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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个代理村长王喜民,其实原本就是个老农民,也没个什么能水,就会使点下三滥的手段。几位大可以放心地调查,他背后没有什么人去保他。就是镇上有个叫做姜峰的,也不过就是替他说了个人情话而已。”
这几位一听对方王喜民没什么靠山,都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对付一个没有后台的乡巴佬,他们简直是太驾轻就熟了,随便构陷一个理由,就能搞得他团团转,可是他们都知道面前这个花了这么大气力,找到他们的这个卢兴旺,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肯罢休的主。
果然被他们给猜到了,卢兴旺就是要夺回他失去的权利,他回转身把二秃子拉了过来,简单地为在座的介绍道。
“这个是我们村的二秃子,算是村里的进步青年了,这件事情就是他发现的,让他给你们具体地讲解一下吧。”
进步青年?
我太阳他个仙人板板,二秃子要是进步青年,老子都能当全国十大杰出模范了,这谎话说的太也露骨了吧,你们那四个是死人啊,那长相能是进步青年!可胡强也就是心中骂着痛快痛快,他不敢真地就跳起来喊,因为还想听听卢兴旺和二秃子是如何构陷罪名的。
二秃子很可能是见了这些当官的有些紧张,说起话来都有点磕磕巴巴的,那些县里工作组的人相互看了一眼,从后脑勺上的疤痕就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可人家卢兴旺说是进步青年,那就是进步青年喽。
“那个,那个!就是昨天晚上,我们村里面有一家牛被人偷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出去帮忙找,可找了一上午也没找到,按理说是应该能追上的,可是后来代理村长王喜民就让大伙回去吃饭了,我估计他是怀了私心。后来我很怀疑他的动机,所以就悄悄地跟着他回家去了,我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发现他在房后面挖了个坑,埋了一大块牛肉在土里面,我想那偷牛的贼一定就是王喜民代理村长,他是贼喊捉贼监守自盗,革命队伍中的腐败分子。”
那几位工作组成员都是强忍着听完的,心说这家伙的语言能力太差了点了。就连胡强听着都直摇头,那卢兴旺一定是先写好了稿子给二秃子背的,不然以他那小学都没上完的水平,估计连话都说不明白。不过,总算胡强是知道卢兴旺打得什么算盘了。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太恶劣了。”
那个一撮毛的县里工作组成员咬牙切齿地说道,旁边那几个见有人出头忙忙附和。
“不过,卢村长,今天晚上太晚了,咱们是不是明天一早再去调查这件事情。”
“当然行,当然行,几位领导旅途劳顿,是应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叫几个人来陪陪几位聊聊天,你们可千万不要推辞。”
我靠,这卢兴旺居然还整了这么一出,还有酒后的助兴节目。难不成他还从城里请了几个小姐过来陪睡不成?胡强有心想再看看来的那几个小姐长得什么样,可这时候就见卢兴旺和二秃子同时都起身要往外面走。胡强心想这地方不宜久留,还是先溜走的好。
不等那两个家伙出门,胡强就利索地跳出了院子,冲着王喜民家的方向就飞奔而去。跑着跑着就瞧见在前面不远处哼着小曲一步一摇的大爷王喜民,胡强忙追了过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吓得王喜民差点没蹦起来。
“我说大侄子,这半夜三更的,你咋又跑出来溜达,你不是说要睡一会儿的吗?”
胡强心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说让大娘来喊自己,这都过了什么时候了,你才喝得晕晕乎乎地回来。不过,胡强并没有追究这个事情,目前他要尽快地把卢兴旺和二秃子陷害他的事情说说。
“大爷,你知道卢兴旺和二秃子回来了不?”
王喜民并没有像胡强意料中的那么吃惊,反而是非常镇定地说道。
“知道啊,昨个我还在村子东头见到了卢兴旺了,当时我还主动上去跟他说话来着,我琢磨着都在一个村子里住着,也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弄掰了,可人家楞是没理我,拍拍屁股就走了。不过,我倒真不知道二秃子也回来了,他不是被派出所抓走了吗?”
胡强心说自己这个大爷心地未免太善良了,那卢兴旺就是个记仇的主,你还去主动想和人家和解,果然还是个老农思想,要不是自己无聊地到他这里来,自己辛辛苦苦给他争取来的村长,弄不好真地就被卢兴旺又夺回去了。
“大爷,你太天真了,那个卢兴旺可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他亲自把二秃子弄出来的,为的就是要回来报复你。”
王喜民听了不但没害怕,反倒是乐了。
“呵呵,能报复我啥?我做人本本分分的,又不偷又不抢,靠着双手勤劳挣点吃喝,他们能把我给怎么样。”
“大爷,这不怕人说,就怕人惦记,再说,想给你安排个罪名还不容易。昨天晚上,不是有人家牛被偷了吗?那就可以赖在你身上。”
“扯蛋,扯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简直哪里都不搭啊。”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别想算计我】解禁
更新时间:2010…02…08
要知心腹事,需听背后言。这古书上面的道理,说得很是明白。如果,胡强不是误打误撞地听到了卢兴旺和二秃子的一番密谋,就连他也不可能相信对方有什么手段能够使得大爷王喜民败落。
可是这个事情你还不能跟大爷王喜民往深处探讨,人家卢兴旺的说法的确没错,他就是个种地的农民,根本就不了解官场上面的这些互相倾轧和花花肠子,所以注定了弄不清楚自己的真正属于哪个阵营。
胡强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跟着大爷王喜民回了家。一打开门就为闻到了一股子肉香味道,他提鼻子闻了闻循着气味找到了锅里,等他掀开过一看这下可傻眼了,锅里面炖了一大块牛肉。
“大侄子,这牛肉哪里来的,我们家也没买这个啊!”
胡强的确有点无语了,这不就是明摆着的事情,可见大爷王喜民这样吃惊的表情,胡强反倒不想让其掺和到此事当中了,起码那卢兴旺和二秃子带着县里工作组搜查的时候,他不至于慌了手脚,万一告诉了他漏出点什么破绽,那可就不是你做的,也就成了你做的了。
“呵呵,这是我从城里带来的,我妈跟我说大娘喜欢吃牛肉,我就专挑了一块好的,买回来孝敬她老人家的。刚才见你们好长时间也没回来,我这肚子又有点饿,所以就添了点火把肉给煮了,顺便垫吧点肚子。”
胡强胡乱地编了个理由,大爷王喜民却呵呵笑着道。
“你这孩子,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带这个东西干什么,死沉的还不干净。你到大爷家就跟自己家一样,下回你要是咱这么干的话,我可就不欢迎你了,要是让邻居什么的听去了,还以为我王喜民家里吃不上顿儿了呢!”
“大爷说的对,下次我一定记住了,下不为例。”
王喜民也就没在说什么,这事情就这么简单地过去了,胡强心说你这活了这么大岁数,经过的事情也应该不少了,我几句话就能把你给骗了,您还真是单纯的可以,这善良的人可是容易被人欺负。不过,幸亏这次被他胡强给遇上了,自然能够保你周全。
王喜民说着就把牛肉给捞了出来,拿来个铝盆盛着,又把屋子里简单地收拾了收拾,就领着胡强去吃猪肉,胡强心说反正那个卢兴旺和工作组要明天才能够来检查,现在也不能急于一时,他以前就听说农村一杀猪很是热闹,打小到现在还未曾见过,尽管刚才吃了点牛肉,吃得有点饱了,可也依然去跟着看看。
到了杀猪的那家才知道什么叫做热闹,不算宽敞的一间房内挤挤巴巴地塞了八九个人,在炕上还放了一个小炕桌,大娘正穿着夏天的小花布衫坐在那里和几个农村妇女打着麻将。胡强心说怪不得大娘没来喊自己,原来和人玩上了这东西。
要说麻将这东西可真是勾人,谁只要摸上了几把,不管你有没有瘾头,都想再继续多玩一会儿,而且特别是农村现在快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家里头没什么事情,村里头几个关系好的,一窜罗就凑到一块支上了一桌。
不过,像大娘她们所玩的麻将,都是一毛钱一个筹码的,就算是玩上一天,输赢也不会有太大,运气再不好的话,也就是输个三四十块钱到头,所以说这种麻将不伤和气,谁也不能因为几十块钱红脸不是,都是一个村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我说,你这老娘们可真没正行,你没见到大侄子都来了,也不跟人家说个话,就知道坐那块儿玩个没头,你要是把玩那个心放在干活上,是不是咱们家也养几头猪,过年这时候也杀一头请乡亲们到咱家吃一顿。”
大娘别看瞅着挺老实本分的一个人,可要是摆起道理来比谁都精明,她抓了一颗牌在手里,闭着眼睛摸了好半天,等拿起来一看毫不用处,撒手就扔到了牌桌上,看来手气不是太好,上了听的牌就等着自捞了。
“别在我面前唠唠叨叨的,整天家里都谁起早贪黑做饭啊,你要是有能耐的话,你再到外面去找个小的,让她给你天天做饭,然后再养几只猪,待不了几天估计就得跟人跑了。我这一年里面也就这段时间能够放松一下,玩两把麻将你还这么多话,又没用你挣的钱玩,这可都是我闺女给我的。”
大娘说着话的时候美滋滋的,和她打牌的几个农村妇女,也都羡慕地看着她,连连称赞大丫头孝顺父母,才嫁过去没几天就知道往家里面拿钱。大爷王喜民大概也是被老婆训惯了的主儿,只是笑了笑也并不去再打岔,因为他知道自己嘴皮子不怎么好使,说不过大娘那尖牙利齿的。
胡强心说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让大娘当村长,不过再一仔细琢磨了下,觉得也有些不妥,毕竟是妇道人家,那官场的大染缸一旦进去,说不定就变成了什么样,到最后来个妻离子散的结果,那自己的罪人可是当定了。
大爷王喜民领着胡强就坐在了另一边,看另一群人坐在地上玩着扑克。地面上铺了一张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报纸,几个人大冬天地盘腿坐在冰冷的地上也不怕冷,而且还玩得热火朝天的。
胡强瞅了一会儿原来这些人正在玩拖拉机,几个人输赢也并不多。其中有个人见到大爷王喜民过来看,忙站起来准备让他过去打两把,可大爷王喜民对这些赌博的玩意儿,简直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所以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哎,这位大兄弟来玩两把不?这都是村里的人,随便玩玩嘛。”
别说这拖拉机在以前自己还真是常玩,每次公司年会或者聚餐的时候,那几个同事都要玩上几把,胡强作为主管当然也要参与其中,那种外贸公司自然是要与单位的同事们处好关系的。
起初的时候,胡强大都是输钱的,因为他根本就不会玩,可越到后来就玩得越精通了,什么东西都是熟能生巧,不但将原来输的钱赢了回来,而且每次只要有他参加的牌局,大家都要退避三舍,因为大家都知道胡强的牌运实在是太好了。
“呵呵,是吗?那我就跟大哥们玩几把,反正我也闲着没什么事儿。”
大爷王喜民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