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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高举,右手下摆,北斗神拳最重要的七个秘孔中吞吐着大量的气,萦绕在他的周围,冷厉的杀机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
不动之间如天倾覆,足以突破苍天的力量在他的身体中积蓄,天破之架
魔龙之中的蒙恬猛然感觉到一阵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栗,在长孙武的气势之下,天空像是铁幕般即将砸落,不安的气息令他想要催动魔龙离开这个男人的面前。
可惜,迟了。
刹那间,天空中阴沉的云层骤然炸裂,层层气劲裹挟着云气如同盛放的烟火,从长孙武的周身喷薄而出。
每一道气劲,都是比实体更加可怕的拳,铺天盖地,如同海潮。
一瞬千击长孙武将体内汹涌的气化为比利刃更可怕的铁拳释放而出,手臂在停滞的瞬间释放出足以烧融金铁的热量,将丝丝云气灼烧成水雾。
而铺天盖地的拳劲已经将飞向的魔龙还有蒙恬囊括在致命的罗网中。
“北斗空杀猛翔破”
在层层白色的气劲之下猛然传来了凄厉的吼叫,腥臭的血如同雨水一般从魔龙身上的各处伤口中喷涌而出,被紧随其后的气劲粉碎成雾,在天空中弥散开来。
当气劲消散之后,狰狞的魔龙身上的鳞片已经被气劲撕碎,浑身的血肉绽裂,却依旧拍打着布满破洞的翅膀在天空中飞舞。
观察着面前完全不符合空气动力学的场景,长孙武幽幽的叹息从魔龙已经被气劲贯穿的耳膜旁边响起。
“这样……不科学呀”
狞笑着长孙武骤然出现在魔龙的左眼旁边,肌肉鼓动的手臂释放出巨大的力量,拳头的影子在魔龙的眼瞳中不断放大,直到最后占据了整个视界。
凄厉的嘶吼从天空中炸响,魔龙痛苦的发出嘶鸣,它的眼睛,被长孙武打瞎了。
“一点时髦值都没有,还敢出来混。”
在长孙武仿佛游魂一般的无处可觅的身影闪现之下,低沉的声音传入蒙恬的耳中。
而如同爆破的炸响却一刻都没有停止,每次随着长孙武的闪现,魔龙的身上总有一处血肉要凄惨的破裂,直到最后,长孙武的手掌轻柔的抚摸在魔龙的翼根上。
似乎察觉到长孙武准备干什么,魔龙恐惧而慌乱的发出凄厉和哀求的声音,但是却无法阻挡长孙武脸上狰狞笑容的扩散。
武道之虎一旦开始扑食,就不会因为猎物的哀求所动摇。
如同扯碎薄纸,长孙武的手掌拉扯着魔龙残破的翅膀,从根子上要将它仗以飞向的东西扯下来。
而就在此时,呼啸的剑刃终于向着他的头颅砍来,愤怒的蒙恬在魔龙的背脊上奔走,带着和秦始皇如出一辙的紫黑色气劲闪现在魔龙翼根的地方,向着正在撕扯翅膀的长孙武砍下。
剑刃挥空,长孙武在空中急速的后退,带着令蒙恬愤怒到极点的古怪笑容,他问道:“你哪位?”
森冷的声音从龙背上传来:“杀你者,大秦将军,蒙恬”
“哦,虽然你不关心,但是我还是要介绍一下。”长孙武憨厚的笑着,拍着自己的胸膛:“我是鹤仙流武道真传弟子,北斗宗家拳第不知道多少代正牌传人。啊,对了,你知道北斗神拳是什么吗?”
迎着蒙恬愤怒的表情,长孙武在天空中耐心而仔细的解释道:“北斗神拳啊,就是能够将被打过的人或者野兽变成……”
血肉膨胀的古怪声响从蒙恬的脚下传来,痛苦的魔龙血肉在拼命的鼓胀着,汹涌的气不再在它的秘孔之中隐匿,而是如同液体炸药一般灌满了它千疮百孔的身体,到最后……
天空中的魔龙变成血肉的炸弹,猛然爆炸了,其中如同凌厉的气劲带着魔龙鲜血的色彩将毫无防备的蒙恬包裹在其中。
暴风从魔龙的身体中吹出,卷着细碎的肉片和鲜血向大地坠落。
就在飞溅的血肉中,长孙武才慢悠悠的将话说完:“……定时炸弹一样的拳法呢。”
在人的身体里,有七百零八个经络秘孔。
而北斗神拳究极的真髓,就在于用自己的气去灌注到经络之中,进而从内部破坏敌人的**。
许久之前,合金弹头的世界中,在烈日之下,长孙武曾经问霞健次郎:“如果敌人根本就不是人类的生物怎么办?比如巨龙,比如那些机械人。”
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仿佛磐石一般的男人再次开口:“一切有血肉的生物,都拥有着气机流动的脉络,只不过与人类不同而已。”
“譬如龙类的逆鳞,蛇类的七寸;哪怕是机械人,它们的身体之中也有着维持它们继续运动下去的循环。
人类是以血脉,它们有的是电流,有的是液压,也有的可能是某些奇怪的流动物。以气灌注在关键的那一点,然后截断整个循环,它们就已经死了。”
就如同他所说,但凡是活物,身体中便有生机流动的网络以及它的关键点。
找到它,破坏它,它就死了。
这就是传承了数千年的最强暗杀拳法,北斗神拳
“可恶区区逆贼
第四百零三章 四万八千人的大敌
“哎呀,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武魂?除了在张角的身上,还没有在别的人身上见过呢。可惜,张角是上司,不能打……”长孙武露出兴奋的笑容:“所以我一直都很想见识一下,武魂幻化之后,究竟能让我使出多少奥义呢。”
在他的眼神中充斥着兴奋和冰冷的味道,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兴奋的猛虎去和猎物厮杀。
在他的眼前,万物都是等待死亡的猎物,就连蒙恬,也一样
――
在天空之下的战场中,成群的方士如同乌鸦一般从秦军的战阵中飞起,长袖在风中招展,几乎遮蔽天空;而就在他们的遮掩下,大地上出现了厚重的阴影。
箭雨和进攻在他们的术法之下很快就溃散成碎片,在他们的掩护之下,举着大盾的秦军缓缓的推进,仿佛要将整个定军山都推平。
联合军几乎是以无法阻挡的速度后退,在这群悍不畏死的士卒进攻之下,任何防守都无法奏效。
与其说悍不畏死,不如说他们正是以死亡为目的的战斗着,狞笑着挥舞着刀剑,迎着长枪冲上去,被长枪贯穿身体,而挥舞的刀剑也将敌人的头颅割下。
因始皇帝而复活的他们将灵魂寄托在始皇帝的座下,此刻在血肉和陶俑之下只是一个充满了怨毒和战意的空壳。
始皇帝的不死军团,终于登场
而就在士兵的溃散之中,却始终有人奋战在最前线,白马银枪的赵子龙跃入敌阵中不断的冲击,每一次长枪的挥舞都将大片的敌人如同击碎陶罐一般的击碎,但是却难挽大势。
而就在秦军推进的战阵之前,却有两名孤零零的武将未曾退走,也没有进攻。
像是在观察着敌人的摸样,张辽倦怠的将战戟提在手中,举着酒壶往嘴里倒着残余的酒液,冰冷的酒水冲刷着他脸上的血迹,扩散成凄厉的色彩。
当原本就不多的酒倒空后,他摇了摇空空荡荡的酒壶,将在曹孟德死后陪伴了自己漫长时光的‘同伴’毫不留情的丢在地上。
“喂,徐晃,你为什么不走?”
他醉眼惺忪的看着身旁魁梧的同袍,一样的无家可归,一样的寥落,也一样的没有后退。
“只是感觉,丧家之犬的日子已经当的够多了,自从孟德死后就一直这么狼狈,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话啊。”
白衣的徐晃依着长枪,声音低沉:“你呢?”
“我只是在想,向我们这样的残兵败将,也是应该有点用处的吧?”张辽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潮水一般冲上来的敌人:“如果在死前也能保证驰骋的英姿,在黄泉中等待我们许久的孟德说不定会再一次将我们收入麾下呢。”
“哈哈,真是贪心的家伙。”徐晃拔出自己的武器,露出笑容:“就连死后都想奋战于黄泉么?”
“哈哈,说不定啊。徐晃,要不要让这天下人?”张辽举起了自己的战戟,大声的笑着:“我们所追随的野心,所追随的霸道孟德已经死去了,可是他遗留下来的东西,未曾消失”
“正是”徐晃扛起自己的武器,豪迈的大笑着,和马上的张辽并肩向着秦军的阵营冲去,发出令人血液燃烧的声音:
“文远哟,一起赴死吧”
有什么燃烧的东西从这一对残兵“败将”的手中出现了,燃烧着他们的鲜血,他们的灵魂,以他们心中永存的驰骋梦想为燃料,用曹孟德遗留下来的野望点燃。
全新的力量从他们的身上涌现,层层肃杀的光芒随着他们的气息扩散开来。
新生的力量在张辽的背后凝结成绚丽的光轮,而徐晃的盔甲上也出现了无数人厮杀的摸样。
张辽、徐晃,武魂觉醒
仿佛天空之中的群星辉映,在战阵的中心,和无数敌人激战着的赵云也发出令人战栗的长啸,暴风从他的身体中冲出。
如同寒冰一般的光芒在他的身上凝结,黑发化为冰霜一样的白,容貌凛然若天神,狂暴如修罗。
赵云,武魂觉醒
……
“黄天之道,便在吾等旌旗之上”
在五丈原的战场之上,汇聚了无数黄巾士兵的英魂,金色的火焰再次从张角的身体上燃烧起来。
焚烧穹空的烈火在他的身上扩散,火中的魔神狂舞着,将一切敢于上前的秦军统统焚烧成灰烬。
在他的身后,无数的黄巾士兵高举着描绘着复杂符咒的旌旗,高亢的宣告从秦军的前方传来:“黄巾大将,张曼才在此……程远志在此管亥、周仓、波才在此”
他们的身上纠缠着层层的绷带,创伤还未曾痊愈,但是此刻却毫不顾忌的站立在不死的军团之前,无数人齐声的大吼:“黄天当立”
爆发的熔岩从张角的脚下升起,将这一片大地变成了毁灭的地狱,而就在他的咆哮之中,黄巾阵列里五座巨大的鼎散发出了万丈毫光。
“接受黄天之盛怒吧”张角怒吼着,举起了火神杖:“幻影鬼兵黄巾力士”
高举的旌旗之上骤然升腾起层层的云雾,狂风和飞沙随着符咒的启动而从天而降,而不惧死亡的幻影鬼兵,还有从光芒中走出的魁梧神将。
在无数人的信仰支撑之下,太平道真正的力量,终于展露出来
――
在阴沉的地宫中,李斯翻阅着方士传来的战报,面色越来越差,到最后将竹简摔在了桌子上,怒吼着:“该死的该死的蒙恬将军都被强敌纠缠住了么增援呢白起带领的骑兵难道都已经消失了么该死的……”
他猛然想到了在大殿最深处,那个闭目养神的身影,冷汗从额头之上止不住的渗出。
后续的兵团都已经死了么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投入战场,白起这个家伙,究竟在想什么
出师不利,陛下那里,究竟该怎么交代……
一阵脚步声传来,黑衣的方士无声的递上了来自白起军的最新战报,李斯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手指颤动着将那一张薄绸展开,面色骤然转向灰败。
“四万大军、八千铁鹰锐士,竟然……究竟,是怎么回事?”
……
白起的四万八千精锐士卒自然不可能就那么无声的消失,可是对于此刻的秦军战势,确实跟消失了差不多。
在荒原之上,四万八千黑衣带甲的士兵汇聚成无坚不摧的阵列,无数人的杀机汇聚在一起,几乎将阴沉的云层冲碎。
但是却无法动摇他们前方的敌人。