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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乃附身贴骨之事,乃人之首选。但纵观天下习拳之人,崇尚武力强横,希冀练成钢筋铁骨,实则大谬亦。见山之雄伟,确任人踩踏,水之至柔,确凶如猛兽,之所如此,因其善变也。”说得很有道理呀,我暗赞一声,不由得继续往下看去,
“想我太极之术,含天地之阴阳,借宇宙之变化,空灵如无,随势而行,去敌保身仅小道尔,呼风唤雨又焉何不能?”“呼风唤雨”这似乎有些吹了,不过在古代,谁不借这些迷信的说法来宣扬自己的学说呢。我心里笑笑,确可以理解。
“学我太极,需时时留心,处处在意,随时与天地相合,无刻不与周围相融。”这倒是很有道理,“随时随处皆拳意”这句话我在大成拳的一本书中见过,是他们的宗师王芗斋老先生说过的话,当时便曾拍案叫好。看来,自古优秀的拳理都是相通的啊。
下面,便是练功的拳谱和具体心法了。我蓦得惊异的发现,上面的拳架竟然是和自己这十多年来练的那种软绵绵的拳术一模一样,天哪,那个杀猪的屠户“低剥皮”教自己的莫非便是这古太极吗?我的心蓦得剧烈的颤抖起来,记得他们夫妻俩临走时,他曾亲自把我叫到一边,神秘的告诉我这个拳练成后威力剧大,但可惜口传心授多世,拳理已经散落不全。想到这里,我匆忙的把书向后翻去,再后面的十数页中,我如愿以偿的找到了我最感兴趣和最有用的地方,开篇第一章讲的便是练功之初的无极之境:“练功之初,首需静心,无论坐卧,务令舒适,假想自身空灵,无比阔大,站立于天地之间,躺横卧于山川之上,宇宙在我眼中便如一小小弹丸尔,任我弹指玩弄。”按着它的话,我慢慢的闭上眼睛,开始了冥想之途。
渐渐的,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轻飘飘的,浑身就象躺在松软的云朵上一样,一直向天上飘去,飘出了大气层,飘到了宇宙中,地球就象是一个蓝色的小球在我下面滴溜溜旋转着,在这满天星光闪耀中,我的身子向远方飞速的滑翔,大大小小的流星和陨石如雨点般向我飞来,不过一到我的面前,他们便都擦着我的身体飞过去了,是典型的有精无险的刺激。
因为这安全,所以我的身子得更加的放松,飞行的速度也愈来愈快了。我任凭自己的身子漫无目的的向前飞去,并假想着宇宙的能量不断的往我身上聚集,在我头顶的上方,不知何时出现了大片一望无际银光闪闪的星海,它们发出万丈莹白色的光茫,不仅将我的整个身体包裹住,更有众多的白光从我的两眉间射入我的身体,照亮了我的内部,我清晰得看到了自己通红的心脏是如何的在跳动,浑身的血液在密如蛛网的大大小小的血管里飞速的流淌,在那血管上,我发现了有几处血管壁的颜色有些发黑。
因此,每当血液流到那里的时候,我便有意识的加入些能量,命令自己的鲜血用力的去冲刷它,并假想着将那些黑色的毒素一一进行溶解了,没经过几次,那些黑色的血管壁便已不见了,整个血液的流动更加变得毫无阻碍,快如闪电,而且凭我现在的能力,已经找不到自己身体的毛病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外面的阳光早已将桔色的窗帘染成了艳黄,我只觉得浑身清爽,双眼象是刚刚被水洗过似的,天地间看上去是那样的清晰透亮,在我房间关着的门口上,挂着我经常练的飞镖靶,要是往常,那最里面的圆心我是看不清楚的,可现在,那里竟是轮廓分明,就如在眼前一样。
我探起身,拣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彩色的小飞镖,向往常那样,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对着那个镖靶随意的一挥手,飞镖滑过一道闪电,发出“呯!”的一声巨大的声响,牢牢的扎在镖靶正中间的红心上,而那关紧的大门竟然象是被人猛踹了一脚似的,剧烈的晃动起来。
“呀!”我自己都吃惊的叫了起来,怎么睡了一觉,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重新拾起一个飞镖,精心的瞄了瞄准,猛力的掷过去。虽然还是插准了那个红心,但确没有了刚才那强大的力量。
“为什么呢?”我仔细的想着,想着刚开始的那一摔手,在那刹那间,天地间好象没有任何阻碍,扔出去的飞镖就象是和空气溶为一体的,速度奇快确没有风声,一闪而逝毫不用力确力量奇大,莫非,这就是太极吗?我心里想着,再次拿起手边的小飞镖,身心极度的放松,脑海中想着那个靶心上的小红点,随意的再次挥手而出。
“呯!”惊天动地的响声再次响了起来。门外,传来了老妈的叱喝声,“轻点,刚睡醒就抽疯啊!”
“兴得他呗。”那是妹妹的声音。
第一卷 佳人秋雨 第五章 粉红丝带晚会
“原来做什么太执着了都会适得其反啊!”我暗暗得笑叹一声,起床穿衣,枕头边手机上银色的钻石现在一闪一闪的闪烁着红光,那表示有未读短信来了。
我心中一动,伸个懒腰,走过去打开它,见真的是秋雨发过来的,上面长篇大论的告诉我她今天一天的时间安排,果然是从早上六点起床锻炼直到晚上十点睡觉,没有一点空闲的时间。“这个小美女,不这样告诉我也知道你今天忙啊。”我读着这长长的手机短信,笑着摇了摇头,但她的这种表白解释确让我心里暧洋洋的。
反正也没事,这两天我就将自己关在屋里,精心的研读和操练起《太极术》来了,家里人见我一下子变乖,不出去疯跑了,高兴还来不及,当然更不会说些别的什么?
两天下来,我只觉得身轻如燕,一举一动都尽量与天地相合,与周围相融,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我发现了修练太极术莫大的好处,就是无论做什么都不觉得累,做什么都是在练拳,并且也逐渐体会到了搏击的真正含义,那并只是简单的人与人之间的搏击,而是与天地之间的争斗,与空气和元素之间的相融。每当练到浑身舒畅的时候,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一句话“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二者是多么的相似啊。
晚上,手机的铃声响起,秋雨打过来电话,告诉我她们已经出发了,并再次提醒我今晚一定去看她的演出。
“知道了,知道了,我正走在去电影院的路上。”我边挂下她的电话边喝下最后一口酸奶。
“我算知道男的了,没一个老实的。”妹妹在旁边瞅了我一眼,嘴里哼了一声说道。
“这叫善意的欺骗,懂吗?”我白了她一眼,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向外面走去。父母微笑着望着我,这是他们最开心的一次看着我晚上外出了,甚至连那句“早点回来!”的口头禅都没有说。
“谈恋爱,去约会,多好的借口啊。”早知道以这个名义就可以在晚上获得空前的自由,我早就开始追女孩子谈恋爱了。
小刀的电话打了过来,告诉我晚上的百花剧院上演宣传乳腺癌的晚会,而且具内部消息说,中间还有露点的画面,约我一起去看个希罕,当然被我婉言谢绝了,并义正词严的告诉他,那都是医学和艺术。
他在电话里哈哈的笑着,“知道了,王老师,我就是个医学爱好者和艺术爱好者。”
“是吗?那你进剧院的时候,一定要再在胸前别一个大学生的校徽,让别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我笑道:“就别体校的吧,那个适合你。”
小刀在那头哈哈笑道:“只体校还不行,后面还要再加两个字,‘保安’。”
我嘻嘻哈哈的放下电话,心里确不由得纳闷儿道:“这小子,毛片都不知道看了有多少了,睡过的小女孩儿更是有一个加强连,怎么关心起今天一个简单的露点问题了,不会是那些舞蹈演出有什么露点的演出吧。”想到这里,我的心竟呯呯的跳起来,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秋雨那没穿内衣的诱惑胸脯。
百花剧院的大门口,早已人头攒动了,这样一个敏感的话题,再加上又是本市最著名的舞蹈学校的演出,前来观看的人是人山人海,本来二元一张象征性的票价早已被票贩子炒到了八十,但仍然有那么多的人在围着争相购买。美好的公益性的演出因为没有考虑到实际的操作性,再次于现实中带上了浓浓的商业色彩。
在剧院的大门口上,悬挂着一个长长的红色条幅,白色的黑体大字“关爱女性健康,呵护美丽乳房。”红白分明,甚为醒目。我远远的望过去,见小刀身边所谓的四大天王正在两个穿着露脐装的年轻女孩儿的拥挤下,叫卖着手中的一沓歌舞票,而他们的头领小刀确没在那里,远远的望到我,那个一头长发,瘦瘦高高的大天王狠二高高的叫道:“大哥,要票吗?”我笑着挥挥手,心里却想到,“小刀调教的手下,总是这么有礼貌,不让他去学校当老师,真是人材的浪费。”
剧院的内部,确同外面的喧哗截然相反,人们安安静静的坐着,静等着演出的开始,偶尔的一些情侣和朋友低声的谈话,也总是把声音压到最低,我径直向最前排走去,那里已经做满了人,只有最中间的那个一排一号还在空着,还没到那,我就见到那一排的男女老少们总是用不经意的目光去瞟那个位子,好象那里注定会是要做一个极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的。我就在他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过去,安安稳稳的坐到了那个空闲的位置。
一阵淡雅的清香从左手飘过来,我扭头看了下,见是一个漂亮至极的中年妇女,她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洁白的耳垂上挂着细细长长的白银耳坠,这使她显得极为性感,望着我,她微微笑了下,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我有礼貌的回笑了一下,在我还没有转过头来的时候,她微笑着问道:“请问,你是在哪个大学上学的啊?”
“哦,我没有考上大学。”我淡淡的说道,因为我没有考上大学,所以我也很讨厌别人这样问我,如果不是她是位美女,我都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了。
“啊,”她微微张开嘴,脸上是一副诧异和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你的票是怎么来得呢?”
我望了望她那失望和不相信的眼睛,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悠然而生,嘿嘿笑了笑道:“这票啊,是我在一个卖旧书的地摊上捡到的。”
“哪个卖旧书的地摊啊?”她再次问道,不过脸上已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当然是天水市舞蹈学院的门口了,肯定不知是哪个演出的女孩儿丢了的。”我一脸真诚的说道,心里则暗暗的发笑,假话如果想让别人当真,奇Qisuu書网那就一定要在一句假话中带上九句真话才行。
那个美丽的中年妇女听了还没有说什么,可她身边的另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孩子确坐不住了,“这是我朋友的座位,请你离开这里!”他语气颇微强横的说道。
“咦?你怎么证明呢?”我冷笑一声,心里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说话没有一点礼貌的人了。
“我还用证明吗?”他冷冷的哼着,脸上一副不屑的神情,唰的一声从上衣兜里抽出了一叠百元的大钞,抖动着哗啦啦的响声递到我的面前,“把那张票卖给我,你可以出去了。”
“咦?你掏这么多钱买我这旧票?你有病啊?”我假装什么也不懂的问道,两眼如医生审查病人般上上下下的瞅着他。
“你才有病呢?”那个男孩子气道,猛的站了起来,很明显的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