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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什么时候起飞?”徐风和崔清雅一起坐在椅子上,他问道,“不会是那个韩亚航空的飞机吧?”
“一个小时后起飞。”崔清雅说道,“不是韩亚航空的。对于那起空难,我很抱歉……”
“你抱什么歉?你又不是韩国人!”徐风摸了摸崔清雅的脑袋,“做错事的人才会为做错的事去负责,你一个华夏人,没必要!”
风说完,崔清雅点了点头,老实的靠在徐风身边,“师父这段时间气质发生变化了啊!好像更加的帅气了……让我想想,那句华夏古话‘腹有诗书气自华’是不是就说的师父这样?”
“你可把师父说的太高了!”徐风笑道,“只不过因为有两次机遇,师父我的底子有了突破,所以才有些变化。你不也一样吗?不过你的进步可不大啊!”仆一接触崔清雅,徐风便已经感觉得到,崔清雅这段时间应该是一直在坚持练着凤舞功法,不过恐怕她的心已经很久没有静下来了,即使练了,效果也不会很明显。
“师父,对不起……”崔清雅低下了头,眼睛红了,“外公病了,我静不下心来……”
“没事。”徐风拍了拍她的胳膊,“这次师父尽最大的努力把你的外公治好,让你真正的静下来练功。师父对你的关心少了……”
说实话,徐风现在想来,自己对这个徒弟的关心的确不够,教了气功后便扔下不管,然后自己到处乱跑,如果不是这次崔清雅主动打来电话,徐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这个倒霉孩子,然后再传授一些知识,然后再乱跑一气……
体会到了徐风语气里的那一丝愧疚,崔清雅觉得什么都值了,她红着眼睛,却面带笑容说道:“其实师父教我的已经很多了。叶姐姐说过,师父教的那些东西,如果放在普通的学校里,至少要五六年才能熟悉应用,而我们只用了不到一个月。这已经是奇迹了。后面我会加倍努力的!”
“好,有决心就好!”徐风说道:“等这次你爷爷的事情结束,我会把你带着身边教一段时间,等你的底子巩固了,再给你教一些简单的炼丹方法,这才是我们这一门里,最根本的东西!”
在两个人的聊天中,登机时间到了。
华夏航空飞往韩国首尔的国际航班,让徐风莫名的感觉到安全。
因为徐风在身边,崔清雅一路上很兴奋,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坐这条航线,她还是不时为舷窗外的景sè惊呼,十足一个小女孩的心xìng。
看着崔清雅,徐风也被感染了,能够让这么一个善良的小女孩保持着快乐的心情,也是一件大好事吧!
飞机在首尔国际机场停了下来。崔清雅兴奋的带着徐风走出机场大厅,她说门外会有崔家的人来接机。
有人接机?果然待遇不一样啊!
然而,当崔清雅一出门,看到一个年轻人正朝这边招手的时候,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怎么会是他?”
“他是谁?”徐风顺着崔清雅的目光望去,那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雪白的衬衣,笔挺的西裤,看着很jīng神,他显然已经发现了崔清雅和徐风,目光凝了一凝,却又立刻笑着招手走了过来。
“朴俊秀,”崔清雅低声说道,“是hck医药集团最重要的合作伙伴,首尔最大的医药零售连锁集团的少董事,前两天我看我外公的时候,他也在。”
见朴俊秀快走过来了,崔清雅低声快速的说道:“而且他对我有……有想法。我恐怕他会对师父不利……”
“清雅,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想崔社长见了你之后也会好起来的!”朴俊秀很热情的打着招呼,“这位就是徐风医生吧?徐医生你好!”
朴俊秀说完目光望向崔清雅,示意她翻译一下,在他看来,华夏的一个医生,是不可能会韩语的。
徐风却笑着用韩语说道:“你是朴俊秀吧?听清雅说起过你,你好!”
听到徐风如此纯正的韩语,朴俊秀一脸的惊讶,这位不会是大韩民国的人吧?怎么韩语说的这么好?
“你好你好!”朴俊秀愣了一下,急忙打着招呼,“见到你很高兴!”
一路上,坐在车里的朴俊秀很少说话,原本以为可以和崔清雅好好的聊聊,毕竟原本想来这位医生应该不会韩语,这样以来就可以当成透明人了,眼下人家是清雅的师父,又会韩语,自己原本准备的那些话就不方便说出口了,就算徐风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也是长辈,初次见面就失礼,显然是不成的。
到了崔家,徐风直接让崔清雅把他带到崔成恩的病房里,他要看看这位老人得的是什么病。
刚到病房门口,徐风的鼻翼动了动,这味道有些古怪!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崔清雅刚要推门带着徐风进去,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清雅,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徐风转过身来,看到一个身穿西装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一脸的怒气。
显然,崔清雅私自带人过来让他不满了。
这声音当中,徐风嗅出了一丝异样。
果然,不仅仅是治病那么简单!(未完待续。
五百四十九章 对上世界名医!
() “他是谁?”徐风拉住刚要准备解释的崔清雅说道;“怎么这么没礼貌?”
徐风用的是中文;崔清雅也用中文解释道:“他是外公的大儿子崔永宪;原来一直负责医药集团海外的业务;这一次外公生病他请了几个国外的医生回来;那几个医生没有看好;他给了一笔钱送走了;据我走之前说又要请国际上知名的医生过来;不知道请到没有……”
崔成恩的儿子?那不就是崔清雅实际上的大舅?不过听崔清雅的语气;她是不怎么待见这位大舅了;显然;这其中有故事啊!
“是不是你爸妈的事情和他有关?”徐风心念一动;立刻便想到了一个可能;问道。
“不光是这样。”一提到了这个;即使连平时从来没有生过气的崔清雅也皱起了眉头;“还有医药集团的事情。”
“哦;怕你抢了他的位子啊?”徐风这下彻底明白了;斜了这个中年人一眼;对崔清雅说道;“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理他;直接进去看你外公?”
崔清雅没有看崔永宪;点了点头;便拉着徐风要进去。
“站住!”崔永宪原本就对徐风和崔清雅无视他用中文说话而很有意见;此时见两人更是不管不顾的就往里面走;脸上顿时挂不住了;上前一步便去抓崔清雅的胳膊;在韩国;女子的地位不高;他又是长辈;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错误。
然而。他是真的错了!
徐风从见了崔清雅时便一直感觉自己对这个徒弟关心不够;徒弟在华夏没有一个亲人。就自己这么一个实实在在的长辈;还不时的失踪;给的关心太少;此时只想弥补点什么;现在看崔永宪如此无礼;火了;轻轻一拉崔清雅;直接让她转了半个身子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一巴掌拍向崔永宪伸出来的手!
崔永宪实在没有把徐风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个cāo着中文的华夏小子不过是崔清雅带过来的朋友而已;虽然崔清雅曾经说过自己有一个师父;他的医术很高明;但无论如何都不太可能是这么年轻的人吧!不过单是崔清雅一个人;有着崔成恩的宠爱便已经让他比较难应付了。现在再加上一个肯定会更麻烦;本着不想让两人进去的想法;崔永宪才会动手;在他看来;长辈对晚辈;上级对下级动手。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今天;他碰上石头了!
“啪!”
徐风的手劲有多大?
尽管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对方又是崔清雅实际上的大舅;几分面子还是要留的。但一想崔清雅一个人在这边;除了病重的外公没有人会照顾她。一个小女孩有多艰难;徐风的心里就极度的不舒服;这一巴掌拍下去;崔清雅“嗷”的惨嚎一声;捂着自己的手直接跳了起来!
看到平时装的道貌岸然的崔永宪此时如同猴子一样的“造型”;崔清雅忍不住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果然;看样子这位平时没少给崔清雅气受的。
“快快!”崔永宪一边捂着手不停的甩着一边指了指徐风对旁边的保镖说道:“把他抓起来!不能让他跑了!”
两个保镖闻声而动;向徐风逼来!
“你们哪个敢动?”崔清雅一看两个壮汉向师父逼了过来;立刻从徐风的身后站了出来;严厉的用韩语说道;“这是我的师父;是我请来为外公治病的人!如果你们的行为影响了给外公治病;你们负得起这个责吗?”
崔清雅的话让两个保镖气势一滞;崔永宪也吃了一惊;这么个年轻人就是崔清雅的师父?这怎么可能?他知道崔清雅是在华夏一所著名的学校学习中医;尽管心里对中医很看不上;但实际他也清楚;中医到底传承了几千年;不可能像外界宣传的那样不堪;不过这个酗子……不会是崔清雅联合他来骗人的吧?中医是最讲究经验和资历的;这么年轻的酗子;最多也就是个学徒一类的;他能看什么病?
一念至此;崔永宪不顾自己的手痛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笑了两声立刻便停了下来;嘴角抽了抽;显然刚才那一巴掌的余力还在:“就这么个毛头小子也说来给我爸爸看病?清雅;如果你没有好的办法;就不要在这儿丢人!就凭他?你不觉得你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吗?”
几个人在病房门口闹着;陆续引来了几个人;这些人看眉目有些像;显然都是崔成恩的子女一类的;看他们的架势;都站在了崔永宪的身后;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和崔永宪一伙的。
崔清雅听了崔永宪的话;红着脸怒气冲冲的想要反驳;被徐风一把拉住:“别理他们;你越理他们;他们越蹬鼻子上脸;这种人就属于贱骨头那一类的;看烦了;一巴掌上去就是了!”说完上前一步;手刚伸出来;刚才站了过来已经自觉在道义上占了上风;准备过来和徐风对峙的崔永宪吓的猛得往后一缩;把两个保镖推了上来!
“看吧!”徐风笑了;伸出来的手摸了摸头发;笑道;“我都能够猜出来;这位崔永宪甚至连最基本的医术原理都不会很清楚;他只不过是倚老卖老而已……哦错了;现在他还不到老的时候;只不过想以大欺小而已!”
一番话是用韩语说的;崔永宪听了脸一阵红一阵白;就连他身后的那些人面上都露出尴尬的神sè;他们的心里对上崔清雅;未尝没有类似的想法。
崔永宪刚要说说话;里屋一个虚弱却又隐隐带着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都不要闹了;全都给我进来!”
徐风听了这话;直接拉着崔清雅往里走去;他早就感知到了里面的崔成恩醒着;而且感觉到气息并不是很弱;用句直白话便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算崔成恩知道外孙女崔清雅不受家人待见;但那些人在他面前肯定会掩饰得很好;至少面子上过得去;如果不揭开这个盖子;后面崔清雅还不知道受多少窝脖气呢!
走进屋里;徐风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崔成恩。
床上的老人大约六七十岁;不过面容却显得很憔悴;应该是这段时间病的缘故;从身量上看;崔成恩个子并不高;但久居上位;那股子气势还是有的;虎死不倒架;大约说的就是这种;他的目光向进来的那些人一一扫过;崔清雅和徐风还好些;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但崔永宪等人久在崔成恩的压力之下生活;怕惯了;就算心里没鬼;在这目光之下;也一一低下头去;不敢与之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