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国旗飘扬着。
2000架运输机陆续飞来,停在广场上,坦克驶出来,它的炮口指着总统的办公室。部队排列整齐,等待命令去攻击。路上的人和车都停止了。
莫永胜站在坦克上,他挥手说,“伟大的XXX领导我们建立了新的国家,现在我们也要像他那样去建立一个新的政权。”
军警拉响警报,并通知了总统。大批军队赶过来,用重型武器将他们重重围住。这里是首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军队司令跟他对话,“你是谁?”
“我是莫永胜。”
“你以为XXX是好欺负的?”
“我绝对尊重他老人家,但是你们损害了他建立的这个国家。”
莫永胜挥旗,“进攻。”
坦克攻入去,接近了总统府。
总统在外地办事,他乘飞机来到。他拿起喇叭说,“请你们等一等。我是总统,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交谈。”
赵书引总统走向莫永胜。
莫永胜看见 过他,在那些重大的新闻和讲话上。他就是总统,国家最大权力的人,他可以宣布紧急戒备,进入战争状态,颁布特赦令,签署法律。
他们的军队对峙着,没有进攻。
莫永胜向总统问好。赵书引总统责问他,“你为什么要攻打首都?难道我们已经腐败无能?”
莫永胜反驳说,“你们损害了这个国家,已经到了革命的时刻。”
当国家动乱的时候,人们有权去保护它,并建立新的秩序,包括用战争和所有的革命方式。
赵书引说,“我想你一定是一位进步人士。”
莫永胜说,“可惜你们不需要进步人士。你们只要人们服从你们的统治。”
“我们一直都在搞民主建设,提高人们素质,让他们也来管理国家。”
“但人们反对你们的时候,你们就派军队用枪口指着他们。”
“我承认这是一个用暴力统治的世界,但请你相信,我们也在用真理。我们应该举行一次会议,具体地讨论一下,这个国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使你去革命。”
莫永胜犹豫了一下。
赵书引总统说,“你怕我们会捉你?”
莫永胜说,“我知道总统的权力,但要知道我也不是小辈。全国各地都有人响应我们的革命战,这就证明这个国家的确出了问题,你作为总统并未妥善处理它。夺取政权后,你们成了统治者,去镇压那些没有权势的人民。请不要忘记,你们曾经跟他们是一样的人。你敢保证这个国家不需要人民再次去革命。”
为了统治而放弃真理,马克思也会悲哀,因为真理才是最高的统治。谁不坚持真理它就注定下台,即使他们可以维持一时的统治。但这种错误会导致国家衰弱,那时民不聊生,外国列强入侵,灾难将更加深重。
赵书引总统说,“那么你还想跟我们讨论吗?”
莫永胜说,“我没有看见你的诚意。”
赵书引叫军队撤退。司令提醒他,他没有理会。
跟总统的对话
莫永胜带着200人去去参加会议,他们将讨论这个国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莫永胜感觉到那些官员的威人气势。他也有机会成为官员,可是他错失了,从此他的生命颠沛流离。但是他一点也不佩服那些中饱私襄的官员,他们是贪图官职,但不作出一此贡献,而阻碍国家的建设进程。他要消灭他们,可是他的权力还小。
“你凭什么认为这个国家出了问题,并且需要你去革命?”
“凭华盛顿的感觉。”
莫永胜不准备跟他们正式谈判,他非常清楚他们的作风。他们总是吃得饱饱的,因此要他们着急也不容易。
总统的一位顾问觉得他侵犯了神圣的政府,他大为光火,“请你严肃一点,这里是谁的祖国。我想你最好是以列宁的感觉,他才是共产主义的领袖。”
“凭俾斯麦的感觉。”
“你还想不想谈判?我们没有时间跟你消遣。”
“那么好,我们开诚布公。”
莫永胜站起来,“第一、国家只建设城市,从未理过农村。城市普及率不到40%。70%的人在农村,而你们竟然让它成为死角。城市已经相当发达了,你们是否应该开发农村?”
这个问题确实是问题,他们无言以对。
“第二、法律制度不完善,公民连自己的人身权利都没有被尊重。而执法者随时恐吓他们。”
“第三、失业没有救济金,而赚了钱要纳税。”
“第四、义务教育学费越来越高。”
“第五、地方政府坐地分赃。”
“第六、限制新闻自由,人们连应该知道的事都有不知道。”
“第七、私有企业变相剥削工人,政府对此从不过问。”
“第八、人民民主专政在哪里?”
莫永胜一边踱步一边陈述,有些重大的问题他一时想不起来。这么重大的事情应该先准备一下,可是他已经讲完了。
“这些都是小问题。”
“那么你就准备下台吧。”
“如果你敢那样做,我就要你接受马克思的教育。”
“所有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我不在乎。”
“我们可以再详细地讨论。”
“我本来想跟你们讨论,但是你们一点也不重视我提出的问题。你们应该知道,国家的事情我们也可以理。”
政府会议
第二天会议,莫永胜缺席,赵书引总统问,“莫永胜先生去了哪里?”
“他回去了牛场。”莫永胜委任的首席代表回答,“你们是真正的官僚主义者,他没有时间跟你们消遣。”
赵书引总统有几分失望,他本来想今天跟他正式讨论。他已经有了诚意, 可是莫永胜为什么不参加会议?
他觉得莫永胜有几分革命家的气质,他是为了真理。
但国家政权不能由他掌握,他才是统治者。如果莫永胜革命成功,就证明他们无能。
赵书引总统说,“终止谈判,我们等待莫永胜先生。”
首席代表对他的同伴说,“果然不出萧先生所料。”
“总统先生,为什么不下令逮捕莫永胜?他已经触犯了国家法律。”赵书引总统和他的几位官员走过会议厅,他的一位顾问问他。
赵书引总统解释说,“严格地说,莫永胜并没有犯罪。宪法中有一条规定:当政府脱离人民群众,背弃国家的时候,人民有权推翻它,并建立新的政权。我们推翻一一个政权就是因为它不对国家和人民负责。莫永胜的出发点是正确的。”
“但我们代表这个政府,我们不能让他的计划成功。”
这是一种矛盾。从长远的角度和国家利益出发,他们不该只把持手中的权势,如果他们无力治理国家,就应该适当地让给别人。这样可以避免战争和暴乱,而国家的发展更加顺利。但他们是为了自己的统治,是为了自己。
最后那位顾问说,“无论如何,这个国家的政权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
牛场会议
莫永胜在飞机上想着总统,他对他的印象没有太多的变化。他是一位平常的总统,没有激奋人心的演说,没有杰出的政绩,这个国家也像他那样平静,没有气氛,不够活跃。
莫永胜觉得他的祖国缺乏一些什么,或者那是振奋人心的民族精神,一种排除万难的力量,一种民族精神共识。
莫永胜决定彻底改变这些丑陋的状况。
在他的印象中祖国本来就是发达的,他不允许祖国落后,他讨厌那些卖国求荣的贼佬。莫永胜热爱他的祖国,所以他革命,为了拯救祖国。
莫永胜回到了革命根据地,他的家乡牛场。家乡总有亲切感。他喜欢这里,不管它怎么样。
他打了一通电话,然后静下来考虑一些问题。
不久后,杜仕朗、钟动音、利芝曼来了。“革命怎么样?”杜仕朗问。
莫永胜说,“总统跟我们谈判。”
“你真了不起。”钟动音说。
利芝曼上去拥抱莫永胜,“担心死我了。我真怕他们会捉你。”
莫永胜吻她,“没事了。”
利芝曼放开他。
莫永胜坐在席位上,“我要通知蒲义臣,我需要他的帮助。”
“蒲义臣?”
“就是帮我干掉高侵的人。”莫永胜玩弄着手指,他有点悠然自得,“还有任得信和马吉治。”
“马吉治!”
杜仕朗对这两个名字 感一到惊奇。的
莫永胜说,“任得信和马吉治不是地球人,我可能联系不上他们。”
“他们在多少能耐?”杜仕朗傲慢。
“相当惊人。”
杜仕朗和钟动音走了,只剩下利芝曼,他们的心里都是温馨的。莫永胜轻声地说,“这一年你去了哪里?”
利芝曼带着爱意,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我去了旅游。我以为你不要我,我很伤心,可是我的心里始终着你。”
她的声音让人动情,他们喜欢这样。
莫永胜说,“我不该让你伤心,我不该犹豫不决,让你伤心。”
利芝曼一直低档着头。此时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心,她说,“我真怕你不会再属于我。”
谁也无法分开他们的情意。今晚,利芝曼在这里过夜。
深夜,莫永胜醒来,他想起叶凤芝,而利芝曼睡在他的身边。莫永胜对着天空叹息。
利芝曼去到他的身边,“你在想什么?”
“想起悲伤的过去。”
利芝曼安慰他,“你不该这么伤心,还有我在你的身边。”
莫永胜应该向前看,不让过去的事囚禁他的人生。
老战友
蒲义臣、蒲乳、范流羽、霍铭善,他们来到了牛场。莫永胜盛情地接待他他们,并介绍双方的人员。
他们又在一起了。当握手的时候,他们知道了。
接着他们在会议厅里开会。莫永胜说,“你们知道,我正在进行一场革命,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革命需要物资、军队,一件事情要成功就得适应各种条件。
蒲义臣一定会帮助他,自从政府通辑他,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说,“现在的革命情况怎么样?”
莫永胜说,“我们正在跟总统谈判,但他们缺乏诚意。”
蒲义臣说,“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这场革命需要多少时间。”
“我想十年就可以。”
莫永胜站起来,“蒲义臣先生,你去购买军火和物资,搞宣传,让更多的人响应我们的革命,支持我们。”
“那么我做什么?”那位旧情人蒲乳问。
莫永胜说,“我给你一个特别的任务。”
他接着说,“杜仕朗,你负责塘围的工作。我们将建立新的国家……夏低朗联邦共和国,将塘围纳入夏低朗的版图。建立新的国家后再支扩大革命,这样就顺利得多。”
范流羽说,“任得信和马吉治呢?”
莫永胜说,“我也在找他们,可是联系不上。”
晚上,他们住在莫永胜的公馆。蒲乳去莫永胜的房间,跟他制造爱情,“我已经很久没有你的爱了。”
蒲乳解他的衣服。
莫永胜不知道她们喜欢他的什么,可是总有那么多女人爱他。
“你给我的特别任务是什么?”
她推低了他。“我要当你的妻子。”
几天之后,蒲义臣去购买军火。莫永胜在机场送他,“伟大的革命事业需要你。”
蒲义臣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飞机开走了。
莫永胜也在牛场继续他的革命工作。晚上,他跟蒲乳上街,一群人绑架了他们,他们劝莫永胜,“马上放弃你的伟大的革命事业。”
莫永胜说,“如果国家需要,我绝不放弃。”
他们击晕了莫永胜和蒲乳,将他们带到另一个地方。
人民的意见
他们用水泼醒绑在木桩上的莫永胜,那个大汉上前问他,“你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