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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金坍坍装傻,故意兜着圈子,逗着这可爱的小姑娘,“哪个他?”
“坍坍!”湛花袖生气的獗着小嘴,不依的跺着双脚,“连你也要欺负我。”
“好好好,我不闹你了。”金坍坍轻笑,“我大哥啊!倒是没有说什么,他可是恨死我了!”
“啊?”湛花袖不解的侧着头,专心的听着。
“他气我不站在他那边儿,还害他重伤躺在床上,事过三天,他还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啊!”啧啧啧!看大哥被那掌揍得吐血。她心有戚戚焉。
在心里添了一笔注解:湛伯伯有理说不清,到时候换了她,她可要躲远一点。
“他……真的重伤了?”她急得来到金坍坍的面前,抓着她的小手问道。“那你们有没有为他请大夫瞧瞧?”
她一边着急的问着,一边翻箱倒柜,将里头的瓶瓶罐罐都找了出来。“把这些拿回去,对内伤很有用的。”她抱了一堆药罐,往金坍坍的手里放去。
“没用的。”金坍坍将手上的瓶瓶罐罐又放回她的手中,“我爹和我娘根本不管我大哥的死活,就连大夫也不准我请,更别说拿药给他了。”
“怎、怎么可以……”湛花袖咬着唇,铁青着脸,“我爹那掌不轻啊!”
“我爹说就当他没有那个孽子,管他生死如何。”金坍坍有模有样的学着,还顺道加油添醋的做了表情。
“金伯伯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就算……就算他真的有错,他还是金伯伯的儿子啊!”她被金坍坍的话给弄得心慌意乱,只要想着金旭遥现下没人照顾,她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金坍坍耸肩,很没有情义的不以为然.“反正我大哥向来也没有什么用处,只是个会带吃白食的女子回来的败家子。”
“坍坍!”湛花袖气得嘟起小嘴,“他是你大哥哪!”
“他没情没义,还认他做大哥?”金坍坍嗟了一声,“那我岂不也成了没情没义了?”
“你就当作帮我的忙,帮我……”湛花袖求着她,将药罐又重新放在她的手上,“将这些药帮他敷着,顺道再请个大夫……”
“不不不不。”金坍坍急忙摇头,“我可不想被我爹打断腿,去管这闲事。你想管,你就自己去。”
“我……”湛花袖犹豫,敛下双眸。
金坍坍瞧她心动,于是又在一边旁敲侧击,“你若念在和我大哥还有一份情谊,你就自个儿上我家,好歹我爹看在你的面子上,自会让你去看看我大哥的伤势。”
“好吧!”她个性单纯,相信了金坍坍的谗言,决定自个儿前往金宝庄,瞧瞧金旭遥的伤势到底如何。
“咯!我大哥就在里头。”金坍坍带着湛花袖来到柴房前,解开门上的锁。
“你们将他关在这里头?”湛花袖睁大美眸,不可思议的问着。
“让他在里头反省思过啊!”金珊珊不为以意的答着,“你进不进去?”
湛花袖又气又无奈,最后叹了一口气,进了柴房。
等她一进到柴房之中,金坍坍便将柴房的门给锁上,然后高高兴兴的收好钥匙。
“哼!就不信你们没办法生米煮成熟饭。”冷笑一声,金家大小姐潇洒的离去。
柴房里阴阴暗暗的,四周全放着干柴,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木头气味。
她定睛一瞧,角落正缩着一名男子。
于是她想也没想,便急忙提裙上前探视。
那正是金旭遥,他斜躺在角落,此时此刻憔悴不堪,下巴都长出了胡喳。
看来真的被囚禁许多日,连他的脸色都苍白得紧。
她心疼的跪坐在他的身边,“旭遥,你醒醒啊!”
她担心的探探他的鼻息,好在还有呼吸。
“嗯?”金旭遥在半睡半醒之间,睁开了黑眸,将她的容颜映入瞳内,他的表情一阵惊讶。
“小花……”他连忙坐起,却不小心扯动胸口的伤,让他连连咳了几声,“咳咳……我是在作梦吗?”
他激动的抱住她柔软的娇躯,将她纳入怀里,汲取她身上的香气与温暖。
自从与她有了亲密关系后,他就好想再一次将她抱在怀里,再一次感受她的体温。
“你还好吗?”她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是如此热情,她现下在意的是他的伤势,她想要看看他胸前的伤口。
“不好,我不好。”他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像个孩子般耍着任性,“你不理我之后,我的日子一直都不好过。”
她的动作一顿,小脸抬了起来,双眸正巧与他的黑眸对上,“你……”
她欲言又止,但望着他的表情,最后恍然大悟。
“你装病!”她气呼呼的鼓起脸颊,眸里的担心瞬间不见,抵在他的胸口的小手握成双拳。
“唔……嘿……”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小手,就怕她在他的伤口上再添一笔,“我是真的病了。”
“你哪儿生病了?我瞧不出来。”她生气的别过小脸,不想理他,“原来你联合坍坍骗我。”
“小花真聪明,这么快就被你拆穿我的仗俩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见着她太过欢喜,把原先计划好的全都露了馅,“若我不想出此等苦肉计,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肯来见我。”'热书+吧&独@家*制#作'
“我和你……已经解除婚约了,你还想见我做什么?”她背着他,语气有些酸涩,“而且这不正如你的意,我再也不会来烦你,你乐得轻松。”
“冤枉啊!”他大呼,从背后揽住她,“我巴不得天天见到你,然后将你捧在怀里疼惜、手里疼爱。”
“哼!”她冷哼一声,却不能否认心里是甜甜的。这是十几年来,他第一次对她说了如此甜美的话。
“别气我了,好不好?”瞧佳人虽然还在闹着别扭,但终究还是舍不得与他生气。
“谁说不气你?”她这次可生气了,根本没想过要原谅他,“我和你可是解除了婚约,再过几天,我就要嫁给别人了。”
听着她的话,他的脸色一变,该有的温和全都不见了。
“我不准!”他大声的斥责,“你可是我的未婚妻,你不嫁我,还能嫁给谁?”
“嫁给阿猫阿狗,都比嫁给你这个薄情郎好!”她生气的回头骂他。
可下一刻,他却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恣意的取得她口中的湿润。
“唔……唔……”她挣扎.小手出力的捶着他的胸口。
“咳咳……”她的力道不小,每一下都让他痛得皱眉,最后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拳头之下。
她小脸全是红润,粉嫩的唇瓣因为他而变得水嫩。
“你……放肆。”她词穷,只能红着脸骂人,“在我还是你的未婚妻时,你视我如蛇蝎,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可现在……我要嫁给别人了,你却纠缠不清,你到底有何居心?”
其实她好难过,一想到以前她总是厚着脸皮追在他的背后,不顾外头流言流语。
因为她认为自己是在做对的事,自己的幸福就要靠自己去争取,而不是死心塌地后在原地守候。
但他真的伤透了她的心,一心觉得她是个难缠的角色,想要摆脱好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后来,他想走,她就真的放他走了。
可为何今日又要来撩拨她的感情,让她的心湖又起了连绵不绝的涟漪呢?哼!她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是我对你的感情太慢开窍。”见她红了眼眶,他有些慌了手脚,“或许我就是因为太习惯你的存在,总以为你会习惯我的荒唐,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当你真的离开我身边,我才发现原来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了。”
“你别说好听话。”她瞪了他一眼,“我不是那种好唬弄的女人。”
“我知道你不是好唬弄的女人,所以我今天才会想跟你好好道歉,是我错,我错得一塌胡涂。”他双手悬在空中,企图将她拥入怀里。
“好笑!”她嗤笑一声,哀怨的望着他,“当初不管我怎么暗示、明示你,你都无视于我的一切。”
“我并没有无视……”
“那就是我在你心中什么都不是了!”她生气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技腰的低吼,“你嫌我碍事、你嫌我不够小女人、你嫌我配不上你。”
“我……”好吧!他是曾经嫌她不够小女人,但可没嫌过她配不上他呀!“我现下知错能改,你能不能原谅我?”
“不能。”面对他直接的言语,她竟然有些不争气的红了小脸,“你天性风流,会阳奉阴违,谁嫁了你就会伤心一辈子。”
“这么惨?”他也从地上站起,一脸苦恼的望着她.“还记得你说过的吗?”
她皱眉,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把戏了,“我说过什么了?”
“姑娘啊!这辈子我只能非你不娶!若你不嫁给我,我这辈子岂不是要打光棍一辈子了?”他好声好气的与她耍着嘴皮子。
他是吃定她心软,只要他多一些甜言蜜语,她最后还是会原谅他的。
“那关我什么事?”她努努嘴,小脸抬得挺高,“你金大爷风流潇洒,手指一勾,还怕没有姑娘上门?”
“我的心被你诅咒啦!”他叹口气,来到她的面前,“我的好小花,你气我、怨我,我都不会有半句的怨言,要怎么整治我、欺负我出气,我都认了,但你能不能打消比武招亲那个烂主意?”
“又不是我的主意。”她小声的说。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想过要嫁给别人了?”他像是挑到她的语病,重新将她揽入怀里。
“你……”可恶的男人,为什么总爱对她搂搂抱抱的?
但她又不能否认,被他搂住的感觉,竟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难以言喻的温暖一扫她之前的阴霾。
“你不想嫁给别人,就嫁给我吧!”他好言好语的哄道:“我发誓,只要你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从此我的眼里只有你,不会再有其它心思。”
她倒抽一口气。没想到他这个风流成性的男人,竟然愿意发这种誓言,搏取她的信任。
“我……”而她怎么这么没骨气,他的几句话就哄得她服服贴贴,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小花,我爱你。”他说得真诚,“我求你嫁给我,若你不嫁给我,这辈子我就要去当和尚了。”
她瘪起小嘴,脑袋倚在他的胸膛上,她有一肚子的委屈。
“你一定又在哄我……是不是我爹给你压力,你才不得不娶我呢?”
“哎呀呀!天可明鉴,我这一番话是出自于真心。”他急忙低头哄道:“没有人逼我,是我对你有了感情。”
“是吗?”她皱着眉、眨着大眸,模样好不可爱,“你真的喜欢我?”
“我若说谎,愿遭天打雷劈。”他又发了重誓,给了她一记笑容,“小花,就原谅我的一时胡涂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