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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花婶子你是来找我的?”方瑞猜测刘秀花是为给自己介绍妹子一事来的。
“当然是来找你的,还记得上回我跟你说的插完田带你去看个妹子的事不?”刘秀花定着眼珠子看着方瑞,突然压着声音问,“小瑞你夜里睡觉的时候,想不想妹子?”
“这个……”虽在外面浪荡了五年,毕竟还是地地道道的乡村人,方瑞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保守的,刘秀花问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咯咯,小瑞你还害羞了呢……你今年二十二了吧,别跟婶说你还是个初哦?”看着方瑞的腼腆,刘秀花弯着腰咯咯直笑,也不知她是有意而是故意的,总之衣杉内的春光暴露在方瑞的眼底,粉色的罩罩,罩着白花花的两大砣,一览无余。
“呃……秀花婶啊,你到屋里坐吧。”晕死,竟被这个女人给调戏了,看着忸忸怩怩装模作样的刘秀花,又看到里面的美好春光,方瑞下面虽有反应,但他很郁闷,怕刘秀花再出什么惊人之语、或做什么出格的动作,赶忙错开了话题。
“就不进屋坐了……我来就是跟你说一声,可能就在这一个星期内,我就带你去看那个妹子。”刘秀花是个有眼力的人,看到方瑞的不悦与闪避,她也就不再挑逗他,只是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魅力远不如当年了吗,唉,嫁到这个鬼山沟沟里,还要做农活粗活,能不老吗……
“哦,不是明天去吧。”明天还要干塘呢,黄鳝长时间放到水泥缸子里不是个办法,得尽快把塘清理出来才行。
“明天不会去,应该是三四天后吧。”
“那行,那麻烦秀花婶你到时提前一天跟我说一下,我也好做个准备。”
“你也是要好好准备这一下,那妹子是我的一个表亲,挺好挺不错的一个女孩子,人漂亮、勤劳、懂事、懂得孝顺老人,还有一手好厨艺……可以说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前几年她在外面打工,手里头还有一定的存款……”刘秀花絮絮叨叨地说着,看那架势估计是要没完没了。
“秀花嫂你进去坐吧,我给你倒碗茶。”方瑞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虽没去相过亲,但他知道做为中间的媒人,那肯定会说得天花乱坠的,具体对方怎么样,还得看了、并且要了解了才清楚。
“还是不了,就跟你说一声……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做饭了……那我先走了,你等我的讯息……”刘秀花看出方瑞有些不耐烦了,看着他那阳刚俊秀的脸庞,怕恼着了他,于是笑着说了声,踩着高跟,扭着臀部走了,走路时还故意把腰肢一扭一晃的,倒也有几分妖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又丢了两只鸡'
方瑞可没心思去看刘秀花卖弄风骚,她一转身抬步,方瑞就进了堂屋里。提了装稻谷的蛇皮袋子,径直去到后面竹林子里。然后学着鸡叫的声音呼唤起来,叫了几嗓子,就只见鸡咯咯们从竹林四处扑腾着翅膀,飞奔而至。
方瑞就舀了几碗谷子撒了地上。
鸡咯咯们就抢食起来,鸡头攒动,咯咯声一片,场面好不热闹。
看着幼鸡起劲地吃着谷子,方瑞又想到了鸡食的问题。
鸡咯咯们早就不吃饲料了,虽然竹林草丛里有虫子,但经过这些天的折腾,也被幼鸡们残害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下来,它们也吃掉了上百斤的稻谷,这些谷子虽然是自家田里种出来的,但总归也是要成本的不是。
方瑞很清楚,乡村农户人家养鸡养鸭还有养猪,除去各项开支人工,基本上都是亏本的。明明知道是做亏本的事情,乡村人之所以还要这样做,无非就是自己养出来的吃着放心些呗,另外就是乡村人闲不住,总是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干。
可方瑞养鸡不是为了自己家有鸡肉吃,是实实在在的创业,如果赚不到钱,所谓的创业就是失败的了。看来这个鸡食的问题,得想想法子才行。尤其是等以后自己把养鸡的规模整大了。
……
夜幕降临时分,小黑回来了,不过看它的样子与平常也没什么两样。
吃晚饭的时候,方瑞跟老妈说了刘秀花过几天带自己去相亲的事情。
老妈夹了根菜,点头告诉儿子,虽说婚姻是人生中最大的事件,但像相亲这档子事,也别太当回事,还是那句话,成就成,不成也没所谓。同时老妈也叮嘱方瑞,不管女方条件怎么样、对方意愿不意愿,你都要表现得有礼貌,不能让人家看轻了自己。
农村人比较看重面子,对规矩也很重视,老妈接着又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去女方家里,要带最少两包烟到身上,烟最好是金白沙。进门时要发烟,离去时也要发烟,中间看情形最少也得发一轮以上的烟。而且只要是在场的,人人都要发到,不管男女老少,千万不要漏掉其中的任何一个,因为这是对别人尊重不尊重的一个问题。
还有拿烟时,尤其是给女方长辈发烟,要拿着烟嘴对着人家,这样人家接过烟直接就可以放到嘴里抽上,另外一定要双手掬敬,这里讲究的还是一个礼貌与尊重的问题。
此外对女方的父母要喊伯伯伯母,当年要是看上去年轻的,可以称呼为叔叔阿姨。其它的长辈女方是怎么喊的你就怎么喊,比如女方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什么的,你也照着喊就是了。
这顿饭基本上就是老妈在教方瑞这些礼节,虽然还不知具体哪一天去相亲,但方瑞还是用心地把老妈交代的记了下来。
……
第二天老早起来,方瑞吃了早饭,就跟老妈去田里扯水草。
其实在犁完田还没插殃的时候就已经扯过一次了,但那些水草生命力繁殖能力都是超强的,哪怕只有一条根没除掉,马上它就又生长起来了。
扯了两丘田的水草,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方瑞回到家里,把潜水沯弄到池塘边。
池塘的面积不大,差不多也就两分多。
不过池塘的水比较深,怕是有两米多吧。
方瑞铺开管子,搭上电线,接通电源,潜水沯就开始工作了。
看着哗啦哗啦的水流从管子里往外抽去,方瑞估计着得有四五个小时才能把水抽干,于是掏出手机来给老扁去了个电话,“老扁现在忙不?”
老扁在那边有些百无聊赖地道,“哥们现在就是一甩手掌柜,一天到晚没事干,闲得蛋疼……对了,是不是你那塘要干了?”
方瑞就道,“下午三点钟之前能干,不过你没事的话,可以先过来吗,你小子不是喜欢蹭饭吗。”
听了方瑞的打趣,老扁就哈哈笑道,“甭说,我还真想打算过来蹭中午饭……行,我现在就过来,记得煮多几碗米啊,我跟林芳芳一起过来。”
……
挂断电话,方瑞提了菜篮子到离家不远的菜地里扯了些葱蒜,又扯了两根莴笋,看到西红柿树上有了几个比较熟的西红柿,也把它们摘进了篮子。回来在路边又采了些野生的紫苏,这些紫苏,说是野生,其实是正宗的紫苏,不过长在不属于谁家的地里,又是自生自灭,所以当地人就把它们当成了野生的。
回到家后,方瑞又打了个电话给老扁,问他还要多长时间才到。
老扁告诉方瑞,他已经出发了,不出一个小时就能够到。
方瑞就开始淘米煮饭,然后切菜。
乡村的人家对吃菜没什么讲究,地里有什么菜就吃什么菜,有的人家甚至一个月桌子上天天都有同一样菜。方瑞对这些也不讲究,而且他的厨艺可是得了老妈的真传,同样的菜,他可是能做出多种不同的味道呢。
把菜切好后,方瑞又去井里挑了担干净的井水,然后摆开架势要剖黄鳝。
昨天方瑞发现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事情,就是自己宰了那么多的黄鳝,又给老扁拿去了两三斤,可在系统能量值的记录里,除了因为丢鸡的两项负增长记录外,竟然没有其它的减能量值的记录。方瑞问过系统,系统也回答不上来。方瑞自己就琢磨,是不是自己所饲养的东西,只要成长到一定的时候,就可以随意处理呢?
猜测的也不一定正确,管它呢,反正系统不扣能量值,放手宰杀便是。
二两以上的黄鳝,挑了十几条,其中五分之三剖杀用来爆炒,剩余的用来做汤。
把所有的菜都弄好了,架上锅正准备炒时,老妈又在后面竹林子里喊,“瑞子,你快来一下,是不是又少了两只鸡?”
闻言方瑞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昨天不是把原因找出来,把洞给堵死了吗,怎么可能会又少了呢?方瑞赶忙开启系统,经查询,今天还真产生了两笔负的数据,靠,真的又丢了两只鸡!
关上炉子的火门,方瑞匆匆往竹林里而去。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邻家小花'
“小瑞你快过来数数看。”老妈一看方瑞过来,就急忙喊道。
“我来数一下。”方瑞见老妈一脸的焦虑,知道乡村人对家里养育的家禽,虽说终还是要宰来吃或换些钱财,但还是有感情的,方瑞心里有些惭愧。
幼鸡们再次被关进了笼子,方瑞装作样子地数了两遍,然后告诉老妈的确少了两只鸡。
“又少了两只,这样下去可怎么行啊……小瑞你再找找看,漏洞到底出在哪里?”老妈颇为痛心疾首了,实际上对少几只鸡余英红看得还是比较淡的,毕竟损失不多,她担心的是鸡这样少下去,会打击到儿子搞养殖的积极性。
“好的,我去找找看。”方瑞首先就直奔昨天堵上的那个洞,会不会是又被刨开了呢?过去一看,没有刨开。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方瑞开始满林子的找,这次他比上次找得还仔细还用心,可地毯似地搜寻下来,愣是没发现半点端倪,别说洞,大撮的鸡毛都没发现一撮。
方瑞这下无计可施了,背倚着一根楠竹,就琢磨开了,会不会是有人进来偷走了两只呢?把这个疑问跟老妈一说,老妈皱着眉摇头道,“不会的,咱们村子里的风气好得很,大家相处得又很融洽,你妈我过来了二十多年,都没听说过谁家丢针少线的事情……更何况这鸡才多大哦,谁不至于这么无聊啊?”
听老妈这么说,方瑞就排除这个猜疑,可这鸡咋又莫名其妙地丢了呢?
“原因没找出来,鸡还会继续丢下去,要不,咱们让小黑进林子里来守着吧。”老妈看方瑞也是愁眉紧锁的,怕急坏了他,忙是出策道。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小黑这家伙每天都神出鬼没的,也不知在搞些什么东东……等它回来,我就把它逮到这竹林里来……对了妈,老扁他们还要过来吃中饭,我煮菜去了。”
……
回到炉子前,打开火门,看了下炉子里的火不是很旺了,就换了个煤球。
架锅子到火上,等锅烧热了,铲了铲猪油到锅里,等到油烧开,把鳝鱼肉片往里一倒,哧的一声,锅里冒出一阵白雾,一股肉香味扑鼻而来。
乡村的孩子早当家,尤其是小台儿村这种比较偏远的村子,一般来说三岁就会打酱油,四五岁会淘米煮饭,到六七岁时就开始学着切菜煮菜了。听上去很夸张,其实这很正常。
在余英红有意识的栽培下,方瑞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