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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司徒坐上轿子。朝宣王府前进,宣王府的后院,三块石碑还是在静静的耸立。秦拾一带着我们来到他叔父住的那间房子里,让我们在客厅等候……
看来,宣王对秦百千实在不错,不但给了他一个单独的院子,而且还有两位下人侍候,院里清雅趣致,几丛竹林在屋外婆娑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整个院子里,只有这种声音在夜空中轻轻的响。
门帘声响,当头走进来一位老者,这老者头发花白,满面皱纹,乍一看,仿佛五十来岁,但仔细一看,却仿若只有四十来岁地样子,但面容却儒雅俊俏,隐约可见年青之时的风采,眼中却充满了苍伤, 世间所有的事,他都已经看清看透。
见到我们到来,他略感吃惊,用目光向他的侄儿询问,他侄儿仿佛极怕他一般,微低着头,道:“叔叔,这位先生,是宣王的客人,他有些事,想求求你……”
那老者听了凌利的眼光一闪,扫向他地侄子,他倒子忙低下头,躲闪着这老者的目光。
老者笑道:“既是王爷地客人,老朽理应接待,不知先生有何要 求,老朽一定会满足先生……”
我看了看秦百千,见他待人处事不卑不亢,颇有大家风度,绝不应该是一个王府管家这么简单的人物,便笑道:“秦先生多虑了,草民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听闻先生算术一流,还做得一手极好的点心,所以前来请教……”
秦百千听了后一句话,用责备的眼光望向他的侄儿,道:“微末技艺,本不足挂齿,不知先生有何见教?”
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这位手下有一手极好地厨艺,吃了这位兄台制作地点心,因而心痒难熬,哀求我许久,希望能跟着一学技艺,可听这位兄台说,要经过您的同意才行,所以……”
秦百千一听,倏地站起身来,冷笑道:“这我可就愧不敢当,这个手艺,绝对不能外传,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说完,一摆手,往门外走去,把我们晾在了屋里头……
我从来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一个王府地管家,脾气比王爷还大,王爷对着我,还笑咪咪的呢,这位,没讲两句,就把我给撂这儿了,一门制作糕点的技艺,有什么不能外传的,既使做得再好吃,也不过是糕点而已。
秦拾一见叔父如此对待我们,颇感面上无光,喃喃的道:“先生,我叔父就是这种性子,你可别怪他……”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道:“看来,我们没有口福了……”
夜深人静,小福子与司徒一前一后从门口进来,我坐在桌前,屋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木的味道,让人闻了,心神一醒,我想,宣王对我们倒真是不错,送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可惜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离开 了。
小福子为我加了一杯茶,道:“那秦百千自从我们走了之后,又返回屋子里,在房子里长吁短叹,仿佛遇到什么难题一般……”
我淡淡的道:“难道我的一句话就勾起了他无数的伤心事?”
小福子道:“不知道,他后又从书柜后面的夹层之中拿出了一张画像,对着这张画像看了又看,面色悽然……”
我道:“那么,你一定已经把这幅画像偷出来了……”
小福子理所当然的道:“当然……”
一幅仕女的图像静静的在桌上摊开,在我的意料之中又理所当然,这幅画美女图,明眸含愁,眉目之间如远山青黛,淡雅却有惊人的美 丽,如果那母凤沁的美是烈焰的话,那么,这名美女,就仿如空谷幽 兰,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亲近,可又不敢亵渎。
………………第一百零五章 疑惑
着这幅画,司徒脸上早已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这 秦拾一面像有七八分相似,但却比秦拾一多了那种空灵而自信的神态,整个美人画得仿佛要从画中跳出来一般,我想,画这幅画的人必定也倾注了全部的心神才能画出来,我把眼光移下画下的落款,却发现应该有落款的地方空空如也……
我把画拿起来,对着灯光仔细的看,灯光透过纸张,我清楚的发现这幅画下的颜料铺厚了一层,很显然,是有人把这幅画的落款用同色的颜料遮盖住了,这更让我好奇心起。
我想了想,叫小福子拿一盆水来,我用毛笔蘸了水,轻轻的在落款之处刷,颜色慢慢的褪开,终于,隐藏在画下的字露了出来……
“竹风居士?这人是谁?为何一个并不出名的人的名字却被隐藏得这么深?”我喃喃的道……
小福子提醒我:“快看,还有一方印鉴……”
泥红色的印鉴显露出来,可惜的是,字体模糊,只看见最后两个 字,‘宝印’,显了也是白显,差不多所有的印鉴都有这两个字,我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司徒走近这幅画,脸上所露疑色更甚,仿佛一个久远的亲人从她的记忆中苏醒,我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也不可能指望她真能想起什么来,就我所知,她自记事之时起,就没见过她的母 亲,既使这幅画与她如此相像,但又能证明得什么?
果然,司徒对着这幅图画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什么来。她道: “难道,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
我淡淡的道:“不用着急,不会断的……”
司徒疑惑的望向我,我却没有说话,人家如此煞费苦心地把我们留住,又把如此吸引人地暗藏的真相摆在我们眼前,让我们去查,又怎么让线索这么轻易的断掉?
小福子道:“那么,是不是让我再去查查?”
我笑道:“不用。我们只需要在屋子里等着就行了……”有如此多双眼睛看着,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不如我们躲躲懒,让人上门算 了,左邻右舍那些几乎不用出去干活的邻居们,有事无事的在我的房子周围转来转去的乡民们。这几天,你们可以休息一下了……
这三天。我们三个人倒真是屋子都没出,小福子与司徒继续在屋内切磋武功,司徒想出去也去不了,因为,她一出屋。我就让她戴上那幅长髯。弄得她意兴阑珊,只有和小福子在屋里头针尖对锋芒,你一脚来我一腿。不过,宣王送来的家俱质量真的不错,被他们踢了无数脚之 后,还是这么地坚固,不比以前那种一踢就乱的,除了声音有点儿吵之外,一切都很平静,仿佛有点风雨欲来的暴风雨前的平静。
连那秦拾一也没来打扰我们,估计正仔细研究着那块石碑呢。
难得几日偷闲,我把那本琴声古韵翻了又翻,这本书越来越吸引 我,虽然其中尚有不明白的地方,但很显然,这里面真的包含了很多地现代知识。
夜幕降临,又是一日无事,小福子正准备关上院子的大门,他却身影突变,向我坐着地地方急冲而来,看那势头,仿佛要撞入我的怀里一般,我大惊,心想,小福子,你怎么了,发羊颠还是发疯颠?
他却把我一按连人带椅的扑倒在地,把我的头撞得生疼,只听得耳边呼啸声起,我们前面的石坂地上,扑扑扑地打入几只长钉,直深入砖内,小福子道:“有人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当然知道有人来了,只听得外面叮叮当当地声音一连声的响起,司徒手拿一把不知从哪里偷来的长剑,与几个黑衣人斗得正欢,我被小福子压在地上,不能动弹,余光到处,我看得出来,司徒情况不太妙,来人地武功出奇的高。
我道:“小福子,你再把我压住,我非憋死不可……”
小福子忙松开了我,讪讪的道:“你小心一点,我去帮司徒小 姐……”
我连连点头,小福子飞起身形,向场内攻去,我又看到了那个奇特的阵势,在大将军有一次在酒席间遇刺之时,在走出西楚皇宫之时,我都看到了这个阵势,上两次看到的时候,一次是父亲退敌,一次是青鸾退敌,可这阵势在我看来,却一次比一次更强,这一次它的攻势尽比上两次更强,上几次围攻青鸾的人武功尚没有这么高,但这一次不同,来的几个人全部都是武功高手,单打独斗,小福子可能胜得过他们,但也相差不了多远,可如今,这阵势一展开,小福子与司徒马上被卷入其 中,我看得出来,他们两人在苦苦支撑……
我慢慢的移动,躲向暗处,心想,如果对方的目标是我,只怕还有后着,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才行,不能给人帮忙,但也不能帮倒忙不是?
可堂屋之中空空荡荡,左看右看,竟没有一个藏身的地方,墙角倒有两个老鼠洞,可估计我也钻不进去……
正当我左望右望的找地儿躲的时候,院门轻轻的被两双柔荑推开,雪白的小手如摘花一般的推开了院门,在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中,这两双柔荑显得那么的美,那么的静,一左一右,两个丫环打扮的人在前面带路,一个美如玉,香如花的美人走了进来,她静静的看着我,站在院门口,仿佛盛开的玫瑰,正是那母凤沁,那丫环我也熟悉,一个兰若,一个兰黛……
她眼中的神色似妒似恨又似欢喜,我想,我和她好像没什么仇,为何她带人来追杀我?只不过编了几个谎言骗了骗她而已,她至于下这么大的本来追杀我吗?再说了,我跟她讲那莫须有的测字的时候,不是讲得很清楚,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吗?她怎么这么想不通呢?就为这个来追杀我?
她轻笑道:“这位,就是从西楚来的贾慧如小姐啰?”
我左右看看,问道:“这位小姐,您叫谁?”
她掩嘴轻笑:“我该称您流云先生,还是贾小姐?”仿佛乐不可支般,她笑得左右摇摆。看得我目眩神失,她真不是一般的美。
我如今已经易容成另外一个样子,与假扮成流云时大不相同,但被她一口道出,倒真吓了我一大跳,更让我奇怪的是,这屋子里面打斗得如此厉害,为何左邻右舍那些暗探们却不来查看一下?
我道:“这位小姐,草民一向在此安份守纪,不知道为何得罪了小姐,要派人来追杀?你所说的那两人,草民听都没听说过……”我想用言语试探她一番,看看她到底是何目地……第一百零六章 千钧
嘻嘻的笑了,掩嘴道:“流云先生不是对我这丫环兰 吗?怎么,这个时候反而不敢相认了……恩,还是叫您先生的好……先生,您不用左右看了,你所依仗的宣王的那些下九流的东西,已经被我全部清除了,没有人来救你……”
我等来等去,等了三天,门都没出去,想不到等来这样的结果,难怪这三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三天没去宣王府上,再怎么样,他也该派人来看看我跑了没有,我还以为他这是比耐心呢……
我笑道:“小姐既然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不过,小姐这翻作 为,不知道宣王爷知不知道?”
她又掩嘴笑了,月光照在她如花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润:“你也不用等宣王爷了,他也救不了你,他如今一门心思的跑后宫,准备登上太子之位,哪有空来理你?”
我明白了,这名女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调开了宣王爷,然后清除他在这个民居四周围布置的人马,这才一举出击……
此女心思细密,谋划周全,带来的人马武功高强之极,如今的我,就仿佛被放上砧板的小鸡,就等主人看看从哪里下手斩鸡头了。
小福子与司徒显然听见了这边的谈话,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