下去,自己还能忍得住。
柏竞风的吻缓缓地往下,来到她的两腿间。
柏安琪深吸了口气,不,别又来了,他又想吻她那里了,那种感觉太强烈、太震撼了,她不可能忍得住的。
他滑溜的舌毫不迟疑地往她的私处轻舔,她终于呻吟出声。柏竞风抬起头笑着问:「现在呢?」
「嗯……」她猛摇着头,「别……别再继续了……」
「还不愿意承认?」他戏谑地笑道。
接着,灵活的舌再度袭向禁地,挑战着她的耐性。柏安琪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再也克制不住地弓起身子迎向他的探索。
柏竞风满意地离开,吻回她的乳尖,「你的身体已经认同我了。」
柏安琪无力抗辩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慢慢沉沦了,心中却忍不住低泣着,为什么他们是兄妹?如果她不是他的妹妹,是不是就可以放开一切接受他的爱了呢?
柏竞风看着双眼迷蒙、双颊酡红的可人儿,他的嘴角泛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虽然还没让她尝到真正的情欲滋味,但至少,他已先让她知道欢爱的第一课。日后,他要极尽所能的诱惑、爱抚她,他要让她的身子习惯他、亲近他、信赖他,然后他会逐步攻占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灵魂,他要她将一切都交予他。
因为,她是只属于他一人的──白色天使。
「第四章」
柏安琪一个人在花园凉亭内发呆。
柏家这片宽广优美的花园景观,乃是出自巴黎顶尖设计大师之手。但是,她现在根本没那份闲情逸致欣赏。
「小姐,请用点心。」家里的佣人端来茉莉花茶和一盘精致可口的糕点,然后退了下去。
柏安琪只是轻啜一口花茶,那盘精巧的午茶糕点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她根本没胃口,心里压根儿乱成一团,脑子里也都成了一片空白。
唯一清晰且不断盘旋在脑海中的,就只有柏竞风那张俊美又邪气的脸。
她甩甩头,彷佛要将他的影像甩出脑海;但却只是徒然。
甩掉他的影像又如何?她仍然甩不掉他的吻、他的抚触,还有不断缭绕在她身上属于他的邪魅气息。唉!她该如何是好?
她不得不承认,这十日来她一直沉溺在欢愉激昂的肉体亲密欲潮之中。她一直在享受着他带给她的种种亢奋、战栗欢愉,她和自己的哥哥在做着那种属于爱侣之间才能做的亲密行为。
虽然到目前为止,风哥哥仍让她保有完好的处子之身,但是……他们夜夜都是裸裎相对,夜夜都在激情欲潮里沉浮;在每个夜晚风哥哥总是拥着她、亲吻她、爱抚她。
这十天里,她一直在享受着他带给她的肉欲欢爱!
天呀──他是她的哥哥呀!她是不是该下地狱?其实她现在又何尝不是身处于地狱?
她没有风哥哥那种惊世骇俗的邪异心性、观念,她一直在承受着良心上的谴责。
她是个满身罪恶之人,她……还有所谓的良心吗?
她好可恶、好放荡形骸,为什么她就是无法抗拒他的一切呢?
是她挣脱不了他强悍的侵犯,还是她根本就满心欢喜的期待着他的宠爱?
不,她怎么有……她怎能这样放纵自己、怎么能这样违悖伦常……再这样下去,她会使整个柏氏家族蒙羞!思及此,柏安琪掩面低泣了起来。
她一直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从小到大,她很好哭的。即使在幼年曾经饱受恶梦烦扰,她也只会把脆弱害怕的一面埋在心里,对所有人展现出她坚强勇敢的样子。
她不会在别人面前显露出荏弱,因为她怕自己一旦泄露了软弱的一面,将会完全崩溃、瓦解,继而失去更多。
她不要这样赤裸裸地摊在别人面前;所以,她不哭。
然而,现在她却哭了,只为了他……这时候,大门那边传来一阵喧哗嘈杂声,似乎有人进了门。
她循声望去,看见四个颀长身影正朝主屋走来,也听到熟悉的声音似乎正在抱怨着。
「老大也太狠了吧,居然派我主持日本和东南亚所有分公司的年度会议,弄得我差点吊点滴回来。」柏竞文一进大门就扯松领带,爬乱一头绅士发型。
「你才主持几个烂会议而已,就要吊点滴?去!」柏竞刚朝他叫着。「我不只待在纽约连开了三天的会议,还日以继夜的统计、审核所有在美国分公司的年度汇报和财务状况!我才是那个该补充维他命、葡萄糖的人。」他几乎开始怀疑他那英明的大哥是不是跟他有仇,否则哪会这样整他。
柏竞翔有气无力地瞥了他们一眼;柏竞游也对他们的抱怨猛翻白眼。
「喂,都没听你们两个抱怨,是不是在巴黎过得很快活啊?」柏竞刚眼红地瞪向孪生子。
「快活?」柏竞翔和柏竞游相视了下,冷笑一声。
柏竞翔开口:「如果为了考察所有业绩和勘察销售情况而跑遍整个法国商圈,你们还认为快活的话,那就太没天理。我们两人早就累得快虚脱了,哪还有力气抱怨?老大铁定跟我们过不去才会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柏竞翔和柏竞游互相搭着肩,叹了一口大气。
「老大自个儿留在家里享福,却把咱们四人丢在国外操个半死──」柏竞刚瞥见凉亭那抹娇俏的身影,欢喜地喊了出声:「安琪妹妹!」
唉声叹气的其他三人马上眼睛一亮、精神抖擞的奔了过去,一点儿也不像筋疲力尽的样子。
「哥哥?你们回来了?」柏安琪有些意外四位哥哥竟一起回来。见他们个个下巴都冒出青髭,双眼布满红丝可见这趟远行真的是累坏他们了。就连平日最重视仪态的文二哥也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安琪儿,有没有想念我呀?」外竞文一把推开其他三人,笑嘻嘻地迎向可人儿。
眼看就要搂住安琪了,却遭一只铁拳挥来,为了闪避,害他险些撞上凉亭的柱子。
「滚吧!你。」柏竞刚成功地轰走柏竞文,换上一脸慈眉笑眼。「小安琪,刚三哥好想你哦,来,亲一个──」他嘟着嘴巴想亲安琪,却也被一只魔掌捂住,然后再被一只不明臭脚给踹到旁边。
「安琪娃娃,我们好可怜,差点在法国隔屁耶!」柏竞翔采取哀兵姿态以博取同情。
柏竞游也上前说:「给我们一个爱的亲亲吧──哎哟!好痛!」
话才说完,两人头顶各被敲了一记。
柏安琪揉着太阳穴,唔……头更痛了。
终于有人发现她的沉默与苍白的脸色。
「安琪,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脸色很不好……咦?这是什么?」
柏竞文一喊,其他三人全部发现了她脖子上的淤青。
柏安琪连忙拉下一边长发掩盖那记吻痕。「没……没什么。」
她的欲盖弥彰反而让他们确定一件事──他们所见到的是吻痕。
「安琪,你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是哪个家伙活得不耐烦,我去宰了他!」柏竞刚少根筋的大声叫嚣,却惹来三记白眼。
「白疑,除了他还会有谁?」柏竞文冷嗤一声。
「啧!阁下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妄想宰了咱们老大?」
孪生子频频摇头。
「老大?」对喔!除了老大,谁敢动他们的宝贝安琪。「老天!他真的动手了?」
柏安琪脸上倏地布满红潮,羞窘地转身背对着他们。
「安琪,老大有没有对你──」
「没有、没有!」她猛摇头大喊。不,不能让人知道,即使是四位疼爱她的哥哥也不能说,这种羞惭、罪孽是她造成的,后果是由她自己来承担。
柏竞刚急性子的脱口而出:「可是那的确是吻痕──」
「不是!」她双手紧紧抓着襟口。「那是……那是不小心……被蚊子叮到。」
她索性跑开,直奔出去;留下表情复杂的四人面面相觑。柏竞游吹了一声口哨;柏竞翔说道:「好大的一只蚊子。」
很有默契的,四人一起点头。
充斥着茶香的隐密包厢里坐着三名娇俏人儿。
杨芊芊率先打开话匣子。「哎哟,累死我了。没想到我老爸会抓我到公司实习,说什么以后要我帮呆头老哥分担公司业务。喔!我完了啦。」
「芊芊,你满适合从商的。」宋芸柔抬头看了她一眼。「哪像我,什么都不行,就只会读书。」她准备继续升学。
「安琪最幸福了。」杨芊芊看向柏安琪。「既不必继承公司,也没有升学压力,还有五个英俊潇洒的哥哥疼爱着。」
宋芸由也微笑说道:「是啊,如果我也有那样出色的哥哥就好了,只可惜我们家只有我和一位已经出嫁的姐姐而已。」
柏安琪闷闷地低语:「一点也不好。」
「唉!」杨芊芊瞥着她,挑了挑眉。「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喔!」
宋芸柔朝她这边挪过来。「安琪,你好象有心事。」
杨芊芊也过来挤成一团,顺便撩起柏安琪的一绺长发把玩着。
「咦?这是什么?」杨芊芊突然看到她脖子上的淤痕。「你跌倒啦?怎么弄得满身淤青?」她拉开她的衣服,没想到颈背也有呢!
「啊!」柏安琪羞红脸,拉回杨芊芊抓在手上的头发,「不……不小心被蚊子叮的。」
「骗我没被蚊子叮过?蚊子叮的只会出现小小红点,哪会有这样的淤青啊?」杨芊芊狐疑地瞅着她。
「安琪,你……这些淤青……该不会真是吻痕吧?」宋芸柔见腆地问道。
「嘎?吻痕?」杨芊芊眼睛瞪得老大。
柏安琪咬着唇,低头不语。
「我曾在我姐姐身上看过这种淤痕,一问之下,她才告诉我,那是……吻过的痕迹。」宋芸柔不好意思的低语。
杨芊芊很用力的在柏安琪背后拍了一下。
「好哇,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居然都没让我们知道,太不够意思了。」
柏安琪无奈地摇头。
宋芸柔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睁大眼,低呼出声:「安琪,这个……该不会是你……大哥留下的吧?」
杨芊芊也立即瞪大。「你大哥?」
柏安琪难堪又羞窘地别过头不敢看她们。
杨芊芊皱着眉,「你大哥可也太过份了吧,开这种玩笑,拿这种来恶作剧,真是不良哥哥耶!」
柏安琪仍是一迳地沉默,淡淡地苦笑了下。
真的是开玩笑、恶作剧吗?应该不是吧!他和她都双双沉溺在情欲的激昂欢愉之中,根本已经抛却道德伦理,沉沦在万恶深渊!
「安琪……」宋芸柔有些难以启口。「如果……你大哥只是纯粹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