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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么清楚?”我们俩在厅中相对相立,一个英俊秀美,一个矮小瘦美,两人眼含微笑,状态完美,旁人看了,心中均想,如果是一男一女,笑容如此亲切,眼中眼泪流动,倒真有点儿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派头。可惜了,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矮小的,嘴唇上还沾了两撇小胡子,太不好看了……
厅中恢复了原来嘈杂的模样,有人还暗暗的“嘘”了一声,我招呼着林瑞坐,问他:“怎么不见跟在你身后那几位?”他笑了笑,脸上依旧是那么的悠然,他道:“他们自然有他们的事情要做,我这不是遇见老朋友了吗?上来打声招呼……”我笑了:“我算得上你的老朋友?”他道:“当然,当然……”我淡淡的道:“既然是老朋友,那么,司徒在你们手中也够久了,也该放了吧……”他饮了一口茶道:“你那位朋友现在乐不思蜀,我们可没困住她,是她自己不愿意回来,说是为了与什么人决斗,不学好武功坚决不出关……”小福子抓点心的手停了一下,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把点心往嘴里头放,我望了一眼小福子,笑道:“这倒奇怪了,还有人愿意自己困住自己的,莫非是有人以武功秘笈概不得外传相要胁,让她不得不留下?”林瑞点了点头,叹道:“有可能是这样,也有可能是那样,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人留难她,她想走,随时都可以走,当然,如果有人想去看她,也可以与我同去,因为,明天,我就要动身去京都了,哎,不知道有没有人想搭顺风车呢?”说完,又喝了一口茶。我想,他这是邀请吗?明明是要胁,变相的要胁,我们不跟他走还不行,不跟他走,司徒的下落可就难找了,虽然京都就那么大,但皇子只有三个,皇子府也只有三个,想找个人再怎么样也会有蛛丝蚂迹的,但是有个捷径,我的懒病又不由自主的发了……
小福子颇了解我,在旁边淡淡的道:“司徒小姐现在看来武功提高得挺快的,我倒想与她会上一会,好,我们就跟你一同上京都。”我望了一眼小福子,小福子把视线落在桌上的点心上,没看我,我想,我真是一点表示反对的说话的余地都没有。林瑞点了点头,从桌边站起:“两位可要警醒一点儿,别像这两天一样睡到日上三杆,明天,我们可一大早就起身了……”我想,怎么这林瑞什么时候都是一幅欠揍的模样,讲什么话都带刺儿。
正想反唇相讥,林瑞却眼光一扫,看见那两位卖唱的盲眼女子,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们莫非姓薛?”我听到这话,内心一激灵,姓薛,唯一与我打得上交道的,就是薛长贵,让我迷惑很久的薛长贵之死涌上心头,我一直不明白,薛长贵怎么会无缘无故自杀,自杀之前还咬出了他的主子娴妃娘娘。那位盲眼女子脸现惊慌之色,双双跪下,连连磕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们只是在这里卖唱,没去别的地方……”林瑞道:“原来你们真是姓薛,薛家一百多口人全部受盲瞽之刑,女的打入乐籍,不得离开故土,男的,充当奴才,想必已经死得差不多了……”我想,他在我面前指出这两名女子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告诉我薛长贵之死的真相?林瑞轻轻的摇了摇头,从手里摸出一把扇子,摇了一下,穿过几张桌子,踱着方步,消失在大门口。他这是摆明了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自己问那两名女子吧。
正文 第七十九章 盲女
0 更新时间:2008…4…22 23:46:27 本章字数:2612
我扶起那两名女子,叫她们坐下,除了双目无神之外,她们长得模样周正,衣着干净整洁,举手投足中倒有一股大家闺秀之气,如今却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我问:“薛长贵是你们什么人?”她们一听到这个名字,身子更加抖个不停,不敢出声,我对小福子道:“把她们带到房间来吧……”小福子押着她们两位,来到我的那间天字第一号房……这两个姐妹之中,年纪比较大的稳重很多,但不由自主的挡在那年纪小的面前,仿佛要保护她一般。我笑笑道:“现在这儿没有了人,我只想知道薛长贵到底是你们什么人,怎么我一提他的名字,你们这么惊怕?”那年纪大一点的女子挡在前面,身子虽然索索发抖,但眼中却现坚定之极的神色,她冷笑一声:“你会不知道他是谁,他是我们的爹爹,你问我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我愕然道:“对不起二位,我们是从西楚来的,并不知道大齐种种变故,只是薛长贵为我朝驸马,后暴死宫中,这倒是西楚人人都知道的事,刚刚那位客官提起,在下一时好奇罢了。是”那位年纪小一点的女子侧耳倾听我的说话,忽然扯了扯那年长女子的衣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年长女子面现疑色,忽然问我:“你是不是个女人?”啊,哎呀,我的妈呀,人人都看不出来,扮男人的时间长的,连我自己都有点儿雌雄莫辩了,怎么倒让一个盲女给发觉了?我不由得有点儿怀疑她们是真盲还是假盲……连小福子都不由自主的开口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不等于承认了吗?年幼女子听了他开口,又附耳向年长女子说了几句,年长女子这次更现惊色,她问的话把我都吓了一大跳,她问道:”这位是不是宫里头的公公?“啊,我回头望向小福子,小福子眼中利光一闪,看来他还是挺在意自己公公的身份的,虽然平时表现得豪不在乎,可奇怪的是,她们两人怎么知道的?
我与小福子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问她们两人:“你们是真盲还是假盲?”年长女子仿佛确定了什么事一般,身子再也不抖了,她道:“自从我小妹被官府弄盲之后,她的听力增长得很快,嗓门之间极为细微的差别她都能听得出来,她刚刚听出来,您虽然放粗了嗓门,但是,女子就是女子,个别字还是女子的腔调,而这位小哥儿……”虽然是盲眼之人,但显然,她也感觉到了小福子身上忽然之间迸发的敌意,身子畏缩了一下。我忙道:“小福子,你站远点儿,啰啰啰,那个角落适合你,站在一边练功去吧。”小福子这次比较听话,站到了墙角,倚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这位年长女子这才放胆说道:“公公的声音都是与众不同的,我虽然听不出来,但我小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我笑道:“恐怕是你从来没到过宫中,而你的小妹到过宫中吧?这位,真是你的小妹?”
年长女子听了我的话,惊得抬起无神的双眼,瞪视着我,道:“你怎么知道的,不可能,这件事没有人知道……”我本来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哪想到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不由得想要再试试她。我道:“莫非这位小妹妹就是来自宫中的?”我这么一说,那位年长女子倒放下心来,道:“原来你是瞎猜的,我还以为你真的知道呢!”我见露了馅儿,不便再猜下去,心中却非常好奇,看了看躲在那名年长女子身后的小姑娘,眉清目秀,面目秀美,只是不知道,这位年长女子到底怕些什么,要替她隐瞒些什么?我道:“既然两位知道是一位女人,对两人公公好奇而已,不知道两位可不可以把你们的遭遇告诉我呢?”
那名年长女子脸上露出讥笑,道:“告诉你,你要听些什么?听官府怎么一夜之间查封薛家,捉走所有的人,连审都不审就判我们盲瞽之刑,一百多口人一夜之间被那些衙役用长针刺瞎双眼,整个大牢哭声震天,可怜的是,连昏过去的七十多岁的老太太都不能幸免……”她仿佛看到了牢狱之事发生的一切,双眼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她的冤屈憋了很久,仿佛要一吐而快,她道:“爹爹自从奉命潜入西楚,二十年了,我与娘亲每日都在担心,担心他的生死,他的性命,终于,传来了他的死讯,同时传来的,还有他叛国的消息,圣旨一下,全府的人竟全部都受到惩处,就连寄居在薛府的人都不能避免……”我心中泛起淡淡的悲哀,这一切都是从我审娴妃开始,难道,牵连之广,竟到了大齐的境内,那我引以为得意之作的雷云寺审娴妃娘娘的作法,如今看来,竟帮人充当了帮凶,如果没有那一事件,也许娴妃的身份不会暴露,薛长贵也不会遭到惩处,连累他这么多家人,这一切是不是我的错?我不想一再问眼前这两位可怜的女子,但是,她最后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忍不住问道:“原来这位小妹妹是寄居在你家的……”那位年长女子看来深感失言,忙大声的道:“她本就是我的妹妹……”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由道:“是你父亲同时潜入西楚之时那个女人的孩子吧?”年长女子本已是惊弓之鸟,一听这话,心中更惊,道:“不是的,她不是的……”看见她的神色,我更加肯定,道:“与你父亲同时死于西楚的,就是那位假冒的娴妃娘娘,如今已经事过境迁,你又何必再害怕?”年长女子挡在那名年幼女子向前,道:“你知道什么,如果被人知道她的存在,她连命都不保了。”我笑了,道:“她的父母都已经死了,你还怕什么让人知道,她既是那位假娴妃娘娘明月夜的女儿,就算被人知道,她现在已落入如此的田地,难道还有人真想要她的命不成?”年长女子冷声道:“她的母亲死了,父亲可没死,如果让她父亲知道她的存在,那她还有命吗?”
我愕然:“怎么,竟有如此狠心的父亲?连自己的子女都不要?”她道:“在权势面前,子女算得了什么?一个不能帮助他而且还有可能拖累他的子女,他怎么会放在心上?”我道:“这个人是谁……”年长女子双目忽然转过来,虽然无神,但看得我却有点心惊,她冷笑:“你打听了半天,不就是想打听到这件事?不管你怎么对付我,我都不会告诉你的。”我讪讪的道:“在下并没有什么恶意,纯属好奇……”年长女子一声冷笑,却再也不开口,倒让我骑虎难下,想要帮帮她们,却不知从何着手,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我从包袱里拿出一袋银子,递到她手里,道:“小女子本是路经此地,去寻找位故友,如果两位信得过小女子,就让小福子在这里找间屋子住下来,这些银子,就当生活费,等小女子办完了事,再来接两位,如果两位不嫌弃,就跟着小女子一起生活,到时候,有饭吃饭,有粥吃粥,绝不会亏待两位的……”那名年长女子看来被人骗怕了,她接过银子,笑了两声道:“你以为凭你这手段,就能从我口中套出真相了?你做梦吧……”说完,就把银子往地上一丢,啪达一声,全散开了,我想,你再怎么过不去,也不用同银子过不去啊,这样对待银子,多让我心痛啊,你以为这些银子我送给你,我不心疼啊?
正文 第八十章 图
0 更新时间:2008…4…22 23:46:59 本章字数:2330
我忙拾掇起地上的银子,用包袱重新包好,道:“既然两位不愿意接受小女子的好意,小女子也不强求,不如,让小福子送两位出门吧!”那位年长女子不显然相信我竟如此轻易的放过了她们两人人,她问:“你真的放我们走?”我道:“当然,小女子可没有多余的地方可留下两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那位年幼女子终于开口道:“姐姐,你认识一位姓贾的姑娘吗?”我想,姓贾的姑娘,说的不是我吧?我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