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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的确确是你的外公,亲外公!”翁天佑神情严肃的说道,脸上既有丝惶恐又有些释然,想着也是时候让艳儿知道这一切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您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母亲又在哪里?”翁艳拼命的摇着头,被眼前的这些人弄得快要jing神崩溃了,她情愿不相信父亲是在骗她,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大恶人就是自己的外公。她为了救文程情愿去屈服于这个恶人,甚至叫他作外公,可心里从来没有过真正接受这个事实的打算。
关爷眼神变得落寞了起来,苍老的眼睛里那空洞的眼神透着无限的悲凉!对于那桩往事,几十年来不想去想起它,却总是在入夜的时候会想起,如恶魔般驱之不散的痛苦回忆纠扯了他这么多年,他也后悔自己当初所做的一切,如果知道事情的结局是这样的话,他肯定不会再做那样的决定。
“你们都坐下来吧,这事情我看还是天佑你来说吧,长青你也可以在旁边补充一下。”关爷仰起了头,靠在椅子上,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等着他们述说这不堪回首的往事还是在想着其他伤心的事情。
“好的,爵爷!”翁天佑搂着翁艳把她放在椅子上,自己也紧挨着她坐了下来。文程与刘长青却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以前我和刘长青叔叔都是跟着你外公办事的,就像现在文程做的事情一样。当时我们都还算得上是你外公的左膀右臂,虽然那时候的完成起任务来风险也是很大的,但凭借我们各自的长处,就算是再难的事情难到最后都能有惊无险的完成好。就这样,除了替你外公赚取了很多钱财以外,也得到了他的信任和赞赏。后来,刘叔叔接受了你外公的一个任务,要将美国旧金山的一位华裔富豪夫妇杀掉,刘叔叔前期工作进展得很顺利,以一名保镖的身份呆在了富豪的家中,可慢慢的对那位富豪家的千金动了感情,两个年轻人很快的进入了热恋之中。”翁天佑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的刘长青,刘长青这时候也把脸朝向了外面,像是在深思着什么。这时候的景物真的能进得了他的视线吗?眼睛这个时候只是排遣自己悲愤的工具,脑里的回忆在排山倒海的冲击着自己……
“长青,你没事吧?”翁天佑觉得这样很不厚道,像是在刘长青的伤口上再撒把盐似的。刘长青没有回头,背对着翁天佑举起了右手挥了挥,示意自己没事。而文程在旁边却看得清楚,刘长青此时早已热泪盈眶,眼眶里红得像灌满了西瓜汁。
“后来,因为门当户对的观念,两个人还是没有办法生活在一起,富豪让富家千金嫁给了洛杉矶一个珠宝世家的纨绔子弟,半年后生下了一个女孩。因为那名纨绔子弟对生下的这个女儿产生了质疑,两人闪电般结婚后不到一年时间又离了婚。你刘叔叔跟她又偷偷的生活在了一起。那时候刘叔叔左右为难,哪里还会有心思想着完成任务的事情?你外公一怒之下派我去完成这最后的任务,后来,那富豪夫妇全都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中。富家千金在与你刘叔叔相处的时间里面也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包括我们的组织。所以你外公命令我必须对她也进行杀人灭口,我趁着刘叔叔不在的时候想去办了这件事,可当我面对她哭诉与苦苦哀求的时候,始终无法狠下心来杀她,最后还是放过了她还有她的女儿,可就在第二天,从报纸上看到一条震惊的新闻,她莫名其妙的跳楼死了,而那名小女孩却不知去向。我回来后本想取巧当自己完成了这次任务,事情败露自然也逃不了你外公的责罚,你外公盛怒之下就要将我处死,后来是你母亲以死相迫,我也拿出自己的易容术相送才得以活命,你外公当时叫我马上离开他的视线,二十五年后再来取我性命。而你母亲也趁你外公不在的时候和我一起逃了出去然后过着亡命天涯的日子!”。
这时候刘长青擦了擦眼睛,也开始说了起来:“我抱着婉儿冰冷的身ti痛不yu生,整日醉酒于街头,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从别人不太完整的议论中得知这事情竟然是翁哥所为,才想着要振作起来亲手杀掉翁哥为婉儿报仇,可当我来找他算账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被爵爷莫名其妙的逐出组织了。令爵爷震怒的是翁哥当时还偷偷带走了爵爷的唯一女儿,也就是你的母亲。因为我也和翁哥罪名一样,而且我的更加严重,自然也就逃tuo不了爵爷的责罚!婉儿死了我本是生无可恋,但一想到大仇未报,还有失踪的女儿未能找到,就只好在爵爷面前万般求情,最后以自己倾心研究五年之久的医药秘笈才换得二十五年苟延残喘的时间。”刘长青说完后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儿,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一份此生不渝的爱情,都让他落下满脸男儿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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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谜团一解惊四座
文程静静的看着刘长青,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在用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去看待这位年过半百的男子,癫狂时像个十七八岁的feng流小子;情浓时又像一位为落叶而伤感的俏姑娘;有时候像一位旧经江湖而且颇具大将风范的龙头大哥,有时候又像一位懒理尘世烦忧、寄情于feng月的逍遥浪子!在他喜乐无常的面孔下原来有一段如此让人心酸的记忆!人本来就具有多面性,可是在文程的际遇中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像他这样经历纷繁而能坦然面对的人。
翁艳这时候最紧张的就是关于她妈ma的下落了,以前不管自己怎么追问翁天佑,翁天佑不是含糊其辞的敷衍就是焦躁不安的一语带过,而且每次都会一整天心神不宁。久而久之翁艳也不敢再去拿这个事情去问父亲了,怕又引起父亲的不开心。而今天应该是最好的时机了,翁艳小心的看着翁天佑,一双小手轻轻握住翁天佑的手背,细声的问道:“那我的妈妈呢?她不是跟着您一起亡命天涯的吗?那她又去哪里了呢?”
翁天佑脸上有了一丝犹豫神色,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讲,沉吟良久最后还是选择开腔述说:“你的妈妈跟我去了银湖市,我们一起打拼,可以说是白手起家。你ma妈在经商管理方面是个奇才,虽然她从来不喜欢抛头露面,但她给出来的观点每次在最后都能够证明是对的。生下你之后不久,我们有过一次小的争吵,她却突然消失了,我把你托人照顾着,花了一年时间找遍了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包括来到了你外公这里,你外公并没有见我,只跟我讲了一句,叫我今生今世死了这条心!现在你的母亲怎么样我也不知道。”翁天佑语带伤感,慈爱的看着翁艳,一副怕翁艳责怪的表情。“艳儿,我没有照顾好你的母亲,你不会怪爸爸吧?”
“不会的,爸爸为了妈ma的这份情,这二十多年从来没想过要帮我再找一个后妈,就凭这就已经足够弥补您以前任何的过错了。”翁艳听到翁天佑刚才的讲述,也以为母亲的离家出走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父母的一次争吵。而这个时候表情最为痛苦的就是关鸿发了,只见了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枯老的嘴唇也簸了簸,沉声说道:“艳儿,你的母亲并不是因为吵架出走的,是我想派人把她给绑回来的。”关爷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老泪纵横,要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那肯定就是这一件了。可今天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要是再不说出来的话,恐怕真会带进棺材里了。憋闷于心几十年,人也要崩溃了,说出来可能更好受些。
每一个在场的人都很惊讶,刷刷刷的将眼神全部投向了关爷,“啊?!那她现在在哪里?”翁天佑与翁艳几乎同时站出来追问。脸色、眼神都早那么的急迫,哪怕告诉他们,关爱香生活在哪个地方,过得怎么样,对他们父女来说都是天大的好消息!
“当时我不想给天佑任何可以查找到爱香的线索,所以安排过去绑架爱香的人在深圳的时候走水路用偷渡的方式,没想到那天晚上刮起了台风,船在海上出了事,船上的人全都沉入了海底。”关爷说完之后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了,很快的,从紧闭的眼睛里面还是渗出了泪水。
所有听到的人都嘘了一口寒气,翁艳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ti,要虚tuo一般的靠在了翁天佑的肩膀上。没有嚎啕大哭,可如珍珠般滚落的泪是她撕碎了的心,妈妈,一直生活在自己的梦里面,现在连这个缥缈的梦都要破碎了!翁天佑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女儿,他的手在剧烈的颤抖,虽然他之前也想过很多种可能,包括翁艳的妈妈关爱香已经不在人世的可能性在内,可他仍然希冀着有一天能够再度与她重逢,然后两个人一起快乐的生活,看着艳儿一天天的长大!一个幸福的梦想却给关鸿发带来的消息给彻底击破了,心沉了下去、碎了、难以愈合的伤口,正在沽沽的滴着血……
关爷终于讲出了这一件搁在心里很久的事情,很努力的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以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含着泪花的眼睛看向了刘长青。“长青,还有一件事情我今天一并告诉你吧,婉儿是我叫人去杀的,天佑当时下不了手,他当然不知道我在他的后面还放置了一只尾巴。所以当天佑过来说他下了手以后,我很恼怒,恼怒他在我面前的不诚实,还有叫他办的事情他却心慈手软!婉儿的女儿并没有消失,跟在天佑后面的尾巴看到这一两岁的小女孩很可爱,也下不了手,便把她带了回来。至于那个女儿是不是你的骨肉,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你说的是真的?”刘长青一直都以为自己的女儿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眼睛睁得比铜铃还要大。
“我有必要骗你吗?我看到这小女孩确实是聪明可爱,就把她悄悄的收养了,用你们两人交给我的秘笈培育她,现在她已经是一个聪慧过人的大姑娘了。”
文程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张得大大的可以塞得进一只烧鸡,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翁天佑似乎也察觉到了一点,这么重磅的消息犹如一声惊雷把当场的几个人都给惊呆了。刘长青像突然被人点中了穴位一样怔住当场,这女孩能够得到刘翁二人的真传,年纪又在二十六七岁,难道真是是她?“她现在在哪里?是……影子吗?”刘长青心里紧张过任何一个人,说到影子的名字的时候声音还有些发颤,喉咙里像是被一口痰给噎住了,不敢确定的认为却是最超乎想像之外的现实!关爷的表情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复,微微的点头也证明了他的猜测是对的!影子就是刘长青的女儿!
“没错,那个小女孩就是影子,我今天之所以不叫她过来,就是怕她听到我就是指使杀掉她母亲的人而记恨于我。我虽然老了,但我还不想死,更不想死在你们的手上,培养你们任何一个都花费了我不少的心血,我不想要那种结果!”关鸿发这下把自己心底所有的话都掏了出来,说完之后,剧烈的咳嗽了两声,脸也胀得通红!
刘长青又想了想影子的容貌,以前不觉得,经关爷这样一讲,还真的跟以前的婉儿有些像,尤其是那丹凤眼,以前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可是,我想我们父女相认,可以吗?”
“也好,这样的话也可以洗清我不少的罪孽了,人终究会有一死,这一切就由影子自己去决定吧,不过,如果她想为她的母亲报仇的话,我这把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