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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她的这句牢骚正正好好地被坐在一旁的胡强听了去,他转而偷偷地看着那位女老板,成熟稳重的背后似乎藏着一些为人所不知的酸楚,只见其抱怨了两句,就又重新回归了她那商人特有的表情。
广告很快就拍完了,几乎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台上只剩下那些工作人员在忙着收拾器具,女老板见已经完工,也起身离了座位,径直向一个小屋子里面走去,周家明向胡强介绍说,老板要去亲自监督后期的广告制作。
胡强暗暗地挑了挑大拇指,能有个这么亲力亲为的老板,手底下的员工怎么也不敢懈怠,怪不得人家能够揽到这么大的生意,从周家明处得知,这家公司原本是做小广告生意的,就是那种沿街到处在电线杠子上,或者民居的墙上涂写广告的,可就是靠着那么不起眼的生意,慢慢地像滚雪球一样,几年的光景一些曾经名扬一时的公司纷纷在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倒闭,就做成了今天这样大的广告公司。
对于这种女强人,胡强一直怀着敬畏之心,尽管她表面上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太喜欢陌生人的接近,可胡强还是想跟她多接触接触,好从她那里学点商场上面的生意经,毕竟广告业他这个外行还是玩不转的。
散了场的台上台下都显得冷清了许多,乔羽侍立在左小姐的一旁,为她披着毛绒的大衣,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材质的,看起来很是柔软,将左小姐包裹在里面,就像是外面卖的雪白的棉花糖。
左小姐并没有像爱情小说中所描述的那样,就此对胡强产生了什么特殊的情愫,甚至连她走的时候,连一个“再见”也不曾对他说起。对于她这种明星来讲,见过的好男人实在是太多了,就是不知道有几个能够见到她身体的。
人已经走远了,渐渐地没入人海中,胡强还是恋恋不舍地望着那里,周家明笑着推了推,笑着说道。
“怎么着,这就看傻了。不过,你也别想太多了,我见过追星的人多了去,付出很多钱财的也有不少,可最后也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劝你还是不要有什么特殊的寄望。像左小姐那样的美人,跟我们这样的平民完全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
“两个世界!”
胡强也随着周家明笑了笑,心中却并没那么去想。如果说是以前的自己,或许会就此罢手,不去做那个春秋大梦,可现在是重生者,有着所有的人都无法比拟的优势,难道连个小小的女人也搞不定?那岂不是又白活了这一生。
“呵呵,这也不见得吧,我们上学的时候老师就跟我们讲,有志者事竟成。古代时候,也有老奶奶用铁棒磨成针呢!就看你去不去努力了。”
胡强将自认为很有教育意义的例子讲了出来,却惹得周家明哈哈一阵大笑。
“哈哈,你还真是个学生,还真把老师说的话当做圣旨了。他们又没活在那个年代,又怎么知道老奶奶磨铁棒的,又怎么知道变成针的。你也不能说事情没成功的,就是他没有努力,那你可要冤枉许多人了。就比如历史上明朝的万历皇帝,他可是用尽了浑身解数,不也最后照样上吊自杀了。所以说,不要偏听偏信,自己慢慢去领悟,要比听别人讲好得多。”
周家明一番大道理说出来倒是挺有哲理性,其实胡强也早有这种想法,只是上学时候这种思想一直被禁锢着,在考试的时候不允许有你任何的疑问,最后的正确答案只有一个,你说你是选择高高兴兴地回家听家长的夸奖,还是拿着糟糕的成绩单回去等着打屁股。
“呵呵,至理名言啊,说得很有道理,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有时间还真得和家明你多多探讨探讨这方面的事情,比听那些政治老师讲课动听多了。”
周家明呵呵一笑,用手拍了拍胡强的肩膀。
“我这都是在生活中得出来的经验,那些老师成天都在课堂上教书,又怎么能够体会得到普通民众的心情,所以说要想做个真正的成功的人,必须要到下面多听听不同的声音,如果都是同一种声音,整天给你唱着赞歌,那你必定是飘飘然了,最后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胡强颇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周家明微微一笑,也从座位是哪个站起来,他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然后问胡强道。
“中午有没有时间,我们去吃个便饭,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胡强心中是很想去的,可想到还有正事要去办,忙抱歉地摆了摆手道。
“家明,很抱歉,我还有点事情要到市政府去一趟。”
“哦?没想到你一个高中生的业务就这么忙,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创意了,准备去给市政府的那些官老爷们出点谋划点策。”
周家明一句玩笑话,逗得二人同时笑了笑。见胡强有事要办,周家明也不加拦阻,还特别驾车将胡强送到了距离市政府不过几十米远的路口,因为再往前的车流量就大了,很容易堵车所以胡强要求在这里下来了。
临行时周家明写了个号码给胡强,那是他的传呼机号码,现在手机还没有时兴起来,大多的通信手段还是用传呼机,但也是部分有钱和有业务的人才能够佩戴,周家明还不舍得买这东西,传呼机是他们的女老板送给他的,以便她随叫随到。
挥别了才相识不就的周家明,胡强朝着市政府大院走去,快走到门前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小武警同志,依然是倍儿精神地在岗位上站着,身上披着个军用的大棉袄,头上戴了个毛茸茸的军帽,小脸蛋被冻得通红通红地。
可能那小武警同志对胡强多少还存着一点印象,见胡强不住地向自己盯着看,顺便瞄了他一眼,一见原来是前不久来这儿的找王寿一的那个人,记得当时还骗自己说要找秘书长,吓得自己立即就把他给放进去了,心想这次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松地混过关去。
等胡强正想大步往里面迈进的时候,只见小武警同志上前大手一拦,很有气势地说了一句。
“国家政府机关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胡强呵呵朝着小武警同志笑了笑,说道。
“我已经都来过一次了,你不记得我了?”
小武警同志晃了晃脑袋,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认识,不记得,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就没见过像你长这样的。”
胡强听他口气不是太对劲儿,心中就有些不悦,但又犯不着和一个把门的每次来都怄气,只见他摆了摆手,随意说道。
“好了,不和你纠缠,我进去找到人,说几句话就出来,这还不成吗?”
说着胡强就往里面走,可小武警同志的手臂还是横在当中,似乎没有一点拿开的意思,胡强冷冷地看了那武警一眼。
“朋友,什么意思?”
小武警同志脸也不冲着胡强,还是依然望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说给胡强听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让进,要进的话,请出示相关政府部门的通行证,不然的话进不去。”
胡强见他那种高高在上的嘴脸,就想上前在他脸上啐上一口,可想了想自己是个文化人,万一再给他扣上个攻击政府部门的大帽子,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但气得胡强也是够呛,用手指着那小武警同志愣就是没了法子。
胡强差点就没说出来“老子可是重生的。”可估计这小武警连高中都没上过,他连重生什么意思都不会知道。正在胡强觉得没什么咒念的时候,从大街上驶过来一辆黑漆色的奥迪车。
胡强一瞧那车牌就是政府的车,见它要往政府院里去,忙给它闪出了一条路。也正是赶巧,那副驾驶上的玻璃降了下来,一个人连看也没看地就把吸剩下的烟头扔了出来,正沾到了胡强的上衣上,立即就给他烫了个大窟窿。
胡强赶忙把那正烧着衣服的烟头扔到雪地上踩灭,刚才想张口骂上几句那个车上无良的乘客,可一见那人不但不生气反倒笑了起来。只瞧胡强向前赶了几步,凑到车窗前面,瞧了瞧车窗,那本已经关上的车窗又降了下来,里面的人黑着脸说了一句。
“什么事儿?”
“呵呵,姜叔叔,是我胡强啊,还认得我不?”
胡强这一开口说话,那人这才抬头看了一眼,不看则已一看之下,立即就让司机把车停了下来。那旁边看的小武警同志还以为胡强准备拦阻领导车辆,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先朝着车里面的人敬了一个礼,就过来拉扯胡强。
胡强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烦,想把他甩开,此时就听车里的姜秘书长咳嗽了一声,眉头紧皱道。
“你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把你们班长给我叫来。”
那小武警同志突然被说得一愣,立即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傻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他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按照他的思路来想的话,他的行为应该受到表扬才对。
这边姜秘书长正在车里训斥着负责站岗的小武警同志,另一边正来换岗的武警班长才走过来,见这边大门口那儿停了一辆车堵着,刚想过去让司机把车开走,可一看牌照知道是市委书记的车,忙想凑过来打个招呼,正瞧见自己手下的小兵被训斥。
“姜秘书长,怎么了?是不是我这兵犯错误了。”
姜秘书长脸色难看地横了一眼凑过来的武警,心说你又是哪根葱。不过,事情也要往理上面说,只见姜秘书长先用手指了指车前的胡强,对那个武警说道。
“这是我县里面来的大侄子,你说说才跟我在这儿还没说上一句话呢,那站岗地就过来拉拉扯扯的,你说我说他几句有错吗?”
那武警立即将头扭了过去,狠狠地瞪了小武警同志一眼,心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人家秘书长和自己侄子说话你掺和什么劲儿,琢磨着回去一定好好地教训一下,给他上一堂深刻地政治理论课。
“呵呵,姜秘书长,他也是新来的,兴许不认识您的侄子,再不我让他给您和您侄子道个歉,反正事情也都出了。”
姜秘书长其实也没想把那小武警同志怎么样,见面前的这个武警说给道歉,这也就算做达到了目的,只见他点了点头,然后冲着胡强招了招让他到自己身边来。而那个小武警同志也被他们班长强拉硬拽过来。
那小武警同志还有点不服气,嘴里面直跟班长嘟囔着。
“班长,为啥我要道歉,俺又没做错什么,他又没有通行证。”
姜秘书长见这么半天人还没过来,用力地敲了敲车门,怒道。
“还要不要过来道歉,这么冷的天,我哪有时间跟你们在这外面耗,办公室里有多少事情等着我解决呢,你们知道吗?”
那武警忙冲着姜秘巴狗似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拍了小武警同志的后脑勺一下。
“你咋地就长了个榆木脑袋瓜子,眼睛长到脑袋后面去了,连当官家的亲戚都不认得,你要再这么倔下去,我可也保不了你,搞不好就给你送回老家原籍去,看你还倔不倔。”
小武警同志一听要把自己送回老家去,立刻就老实了许多,哀求似地拉着班长的衣角。
“班长,别把俺送回去,俺家里面穷,就只着俺在外面当兵带出去一张嘴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