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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口头上已经占了便宜,谢啸天也不好意思直接就这么走去,只好端过一张小板凳往莫晓静身前不远处那么一坐,示意道:“这样做可以吗?”
莫晓静抬头瞄了一眼,声若蚊蝇的说道:“能换一张高一点的吗?”
“哦!”这回谢啸天拿了一张白色的椅子过来,刚才的小矮凳他自己做着也不舒服,这回换个高点的倒是正合适。
毕竟这也是第一次,谢啸天也有点小兴奋,打着商量的语气问道:“晓静同学,你说摆个什么POSE好呢?”
莫晓静微笑着摇摇头,示意谢啸天自己决定。
谢啸天心想怎么说也是有纪念意义的,摆个什么姿势好呢,思考者?大卫像?掷铁饼?思来想去谢啸天心想还是算了吧,这些雕像无一不是要求tuo光光的,自己怎么说也是人民教师,在大庭广众之下tuo光光有伤风化,还是老老实实的坐着好了。
他转头四顾,嘴中还是将目光定为在侧方位的董前才与舒丽身上。
董前才与舒丽还在烤着芋头香肠鸡翅。听了谢啸天一番话,前卫大胆的舒丽大概也有所领会,打算像董前才发起攻势,两人共同坐在一张长凳上。谢啸天看的出来,舒丽虽然老老实实的坐着,但时不时通过一些小借口往董前才身旁挪动分毫,虽然距离很小,但是积水成渊,两人的距离也正在渐渐靠近。反观董前才,从小到大好像都没有过这等遭遇,心下也有些慌神,每当舒丽靠近一些,他便满身不自在,好像又把火在他屁股下烧一般,总是有些坐不住。
也不知是炭火烤的还是心中难为情,两人的脸色都有些潮红,董前才的额头更是渗出细密的汗珠,慢慢的往外冒着,逐渐汇合在一块儿,形成豆大的汗珠,然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舒丽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温柔的替董前才擦着汗水。董前才大吃一惊,慌乱之下想夺过纸巾自己擦,可是忙中出乱,一双手好巧不巧的正好握住舒丽的柔荑,只感觉入手柔滑细腻,心中一荡。
舒丽毕竟是女孩,虽然下定决心,可是脸皮尚薄,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赶忙抽回柔荑。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坐着。董前才似乎有些怀念刚才的一握,不过木讷的他此时自然也是心中大乱,感觉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屁股就更坐不住了。谢啸天看到董前才也不知和舒丽说了句什么,逃也似的离开了,留下舒丽一人则是愣愣的看着自己方才那只被董前才握过的手。
甜甜的腻腻的初恋,如春风拂面夏雨润荷,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感情之一。
谢啸天将董前才愣头青一般的表现全部看在眼里,心中感觉好笑。可是笑过之后心中却突然冒出一个人影了,那名女子也像舒丽一般大胆,自己则也像董前才一般落荒而逃。小雨,不知道你当初看着我落荒而逃的背影是什么感受?
莫晓静的手指仿佛与铅笔成了一体一般,一手一笔在纸上跳跃,舞蹈一般美丽。她显示看着的侧面画,虽是侧面,她也看的清谢啸天的神情。只感觉他先前饶有兴致的盯着一处看,眼中闪着怀念,不久之后便是会心的一笑,就好像一个大人无聊之下盯着小孩子看,突然发觉自己小时候也这般天真过,傻过,那种笑容就好像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一般。
原本莫晓静嘴角弧度也在随着谢啸天的神情慢慢扩大,可是蓦地峰回路转,谢啸天眼中暖意突然变化,如夏雨一般让人难以捉mo,变得忧郁,纠结。到底是什么让他想到了这么多,到最后却隐隐带上一丝忧伤,如雨中ding香花一般让人怜惜,难道是怀念ding香花前那撑着油纸伞扎着麻花辫多愁善感的姑娘?
莫晓静知道自己有些喜欢上这个新来的老师了,可她也知道什么叫可为不可为,先不说他是否有女友,就是没有,那么自己也不会主动出击。这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如雾里看花,朦胧多情,如同缩在蚊帐中看着外面的世界,一切都那么美。窗户纸被捅破之后,也许前方便是光明,但也有可能是黑夜。
jing雕细琢之下,图画变得越来越feng满,谢啸天的形象也跃然纸上,可是却与谢啸天多有不像。画中之人坐在树荫下,偶有阳光透过树荫撒下斑驳阴影,更有稀疏阳光照射在画中人脸上,画中人侧面以对,微风吹得长发飘扬,遮住了大半个脸,眼睛却依旧那么有神,眼中尽是哀伤忧郁,如诗人一般多情,如秋风一般美丽却萧瑟,谢啸天张大了嘴巴盯着画中人,不敢置信的问道:“这,这,这个人是我?”
第379章 唱歌
莫晓静嗯了一声,轻轻点了下头。作画之时,她的表情是那么认真,仿佛什么事情都影响不到她,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天崩地裂。可一从那种状态中解tuo出来,她便又是那个羞涩的莫晓静。
莫晓静盯着自己的作品,眼中竟是柔情,她也十分满意自己所画,早在上美术班的时候,班中的老师就已说过,最好的画便是倾注自己感情的话。盯着画中男子,一笔一画都倾注了自己的感情,它是有灵魂的,莫晓静也终于领悟到了老师说的那种境界。
她拿着细长的铅笔,在画的右下角轻轻挥动手指,《随风而逝》几字跃然纸上。
好一句随风而逝,贴切无比。
谢啸天觉得画中男子绝对不可能是自己,有可能是莫晓静画自己时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熟识的男子,将那个男子的感情倾注在自己的画像里。
那种淡淡的哀伤忧愁绝对是自己表现不出的。仿佛哀叹夏逝秋来,一切凋零一般,那种悲悯的神情只有高僧眼中才有,他们视一花一草为友,花谢草黄之余就仿佛一好友逝去,怎不令人感时伤世。
谢啸天心中这么下着判断,他心想定是如此,因此也就不要求莫晓静将画送自己了。
“晓静同学,还是快些去吃烧烤吧,再在这儿待下去,粮食就都要被那些饿狼们消灭光了!”
“老师,你先去吧,我再待一会儿!”
“好的,那老师先去了,”谢啸天迈开步伐,还不忘冲着王晓浩喊上一句,“王晓浩,你给我留点,你个饭桶,吃了这么多还吃不饱啊!”
望着谢啸天的背影,莫晓静如闺中怨妇一般哀叹了一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她十分小心的将方才的画藏好,慢慢合上画板,将之抱入怀中,宝贝儿一样的珍视。
十七八岁的少女总是多愁善感,感情多情纯真,如百合花一般纯洁。
吃饱喝足,男生们也正正经经的开始玩牌,女生玩个有趣,男生则是玩个刺ji,梁源已经撸着袖子准备大杀四方,看样子是要坐庄赌钱了。谢啸天看在眼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只是叮咛了一句,叫大家不要玩的太过火。环视一圈,舒丽与董前才已经不知所踪,谢啸天意味深长的一笑,看来我们的前才兄弟要在美人计前摆下阵来了。
胡晶晶拍了谢啸天一把,问道:“想什么呢,笑的这么,这么……”
“笑的这么荡,对吧?”谢啸天索性替胡晶晶将话补全,“告诉你哦,我们班即将在我这个月老的撮合下产生第一对情侣!”
胡晶晶翻翻白眼,“你真是一点儿老师样也没有!”
“那我是不是应该这样呢?”谢啸天忽然脸色一正,一张脸拉的老长,倒是和政教处的邱老师有几分相似,看的胡晶晶忍俊不jin。
同学们又耍了一会儿,时间倒是过的飞快,有人赢了钱笑的正欢,有人输了钱愁眉苦脸。夕阳西下,天边被映成了红色,随着大饼似的太阳缓缓落下,整个天空慢慢泛暗,同学们也各自收拾了一下。
难得相聚一次,不少同学都提议留下来举行一个篝火晚会,这个提议获得了大部分人的同意,不过却被谢啸天一口回绝。没出事还好,要是出事了来个烧山晚会,那牢饭可够谢啸天吃的。
被谢啸天一口回绝之后,不少同学发出哀叹声,兴致顿时降到了谷底。
“要不去唱歌吧?”也不知谁喊了一句。
望着那一双双期待的眼神,尽管谢啸天心底还是希望众同学早点回家洗洗睡了,可是咱已经否决过一次,这年头不都讲究个民主吗,谢啸天无法,只好同意!
“哦耶!~”
身处雪山,想要去唱歌倒是有两个选择,一是将军桥,二是新桥,当然也可以选择市区,但是相对来说市区的价格略微偏高,不如上面这两个地方好。
众人一合计,再加上谢啸天下意识的提醒,决定将目的地放在新桥的新东方KTV,听说那里挺上档次,服务设备都相当不错。
本来谢啸天还想先送胡晶晶姐弟回家,但是小亮亮对唱歌一道也挺感兴趣,谢啸天也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一行四十多人前去声势的确大了点,为了快些将同学们送到,谢啸天和梁源则先行送一些同学过去让他们先把位置定下来,汽车一来一回只见也可以带个十余人过去。
不多时,所有的同学都已送到。包厢是梁源定的,富人家的孩子果然想的周到,定了一个旗舰包厢,容下四五十人那是绰绰有余。只是房间中只有两个麦克风,想要让同学们尽数参与其中却是多少有些困难。
为了不产生麦霸现象,谢啸天规定所有的人都必须点一首歌,那一首歌必须由点的那人唱,另一个话筒则由其他会唱的同学参与。
正压下乱哄哄的现场,宣布完规则后,陈建飞却是穿着工作服端着水果盘进来了,谢啸天一愣,随即释然,原来这小子正好过来上班了。谢啸天原本还担心他会因为打工而徒增自卑心理,如今一看,总算安心了不少,看来陈建飞还是能够采取积极态度正确面对自己的处境的。
谢啸天本想叫来阿衡安排几句,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人家阿衡也不可能天天呆在KTV之中,也是有正经事要做,况且自己有心淡出兄弟会,还是万事靠自己的好。
谢啸天将自己陷进沙发之中,无聊的剥着开心果,耳中尽是同学们的狼哭鬼嚎和玩骰子的声音,为了寻求刺ji,这些家伙还叫来了五六打小瓶啤酒,在兴头上,也有不少家伙嘴上已经开始叼烟,完全没了平时在学校中乖乖孩的一面。谢啸天冷眼看着这一切,知道这些家伙平时在学校里在家里多受压抑,难得一次放松自己的机会,定然会原形毕露,什么优缺点都将bao露出来。
哎,批量式的生产让如今的学生完全没了自己的棱角,也只好在这时候会展示一下自己的与众不同,谢啸天如是想着。
第380章 冲突
同学们唱的起兴,谢啸天发现大部分唱的都是周杰伦的歌,谢啸天对于这类歌自然是不感兴趣,除了一首《简单爱》他听着特别有感觉外,其他的也不外如是。
包厢中的场景让谢啸天想到了歌舞升平四字,原来除了舒丽歌唱的好之外,还有几个人真人不露相,譬如梁源的一首《童话》就征服了现场所有的听众,庄利的《死了都要爱》虽然嘶喊的感觉更多一些,但是竟是最受大家欢迎的曲目。
转了一个轮回,也不知谁点出了一首《知心爱人》,众人正寻找着点歌之人时,胡晶晶不好意思的举起了手。众所周知,知心爱人乃任静付笛生夫妇所唱,两人处于娱乐圈却未被灯火就绿的世界污染,依旧恩恩爱爱,被人津津乐道。
知心爱人是一首情歌对唱,既然同学们口中的师母点了这一首,自然不会再有人抢另外一个麦克风了,众人纷纷起哄。幸亏包厢中够暗,谢啸天就算红透了老脸也无人知晓,他接过话筒,虽然他的嗓子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