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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叔叔蠢蠢欲动,迅速扒完饭,几人便匆匆告辞了。
下班时李强又一次候在门口,姚岸犹豫几秒,无可奈何的再次随行。
沈纶才刚上车,远远见到姚岸和李强往停车场走来,他摆摆手,司机领会,挪开踩着油门的脚。
沈纶朝窗外喊:“姚岸?”
姚岸循声望去,尴尬回应,沈纶笑道:“今晚有空吗?一起吃饭!”
姚岸还未回答,李强已高声道:“嫂子,拿哥等急了!”
姚岸瞠目看他,李强又笑喊:“沈总,改天再聊吧,我先送嫂子去拿哥那儿!”
沈纶静默片刻,才淡笑:“那我改天再约,再见。”
黑色轿车渐渐驶远,汇往红霞的方向。姚岸隐隐有些失落,垂头随李强上车。
蒋拿呆在货运公司里无所事事,打电话问许周为:“那帮穷亲戚还没走?”
许周为笑道:“那儿能走啊,我今儿上午还看到他们参观车间呢,还指着一个小姑娘说这儿不对那儿不对,真成皇亲国戚了!”
蒋拿蹙眉说:“盯着他们,看他们什么时候走了,我可没功夫去搭理!”
许周为领命,又汇报起了沈纶发走的两批货。“这次是往滨州发了,可惜咱们现在正在风头上,要不然这点儿远途的,能捞一大笔呢!”
蒋拿挑眉,手中的笔下意识的落下滨州二字,又与许周为说了几句,他才挂断电话。
手边是姚岸涂鸦的那张纸,蒋拿举至透光处,暗笑这一手漂亮的字和这些不着边的内容。
姚岸一进房间,正打算替他上药,蒋拿拍下她的手,“好好的给我抹什么。”
姚岸一愣:“你不是让我这几天都来吗?”
蒋拿将她搂进沙发,抱着狠狠亲了会儿,才说:“每天都来是要亲你,谁要涂这些破药水儿!”
姚岸撇了撇头,又被蒋拿吻上了脖子。蒋拿低问:“想去哪儿玩儿?这几天有空,我带你去!”
姚岸抵着他的双肩,蹙眉回答:“没什么想玩儿的,工作忙!”
“忙什么!”蒋拿往她颊上嘬了一口,说,“难不成你想我每天见你都只亲亲摸摸?”说着,手已轻轻裹住了那抹浑圆,“再接下去,我可不保证什么了。说,想去哪儿玩儿!”
姚岸无奈,缩了缩背想躲开他的手,敷衍道:“南江游乐场吧!”
蒋拿蹙了蹙眉,“小孩儿玩意儿,去龙泉山庄吧,避暑正好!”
姚岸不置一词,心头直翻白眼。蒋拿稍稍用力,手上揉捏不断,又去品她的小嘴,呢喃问:“今儿做了黄桃汁?”
姚岸“嗯”了一声,转眼就被蒋拿探舌进入。她被迫渡进淡淡的薄荷味,攒紧拳头隐忍。
房外突然传来轻叩,蒋拿自顾吻着,惬意享受,又情不自禁的抓住姚岸的小手摸向昂扬处,正要触及,便听门外手下小声道:“拿哥,外头来了几个人,说是你泸川的叔叔!”
蒋拿一愣,立时停了动作,姚岸重重喘了口气,用力抹去唇上的水渍。
☆、24征夺战
陈家的亲戚站在楼下四处打量;屋外的地上都是石子儿,几辆货车进进出出,碾出磕磕碰碰的声响,尾气卷起灰尘,不消片刻便尘埃肆意。
李强扬了扬下巴,唤人搬来几把椅子。办公楼里布置简陋;只有几台电脑能上的了台面,外人看来实在寒酸。
陈家叔叔笑问:“你们这家公司还挺大;有多少货车啊?”
李强念在他是蒋拿的亲戚,好脾气的回答:“也不是很多;几种车型加起来也就十五辆,前两个月刚添了三部货柜车。”
陈家叔叔点点头,开始盘算收益。他不清楚姚岸姑姑家有几辆货车;只当一辆来算,十五辆一天起码就有三万,这是他不吃不喝一整年都存不到的钱,如此一想,他立时欣喜若狂。
汇报的那人下楼,对李强耳语几句,李强招手唤人泡茶,说:“拿哥刚睡醒,一会儿就下来。”
那头蒋拿眉头紧皱,一边踱步一边碎碎的骂了几句,姚岸听不分明,却能瞧见他脸色愈发暗沉,心头的希望冉冉升起,恨不得立刻打开房门喊人上来。
蒋拿将茶几上的药水抛给她,“给我上药!”
姚岸慢吞吞的拧开瓶盖,蘸了些紫红色的药水往他脸上抹去,动作小心翼翼。
蒋拿见她比昨日耐心温柔,神色缓了缓,褪了些怒燥,只凝着她的小脸。半响药水涂完,他捞过镜子照了照,不满皱眉,伸手去夺姚岸手上的棉签。
姚岸躲开手,问道:“干嘛?”
蒋拿仍在端详镜中的脸,“我再涂点儿。”
姚岸蹙眉:“我不是给你涂好了吗,你要涂这么多干什么。”
蒋拿索性重新拿出一根棉签,蘸了浓浓的药水胡乱往伤口抹去,姚岸侧眼看了半响,将棉签随手一扔。
蒋拿下楼时,正听陈家叔叔在说:“那个时候我们两家离得近,他们孤儿寡母,全是靠我们家帮衬的。后来他长大了一点儿,就搬家了,不过都在同一个地方,隔几年总能见一次。不过再后来听说他坐牢去了,这么一算,好像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
蒋拿大笑一声,喊:“叔叔,我可还记着你呢!”
陈家叔叔抬头望向楼梯,起身迎了几步,“哎哟,这么几年没见,真是长得更壮实了!”他盯着蒋拿面目全非的脸,笑道,“还是跟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上前拍了拍蒋拿的胳膊,陈家叔叔俨然以长辈自居,絮絮叨叨聊了起来。
姚岸蹲在栏杆旁往下看,只露出一双眼睛,她瞠目结舌,也去看蒋拿的脸,分明与平日判若两人,陈家叔叔究竟是如何识得的?
楼下几人聊了几句,蒋拿便命手下去订饭店,直说要好好宴请他们。他又支人去唤姚岸,搂着她一道前去。
陈家叔叔惊讶道:“是你啊,小姑娘!”
姚岸讪讪一笑,蒋拿介绍道:“这是我女人,姚岸。”又拍了拍姚岸说,“喊叔叔!”
姚岸不甘不愿的喊了一声,陈家叔叔笑得愈发开心了,“难怪你这么懂运输了,原来你是小楠的女朋友啊!”
蒋拿挑挑眉,“懂运输?”
姚岸心头一慌,又听陈家叔叔笑说:“也不是,我们中午聊了一会儿,小姚懂得很多!”
姚岸这才舒了口气。
李山镇并没有多少像样的饭店,李山中路旁倒有几家自建房餐馆,专做来往车辆的食宿生意,炒得菜也有模有样。蒋拿时常光顾,今日也选择此家。
席间陈家的亲戚明里暗里都切进了谋生这一点,又说近几年在泸川的日子并不好过。“开一家小店都有人来收保护费,政府说要扫黑,只专门扫那些大地方,小街上的地痞流氓就不管了!”
蒋拿问道:“是不是还是姓白的那个帮派?我记得以前丰宁路那头都归他管,小时候放学回家,还总被他收保护费呢!”
“早换掉了,现在更好笑了,听说头头姓黑,一白一黑,整条道儿都是他们的!”
又有人叹气:“那里风气不好,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带坏你,我们那个时候听说这事儿,其实都想来你们家看看的,不过一时联系不上,听说你妈把房子都卖了。”
蒋拿一时沉了脸,陈家叔叔暗瞪开口那人,笑说:“现在有出息了,开了这么大的公司,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对了,你妈妈现在还住在泸川吗?”
蒋拿夹筷吃菜,淡淡道:“她过世两年多了。”
几人一愣,都讪讪的阖了嘴。只有姚岸微微讶异,疑惑不解,她偷偷观察蒋拿,对自己的判断有些动摇。
饭后散席,大伙儿步行回货运公司,陈家叔叔仍在暗示,蒋拿笑道:“其实我这儿一直缺人手,最好能有自家人帮忙,那也放心点儿!”
陈家叔叔喜道:“我在泸川的饭店刚关门了,也没什么事儿,你这儿要需要帮忙,只管说!”
蒋拿不客气道:“那可说好了,您这几天就可以来帮我!”
走进货运公司,他继续道:“平时就管管账目,收收帐,我这儿账目多。”他唤人递来账本,在陈家叔叔面前翻了几页。
陈家叔叔问:“这么多啊,都是什么帐?”
蒋拿笑道:“也不算多,就是收收过往货车的保护费,最近没什么帐好收,前一阵刚惹来了派出所,这破公司还上了新闻呢!”
陈家叔叔张口结舌:“保……保护费?”
那几人对视一眼,客套一番落荒而逃,只字不提工作事宜。
蒋拿嗤笑一声,甩开账本搂着姚岸上楼。姚岸尤未回神,苦思冥想不得其解,蒋拿已兴致勃勃的与她商讨起了避暑事宜。
姚岸突然问:“他们为什么叫你小楠?”
蒋拿笑了笑,“好奇?”
姚岸点点头,蒋拿懒洋洋的躺上沙发,“帮我捏捏肩,我就告诉你。”
姚岸挪开位置,“那算了。”刚说完,就被蒋拿扯躺下来,胳膊被迫抬起,按向了蒋拿的肩膀。
两人紧紧相贴,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衫不断袭来,姚岸涨红了脸想要起身,又被蒋拿摁紧往上提了提,挤压变形的弧线擦过硬如石块的胸口。
蒋拿敛笑沉眸,命令道:“捏!”
姚岸一愣,摸不透他的突然变脸,小心翼翼的轻捏几下,手肘抵着沙发背,仍在暗自挣扎起身。
蒋拿捋下她束发的皮圈,黑丝倾泻而散,将姚岸的脸称得愈发小巧。他稍稍亲了几口,边抚着她的长发,边悠悠开口:“你不如好奇我为什么叫蒋拿。”
姚岸停下动作,双眸相对。
蒋拿斜提嘴角,大掌仍柔柔的抚着长发,“想要什么,手到擒来,所以我叫蒋拿!”
姚岸眼神微闪,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正要开口,蒋拿举指竖在她嘴前,又说:“不过我总有心软的时候,比如对着你。姚岸——”他捧起她的脸,沉声道:“三番两次动小心思,想让我出事儿,然后你就没事儿了?中午跟陈家那帮穷亲戚聊了什么,嗯?”
姚岸一怔,血色渐渐退去,紧贴的身子将难控的心跳传递给了蒋拿。蒋拿一笑,含住她的嘴低语:“小丫头,这样我只会越来越喜欢你,继续玩儿吧!”说着,他裹住姚岸的臀,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姚岸闷哼一声,撑着沙发想要逃离,臀上却越来越痛,“啪啪”的被狠敲了两下,她又慌慌的跌了回来。
上衣渐渐被撩开,大掌已攻了进去,毫不迟疑的抓住浑圆开始揉捏。不再是隔衣的触感,而是真正的覆掌,姚岸惊慌失措,大力挣扎起来,双腿不断踢动。
蒋拿伸腿禁锢住她,促喘着继续动作,又稍稍放开她的唇,哑声说:“这样,我跟你玩个儿游戏。”
姚岸兀自推他,只想起身,念道:“你放开我!”
蒋拿低笑,三分力就让她动弹不得,再下几分力,怕是会将姚岸折断,因此他便任她徒劳动作,只说:“玩儿个游戏,就叫‘猜猜我是谁’。”
姚岸怔了怔,这才停下动作,抬眸盯着蒋拿。
蒋拿缓缓继续:“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猜出我是谁,猜的出来,我就放了你,要是猜不出来——”他眸色微沉,就像利刃投进深渊,幽黑莫名,“你就心甘情愿的,让我上!”
☆、25征夺战
姚岸闻言;心跳滞了半拍,连呼吸也梗在喉中,半响才透了气儿,蒋拿已经松手。
她立刻爬离蒋拿,晃了几下才站稳,盯着他问:“保证不再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