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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开门,一条人影慢慢进来,轻轻关上门,靠在门后低头不语。
李龙微笑:
“你来了,怎么还不睡?”
翠儿轻轻地说:
“睡不着!”
李龙笑嘻嘻地说:
“想什么了?”
翠儿脸通红。也许是夜晚地黑暗给了她胆量,她扑进男人的怀抱,喃喃低语:
“想你!”
她的身子是那样地柔软,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有一股淡雅的香气,衣衫极薄,抱在怀里就好象是一具裸体一般,没有任何阻隔。薄薄的衣衫反而增长了无穷的诱惑。
李龙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了,轻轻地说:
“夜深了,你应该去睡!”
翠儿在他怀里扭动:
“我要象昨晚一样睡!”昨天她躺在男人怀抱里睡得真香。
李龙轻轻地说:
“你穿这一点衣服。我们在一起会……出事地!”
翠儿脸绯红:
“我不怕!”声音好小!
李龙说:
“我会害了你的!”
翠儿在他怀里仰起脸:
“你不会害我,你只会……爱我!对吗,相公!”她的声音缠绵无比,她的身子也火热无比。
李龙轻轻抱起她。她地身子轻得象棉花,也柔软得象棉花。
大床也很柔软,床单被褥也都极干净。
人倒下,翠儿躺在他的臂弯之中。吐气如兰,她的胸脯高耸,没有任何束缚,在李龙前胸轻轻摩擦。
手轻轻摸到她的腰间,柔软的丝带轻轻一拉就解开,手刚刚一探入,滑如凝脂的肌肤在他手下轻轻颤抖,翠儿没出声,但呼吸明显急促,好象也极紧张,李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腰部,从腰部到后背,再到臂膀,翠儿越来越紧张,只觉得男人的一双火热的大手已经快到了自己地羞处了,慢慢地,她的左乳被握住,翠儿只觉得她的心也在此刻停止了跳动,男人的手还在乳头上轻轻抚弄,接着是右边也失守,又在另一只手中,也在细细抚弄,乳头在发胀,变得更教感,好象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上下,全身的骨头瞬间好象被抽掉了,却又有一种更深处的热量从心里传出,在身上各处游走,翠儿张开双臂,勾住男人的颈,呻吟一般地说:
“相公……亲我!”
樱唇立刻被占领,香舌也被捉住,全身上下到处都酥麻一片,不知何时,最隐秘地部位悄悄张开,又潮又热。
李龙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你真的愿意将身子给我吗?”
翠儿在他身下轻轻呻吟,不回答!
李龙的手向下,轻轻滑过她地大腿,内裤尽脱,翠儿轻轻狰扎,欲拒还迎,衣服脱得极顺畅,转眼间,两人已是裸体相对了,翠儿身子微微颤抖,大腿也在颤抖,李龙翻身,翠儿已在他身下,一点一点地进入,翠儿轻轻呻吟,幸好她已经充分湿润,李龙微微用力,感觉刺穿了什么,翠儿一声轻叫,身子夹紧,额头冷汗涔涔。
李龙停下,含住她的左乳,轻轻吮吸,翠儿身子又在发软,下体的湿润感再度来临,呼吸慢慢急促,轻轻抽动,翠儿呻吟细细,很快,呻吟声渐大,动作幅度慢慢加大,翠儿身子剧烈地颤抖,终于,她一声长长的呻吟声起,紧紧地抱住男人地腰,身子没命地顶起,全身痉挛。
李龙停下,轻轻地将她抱在自己身体上,静静地躺着,下体依然相连。
翠儿好象丢了魂一般,好久终于梦呓一般地说:
“这是做什么呀?”
李龙轻轻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后背上还有香汗,轻声说:
“这叫做爱!舒服吗?”
翠儿如在梦中:
“好舒服!”身子不由得轻轻扭动,她这一动,相连的下体自然又在动,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全身尽软,于是有了第二次。
第二次过后,翠儿已是全身软如泥,好象只有舌头还能动,在男人口中缠绵。这一夜,翠儿没有梦,只有甜蜜。
清晨,鸟语传来,清风阵阵,李龙缓缓睁开眼睛,今天是一个大日子,虽然天还没有完全亮,但外面已经有人在开始活动,翠儿也已醒,嫣红的脸上满是成熟地风韵,眼睛里一片迷离,初承雨露的娇媚淋漓尽致。
李龙轻轻抱紧她:
“翠儿,你身子给我了,后悔吗?”
翠儿趴在他身上,轻声说:
“相公,翠儿早就想给你了,不后悔,永远都不后悔!”
李龙微笑:
“原来你昨天已经计划好了,是送身子给我的!”
翠儿大羞:
“坏相公!就不是!要知道相公这么坏,我昨天……昨天就不来了!”
外面有人走过,翠儿大急:
“外面有人起来了,我怎么回去呀?”
这是一个难题,李龙也想不到好办法,还有一个更难的题目在等待他,床单上一大块血迹也难住了他,他到别人家来做客,难道要将别人的被子藏起来?
幸好天还没大亮,翠儿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悄悄地走向房门,突然又折了回来,在李龙的唇上吻了一下,再回去,悄悄打开门,象做贼一样跑了出去,在密林中七弯八拐,终于顺利回到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心儿还扑通扑通乱跳,这事儿好是好,就是担惊受怕的,也许正是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让她更加地回味无穷。
这个男人让她一次次地惊奇,先是武功,后是文采,再后是医术,现在又加上了这个,他懂得好多,也太讨人喜欢了,这样的男人,她一辈子都爱不够,她离不开他了,一天都离不开,昨天经过了这销魂的事情,以后不在他怀中,不知道还能不能睡着。
昨天有点累,她还是睡着了,睡得香甜无比。
第124章 侧身冷眼看群雄
李龙在床上躺了好久,终于被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打了一盆水,认真地将翠儿昨晚留下的血迹洗了一遍,洗干净之后,能量发出,“李氏烘烤法”!瞬间,被单烘干,只留下隐约的嫣红色。
他居然亲自动手洗床单,要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知道这个大侠自己洗床单,只怕个个感动得要哭,要是梅庄人知道这个客人洗掉的是什么,可能也会哭,他们山庄的大小姐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情大姑娘了,这床单记载的就是她由少女变成少妇的历程。
血迹洗掉,没有什么影踪,但他们之间的情与他们之间情爱的事实却洗不掉,他只有接受这个姑娘做他真正的爱人了,这些可爱的姑娘一个个成为他的人,他的心中有甜蜜的同时,也有了一种深深的愧疚,最难消受美人恩,比美人恩还难消受的恐怕是“美人身”!
外面已是红日满天,各地群雄依次而来,个个意气风发,显示出非同一般的气势和非同一般的地位,每个人身后都有几个人相随,也都是一些鲜衣怒马的江湖侠少,正主入中间的会客大厅,随从则留在前面的接客处,接客处也是房屋众多,这些人一进入立刻喧闹一片,这种情况虽然显得隆重而又热烈,但这些人也实在没什么时间观念,抽流滴水地不断有人来,直到午后才算告一段落,所请的人除了君山派没来人之外,其余人众均已到齐。
梅庄主红霞满面,双手不停地拱起放下,客套帮说了一回又一回,带着两位兄弟与各人陆续打着招呼,待众人均已用餐完毕,正式进入会客大厅,关上厅门。大会才算正式开始。
李龙在大厅里,他是作为王大宏的随从而出现的,大厅里每个人都是当地武林大豪,在这个世界应该等同于那个世界的工商各届人士、社会名流,他们身后都只带着一名弟子,主客前面坐,随从后面站,李龙就站在王大宏后面。虽然王大宏脸色中已经流露出歉意,但李龙毫不在乎,如果不是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象这样的聚会他本没有什么兴趣。
这大厅里大约有二十多人,李龙只记住几个梅庄主特别重视的人,分别是独行侠张大侠、远方镖局齐总镖头、碧玉山庄陈庄主、飞刀门冷门主(唯一的女性)和一个矮小干枯地老头,梅庄主叫他“宋先生”,也不知是何方高人,其余的人他听过名字。转眼就忘,无非是一些小帮派的首领和当地有点名气的侠士。
众人分两排坐下,一边刚好十人,最上面主客位置上坐着梅庄主,梅二先生和梅三分左右站立在他两边。
梅庄主站起来,向两边拱手道:
“各路英雄今日齐聚梅庄,实乃梅庄数十年从未有过的盛事,在此。老朽兄弟三人向各位英雄表示谢意!”梅二和梅三也齐拱手。
众人纷纷答礼,陈庄主郑重地说:
“江湖大乱已至,巨变将生。梅林山庄为当地武林同道着想,主持这次盛会,在下深表感激!”
齐总镖头也说:
“是啊,龙宇空这恶贼在江湖中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中州群豪今日齐聚于此,誓杀此恶贼!”
后面的人个个义愤填鹰,一时讨伐声四起:
“这个恶贼,老子见到了。必定不问情由,杀了再说!”
“神龙一系出了他这样的恶贼,祖宗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今日聚会,誓杀龙宇空!”
“中州群雄,以屠龙为己任!”
李龙微微摇头,要是言语能杀人,龙宇空自然已经死了千百回,可惜这些汉子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杀了他,非杀不可,没半句新鲜话。
梅庄主大声说:
“各位地心情都一样,都想杀了这个恶贼,还武林一个太平,也为在座的身家性命扫除一个威胁。梅某请大家前来,就是想请教各位,如何屠龙?”
这话一出,众人皆不言,他们都只说应该杀,但如何杀却是一个难题。
陈庄主缓缓地说:
“这个恶贼武功实在是非同凡响,前些时候居然一个人杀掉飞云山庄四十余人,其中还包括飞云三老!”
冷门主诧异:
“莫非是昔日威震天下的三星兄弟?”
陈庄主点头:
“正是!这三人当年已是武功高绝,进入飞云山庄后十余年苦修,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居然在龙宇空手下尽皆不敌!”
冷门主脸色沉重:
“本座听说过此三人,十余年前东北边有一句传言:‘光华当数海上月,三星一出月无光’!连海月天海老前辈都不敌他们三星联手,真没想到神龙会如此厉害!”
张大侠摇头:
“打败三星并不稀奇,更严重的是他是在天地人三才阵中打败三星的!”
梅庄主微微惊讶:
“你说他不是对
飞去山庄各个击破,而是在他们四十余人一齐上的时候打败他们,尽数歼之?”
张大侠点头:
“在下本不愿相信这事,但却是千真万确的!”
冷门主盯着他:
“张大侠消息从何而来?”
张大侠郑重地说:
“这是飞云山庄内部传来的消息,飞云三老并没有尽死,老三受伤而回,这个消息就是他带回来的!”
王大宏也说:
“如此武功,要杀之地确是千难万难,看来我们要杀他也不宜力敌!”
张大侠并不认识他,说:
“这位大侠所言极是,我们在座之人加起来,也未必及得上飞云山庄四十余人的功力,他们尚且不能正面取胜,我们也难持胜算!”
齐总镖头沉吟:
“不能力敌。只宜智取,却又如何取法?”
冷门主皱起柳叶眉:
“这个贼子作下大恶之后,就此隐瞒不见,茫茫江湖中,谁知道他在何处?”
齐总镖头点头:
“就算他偶尔一露面,我们也未必能及时发现他的行踪,就算发现,也未必有机会组织人手围截他。这是一个大难题!”
梅庄主转向那个矮小干枯的老头说:
“不知宋先生有何妙策?”
宋先生一直没有发言。这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