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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你又在吹牛了。也不害臊？你自己的枪伤还没“谁说的？我是钢筋铁骨。那两枪算什么。我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哎。这位同志。马上要大年三十了。你们国安部就准备让我们在病房里过年？”
“对啊。这位小同志。我再问你一次。我们家小北怎么样了？有下落没有？他还在打拳吗？你让他来京城找我们啊。我要看看他！”
“听明白了吗？我没骗你吧？”话筒里的声音切换过来。传来石武笑呵呵地声音。“喂。喂……赵北鸣。你在听
“在。在听。你再让我听一遍！”听了这番录音。赵北鸣呆了半晌。犹如头顶上响了个惊天地炸雷。一时间神志有些恍惚起来。
“好吧。再让你听一遍。不过你一定要保密。绝对不能泄露这件事。否则我找的那个人会有很大麻烦地。”石武提醒道。
“好。我答应你。”赵北鸣恍惚地答道。
在连续重听了两遍录音后。赵北鸣终于确认。那确实是自己父母的声音。而且谈论的内容。明显是在京城。而且是自己在美国出事之后地内容。
“这……这是怎么回事？”赵北鸣摇了摇头。又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你父亲死了的消息。还有你母亲瘫了、不能说话的消一个叫肖梦雷的人告诉你的？”石武问道。
“这……你怎么这么说？”赵北鸣心中一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肖梦雷和他的这条线。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我对你。是以诚相待。你也就别瞒我了。”石武叹道。“我要告诉你地第二个消息就是。国安部一个叫肖梦雷的人被隔离审查了。正因为这个消息。我才这么问你。”
“肖梦雷被隔离审查了？”赵北鸣心头一跳。
“没错。据我打探到地消息。肖梦雷确实被隔离审查了。他利用了你。把你推向了绝境。还推波助澜。制造了你满腔的仇恨。目的就是要利用你。来对付我们地北市的黑帮势力。还有暗杀你们眼里所谓的贪官！”石武冷冷地说道。“据我猜测。正因为他想利用你。达到他做不到的目的。所以他在拉萨救下你父母后。虽然你父亲并没有死。但他还是向你隐瞒了这个消息。好让你大开杀戒。来回国铲除我们。你父母被秘密送到了京城。而且你母亲地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一些。也能开口说话了。但听你刚才那意思。他一定也没告诉你真相！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真相。我已经说过原因了。这就是肖梦雷布给你地一个圈套。你从头到尾。都被他捏在手里。被他骗了。我为你父亲死了。这事。信不信由你！”
赵北鸣默然半晌。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快速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老不死的说法很有些道理。于是问道：“肖梦雷为什么被隔离审查？“
“很简单。你杀了那么多人。国际刑警组织在通缉你地同时。也追查了这件事的起因。最后就查到了肖梦雷地头
“他有什么罪名？”
“罪名恐怕还谈不上。不过他擅自行动。擅自动用线人。又向领导隐瞒情况。还引发了非常恶劣的国际影响。这一回。恐怕至少是要被开除了。”石武答道。
赵北鸣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
“很简单。肖梦雷这件事。已经在国安部内部通报了。作为反面典型。我不用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打听出来。”石武笑道。“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你满肚子的愤怒。也可以消散了吧？至于何攸。他确实也没怎么对不起你。你也就放了他吧！至于我们的会所和俱乐部。也让你赚了不少钱。也没害过你。你也不要针对我们了。否则对谁都不好！”
“你以为就这么简单？我父亲虽然还活着。但母亲现在还瘫着。温忆雪也死了！”赵北鸣想到温忆雪。心中隐隐一痛。
“唉……”石武叹了口道。“年轻人。火气不要太大了。也不要把错误都推到别人身上。你的事。我都了解了。难道你自己就没有错吗？你家里地不幸。温忆雪的不幸。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你自己！”石武说道。“不错。你来卧底。这是你的工作。我们是为了谋生。所以。你没错。我们也没错。你去美国打黑拳。也是何攸逼你去的。他还是为了谋生赚钱。而你是为了任务。他没错。你也没错……”
“你们是谋生？”赵北鸣冷笑道。
“你先听我说完。对老年人要有一点必要的尊敬。这不过分吧？”石武心平气和地继续说道。“我接着说吧。你在旧金山那样狂杀日本拳手。有必要吗？这件事。就是你的过错了！唐纳德也劝过你。你不肯听！”
“杀日本拳手有什么错的？”赵北鸣冷冷地说道。
“日本人是做过对不起我们国家的事。不过那是历史。和现在无关。我查了一下。你的爷爷是死在日本人手里地。但那是抗战时期的事了。是上一代、两代的事了。现在这些事都早已过去了。这些拳手。也是辛辛苦苦练地武功。他们是普通人。不是抗战时期的军人。你可以打败他们。可以羞辱他们。但没有必要杀死他们。”石武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你不下狠把日本人逼上绝路。要去查你的祖宗八代。最后查出你的真实身份！如果你身份不暴露。你又怎么会遇到这些不幸？当然。我知道你是奔着三爷去的。你迟早要杀他。冲突也迟早要爆发。但起码不会把温忆雪牵扯进来。对吗？”
赵北鸣沉默了。虽然他有点不服气。但内心里不得不承认。石武的话也有些道理。
“你毕竟还年轻啊。太任性、太意气用事了！”石武继续开导着赵北鸣。“人的一辈子。总会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知道错在哪里了。就总是来得及改地……”
“你的意思。是要我放过雅裤衩？”赵北鸣打断了石武地话。
“我没这个意思。他们和我无关。我也同样不喜欢日本黑帮。不会跟他们有任何来往的！”石武摆明了自己的立场。说道。“我只是要你放过何攸！我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了。他是我的关门弟子。看在我给你带来的好消息的面子上。还有咱们以往地交情上。我这个要求。不算过份
赵北鸣看了蹲在地上、满眼希翼地何攸。再次沉默起来。
第167章 插翅难飞
“我母亲虽然好些了。但现在毕竟还在瘫着。这件事还没完。我知道下手的是刘德龙的人。所以我现在要求也不高。你帮我把刘德龙找出来。我就放了何攸。”赵北鸣沉吟了好一阵。最终提出了这个要求。
“没问题。他的行踪我一清二楚。”石武笑道。“我就知道你要找他的麻烦。所以这两天一直在派人跟踪他。我如果现在就告诉你。你可以马上放了何攸吗？”
“可以。”
“那好。你听着。他老家就在车担县流黄镇。他家住在流黄镇万山路第76号。是一栋别墅。他明晚会在那里过大年三十。”
赵北鸣拿了根笔。记下了这个的址。又问道：“你知道还有些什么人跟他一起过年？”
“无非是他的老婆和小孩。还有父母。当然还有几个保镖和杀手。不过。判官。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劝你不要为难他的家人！”石武说道。“还有。如果你不马上放了何攸。我就不能保证刘德龙不提前知道你的计划。更不能保证你还能找的到他。如果他知道你要杀他。一定会学三爷。直接跑到美国去！”
“老不死。你还真这么配合我？”赵北鸣有些疑惑的说道。
“你应该想的到原因的。”石武大笑道。“现在不会为难我们了。你如果能除掉刘德龙。的北市就是我们的天下的。他的那份产业。包括金龙公司。也就是我们的了。反正你也不会有兴趣的。对吗？”
“我自然没有兴趣。不过。老不死。我劝你少做些坏事。否则一定会有报应的。”赵北鸣冷冷的说道。
“你放心。我不是为老不尊的人。我也就是搞搞拳赛和赌场啥的。我们从不谋财害命。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你也知道。有人的的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的方就有黑道。千古皆然。但黑道也有两种。一种就是谋生的。一种是害人的。我们就是谋生型的。”石武振振有词的为自己辩解道。
“这样吧。我马上放了何攸。不过作为帮你除去刘德龙的报酬。何攸的这辆车。我要了。”赵北鸣答道。
“没问题。你尽管拿去。我问你。你们现在在哪？”石武爽快的说道。
“等何攸回去。你就知道了。你24小时开机吧。我有事会联系你。你不要耍花样。”赵北鸣谨慎的答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何攸兴高采烈的站起身来。说道：“判官。我早说过我师父上面有人。能量很大。对吧？你看。他一下子就给你查到了消息。”！”赵北鸣喝道。同时用两团棉花死死的塞住何攸的耳朵。把他提到卫生间里。把门关上。然后走回房间。给手机换了张神州行卡。拨通了国安部梦组韩梦霓的电话。
“彩虹。是我。沙子。”赵北鸣平静的说道。
“沙……赵北鸣？”韩梦霓正在无聊的玩着电脑。听到一句话。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是我。听说我爸爸枪伤发作。又在抢救了？”赵北鸣劈头盖脸的问道。
“没有啊。他好好的……啊？沙子。你是在诈我？”韩梦霓再一次反应过来。苦笑道。“沙子。你现在在哪？”
赵北鸣没有回答这句话。却说道：“恭喜你啊。当上梦组组长了。”
“哪里。我只是临时代理一下。”韩梦霓低笑一声。然后又省悟过来。“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嘛。是不是想探听肖梦雷的事？”
“听说他出事了。”赵北鸣见自己一猜便准。不由的对石武的话又信了几分。
“嗯。是因为你。”
“活该！”
“沙子。你别这么说他。我知道你弄的挺惨的。我也很同情你。不过。肖组长也不象你想象的那么坏。”韩梦霓叹了口气。说道。“他这人是有点疯。但心是好的。也不是什么利益。都是一心为了国家好。他也想不到你的事会弄成这样。唉。现在。他自己也弄的挺惨的……”
“有多惨？”赵北鸣问道。
“这个事要看领导怎么处理了。可大可小。要往大的方面弄。来个故意杀人罪的同谋。就是杀人犯。你杀的人。都有他的一份。这条命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要稍微弄小点。也可以给他弄个故意泄露国家秘密罪。也要判刑坐牢。如果领导从宽处理。至少这个饭碗也保不住了。”韩梦霓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泄露了什么国家秘密？”赵北鸣不动声色的问道。心里却说道：你们还不知道他给我做了个国安部的假证件呢。否则又是一项仿造国家机关证件罪。我先把这事给瞒着。看你们怎么处理肖梦雷。这也算是我的秘密武器了……
“你不是我们国安部的人。他向你说的我们十八局的那些事情。都属于国家秘密。虽然他说的并不多。但毕竟是说了。异能机构的事。确实是属于国家秘密的。如果平时我们要发展谁进国安部。是有严格的考察程序。达成双向的意向后。才能够说的。现在的问题是他没打算把你发展进来。至少短期内没这打算。这就违反规定了。如果哪天你被国安部的人找到。请你把以好歹帮帮他吧。”韩梦霓无奈的说道。
国安部果然有个第十八局。赵北鸣无意中又探听到了一项国家秘密。他嘴角一勾。笑道：“能帮的。我自然会帮。彩虹。我给过肖梦雷一笔钱。让他给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