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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胀死了……”下面突然被塞满,小泥巴红着脸一声状似不耐的轻哼,细细的指甲将身上男人的军装揪出层层褶皱,双腿儿软软地勾着男人的腰。
她直白而难耐的软语直接让覆在她身上的顾烬烧红了眼,深埋在她体内的硬物再次胀大了几分,一手搂着她的小屁股将两人拉得更近,然后才开始一次重过一次的猛烈撞击……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昨天的,因为还要更另外一篇,所以第二更会有点晚,亲们见谅!
3736章
宽大空荡的病房内;寂静冷清;只有病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春…色无边。
那被压在下面的女人娇娇小小;浑身光溜溜;整个人尽数被她身上男人的身躯盖住;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那一双细长白嫩的腿儿,勾着男人的劲腰,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一起一伏,肉嘟嘟的脚指头收收紧紧,蜷成一团儿。
而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身墨绿军装仍然穿在身上;从后面看上去;完好无损,仅军裤松松垮垮,腰际下面的某处,与他身下的女人紧密相连,直恨不得重重嵌进女人的身体里去不出来,他每一次狠狠用力,伴随着病床的摇晃,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像是难受得不得了,又仿佛难耐地邀请着他继续。
香艳如斯。
两人在病房内浑然忘我,可让个守在外面的参谋长胡田尴尬了,胡参谋长都已经是近五十的人了,也能理解小年轻儿们如狼似虎的热情,可,听着里面被刻意压低过的女人的娇吟与男人的低喘,胡田还是觉得老脸发热。
第五次打发走了前来给病人换药的小护士之后,胡参谋长感叹:现在的官员哪,如此重欲,哪像他们那会儿……啧啧,这样不好,不好。
却到底是没敢得罪这个新上任的顶头上司,胡参谋长尖着耳朵装聋子——的确是新上任,顾烬原本是在总政办公厅,今年初才调任的元首办公室主任,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老胡之所以能服顾烬,倒真不是佩服他那“三把火”,而是他刚上任,便干净利落地将元首家混账小儿子从国外弄回来了。
没错,就是小合。
胡田都是元首身边的老人了,要说小合该是他看着长大的,可那孩子的性子……啧,夫人提起就是哭,元首提起就是揉额,最后索性懒得再提,省得自己烦心。
可再烦心又怎样,那可是自己的亲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夫人育有两女一子,两女儿都是干练之才,一个在省厅一个在市政,国家的好栋梁,可偏偏这么一个小儿子……
要说‘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话,好像话又重了那么一点儿,可老胡心底倒真有那么点儿意味。
“病人在睡觉,待会儿再来——”眼前突然被挡住了光线,胡田回过神来,条件反射地开口赶人。
他这是遭了哪门子的事儿喏,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沦落到给上司看门来了,由着自己上级去欺负人家小姑娘,那姑娘他远远地看过一眼,挺娇弱的样子,脖子上还带着伤呢,哪儿能受得住连续几个小时的折腾?
哎,可怜喏!
“胡叔,您谈什么气?我哥呢?”一身白大褂的男人奇怪地看着胡田,而后又诧异地扫了眼紧闭着的房门。
不是臆想中来换药的小护士,胡田猛地回过神来。
“是小宸啊,那个,你哥,你哥他慰问病人呢——对,慰问病人、慰问——”胡田汗滴滴,尴尬地杵在门口,暗暗赞扬自己反应快。
他也没说谎,是在“慰问”呢,只不过都慰问到床上去了,显然领导很是“亲民”,值得嘉奖,绝对的值得嘉奖。
不过,他都听见人家小姑娘小声啜息喊着“不要不要”了,领导还继续“慰问”的话,这样……不太好吧?
嗯,强行“慰问”是不太好。
“什么强行慰问?”顾宸皱眉看着老胡,听着他口中念念叨叨,疑惑出声,一手就要去推病房门。
他上周刚好有个研讨会去德国了,原本他是不准备去的,可那时候小泥巴被她小姨带走了,怎么都找不到人影,他又气他哥,纵着程家那贱女人害得他的心肝宝贝‘远走他乡’,想着留下来也是糟心,便果断去了德国,可昨天突然接到他哥的电话,说是已经跟程云离婚了,还跟他说了好一番好话,什么兄弟没有隔夜仇啊,女人算什么,亲兄弟才是真感情啊,他怎么可能为了个女人而与自己亲弟弟闹翻?
小顾同志听得感动,气也消了大半,觉得他哥也不容易,娶了那个四处招摇的贱女人,耽误了大好人生,如今又离了婚,想想还真是……可怜?
女人算个屁!他怎么能因为程家那个贱人而与自己的亲哥哥怄气?禽兽都还讲血缘咧,尼玛老子竟然连禽兽都不如!
小顾同志自我唾弃三秒钟之后,脑热眼也热,觉得自己太混账,太对不起自己亲哥,胸腔中满腔话语想对他哥说,哪儿还顾得上老胡焦急又冒汗的奇怪反应,手上重重一用力,猛地将病房门给推开——
哎哟喂呀,撞了个满堂彩!
老胡惨不忍睹地将脸别了过去,不敢去看里面的场景——
异常混乱!异常靡艳!异常……蛋疼!
其实没那么夸张,床上两人的姿态还算是正经,真的是正经:“病患”姑娘小脸通红,眸中湿漉漉一片,张合着红滟滟的小嘴儿不住地喘气,活像是重病难治的;领导服务得很是周到,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白扑扑的,谈不上好看,却异常的……和谐。
真的是异常滴和谐……如果忽略那被子下方两人紧紧相连的某处的话。
小顾同志怀着满腔的自责之情冲进门来,吓得个病患小姑娘浑身一紧,连带着下面紧含着硬物的某处也是一紧,直绞杀得正在“慰问”的领导面色一狰狞,狠狠地瞪她一眼之后,消停了。
这厢两人是终于消停了,那厢破门而入的小顾同志却是气爆了!
那床上畏畏缩缩脸都不敢露出来的女人太他妈眼熟了!熟到不能再熟了好伐!
她现在被单下面是个什么光溜溜的模样他用膝盖都能想象得到!
他家哥哥看他一眼,伸手替那女人敛发丝的动作一僵,抿着唇没说话;那没胆儿的女人喏,她怕死了又羞死了,缩着脑袋不敢见人,可缩了一会儿之后见人家兄弟两人正在“深情对视”,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这女人超长的反射神经又起作用了——
我怕什么喏?我作什么要心虚?
想通了,这女人的狗胆子又肥了点儿,蹭了半天探出个头来,胡乱掀开附在脸上的发丝,朝着对面快气炸的男人道,“顾副院长——”
人家狠狠瞪着她,像是瞪着自己红杏出墙的老婆,半点没搭腔。
这女人有点急,迟疑了片刻,却还是忍不住,怯怯地开了口,“先、先将门关上——”
顾宸险些一口老血喷在这女人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子上!就连同在床上的顾烬都忍不住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对狗男女都敢偷情偷到老子的地盘上了,现在被捉了个现行,你他妈还敢要脸喊关门说话?屁都不要想!
“你有什么好说的?”小顾同志面色难看,靠近病床几分,看着那床上怯怯糯糯的女人,冷声开口。
怯怯糯糯的女人很捉急,紧张地看一眼他,又紧张地看一眼大敞着的病房门,软声开口,“先关门……”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关个屁门!”顾宸一吼,吓得个怏怏没力的女人一颤,她也有点恼,朝着他不耐烦地吼回去,“关上门再说!”
嘿,长本事了咧,小烂泥巴皱着眉颇为不耐,看着他。
妈蛋!这女人要翻天了!
顾宸一口气被她给噎嘚不上不下,瞪着她直喘粗气,像是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咬死她,却还是拗不过床上那气鼓鼓的死东西,蹬蹬转身甩上了门。
“你、你要干什么——”眼看着男人气势汹汹地朝着病床冲来,小泥巴紧张地揪紧了床单,眼神乱飘,典型的后劲不足。
“拖你个光屁股的女人出去亮相!”愤怒中的男人甚是凶猛,像是吃人的老虎,猛地一跃上床,凶狠地就要拽她的被子,吓得人小姑娘像是被敲昏了头的鸟儿,扑腾着想飞却飞不动,急红了脸,死命拖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不要!不要……我不要!”小姑娘大喊,活像人家要怎么样她。
事实上盛怒中的男人也的确想怎么样她。
“你吓她作什么?”眼见两人实在是闹得不像话,顾烬出手拦住了自己已然六亲不认的弟弟,示意那被敲昏头的小呆鸟儿穿裤子。
小呆鸟儿很是强悍,整个人钻进被子里,被子起伏上下,拱来拱去,又过了好一会儿,她钻出头来了,胀鼓鼓的胸脯急促起伏,不住地喘气,细细地笑——裤子穿好了。
顾烬好笑地看她一眼,她红着脸有点不明所以,真像是被敲昏了头。
狗男女!狗男女!
看着还还在“眉来眼去”的两人,小顾同志蓦地生出一股子革命志士的悲壮感来——
老子是该造了多大的孽,才会让自己的哥哥给撬了墙角!
小顾同志单纯滴嫖乐人生,在得知自己哥哥与一个不着调的女人滚床单之后,彻底变成了灰白的……
当哥哥睡了自己标定的女人时,顾宸生生地觉得,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真爱鸟,太特么纠结,太特么不是人!
老子要报复社会!
作者有话要说:唔,二更送到,不知会不会太晚……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