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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挎包,手中还拿着一部相机。照模样和装扮来看,应该是无害的那种。看到这里,楚焰儿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这人正是我们前文所述的那位记者,只是楚焰儿并不认识他罢了。
“小姐……你怎么了……”来人和这女子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凝视着女子那狼狈的造型,于是友好地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不……不用了……谢谢!”楚焰儿也知道现在自己很狼狈,衣服蹭破几处,头发想来也散了,还光着脚。这个造型,实在不方便和路人交谈。
“哦,忘记介绍了。我叫张路越,S晚报见习记者!”说完,他友好地伸出了右手,“放心,我不是坏人!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一定尽力而为。”
“S晚报……”女子愣了一下,然后拢了拢头发,伸出右手握了过去,同时问道,“你们报社的办公地点是不是在金牛大厦五十二层?”
“你到我们那里去过?”张路越一阵好奇,以至于忘了松手。
“原来咱们是邻居啊。我是五十三楼联创公司的会计……楚焰儿。”楚焰儿是一阵激动,不过激动过后,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并收回了手,道,“让您见笑了……”
“你这是怎么了?”张路越看着眼前的女子,好奇心又强了几分。
“我……鞋跟坏了一只……走路……不方便……”楚焰儿不敢说遇到妖怪了,怕被当成精神病。
“我来帮你吧……”张路越收起了照相机,然后二话不说,伸手就要女子的鞋子。
“干嘛……”楚焰儿有些不解。
张路越抢鞋子,楚焰儿不肯,这一景象可谓是奇特无比。要是这时有个正义感强点的路人经过,恐怕会抡起拳头对张路越一阵胖揍。毕竟嘛,这个姿势看上去,他也太像打劫的了。
“别误会,我是要把你另外一个鞋跟也弄断!”张路越一脸诚恳,“虽然修鞋的时候多花点钱,不过最起码现在能穿,而且走起路来也不用一瘸一拐的啊!”
“哦!”楚焰儿没有多做思考,将鞋子递了过去。在对方掰鞋跟的时候,她又好奇了起来,“你们做晚报的也加班吗,怎么你从这里过来了?”她对张路越前进的方向表示好奇。从金牛大厦过来,应该跟自己同向才对。反方向而来,对方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呢?
“不加班!”张路越一使劲掰断了鞋跟,然后递过去鞋子,道,“我早到家了,都准备睡觉了。可这个时候,有人向我举报了新闻线索……好像应该是这一带,居民反映,清晨起来的时候,巷子里经常出现淡淡的血迹以及被撕得粉碎的衣服。警察调查了一阵子就走了,但是血迹还是时不时会出现。他们心里不安,想让记者查查,然后报道一下……这不,我连夜赶来了,正在这里转悠!那边我已经转悠半天了,也没见什么异常,正想到前面去看看……”
“别去!”正在穿鞋的楚焰儿没等张路越说完便急声打断了他,“那里有妖怪,我刚才差点就死在那里了。”
“我在大学里就入党了,是个名副其实的党员!”张路越一拍胸脯,道,“左手毛思,右手马哲,脑装邓理,脚下三个代表,我百邪不侵。即便是有妖怪,你能跑出来,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跑不出来吗?”
“我是被人救了!”楚焰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比划了几下,说不清楚,然后就将名片递了过来,道,“你看,这是他的名片……”
“灵异侦探社社长……张修篪……”张路越看完名片之后呵呵一笑,道,“也姓张,看样子和我是本家。他能救你这个外姓,自然自然也能救我这个本家了!”说着,他将名片还给了楚焰儿,然后朝她挥了挥手,大踏步朝前走去。
“唉!等等……”楚焰儿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竟然追了上去。尽管没跟的高跟鞋走起来很蹩脚,但也比光脚强了许多。快步行走的她追上慢步行走的张路越,不是没有可能。没多大会儿功夫,她就拦住了张路越的去路。
前进的路被楚焰儿拦住了,张路越不由得一脸烦躁:“我赶着抢新闻呢,大姐!您行行好,放我过去吧。”
“前方真的有妖怪!”既然说开了,楚焰儿也不再遮遮掩掩了,而是开门见山。
“真的?”
“真的!”
“真的你就更应该让开了!”张路越拨开拦路的手,加快了前进步伐,“要是拍下了妖怪,我这条新闻肯定上头版头条啊!”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楚焰儿不由得跺了一下脚。看了看这小记者义无反顾的步伐之后,她忽然间也下了一个决心——跟上去。
追上张路越并不是什么难事,追上之后,她又为张路越讲述了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讲的那是一个惊心动魄。她之所以这么做,其目的,无非是为了劝退张路越。不过,张路越对此置之一笑,不置可否。
有了楚焰儿的引路,他们找起来快了许多。拐过两道胡同,他们就找到了张修篪打跑土狼的那条巷子。张路越看到了现场之后,不由得喜出望外。他拿出相机,打开闪光灯,在这里拍了几张照片。那墙壁上深深的刀口,那凹陷出一个人形印迹的墙壁,那墙根下的一滩淤血,这太能说明问题了。
“我的包丢出去打妖怪了,你能不能陪我过去捡回来……”既然来到了这里,楚焰儿也就斗胆再提一个要求。反正来也来了,不如在别人的陪同下顺便把包捡回来。
“哪里呢?”从这个视角看去,弯弯曲曲的巷子一眼也能望到边,但是却看不见楚焰儿的包。
“跟我来……”楚焰儿再次带路往前走。不过,刚走没多远,她就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包包——不,准确地说,那是包包碎片。不光包碎了,里面的文件、钱也都碎成了一条条的。最可恨的是,自己刚买了没多久的诺基亚X6此刻居然被切割成了几块,散落在那里。看到这情形,她何止是一个心疼了得啊!
“哇——你碰到变形金刚了吗?这么厉害!”看到了四分五裂的手提包,张路越再度兴奋地张大了嘴巴。顾不得其他,他连忙将包包‘尸体’拍了下来,并且走近来了几个特写。很明显这不是人力所为,想要把一个包包完整地切成这么多块而不拉皱一点,最次也需要一部大型绞碎机。
“呜……我的包……”楚焰儿此刻蹲在地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听到了哭声,张路越这才按下自己激动的心情,轻抚着楚焰儿的肩膀安慰道:“东西坏了可以再买嘛,没必要哭这么伤心吧……”
“呜呜……我的文件……我的工作……”楚焰儿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再者说了,你这马还没失呢……”张路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似乎越解释越乱的样子,“我的意思是说,这文件虽然碎了,但拼接起来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当然……要费些力……”是啊,费些力……把几十页碎成菱形、条状的纸片粘起来,何止费些力!
有了张路越的安慰,楚焰儿的哭泣渐渐停止了。她靠近了包包,小心翼翼地扒拉着地上的碎片。但就在这个时候,杯具来了:她没有东西存放这些文件碎片。要是就这么带回去,恐怕不大可能……
张路越看出了楚焰儿的为难之处。他当机立断,将自己的挎包打开,取出了包内的几件物品——本子、录音笔、双节棍、劈刀、小型护身圆盾……真不晓得一个记者的包里为什么要装这些东西……
掏完了包内的物品之后,张路越又看了看包身,最后取下了包上的暗藏摄像头。一切工作就绪之后,他将空包交给了楚焰儿,道:“喏,先用这个挎包装你的文件吧。”
“呃……”楚焰儿看着他掏出的那些东西,一时间愣住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接过包装起了文件。她边装边朝张路越道,“谢谢你了……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周末休息。下周一还给你可以吧……对了,你们过周末吗?”
“记者是不分周末的,只要有新闻,我肯定闲不下来……”张路越一边帮忙收拾碎片一边说道,“反正咱们在一座写字楼上办公,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还给我就是了……”
“你一个记者,怎么带这些东西出门啊……”说话间,楚焰儿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些个武器。
“哈,我以为这里会有抢劫犯什么的呢,为了个人人身安全,当然要带家伙来了。”
“你会武术吗?”
“当然会,我小时候还是少年组的格斗冠军呢!打遍全国无敌手,还打过别国小朋友。”
“记者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嘿嘿——一般般……”
……
第三章 记者难当
张路越帮助完了楚焰儿之后并没有马上撤离,他将楚焰儿送回了家。他已经开始构思要报道的内容了,当然少不了楚焰儿这个亲身经历的人。一路上,他打开录音笔,又将问题问了一遍,把楚焰儿叙述的事情一字不差地录制了下来。就连张修篪的那张名片他也照抄了一份,看样子这篇报道他准备详写了。
把楚焰儿送到了大马路上之后,他们就分道扬镳了。楚焰儿要赶着回家粘那粉碎的文件,张路越也要回住处,他要赶明天的头版头条。他也确信,自己写出来的这份新闻报道能上头版头条。
星期六,照道理来说,一般人是应该过周末的。可是,身为见习记者的张路越却没有休息时间。他一大早就赶回了报社,递交了报道。工作做完之后,他也就闲置了下来,坐在办公桌前发起了呆Qī。shū。ωǎng。。天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功夫不大,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拿着一份稿件走到了张路越身边。他敲了敲桌面,将发呆状态的张路越惊醒,然后将稿子摊到了桌面上,道:“路越,你是怎么搞的。我们的报纸马上就要开版印刷了,你倒好,拿这样的稿子过来顶事!我们是S晚报,不是刊登一些小道消息的小报,也不是刊登小说传奇的报纸,是刊登大家所关注的新闻的!”
“王编辑,您先别发火,听我解释……”面对来势汹汹的编辑,张路越有些纳闷,“这是我昨天晚上亲眼所见的,照片也是我亲自拍摄的。你要是不信,我这里还有录音啊!我以人格保证,这绝对是独家爆料的真人真事……”说话间,他拿出了录音笔。
“我们报社是要对自己爆料的新闻真实度负责任的!”王编辑不知道该怎么说张路越才好了,“你好歹也是一大学生,是一党员,做事前动动脑筋好不好。时间不多了,你要想发表文章的话,抓紧时间写一篇别的报道交上来。要不然那版面我可安排给别人了……”
“我昨天就采访了这个一个……”张路越有点为难,“实在不行,那版面你留给别人吧!”
“你啊你,连机会都不为自己争取。”王编辑对张路越已经无语了,“来到报社这么多天了,连一篇像样的报道都拿不出手。再这样下去,你迟早收拾东西滚蛋……”
训完了张路越,王编辑气愤地摔门而去。他这么一走,下面几个小记者就开始嗡嗡地议论起来了。当王编辑的背影消失不见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才离开了自己的位置,走到张路越的座位前,安慰道:“年轻人,不要气馁。刚开始写报道,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而且,干我们这行的,有时候找不着新闻也是很正常的……来,让老哥我看看,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