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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
常天颉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赶这个时候下,真是!”
雪花渐渐变大,柳青青兴奋地伸出手接着雪花,然后缩回来,抖抖地抱着肩哆嗦,她没有穿太多的衣服,真得很冷。常天颉将车子的暖风开大了些,笑着说:“美丽冻人,干嘛不穿羽绒服出来?”
“你呢,你怎么没穿?”柳青青伸手摸摸他的胳膊,还是穿了她刚刚编织的毛衣,里面大概只有一个秋衣了。
“现在路况还好,你先来,到了石家庄,我们到市区买些衣服,我再开。”常天颉说着找了临时停车位,将车子停下。
司马诗云在后面拍拍常天颉的座椅,“我也要买,冻死我了。”
“都有。先睡一觉吧。”常天颉跑下车,到了副驾驶那里,天空雪花飘飘,正渐渐变大。
常天颉闭目休息,很快就有了鼾声。柳青青看了他一眼,清秀的眉宇间明净地发亮,嘴角调皮地动了动,脸上有些倦怠之色。不知道他这一天干了些什么,似乎有些累了。高速上并不是很忙,时不时有一两辆车子后面超上来,蜂鸣一声,极快地向前冲去,带起的路面上的积雪,飞扬飘舞。
常天颉渐渐地真的睡着了,呼吸声变得均匀而轻微。
到了石家庄的时候,已经5个多小时了,深夜3点多了。常天颉看着大雪中的繁华都市,心里莫名地兴奋起来。大部分的商场已经关门了,而火车站附近,还有几家商场正热闹,大概是刚刚到达一列班车吧。常天颉带着四个美女直奔最大商场而去。
一楼大厅里,最热闹的还是餐桌上。常天颉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一见热气腾腾的餐桌,说什么也走不动了,招呼四个美女,坐下,每人一碗石家庄最有名的酸辣粉,五六个锅盔。又每人要了一个小火锅,小小的电磁炉没有三分钟,火锅里就热气腾腾了。几盘羊肉。
“羊肉是热性,大补,都动手吧。别客气。”常天颉说着将酸辣粉喝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哎,真舒服。昨晚还没吃饭,就被你们招来了。”
柳青青啃着锅盔,用小匙勺轻轻地搅动着酸辣粉汤,“阿颉,这两天你忙什么呢?”
“我给老古打工呢。还得补习功课,很忙的。过两天元旦,我请你们去吃肯德基,怎么样?”常天颉知道柳青青好几次打电话过来找他,都没有接到。被审查是必然的了。
“可是,我有点事,要你帮忙呢。老是找不上你。你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怎么不给我打过来?”柳青青像咬常天颉一样,狠狠地咬了一口锅盔,白了他一眼。
“小姐,我是想给你打,可是每次都要半夜才能睡,我不累,你不睡吗?”常天颉还要辩解,被柳青青看了一眼,低下头,把羊肉拨进自己面前的火锅里,轻声地嘟囔一句:“有什么事,说吧。”
柳青青笑了,“好了,我不盘问你了。我们举办大学生艺术节,拉赞助的还少十几万,你想想办法,行吧?”
“哎,我寻思什么事呢!行,我明天给大哥打电话,让他跟你们联系,要多少?”常天颉一边捞起羊肉往嘴里塞,一边嘟囔着。
“云姐,你二哥能弄到多少?”柳青青看着司马诗云。
“10万吧。”司马诗云看着他们,“我给二哥打过电话,他说看阿颉的意思。”
“什么,看我的意思?什么意思?”常天颉看着司马诗云,只见她方正白皙的脸上莫名其妙地微微一红,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偷偷地看了常天颉一眼,就不再说什么了。
“当然是看你出多少了?剩下的都是云姐出了!”李秀玲敲了一下桌子,“笨蛋,这个都不知道!唉,你能出多少?”
“青青,明天大哥的人过去联系,让你的人放开胆子要,多了我们还可以干别的。”常天颉也是不能随便要钱的,有了这个机会,他也乐得找机会多多要钱。
“10万吧,行吗?”柳青青看着常天颉,只要他答应,就应该没问题。
“不行。50万。”常天颉说,“你帮我把钱套出来,我有用。”
“哼!哪有你这么弄的!”司马诗云白了他一眼。
“你不懂。”常天颉懒得跟司马诗云解释,看着柳青青,“记住,至少要50万。”
“可是我们的计划书,根本就没有做那么多的钱啊。”柳青青无奈地说。
“用什么计划书!只要你说要多少钱,剩下的让人去商量细节吧。不就是给他的企业做宣传嘛!”常天颉把事情想简单了,远远没有想到拉赞助会有多么地难。
“拉赞助呢,你首先要有自己的计划书或策划书,说明活动的目的和意义,还有就是活动的影响力,这个最关键,决定着企业公司对赞助的力度和关注程度,最后,还得告诉人家,我们能为人家做什么样的广告宣传,甚至广告效果什么的,都要有具体的方案。哪像你说的,拉赞助的!干脆去抢银行好了!”司马诗云一边说,一边目光烁烁地看着常天颉,常天颉心里就是一动,他老实感到司马诗云今天不太正常,眼睛里似乎有另外的东西,包括一些话,似乎并不应该由她来说。
“其实,也没有云姐说的那么复杂,不过,计划书是应该做的,既然有你打保票,我怕什么!明天我让史可华去联系,看看他们的意思好了。”柳青青笑着伸手在常天颉的眼前晃了晃,她有些吃醋常天颉看司马诗云的眼神了。
司马诗云,脸型有些方正,黛眉如画,明目如星,鼻如悬胆;青丝如水,前后自然分披,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悬着一枚古玉,在羊绒内衣的鸡心领口里,半隐半露。常天颉的眼光正好盯在那枚古玉上,柳青青却看他傻了一般看云姐的前胸,气恼地抬手要扭他,常天颉赶紧低下头,将羊肉清扫干净。伸个懒腰,对三个美女说:“你们都吃饱了?”
李秀玲一直关心着管晶晶,看着她把东西吃下去,才扭过头对常天颉说,“我和晶晶在这里休息一下,你们去买衣服吧,别忘了给我们买!”
“又来揩我油水。”常天颉笑着说,“不过,看你这么热心助人,算是奖赏你的好了。”
“哼!”小巧的李秀玲冲着常天颉挥挥拳头,“小心我晚上不小心踩着你老婆的脑袋!”
“怕了你了!”常天颉说完,拉着柳青青向商场电梯走去。司马诗云欲走还停,看看李秀玲,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柳青青回身招呼司马诗云,“云姐,你快来啊,玲玲这丫头可挑剔了,别回头她又不满意了。”
司马诗云看看李秀玲,向柳青青他们走去。李秀玲看着司马诗云的背影,对管晶晶说,“晶晶,云姐好像有问题耶。”
管晶晶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双手紧紧地握住李秀玲的手。李秀玲感觉她的手现在才微微有点热乎气,刚才真的把她吓着了,管晶晶的手冰冷。
很快,柳青青和常天颉司马诗云就下来了,三个人身上都穿着一身很合体的羽绒服,柳青青穿的是白色的,更显地飘逸高挑;司马诗云身上是一件银色的,有些冷峻干爽;常天颉选择的是银灰色,显得成熟了很多。他手里拎着两件,一件是白色的,是给管晶晶的;一件是黄色的,很鲜亮,给李秀玲的。
管晶晶无声地接过来,在柳青青的帮助下,穿上,被柳青青拍拍,身上的羽绒慢慢地膨胀开,顿时将管晶晶映衬地如同白雪公主一般美丽动人了。李秀玲穿上,活泼地跳了跳,高兴地到了门口玻璃上照照,“云姐,好看吗?”欢欣之状,竟如得了开心玩具的孩子。
常天颉心里猛然明白,这个李秀玲,竟然真的从来没有人如此关心过她的内心感受,虽然生活在特殊家庭里,想要什么不可以,但是,她又能要什么呢?!一切都有,额外的东西,想要也不敢开口!
上了车子,高速已经全线封闭了,只要沿着国道往前走,直到下午5点,他们才算拐上去平遥的省道。
第49章 晶晶的悲惨
平遥旧称“古陶”,明朝初年,为防御外族南扰,始建城墙,洪武三年(公元一三七零年)在旧墙垣基础上重筑扩修,并全面包砖。康熙四十三年(公元一七零三年)因皇帝西巡路经平遥,而筑了四面大城楼,使城池更加壮观。平遥城墙总周长6163米,墙高约12米,把面积约2。25平方公里的平遥县城一隔为两个风格迥异的世界。城墙以内街道、铺面、市楼保留明清形制;城墙以外称新城。这是一座古代与现代建筑各成一体、交相辉映、令人遐思不已的佳地。平遥也因古城风貌而成为旅游圣地。
这场大范围的降雪,不仅是气温骤降,且令常天颉的心情也格外的好,除了管晶晶悲伤笼罩外,其他几个,也有些兴奋,毕竟这种自驾长途跋涉还是第一次,而且一眼望去,银装素裹,大地苍苍,尽显一派阔大寂寥之情状。路旁的树上也挂满了蓬松的积雪,树枝蓬蓬松松的,看上去有些毛茸茸的样子。有没有落尽的叶子,承着朵朵的雪,像变粗了的树枝上开满了的花朵。
过了老城区,几个人都被古城高大巍峨的气势震惊了,青砖白雪,极写意般地在光亮的艳阳下黑白分明,如同大幅的水墨国画,古老拙朴中透出浓浓的悲壮与悲凉,还有一种跨越了历史的厚重与高大,令人作不得声,喘息也变得轻微起来。
是历史给人的震撼。
常天颉将车子慢慢地开动着,绕过老城进入了现代感极强的平遥县城,仿佛一下子从黑暗中走进了光明,那种感觉,就像刚才看古城负雪黑白分明一样,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进入县城,仿佛人的心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豁然开阔。在管晶晶的指点下,他们很快来到县城新开发的一个小区前,里面全是别墅样的二层小楼,环境幽雅,绿地花池假山水榭,应有尽有。小区门口,四个保安一坐三站呆在那里,眼看着这很少见的极高级华贵的车子慢慢地停下。两个保安凑了上来,一眼看到管晶晶,老一点的保安惊叫一声:“晶晶?!是你啊!?”
“安叔,是我。”晶晶紧走几步,来到面目红黑的老保安面前,“安叔,我家里到底怎么样了?”
“晶晶,好孩子,你可回来了!你妈,她……”安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你们家已经不在这里了!”年轻的保安看着管晶晶,又看看她身后的常天颉和三个女孩,语气有些嘲讽地说。
“不在这里?”管晶晶看着安叔,“安叔,到底怎么了?”
“晶晶,坚强些。啊,好孩子。你爸出事了。”安叔安慰着说,看管晶晶点点头,她是知道老爸去世的消息的。
“你爸的煤窑塌方,里面闷了100多口子,上面已经来人调查了,是特大事故,有人压着没如实上报,家属都到县里闹,你们家所有东西全部拍卖给县里收拾烂摊子去了。听说你爸他……”安叔说着,看管晶晶的脸色更加苍白,气息有些急促,不敢再说下去。
“安叔,我妈呢?”管晶晶的语气急促而细微,李秀玲赶紧扶住她。
“你妈昨天被撵走了,好像回乡下老家了吧?”安叔语气不确定地说。
“妈——”管晶晶一声惨叫,身子倒仰,直挺挺地倒在李秀玲的身上。常天颉伸手抢过管晶晶,在她人中上用力一按,三个女孩急声地呼唤着:“晶晶,晶晶!你醒醒……”
管晶晶倒在常天颉的怀里,缓慢地抬起眼皮,很微弱地看了他们一眼,双眼直直地有些痴傻,脸面木然,竟然不知所从。
常天颉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