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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次感觉。
你已经知道了你是谁,你也有了感觉,你又准备做一些什么杰出的事情?一切应该做的,他都做了。
他也知道他代表的是什么。莫永胜代表的就是精锐进取,勇敢和高级,他还有很多女人喜欢。
他曾经消沉,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在那些失落的时期,每天用香烟提神,用酒麻木神经。他没有吸毒,那样会让他坠入更可怕的深渊,甚至万劫不复。
17岁,他面对的就是失恋、失业、失败,众叛亲离,没有人帮助他,安慰他,没有人鼓励他,而这种状况一直没有改变。一年后,那个年轻人的幻想破灭,心灵受创,他用意外得到的4000元去外地生活了一阵,可是始终未能解脱。
莫永胜回想着。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这些一直被忽视了。它无法被挽回,他也不想挽回。消逝的就让它消逝吧,凤芝也是真的不存在了。
不要回忆那一段历史,去创造更加辉皇的未来吧。莫永胜代表的还是理智。
现在仿佛又是另一个噩耗迫近,他知道他将再次面对可怕的斗争。
斗争将延长至所有的生命结束,或者所有的物质的死亡。
莫永胜知道他的生命永远不会平静,别人也许可以,但是他面对的永远是风暴和灾难。
莫永胜去寻找往日的足迹,往日的感觉。
他爬上山,在猛烈的风里观看周围雄伟的景观。 他望着那面国旗。跟这位缔造者相比,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旗帜和祖国的概念。
这里就是伟大的祖国夏低朗,他终于回来了,可是迎接他的仍然是那些挥之不去的噩耗,面对更可怕的斗争。
历史忘记
对于过去,他们都弄清楚了,而将来发生的事情,他们也知道。
夜晚的街头,他们互相拥抱,他有一个宽厚的肩膀让她依靠,可是她不能。
他感谢她在德国陪伴他,渡过坎坷黑暗的岁月。
利小处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出色的人自豪,可是她不能放开他对她的家庭做的事情。
莫永胜也不会忘记,高侵害得他们几乎真的家破人亡。他不恨利小处。
直到现在,他们仍然是相爱的,可是他们怎么能忘记过去发生的事情?
莫永胜责怪上帝,太阳真的是它的眼睛吗?它能为人们妥善安排一切吗?
为什么让他们相爱,又让他们分开?
莫永胜终于清醒了。根本没有上帝,都是骗人的,上帝本来就是愚昧的产物。
莫永胜也笑自己。他以为自己很高级,可以置身事外,但他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他跟其它人一样渺少。
利小处的眼泪滴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莫永胜,莫永胜也看着她……。
德国,他们怀念在德国的日子,他们在德国相爱,并且一起开创了一番事业。
这种改变也许是另一种发展,他们已经无法改变。
莫永胜传奇
终于解脱了。莫永胜好象很轻松,可是一静下来,他就会发现心灵的失落。他不想象过去那样,任由低落攻击他。他约杜仕朗去夜总会。管它呢,人生就得快乐。莫永胜觉得自己过去实在不是聪明,对于感情。
高侵大概是缔造势力的高手,他又建立了庞大的组织,绝对不差于当年,并且他准备将整个国家处于他的控制中。
莫永胜想象不出他就是利小处的父亲。但利小处是利小处,高侵是高侵,莫永胜不会混淆他们。
在夜总会里,高侵走到莫永胜的旁边,“萧先生,你想不到我没有死。”
莫永胜不语。
高侵接着说,“我比过去更加强大,我可以玩死你们。我还要将整个国家处于我的控制中。”他握紧拳。
莫永胜说,“这个国家是我缔造的,我不会让它落在你的手上。”
他们惊奇他们的说话。很多人不认识莫永胜,也不清楚他的背景。
高侵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恐怕你不行。”
莫永胜最痛恨这种人,他拔出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解决你?”
高侵说,“我们可以来一次全面的较量。”
高侵走开。
杜仕朗问,“他就是那个邪恶的高侵?”
“是。”
杜仕朗说,“我们应该干掉他,我不喜欢这个人。”
总统选举,67个行政区都可以看见人们勇跃参加选举,标旗上写着,电视上说:积极参加选举,国家权力有你一份。
莫永胜和蒲义臣控制选票,高侵未能进入。
他们选出一位更加年轻的总统,一位更加有作为的领袖。
37天后,夏低朗领导层将彻底更换。
高侵准备用卑鄙的手段干掉莫永胜和蒲义臣。
依然是莫永胜,依然是蒲义臣让他失败。
高级感情
莫永胜如释重负。
如果他放松戒备,他会像当年那样消沉。可是现在他不能,他还要创造自己更辉煌的未来。当年他年轻,不知道消沉的危害。他永远都不会那样做。
他去找利芝曼。“文线,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莫永胜颇为感触,他不能让高侵伤害她们。可是他也不能跟她在一起。
利芝曼说,“这些年你在德国,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利芝曼关切地问,在多年后,过去已经成了梦的追忆。
莫永胜说,“那些已经过去了。”他向后挨,想尽量放松。
“我走了之后,为什么你仍然在司法部?”
利芝曼说,“蒲义臣总统先生让我当他的顾问,但出于知识的需要,我仍然留在司法部。我知道你很注重社会的秩序。”
“谢谢你。”
利芝曼伏在他的胸脯,“其实你不用这么难过。”
莫永胜明白她的心意,他感激她为夏低朗做的贡献,为他做的牺牲。
莫永胜握住她的手,他知道她永远属于他。可是他以一个领导者高昂的姿态说,“谢谢你为这个国家所做的一切。”
莫永胜知道她需要他的感情,可是已经很多年了,怎么还能继续那个梦呢?并且相对于对方,他们都不新奇了。
但他们还是拥抱。
他们都30几岁了,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挚的感情。
莫永胜站起来,利芝曼的柔情未能留住他。
莫永胜打开门,蒲乳正匆匆走来。她说,“莫大老板。”
莫永胜讨厌别人叫他老板。在这个时期,一个他爱过的女人居然以此嘲弄他。
“蒲长官。”
蒲乳高傲地说,“我要跟苏女士商量一些重大的国家事务。”
莫永胜,这位夏低朗的缔造者,他说,“妥善处理国家的事情。”
莫永胜的脚步没有轻重。
蒲乳问利芝曼,“莫永胜怎么了?”她觉得莫永胜没有了往日的斗志,一点都不好玩。
利芝曼说,“利小处离开了他。”
莫永胜重重地坐在车上,他松开领带。利芝曼和蒲乳追上他,蒲乳说,“对不起,莫永胜,我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莫永胜下了车。有这么多女人关心他,可是他一直未珍惜。
利芝曼和蒲乳几乎同时拉住他的手,她们居然不介意。莫永胜觉得突然。
蒲乳说,“你不用难过,我们永远在你的身边。”
莫永胜跟她们拥抱。
他带她们去了一个清静的原野,在那里,他向她们讲述他孤单的生活,在欧洲的岁月。那些过去了,这一刻也将过去。
除了记忆,也许没有东西是永恒的。而记忆也会消逝。
第二次战争
莫永胜、范流羽、霍铭善、任得信、马吉治,他们回去过去那座斗争过的城市。在一条快建好的高歌公路上,他们缅怀那段日子,和那些死去的兄弟。
莫永胜走在公路上,“就是在这里,我们消灭了高侵,到现在很多年了。”他望着天空。
马吉治说,“莫老板,你好象有心事,为什么?”
莫永胜思量了一下,“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高侵没有死。”
他们惊讶。“他不可能没有死。”
莫永胜说,“当年我把他放入了离心机,他们可能又用那些骨头制造了他。”
范流羽说,“那么我们就让他再死一次。”
他握住莫永胜的手。任得信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有那么多斗争,不过我支持你们。”
他们又要斗争了。
发达的科技
高侵在床上睡觉。一个人打破窗棂,他攻入去,刺伤了高侵的大腿。高侵跃起,一脚踢翻他。大概是神奇的效应,高侵拥有超级能量。高侵用枪射他,子弹居然在他的身上檫出火花,接着高侵被他钉在墙上。高侵想不到他一个机器人,他的动作竟然如此灵活。
“高侵,你可以再死一次。”莫永胜、范流羽、任得信、霍铭善、马吉治,他们踢开门走进来。
人只死一次,死两次是奇迹或者幸运。
“又是你们。”高侵好象看见了冤鬼。
“是的。就是我们。”蒲义臣走进来。
高侵说,“想不到总统也做这种勾当。”
蒲义臣说,“我就快卸任了。”
高侵说,“你们杀了我的兄弟,你们杀了我的儿子,你们杀了我的母亲……。”
“我们必须消灭你,我不能让你得意。”
他们还是以前的阵势,高侵还是当年的高侵。
高侵妄图将国家处于他的控制中,他们不能让他的计划得逞。
突然有人向他们开枪,蒲义臣和莫永胜他们闪开。那群人冲入来,“你好吗?高先生。”
“很好。”
高侵大为光火。“你们去绑架他们的亲人,尤其是蒲义臣和莫永胜的亲人。彭恩,你去领导他们。”
高侵拿起他的话器,他得到了另一个消息:莫永胜的德国朋友将前往夏低朗。高侵决定炸飞机。他联系了远程人物,并得到了十分把握的响应。
夏低朗之旅
鸟丽虾节打电话去莫永胜,“萧先生,我们将前往夏低朗,快点准备迎接我们。”
莫永胜说,“你们可以换个时间吗?”
莫永胜不希望他们此时来夏低朗,因为会被高侵伤害。
鸟丽虾节以为莫永胜不喜欢。“有什么问题吗?总裁先生。”
莫永胜说,“没有。”他总是诚实的。
鸟丽虾节说,“我们马上起程,为我们期待。”
莫永胜说,“还有谁跟你来?”
“杜姆孜、打匹同、我的丈夫、一些职工。”
“我将期待你们。”
莫永胜未能改变鸟丽虾节的旅程,只有见一步走一步。
莫永胜企业中心的飞机从德国起程,爬上12000米的高空后,以快速飞行。高侵的人手潜伏在飞机里,他们已经在飞机上安了炸药。
蒲义臣带领夏低朗的一些重要人物去飞机场迎接一位外国元首,他们的车驶经公路。彭恩观察了他们,然后他指挥人去袭击他们,他们绑架了利芝曼蒲乳,蒲义臣也受了伤。蒲义臣将此消息告诉莫永胜和杜仕朗,暂时让他们去处理,他去迎接外国元首。
在飞机场,放完两国的国歌后,那位外国元首说,“总统先生,你好象受了伤。”
蒲义臣用手巾抹额头上的汗,“谢谢元首的关心。”
蒲义臣回去总统府,他颁发命令,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对部分地区实施严格的管制。接着,莫永胜应邀来到,蒲义臣说,“高侵绑架了文线和孚。”
莫永胜说,“我也有一个消息:我的德国朋友和职工正前往夏低朗。”
蒲义臣派遣战斗机去天空巡逻。
高侵打来电话,蒲义臣和莫永胜都听到了他的话:“你的德国朋友在我的手上,你的两位高级官员我的手里。”
蒲义臣和莫永胜的心头一沉。
高侵对他的手下说,“给点颜色他们看看。”
他们折磨利芝曼和蒲乳。高侵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