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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阿蛮等不及了,催促的声音传来,程依两个字从他口中念出来像是带了点大舌音似的,不是很清楚,有很浓的本土话风味。
阿蛮一叫程依才意识到自己蹲很久了,为防他冲过来找她程依赶紧回应了一声,不再胡思乱想赶紧站起身。
石头后面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是上次她用过的类似扫帚的东西,一个是一米长二十厘米左右宽的树皮,这两样东西若放在外面程依见了肯定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而放在这里她就知道了。
一手拿“扫帚”,一手拿“铲子”,程依将排泄物扫到铲子上然后运到十米外的石头后,用附近土盖上,然后拿着“扫帚”还有“铲子”沾了些土后在草丛反复蹭了几下,待干净了将它们拿回了原处。
看到程依回来,阿蛮叽哩咕噜地抱怨了几句,他全身清爽,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洗过澡,指了下流动的河水让她也去洗洗。
程依确实想洗澡了,只是有上次“不好”的经验在,她不敢当着他的面洗,于是指着五六米远的地方要求他去那里等着,还对他做出个背对着河面的动作示意他不许偷看。
阿蛮猛摇头,指着河催程依下去洗,他则一动不动地立在河边,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
他居然不听她话了!程依感到气馁,板起脸来瞪着阿蛮,以前在乌托部落时有一次她去河边洗澡是贤陪同的,不过贤当时是背对着河面,根本不像阿蛮似的犟得像头驴子死活不听话。
被程依瞪,阿蛮也不在乎,黑亮的大眼睛就那么盯着她看,一点都不怕她生气,反到是她越生气,他眼中的笑意越深,看起来就跟猫逗耗子似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段时间后,程依先败下阵来。算了,已经不只一次地在他面前光着身子了,左就已经被他看光,现在再遮再掩也没什么意义,以阿蛮此时“不讲理”的态度,若她不下水,他肯定会跟她一直耗下去,意识到这点后,程依很不情愿地放弃了坚持。
迅速脱掉背心和内衣,然后将裤子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灼热的视线,程依像是被火烫到似的“扑通”一声跳入了水中,如前几次一样,她没立刻游起泳来,而是站在河边拿起内裤搓洗起来。
“呵呵。”阿蛮又笑了,走到程依面前蹲下,一双贼目直往水下瞄……
程依强忍住尖叫逃跑的冲动命令自己继续洗内裤,压下狂乱的心跳开始自我催眠起来:他只是一只小狗、他只是一只小狗、他只是一只小狗……
也许是自我催眠起了作用,程依渐渐地放松下来,全神贯注地洗起衣服来,这几件衣服昨天都被阿蛮洗过,并不脏,每个搓几下就完事了。
程依只打算洗内裤和内衣,洗完内裤后正愁不知往哪放时内裤就被蹲在身前的阿蛮抢了去,他就像是没见过内裤似的将它翻来翻去地研究,一边看一边咕哝着。
一个大男人拿着自己的内裤反复研究,这画面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若非想着阿蛮是远古人没见过这东西,程依绝对会对他大骂出声,昨天它还洗过它呢,想必那时他没心思研究它,于是今天开始感兴趣了。
阿蛮研究了会儿内裤后将它放到晾纱布的树枝上去了,回来后又蹲在程依面前托着下巴明目张胆地观看她洗……衣服。
内衣搓洗干净后又被阿蛮抢了去,这次他没有像研究内裤似的将它翻来翻去,而是好奇地拿了两个内衣带子晃了晃,犹豫了一下,怀着探究之意慢腾腾地将一条胳膊伸进其中一个带子里,像是觉得自己做对了,咧嘴得意地笑了下,又将另一条胳膊伸进另一条带子里,让两条带子都挂在他肩膀上,低下头眼带疑惑地望着松垮垮地耷拉在他胸前勉强盖住“两点”的东西,大手移动了几下带子,结果怎么着都感觉别扭,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
程依瞪大眼看着穿她小可爱的阿蛮,连澡都忘了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一个大男人居然穿她的内衣!他不会穿,不知道内衣上面有勾子可以勾上,适合她胸围尺寸的小可爱穿到高大的他身上简直滑稽极了,很不伦不类,最让人喷饭的是,他穿反了!
“噗,哈哈哈哈。”程依忘了别扭,忘了羞涩,指着正一脸疑惑地望着穿得不舒服的阿蛮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儿跌水里去。
阿蛮皱起眉抿着嘴瞪向笑得花枝乱颤的程依,被她笑得面子挂不住张嘴吐出几个字来。
程依猜测他说的话大概是:你笑什么笑?
阿蛮不高兴时看起来挺威严挺吓人的,只是被身上反穿着的、松垮垮的“小可爱”影响了效果,程依一点都没有被他的臭脸吓到,看不过去了,伸手要将内衣拿下来。
阿蛮拨开程依伸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恼羞成怒地瞪着她,她越笑他越不将它给她!
歪着头看了眼笑得直揉腮帮子的程依,然后低下头打量了几眼挂在他身上的“东西”,眼中的疑色更浓了,拧眉思索了下后想不明白于是咕哝着问起程依话来。
阿蛮在问什么程依自然听不懂,无法回答他。
很久以后,当程依熟悉了这里的语言与阿蛮变得亲密无间后偶然想起,于是问起了今天的事,那时她才知道阿蛮当时问的话是:“我穿着有什么可笑的?它不就是用来遮掩乳/头的保护罩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居然还没上去首页月榜呜呜,只差了一点点、一眯眯!!!!!!!!
感谢zqyue0315,ieyygyger520,深蓝瑰粉,清歌一片,gy87522626几位亲给俺扔的地雷,爱你们~
一只猫对另外一只说:宝贝,我们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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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
网已经编好,程依觉得勉强还过得去,阿蛮出去打猎了,她很想去河边试试网的效果,在洞里走来走去纠结了好一会儿后最后还是放弃了,决定等阿蛮回来后让他带着去河边,经过两天的观察虽然这个小树林很安静,除了他们外没别的人,可是保不齐会有人路过这里,到时万一那人起歹心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说也不知道阿蛮什么时候回来,若他回来时发现自己不在又该发狂了。
自来到这里后就没刷过牙,在乌托部落里她用自制的牙刷,将一根小树枝子用刀削成坡面,用那个坡面当牙刷子用,这东西要常换,由于没有牙膏她找到一种闻起来味道很清新吃起来无害的野草,每天她会先漱口然后嚼一会儿那种草,将嚼烂的草吐出去再拿“牙刷”在嘴里刷好一会儿再漱口,虽然不如现代的牙膏牙刷有效果,但好歹用过它们后嘴巴卫生了许多。
被阿蛮带回来后她一直没看到那种草,于是没法刷牙了,这两天嘴巴里的味道让她难受,打算阿蛮回来让他带着她在附近多转转,一定要找到那种草才行。
中午阿蛮没回来,程依便拿早上他摘回来并清洗过的野果来裹腹,她不会钻木取火,这事看着简单做起来可难了,她试过,最后火星子没冒出来到是将手心给搓破皮了,没有火就煮不了野菜粥也烤不了肉,只能吃果子,好在阿蛮找来的果子都有饱腹感,现在天热也没胃口吃肉,只吃水果她到是不觉得自己可怜。
程依睡了个午觉,快醒时阿蛮回来了,今天他身上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打的猎物多了点,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子还有个桔黄色长毛、长得像狼、有程依小半头高的动物。
今天猎物打得多,阿蛮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见程依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对她举了举手上的猎物笑着对她说了几句话。
“回来了。”程依用新学来的话对他说道,阿蛮每次出去回来时第一句话都是一样的,她猜测他说的应该是“我回来了”,她将那个我去掉试着说了一遍。
阿蛮闻言惊讶了下,随后很高兴地点头,指着地上的猎物向程依招手示意她过来看。
程依拿手当扇子在脸上扇了几下,擦掉脸上的汗后走过去看那个她没见过的猎物,伸手摸了摸,动物身上还是温热的,显然是刚死没多久,皮毛又长又软,摸起来很舒服。
阿蛮眼睛亮亮的,一脸期待地望着程依。
“你是想将它的皮给我?”程依一手指动物身上的皮一手指自己问。
“嗯嗯。”阿蛮猛点头,又叽里咕噜地问了一句话,看起来像是在问:你喜欢吗?
程依连忙做出惊喜的表情,用力点头说喜欢,然后又道了声谢。
见程依喜欢,阿蛮更高兴了,拉起她的手,弯腰拿起陶盆塞到她手中,然后拖着那只长毛动物出洞去了。
“去河边吗?”程依问,并没有抽回手,任由他牵着往外走,只是牵手而已,昨晚他们还……脸一红,不好意思往下想了。
两人来到河边,阿蛮开始剥动物的皮,程依拿陶盆从河里舀了多半盆水,将盆放到一边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阿蛮见程依四处看,疑惑地咕哝了声询问道。
程依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要找那种有清新味道的绿草,脱离他的视线肯定不行,于是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指着四周做了个寻找的动作,示意他跟着。
看了眼还没剥掉皮的动物,竖起耳朵两眼往四周望了望,确定附近没人或动物出没后阿蛮便任由程依拉着走了。
这基本等于两人散步了,在阿蛮陪着她走时,程依便松开了握着他的手,结果刚一松开便被他大力抓住,然后十指紧扣地往前走。
程依看得直犯傻,十指紧扣不是现代喜好浪费的亲密情侣才会做的事情吗?远古男人居然还想着十指紧扣?
这片小树林里植物非常多,野菜野花和紫色圆形能消毒止痛的叶子都有,转了一大圈她才看到要找的那种草,这草在地里长着才新鲜,于是程依只拔了两小棵,要走时突然想这里离得挺远,天天来这里拔草刷牙太不方便,就想将它们连根带土都挖走挪到洞口附近去栽。
“你帮我铲。”程依将阿蛮不离身的长矛拿过来,在一丛绿草周围的土里都扎了很深的洞,示意他将它们挖出来。
阿蛮会意,不用工具辅助,大手往土里一插便连根带土地将草挖了出来,然后疑惑地望向程依,不解她弄这些草做什么。
程依很高兴,让阿蛮抱着草,她拿着他的长矛笑着往河边方向走去,回去后她就将它们移植在洞口附近。
来到河边,程依让阿蛮将草放到一边要他去洗手,她走到一棵不算高的小树前揪下两根很细的小枝子回到河边,拿出手术刀开始削皮,将它们削成坡面。
现在就她和阿蛮两个人,由于他白天老出去,所以手术刀她都不离身了,去解手或是来河边洗脸洗澡都带着,用干草将刀身缠两圈后塞入牛仔裤口袋里,这样防止刀刃将口袋扎破。
这次阿蛮不再好奇程依做什么,认真剥起兽皮来,动物个头大,将皮完好无损地剥下来要精力集中才行。
阿蛮剥完了兽皮将它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