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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杜仕朗?”那人的声带开始振动,他的口也张开,因为他要讲话。但是,为什么他要说这句话,而不说其它的话?这句太平淡无奇。我们应该作点特别的事情。
杜仕朗的声音很轻,但他说出的话很威严,并且有力地反击了他,“我就是,你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那人的声音太过有感情,不够冷漠威严。也一点都不威水。
“我也没有问题。”
杜仕朗的声音很有型,已经征服了那些美丽多情的女人。他锻炼自己的每个动作和发音,因为他要在DNC…01宇宙坚立一个最威水的形象。他所有的功夫都没有白费,现在是他试剑的时间。过去的经历对人都是有用的。尽管他曾以为那是没有意义的,现在他才知道,他以前的一秒钟都没有浪费。他以为自己是地球浪费时间最多的人,但现在他已经改变了这种看法。
他想;我不该预先设想得太多,而从不去作实际的工作,如果我们都先想了才去作,恐怕人类就不会有进步了。我们不该有了指导才去作,而应该大胆地探索。只要你认为你可以,你就可以。现在我认为我能战胜他,那么我能战胜他吗?我不再害怕任何东西,因为我已经看穿了一切。恐吓将无法使我害怕,敌人将被我彻底击灭。
“你还不知道吗?你的问题很大,有人出钱要我杀你。”
杜仕朗想,“他说问题很大。我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很大?我不该相信他,因为他只是控制我的思想,他们教唆你去花钱,而他们因节俭而变成了富翁。我不必在意他,我没有问题。DNC29宇宙已经检查过我的身体机能,我真的没有问题,我不该被他这句话影响。如果他一时讲出的话,你就怀疑自己一生,这样会理吗?当然不合理。我没有问题。”
“那一位这么胆小?”杜仕朗说。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一点也不想,”杜仕朗随便地说,声音里有某种魅力。
那人忽然勾动一下手枪的扣动拍,只要他再勾动一下,手枪就射出子弹,杜仕朗也必将应声倒下,但是他突然停止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请教你的名字。”
他用枪着他,但是只想知道他名字,难道他想和他作朋友?但他知道他名字后,他又会怎样?
握着手枪的人也觉得他不该问这个问题,“你没有必要知道。”
“不,我必须知道,只有这样,你才能永垂不朽。”
“没有人能永垂不朽,这是时间的问题。”
不朽只是文字的记载,如果没有记载,就没有不朽。
“不,你可以,我有办法。”
“我叫巴马生。”
“为什么你不干脆叫斑马线?”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我要将它写在一本书上。”
“什么书?”
“那是一本很好看的书,是我用本地语言写成的,不认为识字的人也看得懂它。”
杜仕朗的裤袋突起,那里面的就是要人命的枪,巴马生只看着他的面部,没有注意他这个危险的部位,但如果他注意到了,他的命运将改写,但事实是他没有注意到,因此,他的生命就成了这样……
“《死人书》。”杜仕朗的声音带着气息,像在朗诵一篇优美的散文,但是他讲出了残酷的话语。
杜仕朗终于慢慢地起头,巴马生随着他的一声枪响即刻倒在地上,他的腹部上有了一个枪口,鲜血慢慢地渗出来,雨水洒在他的身上。杜仕朗看着他,仿佛在悲哀又失去了一个生命。他不想他死得太痛苦,便好心地在他身上又开了几枪,他举起脚步从巴马生身上跨过,再往前走去。夜雨中,他的大衣角被风吹起,没有人能阻止他。巴马生的鲜血和水融合在一起,向低处流去。没有人能枪救他。
咖啡声的玻璃镜上贴着电话形状的红色胶片,还写着其它细小的文字,杜仕朗没有看那些文字,他只直接进入那电话亭,拿起话筒放在耳边,按了一组电话号码。“召集所有成员到秘密总部。”
他只低声地讲了一句话,就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他没挂上电话,却把电话亭推翻,再从那些散碎的玻璃上走过去,没的人能阻止他前进的皮靴。
他遇上了往日的情人,当距离相近的时候,他们的脚步都缓慢下来,最后他们停止了,无语地僵持着。
已经很多年,她可能不再爱他,或者成了别人的家妇,她失去了纯洁的身体,但不是因为他。
往日的风花雪月只是一场空,爱情这杯甜蜜的苦酒,他会怎样喝下去。她是美丽多情的,还有他们的爱情结晶,他们分手之后,他们的爱情结晶也消失了。她依恋地看着他,但是他只无情地低着头,以前相识人情侣,已经成了陌生人。他是一个玩过就算的人,他不会对她解释任何事情。他迟缓地抬起脚行步,接着是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她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也犹豫着抬起脚步,向前走去。可是她忽然停止,转身看她,但是他不会停下来。更不会回头看她,他们分开了。
黑社会
杜仕朗站在坛桌前,看着下面的成员,每位成员都神情严肃地坐在下面,像善良的人在上教堂,大厅室里没有开灯,只点着火光闪动的蜡烛。他们都和杜仕朗一样穿着浑身都是黑色的,只穿一件白色的衬衣。杜仕朗觉得很满意,他拿起《黑社会组织成员名单•;DUCS》逐一点名,然后他大声地说,“今晚,我秘密会见了莫永胜先生,他是我们的最高领袖,我们是否也该把他的名字写入书里?”
他们从杜仕朗口里知道莫永胜很多事情,在他们脑里的形象萧,枫是聪明迷人。他们的组织还在组建的时候,莫永胜就为他提供过很多方案。他们都很钦佩莫永胜,但是没有亲眼看到他的绝世风采。
“同意的不用举手。”
没有人举手,杜仕朗把莫永胜的名字上去。
“今晚我在来这里的路上遇上一位想杀死我的人,但是我已经把他名字写上了《死人书》上。”
他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把”巴马生”写进了那本书里。
“现在,我们的势力在不断扩展,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我不希望我们会统治世界,我希望你们能团结,一致对我们的敌人,打败他们再接管他们的地方。你们都是出色的人,你们都有出色的表现,我们是个出色的组织。杀人是残无人道的,我不希望你们滥杀无辜,但在近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将使用氢弹,新的挑战正在来临,我们应该如何去面对?”
杜仕朗望着下面,期待他们的响应,他们的响应很大,站起来挥动手臂大声地说,“你是我们的英雄,是我们的元首。我们听你的。”
“对,杜仕朗是我们的英雄,我们听他的。”
杜仕朗举起右手,“不,我希望你们能用你们自己的头脑去处理问题。”
“为什么我们不在白天行动?”某位问。
“我也希望能在白天行动。但我觉得夜晚才有情调,“杜仕朗说。
“我们是黑社会,是不能见光的。”另一位说。
杜仕朗说,“打家劫舍的日子已经过去。现在我们应该安享太平,下面我请几位谈一下我们公司的生意。珠宝金行。”
某位站起来,“这个月的营业额是2795亿万元。上段时间其它的金铺都被打劫,我们的生意不断上升,现在还需要进货。”
“飞机制造厂。”
“这个月的营业额是658274904亿元。这段时间,飞机经常失事,很多航空公司都跟我们订购了很多飞机,我们有精英的精神,我们制造的飞机也是完善先进的。”
“电信公司。”
“这个月的营业额是47005亿元。手提已经成为普通的通信器材,很多人都装宇宙通,和外层空间的人谈话。”
“这很好,我希望他们都用我们的牌子,这样我们就能占领整个宇宙的市场,为我们侵略宇宙的事业立下功劳,夜总会那边怎么样?”
那个人没有站起来,“人们都会在工作之余约一群人上夜总会,他们喜欢吃本地的朱长碌,还有汉堡包,热狗,三文治。”
“我们伟大的牛场有什么特产?”
正因为是特产,所以才更要将它介绍到其它地方。
“牛场特产有粉苏,豆鼓。只要是好的,就都是我们的。
“为什么?”
“因为我的胸部怀比宇宙还辽阔,我的心思比离子还细致。”
“我们可以把本地最独有的东西介绍到其它地方吗?”
“当然可以。我们在亚洲,欧洲,美洲,南极洲都有生意,只要需要,我们可以用飞机把它们运到那里。”
“唔。”杜仕朗坐下去,翻着那本《死人书》。
“为什么我们没有毒品生意?”
“毒品只能卖给外国人,绝对不能卖给自己的同胞。”
马上有人举起拳头大声叫,“杜仕朗元首永远是对的,我们支持他,如果要我去维持和平,我就会马上发动一场战争。”
杜仕朗举起双手,挡住他的话,“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应该友好相处。但是我们绝对不能放弃核武器,因为我们不想被打败。我们开一间银行,可以吗?”
他是杜仕朗的法律顾问,经济学字,观察家,“这里和海外的资本主义国家不同,他们不允许私人开办银行。”
“他们真伟大,连这么一点自私的事情都不容许。那么开一间电器公司怎么样?”
“这样没问题。”
“我们必须按国家的法律办事。谁触犯法律谁就会受到制裁。国家培育了我们,我们应该报效她。我们虽然是黑社会,但我们同样可以为国家做一些事情。好了,我们别说政治,我们要处理现在的事务,展望未来。联合国的计划生育搞得怎么样?”
他是世界人口问题专家,国际卫生组织的高级官员。“发达国家的人口增长率很低,有些国家还出现负增长,只有发展中的和落后的国家才严格实行计划生育。”
“我们能不能把人口密集处的人分去人口密度小的地方?”
“这要经过第三国家的允许。”
杜仕朗说,“他们为什么不大方一点?”
“这不是一个人的修养问题,而是一个国家的问题。”
杜仕朗站起来,“我认为一国家像一个人,一个人也像一个国家。他要有自己的外交原则,军事武器,经济政策,不然,他就得完蛋。我们要有充足的力量才能扩张,侵略,征服与毁灭,我不允许任何人占我们的上风,你们允许吗?”
“不,绝对不。”
“非常好。我们要把敌人永远地踩在脚下。我不会让他们当奴才,我只要他们把有限的爱无私地奉献给我们。侵略可以加快世界进程,可以加强联系,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我主张到处侵略,直到统治宇宙。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捉齐他们的老子,妻子,儿子,房子,还有银纸?”
杜仕朗说“怎样对付用一句话伤害了你的女人?”
“干掉她。”
“请具体地说明你的方法,让大家也学一招,“
“指使别人在街上强奸她,脱光她的衣服,让她作最精彩的表演。用硫酸水帮她洗身,侵蚀她的每一片肌肤。毁掉她美丽的容貌,挖掉会放秋波的眼睛,让她感染爱滋,让她吸毒,让她丈夫吸毒。让她儿子吸毒,让她的女儿吸毒,让她全族人吸毒,把她的子女卖给毒贩,两年后让她们一家团聚,如果她有儿子就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