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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岸随口应了几句,又与对方聊了会儿才挂断电话。
同事们饭后回来,见姚岸仍在研发室,惊讶道:“怎么还没去吃饭,减肥呢?”
姚岸笑了笑,说道:“对了,你不是不想去省检科院吗,我替你去吧,正好我上南江办点儿私事。”
同事求之不得,立刻将纸膜交给姚岸。
下班后姚岸将行程告诉蒋拿,蒋拿想了想这周的安排,蹙眉道:“我周五再送你去吧,这几天我走不开。”
“那天说不定楼经理就出差回来了,不太方便。再说我周五过去,我一定脱不开身,吃饭唱歌逃不了,她们以前周五下班可疯了!”
姚岸心知近段时日品汁的单子多,所有部门都忙得团团转,更不用说蒋拿身兼两职,品汁和货运公司两边都脱不开身,她笑道:“我自己去就行了,上午走,晚上就能回来。”
蒋拿却并不放心,可其后几日的安排陈立早已定下,县里举办活动,全县各大企业都争相参与,届时市电视台会来做一场专访,这几日工厂需要做足准备,还有一些政府部门即将到访,应酬也必不可少。
夜里蒋拿向陈立请假,陈立劈头盖脸骂了下来,丝毫不给蒋拿面子,姚岸见蒋拿涨红着脸欲要发怒,连忙拽了拽他,蒋拿这才作罢。
眨眼到了周三,蒋拿只好招来一名手下,让他送姚岸前往南江。
姚岸先去了一趟省检科院,将纸膜交给收样室的员工,对方一听到公司名字,便笑:“又是你们单位啊,上次就是这个PET膜不合格,都折腾多久了!”
姚岸并不了解之前的状况,只能讪笑一声,对方继续说:“上次还出动了你们老总,那脾气可真够臭,不合格就是不合格,居然还想闹,结果又莫名其妙的和别人在门口吵起来了,还喊打喊杀的!”
姚岸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老总”是陈敏发。姚岸随意应了一句,那人又说:“好好的合伙人都能吵得这么厉害,也幸好这次不是他来,否则我们又得头痛!”
姚岸诧异道:“合伙人?”
“嗯。”对方低头整理表格,说道,“你们公司不是合伙的吗?你们老总非说那个合伙人给他使绊子,又是杀头又是坐牢的,我那天都差点儿喊警察了,大热天的吵得我们都没法做事儿!”
姚岸蹙了蹙眉,不由想起陈敏发和梁盛华双双遇害的事情,胳膊突然一寒,她轻轻搓了搓。
对方将表格递给她,指出几处填写错误,姚岸重新填写,又不由自主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那人想了想,“好几个月之前了,可能是八月?八月底吧!”他嗤笑一声,“要我说,你们老总看起来实在是没文化,倒不如那个合伙人,年纪轻轻的,挺斯文,被骂也不还嘴,你们那个老总就一个人唱大戏!”
笔尖突然一顿,黑色的墨水穿过纸洞,姚岸怔怔抬头:“年纪轻轻?”
对方抽起表格,说道:“对啊,挺年轻的。”午休时间已到,他又说了几句,告知姚岸检验结果出来的大概时间,便和同事们匆匆离去了。
姚岸震惊的杵在原地,还想再问些什么,她又将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离开省检科院,姚岸又去买了一些新鲜水果和补品,慧园美的旧同事们乍见到姚岸,兴奋不已,又说:“你怎么今天来了,不是说要去看楼经理吗,楼经理刚好出差!”
姚岸拍了拍脑袋,笑道:“我差点儿忘了,今天厂里让我跑一趟省检科院,我就想顺便来看看你们!”
叙旧几句,大伙儿便让姚岸同她们一起去餐厅吃饭,姚岸连忙推谢,又说想向楼经理拿些徐英的东西,“徐老师离开公司的时候,不是把一叠资料还给楼经理了吗,我这次去翻徐老师的照片,发现少了一些,可能夹在里面了。”
同事们听她提及徐英,一时感慨:“大家都知道了,也不知道能帮什么忙。”
聊了一会儿,姚岸随她们一起离开研发部,拐了个弯又随旧同事往市场部走去。
姚岸与市场部的同事们并不熟悉,但彼此都面熟,此刻正值饭点,同事们三三两两的前往餐厅用餐,一人说道:“你来得真不巧,楼经理今天刚好出差。”
姚岸笑道:“我听说了,本来想给他太太带点儿补品的。”
旧同事插话道:“哎,经理办公室能进去吗?小姚想找找徐教授的照片,之前可能参在什么资料里面,一起给楼经理了。”
市场部的同事也对徐英失踪的事件有所耳闻,难免又唏嘘又伤怀,打开经理室的门,他说:“随便找,我们老大这办公室大伙儿向来自由进出!”
姚岸立刻道谢,走进办公室翻找一阵,见市场部的同事也去餐厅了,便道:“你也去吃饭吧,我自己找就行了,待会儿该没菜了!”
旧同事并不与她客气,见姚岸这样一说,她道:“那你慢慢找,要是高兴,就来餐厅找我们!”
姚岸点点头,待她走远了,立刻打开电脑试密码。
慧园美的电脑密码全都统一设置,主管级别以上员工的电脑密码才有所区别,姚岸曾帮徐英处理过电脑里的文件,所以她知道徐英的电脑密码,前缀统一,后缀根据部门以及管理层级别划分,姚岸尝试了五六次,电脑顺利打开。
文档密码更易获得,姚岸走出办公室,随意找了几个员工座位,便看到了其中一名员工的显示器下方贴着的便签,上面记载着市场部所需的全部密码。
姚岸匆匆忙忙尝试数次,心头怦怦直跳,片刻便将所有文档打开了,她来不及细看,立刻将资料全部复制。
走到电梯门口时姚岸尚未平复紊乱的心跳,激动和害怕交织在一起,姚岸深呼了两口气,待电梯门打开,呼吸又立刻一滞。
沈纶敛去面上的惊讶,笑道:“你怎么在这儿?”他见姚岸呆呆的立在门口,又说,“进来吧。”
姚岸这才回神,僵硬地走进电梯。
沈纶身旁的那人问道:“你们认识?”
沈纶随意介绍两句,又看向姚岸:“怎么来这里了?”
姚岸稍稍镇定:“我来看看旧同事。”
电梯转眼到达底层,姚岸迈步便走,沈纶喊住她,又对身旁那人道:“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聚!”
那人笑道:“你改哪天?我从滨州调来这里,最多呆半年,我看要不是我给你发喜帖,你根本就懒得来见我这个老同学!”
沈纶与他笑说两句,在大门口挥手告别。
姚岸站在一旁,说道:“沈总,你还有事?”
沈纶笑道:“没事,你现在要回中隽吗?我送你回去!”
姚岸谢拒道:“不用了,我跟朋友一起来的。”
那头许周为已从泸川风尘仆仆赶回,立刻让弟兄预定按摩包房,弟兄嚷道:“我不在李山啊,我在南江!”
许周为喊道:“嘿,我们也刚到南江,准备上高架呢,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弟兄回答:“在什么慧园美,送小嫂子过来的,浪费了一上午啊,现在还饿的慌,饭都没吃!”
许周为让他报出详细地址,又立刻说:“你等着我,我坐你的车回去,十分钟马上到!”
弟兄连忙喊了几声,那头早已挂断电话。
姚岸找到停在路边的车子,“回去吧。”
弟兄赶紧说:“嫂子,许哥刚从泸川回来,说要跟我的车回去,我们等十分钟吧!”
姚岸一愣:“他去泸川了?”
弟兄回答:“是啊,品汁东楼那边的长途,送到泸川的!”
姚岸蹙了蹙眉,正想坐进车里等许周为,一旁的黑色轿车鸣了鸣笛,沈纶瞟了一眼那人,又看向姚岸:“午饭吃了吗?”
姚岸笑应:“没有,回中隽再吃。”
沈纶便又说了几句,姚岸客气回应,谁知才过了几分钟,路口便有一辆货车疾驰而来,卷过一阵风,许周为跳下车子,惊讶的叫了一声“沈总”,沈纶看了一眼货车,笑道:“刚从泸川回来?”
许周为立刻应了几句,沈纶说道:“是不是没来得及吃饭?辛苦了一路,我请你们吃一顿?”说罢,他又征询姚岸的意见。
有人愿意请客,许周为自然求之不得,他直接让货车上的兄弟将车子停到别处,又顺着沈纶的视线看向姚岸。
姚岸并不愿意同去,谢了一句便上了车,那弟兄没法与许周为一起去逍遥,只得不甘不愿的送她回去。
沈纶看着车子渐行渐远,邀许周为坐进车里,视线却仍盯着前方,直到驶至分岔路口,再也见不到姚岸所坐的那辆车,他才收回视线。
姚岸回到货运公司,办公楼里空无一人,蒋拿打来电话,说道:“我们一会儿要去农家乐吃饭,晚上还要看一场晚会,可能很晚回来,你先睡,别等我!”
姚岸应了一声,让他少喝点儿酒,蒋拿低低一笑。
挂断电话,姚岸走进厨房,准备随便弄点儿吃的。抬头时愣了愣,临窗的墙上竟挂着一台空调,窗外凉风习习,早不似前几日的反常。姚岸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心头异常温暖。
☆、70征夺战
入秋后天色黑的早;幕垂突如其来,农家乐里筹光交错。
粗粗搭建的舞台上,身着红艳裙装的舞者举着扇子扭腰摆臀,蒋拿克制着饮酒量,放眼望去红色糊成一片时,他立刻摆摆手;对方却不依不饶,直称蒋拿不给面子。
蒋拿大笑一声;顺势喝尽最后一杯,终于脱身离开了酒桌。
行至洗手间附近;乐声渐渐消失,蒋拿突闻身后传来呼唤:“拿哥——”
蒋拿皱了皱眉,停下步子转身;晓琳一脸憔悴,绞着手站在那里,忐忑不安道:“拿哥,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蒋拿挑挑眉,略微不可思议,晓琳见他不言不语,愈发惶恐:“拿哥,之前都是我的错,我鬼迷心窍,我不该诬赖你,是我见钱眼开被人利用,我罪该万死,我……”
她话未说完,蒋拿立刻抬手打断,蹙眉道:“你说什么,见钱眼开被人利用?”
晓琳垂头哽咽:“我真的对不起你,我被小刘打到住院,心里一直恨一直恨,后来就有人找我,让我把你的名声搞臭,我那会儿其实是拒绝的,结果我突然查出来怀孕了,所以……”
蒋拿沉了脸,四顾一番,见对面有人歪歪扭扭的朝洗手间走来,他让晓琳跟上他,径自往农家乐外头走去。
外面没有路灯,黑压压的看不清路,蒋拿停在栏栅旁,沉声道:“说吧!”
晓琳抽噎道:“其实我真的不想害人,我本来以为那人让我把你的名声搞臭就行了,谁知道他不止要这样,他还要我再勾引你,还要我下毒害你!”
蒋拿拧眉道:“那个人是谁?”
晓琳摇摇头,只说:“我不认识啊,拿哥,这次你一定要救我,他说我如果不照做,他就要放火烧了我们家,他还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好像之前小许住院,就是因为那个火。”晓琳越说越害怕,“对,听他的意思,姚岸家的火好像就是他放的!”
蒋拿不言不语,晓琳提心吊胆:“拿哥,我求求你了,那个人还说如果我不照做,他就要杀我灭口,我这两天总觉得有人跟着我,我实在是害怕,我本来不想麻烦你,我从品汁跟了你一路,真的不想麻烦你,但我害怕,拿哥……”说着,晓琳走近蒋拿,眼看着就要抱住他的胳膊,蒋拿立时侧身避开,厌恶道:“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