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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西门庆笑了,“破坏一个旧世界容易,建立一个新世界很难啊。兄弟,不是我吹牛,就是让世界上的几个顶尖高手来一起研究破解这个病毒,也得花费三五个月的时间才能找到它的源代码。要知道,这个病毒程序表现为零散分解状态的,其实任何一个片段都能自己复制成整个病毒,只要条件具备了。”
“什么条件?”李保国看着西门庆,他不理解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病毒程序呢,尤其是他就亲眼看到西门庆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编写的,怎么又能做到如此复杂呢?
“就是它吃下去的那些程序里的源代码有它需要的编码。它会自动寻找并利用这些源代码里的编码,组织成所需要的庞大病毒系统,进而吃掉更多的程序,抽取更多的编码,组建更大的病毒。如此循环往复,生生不息,永无止息。”西门庆无奈的说。
李保国一下子傻了!这还是人的玩意儿吗!“兄弟,怎么这么变态啊!”
“因为黑晶球体物太强大了。要不是这么厉害的病毒,是弄不死它的。要知道,黑晶球体物的病毒库里,肯定蕴藏有全世界最全的病毒样本,我只有在思想上创新,才有可能出奇制胜。没想到还是让它临死反戈了一下。弄成这个局面,我比你们谁都于心不安。对于电脑,我比你们谁都更明白其中的利害。这一下,损失惨重!”西门庆一脸的悲伤忧愤。
“算了。西门,你就说有没有办法破解这个病毒吧。”常天看在他,眼睛里充满期待。
“有!”西门庆很肯定的回答,“李保国的思路提醒了我。给我一台全新的电脑,一定是要没有拆封的。我先动手把电脑上的自动搜寻无线网卡的功能关闭,然后再安装操作系统,只要有一台能用的电脑,我就有机会编制出新的反病毒程序来。”
“很好。”常天话没有说完,李保国就窜了出去。没有多久,他就和胎毛两个人进来,后面跟着送电脑的人,一下子弄来四台笔记本电脑,全是没有拆封的。
“电脑大甩卖,吐血价,你们都想不到有多便宜。”李保国笑呵呵地说。
西门庆挥手让人出去,开始动手拆解电脑,打开自己的安装盘,开始安装操作系统。看到电脑平稳的运行,常天猛然感到从心里特别轻松,似乎救命的稻草已经抓住了。
西门庆却看着电脑,久久没有动手。李保国来来回回的走动,就差动手了,可是西门庆还是没有一点动手的意思。薛衣人看着如同老僧入定一样的西门庆,悄悄地问常天,“西门庆怎么了?为什么要还不动手写程序?”
“他在寻找破解病毒的思想。到了他这种层次的高手,最难的不是编写程序,而是主导程序编写的思想。他制作病毒的思想虽然是一时灵感,可是别忘了那是有时有势的逼迫所为。现在,他是苦于没有克制病毒的思想。”常天哀叹一声,“战胜灵性的思想是很难的。尤其是他这样的高手!”
第80章破毒
门庆枯坐了一夜,也没有动手,在黎明的时候,熬:了。常天他们轮番守在他身边,其他去休息。就这样一直经过了四天,还是没有动静。薛衣人终于忍不住了,偷偷地对常天说,“是不是带他出去走走,这样坐着枯想,不是办法。或许到外面走走,能触发他的灵感呢!”
“别一看到世界末日的样子,更增添了他的烦恼。”李保国摇摇头,“你们不知道,外面乱成什么样子了!完全没有想到,没有了电脑之后,世界竟然完全变了样子。不要说别的,就是银行就够乱的。超市抢买东西,都跟疯了似的。”
常天苦笑一下,点点头,“我们带他去野外看看?”
“荒山野岭的,有什么好看的。除了积雪就是大风,连个鸟都没有。甭看了!”李保国嘿嘿笑了笑,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盖上,转眼就睡去了。
“甭理他,我们带他去看看。”薛衣人对常天说。常天两个强行将西门庆拉出船舱,到了岸上。晚霞高照,寒风微微,昏鸦归巢,远林近木一片肃然。三个人走在郊外的旷野上,信步走着,彼此无语。不远处村庄如同苍白的卧虎,蜷缩着趴在起伏的山丘之间,隐隐露出承载着白白厚厚积雪的房顶。他们走到一个高岗之上,眼下是被夕阳浸染的层层树林,树林枝干上铺盖着朵朵积雪,看上去如同一点一点的洁白梅花,用浓重的黑色渲染出枝枝蔓蔓的老藤,用天地洁白的背景做纸,用夕阳如血地绯红做朦胧的纱,将眼前画面铺展得令人心摇神动。三个人就这么无声的彼此孤立地站在山岗之上,看着夕阳,一点一点地落下。夜幕四垂,天地归于一片宁静,消失了一切的苍凉和美丽,消失了一切地奇幻斑斓色彩,消失了一切的天地杰作的壮丽。大地天空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和空旷。树林孤立,苍山负雪,卧庄寂寞地躺在山丘之间,缓缓入睡。
“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而我已飞过。”西门庆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默默地扭身走了。常天和薛衣人跟着他往回走,薛衣人嘿嘿笑了笑,“时间会改变一切。就算你解不开那个病毒,它也会被时间化解而磨灭。这个时间就是这样,时间是医疗一切痛苦最好的医者。”
西门庆似乎没有听到,一直走了回去,没有人再说什么。
晚上,深夜,常天他们都睡着了。李保国陪着西门庆坐在那里,也渐渐地迷糊了。西门庆终于从枯坐暝悟中清醒过来,打开了电脑。荧光屏的光反射在他地脸上,显得他的脸色里充满了鬼气。西门庆嘴角微扬,双手如飞,在电脑上开始写程序。
一个人进入忘我的状态,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李保国算是知道了,他也总算明白常天为什么一定要他们有一个人要陪在西门庆身边了。西门庆工作起来,双眼直直的盯着屏幕,已经进入了一种无我的状态,只有他的思路和电脑上跳跃的数字流码。
一直写了三天,西门庆才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站起来,哈哈哈笑了笑,然后脑袋一晕,倒在床上睡着了。这三天里,除了少量的事物和水外,他几乎就没有合过眼,双手一直在键盘上飞舞,这应该是几个人一起完成的东西吧?
后来西门庆说。这个解毒程序。按照他脑子地计划编写出来。要三个顶尖高手合作进行一个星期才行。三天里编写地。只是解毒程序地一个简化版。并不能彻底地清除和割断病毒地反复蔓延。只是能够简单地将程序从病毒地控制下恢复主要功能。还是老薛地话提醒了我。时间是医治一切地最好医者。我地思路。就是从这个上去做地。病毒地时间轴问题上。地确有一个可以突破地点。当时万万没有想到。
常天一直等西门庆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才亲自端过茶汤。递给他。“喝完后洗澡去。有点臭了。你。”
西门庆哈哈哈笑了。伸伸四肢。活活筋骨。摇摇脖子。说了一声。“臭死你。不过。还得试试它管不管用。弄台电脑来。”
李保国嘿嘿地凑过来。“早就准备好了。你看。我已经连接好了。就等你醒明白过来了。还迷糊不?”
西门庆坐在电脑前。将连接地电脑启动。常天等人紧张地盯着西门庆手上地笔记本电脑。果然。程序显示。有一段不明程序开始主动入侵。伪装成了主要地系统文件。
西门庆这样地高手在。被他地手上地程序捕获。引着程序地涌入。西门庆手上地程序也开始反流进那台电脑。两段程序毕竟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似乎很熟识一般。两者并不排斥。而是入侵过来地程序。慢慢地变成了西门庆手上程序地一部分。他编制了一段吃病毒地病毒程序!
跟着编码流进那台电脑,西门庆开始触发了启动按键,电脑慢慢地启动起来,随着电脑的启动,常天才明白,并不是程序真的被吃掉了,而是被西门庆编制的病毒程序给肢解成了很多的碎片,这些碎片之间被插进了病毒编码,一些和病毒编码相同的程序编码,被病毒隔离进程序控制区。现在西门庆要做的就是载入进病毒程序中,利用时间轴的那点空隙,改变病毒运行的时间段,从而使病毒认同了他新程序的时间轴,将两段程序融合为一个。这样病毒程序实际上就变成了他程序中的一部分,可以受控了。看着西门庆成功地激活了那台完全废弃的电脑时,常天他们都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就是解决船上的控制系统的问题了。
常天看着他们几个,“这个解毒程序,不能对外公布。否则,会给我们惹来更大的麻烦,必须等我们见到柳青青之后,再决定是不是发布这个东西。而且,还要俄罗斯方面确认以及已经物理消除了那个黑晶球体物,才能真正公布它。那家伙实在是太可怕了。”
西门庆点头,“我们夜里行动。应该没有问题的。”当夜,他们解决了船上的主控系统,不过导航系统虽然已经修复,可是因为卫星系统全部瘫痪,仍然不能使用。当常天让胎毛试着发动主系统操作时,胎毛苦笑一声,“各位先生,你们不知道外面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连电视都没得看,全国或者全世界所有用电脑的地方,都瘫痪了。你们还指望着它能动起来?再说了,我听说最近波罗的海一带已经给驻兵把守住了,要打仗了,你们还是别去的好。”
“要打仗了?”常天吃惊地问,“大西洋联盟要进攻俄罗斯了?”
“可能是吧。圣彼得堡已经有驻军布防了,听说沿海一带已经实行了封锁,不过海军们只是用一些小舰艇或者机动渔船巡逻,大一点的舰艇都不能动了。听说国家正在积极地寻找能破解病毒的人,是一个……”他说到这里,猛然停顿住了,看着常天他们,吃惊地结巴了几声,偷偷地低下头。
“是一个中国人。
是不是?”常天嘿嘿一声冷笑,“你的消息够灵通的。既然电话都不能用了,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是,……是警察撒的传单上看到的……”不知道为什么,胎毛被常天这一笑给吓得有些害怕,说话都不敢大声了。胎毛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可是等常天这几个露出他们的原本面目时,还是从心里感到害怕。
“嘿嘿……”李保国一声冷笑,“小子,别想那么多了。乖乖的让你的人都走开,剩下你一个陪咱们开船。要不然,小心你的脑袋多个窟窿。”常天挥手让李保国带胎毛去遣散人员,让西门庆准备航海地图等等。
胎毛真的没有想到,他的游轮竟然会完好无损地被启动起来,慢慢地驶离港湾,重新奔向大海。
走惯了大海的胎毛,对大海有一种天然的喜欢,呼吸着咸咸的潮湿而寒冷的海风,胎毛渐渐地忘却了身边的威胁,看着大海的汹涌波涛,对身边的李保国说,“我这船,横渡波罗的海到达斯德哥尔摩,用时时最短的。船上服务也是最好的,价钱虽然贵点,可是算下来还是很便宜的。不过能接到像你们这样的客人,还是很少的,一般都是些偷渡做生意的,夹带了违禁品,过海去卖,过几天回来。这机器没问题了,我可要发财了呢。”
李保国笑笑,没有说什么。
天色渐黑的时候,他们顺利地在斯德哥摩尔市郊附近登陆了,显然这里也陷入了一片混乱中,巡逻的警队也没有几个,常天他们将丢在圣彼得堡市郊的车子,又弄到游轮上带到了斯德哥摩尔,竟然都没有碰上几个警察。只是有几个行人,看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